原罪 作者:阿笙
第 96 章
找了个空闲将她扶到休息室,她却用那种很清醒的眼睛笑XX的看着他,认真的点着头说:“我真没醉,真的。不信你可以拿仪器来测。”
单无贺失笑,有谁喝醉了会说自己醉的?而且既然会有人醉酒醉得这么奇特还真是奇怪。他想着外边还有一干宾客要应付,就让她在这儿好好休息,自己先走。没想到她一把从后面将他抱住,用脸不停的蹭着他的背,“你要去哪里?你不陪我吗?蔺沈你好奇怪,动不动就生气不理人。”
单无贺僵住,“蔺沈?”
她仍娇俏的笑着,皱了皱鼻子,“你今天身上的味道怪怪的,没有以前的好闻。对了,记得我从前不是问过你一个问题吗?问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当时你很凶,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喜欢的人?但你一直没有告诉我,你喜欢的人是谁?都六七年了,你还是不肯告诉我,原来她在你心目中那么重要……”
原罪 第115章
宁浅浅觉得自己做了一个荒诞的梦,梦到自己和蔺沈和好如初。醒来后头昏脑胀,眼皮都重得抬不起来。但奇怪的是这里却不是家里的摆设。她揉着眉头正奇怪,浴室的门忽然打开,头发湿漉全身上下只围着一条浴巾的男子惺忪的走出来,自顾自倒了一杯红酒。
宁浅浅早已头脑空白,怔怔的瞪着眼,完全搞不清楚目前是个什么状况。小半会才稍微收回快要掉在地上的下巴,“单先生……”
单无贺毫无不避嫌的展示他的好身材,半倚在酒架子上,笑道:“宁小姐不要紧张,我对女人没兴趣。至少,对现在这样的你没兴趣。”
她还穿着那件伴娘礼服,现在软得像一叶酸菜,十分有碍观瞻。她知道自己一喝酒就有脸肿的毛病,现在的形象即便是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惨不忍睹。她不由有些难堪,不但莫名其妙睡了别人的床,还让人看到了自己这般的尊容。
看着她的头越垂越低,单无贺才子说:“浴室有衣服,去洗洗吧。待会送你回去。”
她闻言抬起头,急忙拒绝,“不用麻烦单先生,我待会自己打车就行。”
单无贺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宁小姐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你和我独处好像特别不自在,到底为什么呢?你是怕我知道什么,还是担心自己会暴露什么?”
宁浅浅像一只踩着尾巴的猫,脸色又白又红,语气顿时冷了下来,“单先生是害了臆想症还是强迫症?”
“OK。”单无贺摊手,“当我什么都没说,你不要激动。作为容榷的朋友,看到他的朋友醉酒,我不过举手之劳帮个忙,是应该的。你不必太过顾虑,我没有别的意思。好了,不打扰你了,收拾好就出来吃早点。”
他语气诚恳,一派绅士风范,话更是说得冠冕堂皇。但联系之前种种,却丝毫让人感动不起来,只有诡异和不安。
单无贺带上门出去,她顿时松了口气。想到自己不但周身狼狈还满身酒味大喇喇的霸在别人床上,实在好似有些不雅与不自在。她只好听从单无贺的一件,先把自己收拾整齐了,再谈其他。
不论是从房间的色调摆设还是到浴室,全都是男性化的格调。置物架上摆着一排护理产品,产品齐全,应有尽有。看来他是一个队自身形象很有要求的人。
浴缸侧边的欧式架上点着香薰灯,淡淡的香气,很容易让人在泡浴里睡着。
她也不好磨蹭,随便洗了洗,弄干头发才出来。她身上穿得是女式的活动套装,还是全新的、想必是为女朋友而准备的。她穿上后倒也合身。
单无贺已经换了衣服,V字领的羊毛衫,下身是简单的牛仔裤,拖着家居式的棉拖。半挽着袖子,在开放式厨房里弄三明治。说实话,这跟他西装革履的形象大相径庭,多了几分亲和的气质。
他将做好的三明治直接推到她面前,自己用蔬菜蘸点奶酪,边煎火腿边吃。
她道了谢,看着厨房里一应俱全的工具和配料,心里有些犯嘀咕,现在的男人都怎么了?古人不是有云:君子远庖厨吗?可是现在看他们的样子,一个个都是擅长味调的主儿。蔺沈是,容榷是,就连单无贺也是。
看他长手长脚闲适的使用各种工具,过后还能纹丝不乱的摆回原处,这点让她很佩服。因为她每烧一顿饭,厨房肯定会像第二次世界大战洗礼过一样,过后就整理的功夫都要比烧那一顿饭时间还要长。
因为是开放式厨房,所以于客厅相隔那条长桌台也可以当饭桌来使用。坐在高脚椅上还能只能观赏里面的人的厨艺表演。当然,宁浅浅没有这个心情。她想尽快离开这儿,总归来说她和他的交情没有到登堂入室的地步。
于是她象征性的咬了几口三明治,喝下半杯牛奶就要告辞,“单先生,谢谢你的招待。衣服洗好之后我会速递给你,那我先告辞。”
单无贺手上不停,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目光有些冷,声音也降了十度,“不用了。如果宁小姐不想留着,直接扔掉吧。”然后就不再搭理她。
宁浅浅不知道哪句话冒犯到了他,让他不愉快。但更不想跟他扯出更多的话题,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在屋子里开了暖气没觉得但一出来寒气逼人,温度仿佛瞬间降了十几度。而昨天穿的外套早已不知所踪,唯一能御寒的就是身上这身并不厚实的活动套衫。
天已经放晴了,没有再下雪。但雪还没有融化完,仍是漫天地的银白。俗话说下雪不冷化雪冷,太阳出现,白雪开始融化,温度又降了几度,不过短短一二十分钟路程,她已经冻得牙齿打架。
走出那片高档住宅区才能打到车,师傅看到她一身单薄,嘴唇发紫就十分善解人意的加大了暖气,爽朗的说:“姑娘,这么大冷天还出来运动,穿得那么少,会感冒的哇。”
宁浅浅冷得连说话都不太利索了,惟有笑了笑。的士刚到她楼下,正好看到一辆BM房车离开,那师傅看来应该也是一个车痴,兴奋的说:“好家伙,那车才从杂志上看过,至少要好几百万吧。”
宁浅浅没太在意,付了车资就赶忙进了楼道,想着待会儿得先去冲一个热水澡。刚上到她住的那层楼,就看到容榷穿着睡衣靠着楼道上抽烟。一看到她就随手把烟熄了,皱着眉打量了她一番,“你的衣服呢?是被人扒光了还是被人打劫了?”
宁浅浅白了他一眼,实在没闲工夫跟他瞎耗,推开他开了房门。纹理有壁炉,热腾腾的,像是到了温室花房,深叹了口气身体顿时不那么难受了。在玄关处换了鞋,一进大厅就看到桌上摆着满当当的东西,吃的用的,一应俱全。而且全部都是进口的商品。而宁晓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是开了封的进口巧克力,看着动画片边吃边笑。
“谁买的?一定是容榷那家伙。”她心里认定了是他,想着待会就把这东西全部还回去,她不愿总是欠着他。
宁晓却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慢吞吞的说:“不是容哥哥买的。”
宁晓自小有个毛病,就是紧张的时候喜欢看动画片。而且只要仔细观察她可以发现她坐姿有些僵硬,明显是在紧张。
宁浅浅忽然联想到之前外面那辆豪华房车,陡然明白过来,太阳穴也随之突突的跳。她冲出去将茶几上的巧克力全部扔到垃圾篓里。宁晓吓得缩在那里不敢动,“不是我要的,是妈妈自己非要塞过来的。”
宁浅浅心头的火气瞬息燎原,“妈妈?当年你可以为几颗栗子恨我三年五载,而她就这么几块旧巧克力就把你收买了?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要和她一起生活吗?不是一直痛恨我说我自私冷酷无情么?那你就滚过去跟着你温情的爸妈一起继续享受荣华富贵啊!还留在这里干嘛?!”
她即今歇斯底里,像一个疯子。
宁晓脸色刷白,瑟瑟发抖。
“你真残忍,你非要赤白白的让我难堪吗?我知道,你一直痛恨我,因为我不是你的亲妹妹。因为我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孽种。从小爷爷就不喜欢我,因为对于宁家来说我是一个耻辱,是无法洗脱的罪恶,是他们乱伦下的产物!你们都恨我,难道我不恨吗?我也想和你一样光明正大的出生,可我有得选吗?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把他们犯的错归结到我身上?”
从前宁浅浅一直不知道爷爷为什么不喜欢宁晓,后来她才知道爷爷很早就知道了宁晓是母亲和叔叔偷情下的产物。爷爷一向看中家和,也不愿这丑闻公布于众,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而唯一蒙在鼓里的就是父亲。有时她想,她们家真是一个奇怪的家庭,所有都有自己不能说的秘密。明着说是为了家庭和谐,是就是因为太多太多的不可言说,导致了今天这种局面。母亲不像母亲,儿女不像儿女。
宁晓的控诉是她这些年一直压抑在心底所没有说出口的话。她没法选择自己的父母,也没权利决定出自什么样的家庭。可为什么要负载不属于自己的怨恨?
原罪 第116章
宁晓的话像晴天霹雳,将宁浅浅隐藏在心底最阴暗的角落暴露在日光地下。她想反驳,但却说不出口。
她恨宁晓?这是她从未深思过的问题。但理智之外她真的没有怨恨过她么?没有责怪过她吗?
她一直用长姐的形象约束着自己对她的责任,打着让她独立的旗号不愿与她亲近,难道这不是拒绝她走进的缘故吗?
原来他一直用狭隘的怨恨束缚住了自己。把母亲背叛的怨气转嫁到她身上。可是她又有什么错?她有什么权利责备她?
她原希望宁晓和她一样恨着那个背叛者,但发现宁晓动摇了之后,她觉得自己遭到背叛,宁晓违反了规则,自己才会如此控制不了情绪。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已所欲,亦勿施于人。是她一直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在宁晓身上。
第 9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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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9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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