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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

    绯情(奴妻) 作者:绯舐

    1620

    奴妻 (16

    眼神飘也不飘一下的卓德似乎没看见就站在旁边的女孩,直到女孩走到他身旁,点了两下他的肩,他才清醒。不好意思地道歉,并介绍了他身旁所坐的那名女子。

    朵雅,有著深邃黑眸的女人。略显黝黑的肤色、一头闪亮的黑发,和那犹如大自然杰作、充满野x的美丽脸庞,让女孩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生活於丛林里的原住民,不过她全身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的魅力与神秘感,让她感觉更有点像“钟楼怪人”里的吉普塞人。

    “你好,我是乔娜。”

    “久仰大名,很高兴能见到你。”尽管女人只是微微地勾起嘴角,却让身为女x的她也不由自主地对她著迷。

    离开後,卓德在车上说了许多。

    朵雅在她刚满十八岁时就被卖入那种场所工作,在她二十岁的时候,卓德遇见了她。他一直很想为她付清那笔债额,但是却被她一再地回绝,从她二十岁时便追随她至现在,已经有五年了。

    “我从中学三年级时追到现在都大学二年级了,也算是经历过两个生命中的阶段吧,想来这五年也做了许多好笑的事呢。”卓德苦笑著,表情是那麽地令人心疼。

    卓德从中学时期便在各种不同的女人间穿梭,而那些女人,多半是贵族里的有钱女人,从千金、别人的未婚妻、甚至是世交的夫人他都睡过,到最後他知道自己喜欢的是比自己还要年长的女人时,才决定跟著在纽约的朋友去那间店。却没想到在里头遇见了朵雅,这个从第一眼变夺走他的心的女人。

    “你可要好好加油哦!只要一直这样努力不懈地持续下去,总有一天你一定会成功。”女孩鼓励道,男人没说话,依旧是苦笑著点头。

    □

    “蒂欧,这是真的麽?”女人坐在椅子上,手执高脚杯,手腕不停地晃动,使得杯里的红色y体不断地旋转著,而那被保镳扣住手的女人则是一脸狼狈地说,“是,是真的……虽然期初只是传言,不过照总裁最近的行为来看……八成假不了。”

    “哼!不二也真是没用,叫他去看看情况,没想到居然一去不回!”

    “梅拉斯小姐……”蒂欧被箝制许久了,很难受,希望这问完话的大小姐快把她给放了。

    “放开她吧。”保镳松手,蒂欧便重心不稳地跪在地上,女人将手里的酒倒在她头上,“不要以为你是尼尔斯的秘书就可以跟他那麽亲密,天天在办公室里头做爱也不戴个套子……”穿著黑色高跟鞋的脚朝蒂欧的腹部狠狠地踹去,令後者吃痛地尖叫,高贵而美丽的侧脸挂上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她关心似地说,“如果把肚子搞大了岂不是很麻烦麽?呵呵,下次要记得啊。”

    那声音,假的令蒂欧想吐。

    “啊,对了。”女人纤长的食指点在侧脸上,故作惊恐地微张著小嘴、微挑那柳眉,样子让人厌恶极了。她阖起嘴,凤眼微眯地勾起嘴角,“你知道的,女孩子常常一个人回家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所以啊……不要把我回来‘探望’你的事跟尼尔斯说哦,我打算给他一个惊喜。”

    恶魔,那个女人绝对是这世上最恐怖的千金!蒂欧不甘心地捂著自己的肚子,支著椅子无力地硬爬了起来,但从腿g留下的湿意使她惊恐,一看才发现是血。原来──那女人一直都在监视著自己。

    □

    “卓德带你去那里?”尼尔斯蹙著眉拉开棉被,钻了进去。

    “嗯,朵雅是个很漂亮的女人,真不愧是他喜欢的人呢。”女孩笑著说,尼尔斯则是将她搂入怀中,垂首盯著怀里的人而看,认真地说,“她是不错……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你。”霎时女孩红了耳g,但男人却突然噗哧地笑了出来,“哈哈哈!有必要呆滞麽?真可爱,哈哈哈……”女孩不满地嘟起嘴,蜷起身子不想理他。

    “好啦,别闹别扭了。”男人环住女孩,使她的背再次贴附著那温暖的x膛,没由来的幸福,女孩以为,她的买卖婚姻,从今尔後都会是这样的美满。

    “梅拉斯小姐,少爷不在,还请小姐晚点再来。”一下楼便看到管家正招呼著客人,她识相地准备上楼时,就听到那娇柔的甜美的声音问道,“咦?管家,那个人是谁啊?”她赶紧低下头冲回房间,深怕自己给尼尔斯惹麻烦,并打了通电话给卓德,“卓德,你有没有空?嗯,我想出门。好,我等你。”她的心脏噗咚噗咚地跳著,有一股不祥的预感让她想马上离开这栋房子。

    “不,管家,我的确看到这里有人……”听声音已经在门口了,她也无处可躲,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逃不过就完了。此时,窗边传来一阵声响,她紧张地跑过去,看到卓德坐在树上,抱著她,咻一下地便跳到地上,他露出洁白的上排牙齿,笑地颇微灿烂道,“怎麽样?这种出场方式挺酷的吧?”女孩赶紧催促他说,“先离开这再说!”他们一跑走,楼上的窗户便探出一颗小脑袋,表情似乎不太愉悦地缩了回去。

    “有一种得救的感觉。”女孩咬著拇指的指甲,秀眉微蹙地好似在思索些什麽。

    “怎麽了麽?”男人不太明白地问,而女孩的表情只是舒缓了下来,笑著摇摇头说,“没什麽,只是有个女人来宅里,我怕我应付不及……”男人看著她那未松开的眉头,用悠哉的口吻打断她,“不那麽单纯吧?”女孩苦笑,笑自己还真是藏不住心事,叹口气坦承说,“……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快跑。”闻言,男人震了一下,眉头深锁,掏出口袋里的电话,用德文和另一头的人对话道,“喂,席安来了,我和娜娜现在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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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使不二的幕後黑手现身了,是个狠角色呢。

    嗯,也就是所谓的反派。

    5/17前应该不会再更了,某绯得乖乖准备考试了。

    奴妻 (17,h慎

    “席安!”男人气喘吁吁地跑进屋里,被唤作席安的女人正悠哉地在沙发上喝茶,举手投足都是那麽的优雅高贵,笑地是那麽温柔婉约,不同於女孩的纯真稚嫩,黄莺出谷般的细柔嗓音,不疾不徐地道,“尼尔斯,你回来啦。”

    “你怎麽来也不通知我一声?”男人扯著领带,松口气似地一屁股坐上沙发。

    “人家只是想给你个惊喜……”女人起身走向他,揪著他的领子便坐上他的腿,粉嫩水亮的红唇覆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而且外头都传说你家里藏了个未婚妻……我当然得先来瞧瞧……给你晓得了,我还有得瞧麽?”男人闻言便咽了口唾沫,神情有些紧绷。

    “席安,我们之间除了家里是世世代代的商业好友外,并没有特别的……”话还未说完,女人便c嘴道,“你想说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哼了一声,贝齿咬上他的耳垂,“看来你真藏了个未婚妻是麽……休想,你休想乾净俐落地摆脱我。”

    □

    “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让席安放弃,再让娜娜回宅里。”卓德收起平时的嬉闹,一本正经地望著眼前那面目凝重的男人。

    “我也这麽想……但婚礼要到了,喜帖都发了,以她的能耐,绝对可以缠到婚期之後。”男人叹口气,都已经见面两个小时了,两人始终得不到结论。

    “这不简单,让她们见面不就得了,反正有你在娜娜不会怎麽的。”桌上那台笔记型电脑画面突然切换成兰尉的脸,笑容颇为轻松的。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男人无奈地揉揉太阳x,“倒是你,怎麽还有时间来聊?”画面上的男人恢复以往那任人看不透的笑容,“这点时间算不了什麽……能解决你们的问题我也很开心……呵。”哔的一声,画面切掉了,不让两人多做疑问的最佳方法,真绝。

    解决他们的问题麽……他有那麽好心麽?

    □

    梅拉斯家的人便不是金家的外人,在尼尔斯的继母眼中,席安更是个结婚的好对象,所以,她就自然地在他家住了下来。

    娜娜回来时,她在花园里喝下午茶。女孩不敢抬头,女人则是不屑为了她扭头,冲著尼尔斯笑,起身朝他坐的位子迈去,理所当然地在他另一旁空著的位子坐下,亲腻地挽著他的手臂、蹭著他的脸,然後调情似地在他耳边说话。

    这一切,女孩只能撇头不看,即使心在绞痛也咬牙忍过,连个声都不敢吭,向当时与尼尔斯见面一般,就是个畏首畏尾的胆小鬼。

    “席安,这是我的未婚妻,乔娜。”他一手推开女人,另一手则是安抚似地拍拍女孩的背。见女孩仍不敢抬头,男人两手捧起她的脸颊,与她鼻尖交磨地说,“做自己就好。”女孩娇小的身躯微微地颤抖著,依旧垂首不敢正视女人。

    “哼,种族低劣就算了,连点教养都没有?”女人在一旁调侃也不忘搂过尼尔斯的脖子,挑逗似地舔著他的颈脖、吻著他的耳珠,技巧高超的女人很快就令男人有些兴奋了,女孩见状更是觉得自己没用。在男人对女人怒骂时,夺门而出。

    男人想去追,但是女人却紧搂著他不放,“别理她了,先快活不是比较重要麽?”女人边说,手便拉下他裤头上的拉鍊,握住那微微抬头的昂扬,男人受不了,半起的身子又跌上沙发。

    连点反抗都没有,她晓得他是只欲望无穷的野兽,爱欲也总是放在第一的他,一点都没有变。

    不知何时,女人早已赤裸裸地坐在他身上了。一手套弄著花j,另一手搓揉著他x前突起的r头,小嘴含弄著他的耳垂,直到他要释放时,手边很快就停下来了。

    男人感觉到身下不适,睁眼望著女人。後者笑了笑,扭了扭臀部,花口来回地蹭著龙首,噗的一声将花j吞入,摇摆、冲刺再贯穿……不停地循环著,女人像是要发泄自己内心已久的想念般停不下来。

    望著身前x感的男人,她更肯定,自己绝对不要放手。

    □

    “对不起……”女孩扑入男人怀里,後者先是错愕,接著左右张望了一下,便抱著女孩的头进屋了。

    “唉,果然。”男人盯著眼前梨花带泪的小女孩,心中有几分不舍地将她揉入怀里,来回地抚著她茶褐色的长发,“没事的,别哭了。”女孩哭了一个多小时,终於累得睡去,男人的衬衫早已被女孩的泪浸湿,布料上含残有她体内的馀温。

    他将女孩打横著抱入房内,轻轻地放在床上,深怕哪个力道不对会把她吵醒。叹了口长气,他褪下衣物,在床边拉张椅子坐下,拨去她额前的碎发,望著她憔悴的睡颜,再叹一口气,看她眼睛肿得跟核桃般大,他拿了条浸过冷水的湿毛巾给她敷上,嘴里喃喃道,“就只知道逞强。”

    男人在她额上烙下轻轻一吻,便在床沿边睡去。醒来时,女孩已在厨房里做午餐了。

    “早安。”女孩的笑容总是如阳光般和煦,总是令男人感到心安与温暖。

    “现在已经中午了,不该用早安的。”男人笑了笑,凑上前看女孩在弄些什麽,後者俏皮地吐吐舌头,模样煞是可爱地说,“我习惯对刚起床的人说早安嘛。”男人明白地颔首,受不了香味的诱惑问道,“还要多久?好香……”女孩说快了,要他去位子上等。

    两盘热腾腾的义大利r酱面端上桌,男人有几分惊讶,方才看时并不是在弄与这道菜相关的,忍不住问了,才知道她是在弄r酱。

    “你做得东西真的很好吃,与外头的不太一样。”

    “谢谢。”女孩依旧腼腆,和他们这种年龄层的女x差上许多,小女孩的可爱吧?男人思索之馀,房里的手机响了。

    “你有看到她麽?她昨天突然跑了出去,我找不到她……”手机那头的男人听上去很紧张,可这头的他,也好不到哪去,说不出的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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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绯家的电脑中毒了,恐是这几天也无法更新了……

    对不起,追文的亲亲们。

    某绯会以手写的方式写文,尽量让亲亲们在第一时间看到新文。

    这篇刚写出来,好看就给些票呗,嘿嘿。

    最近写文又卡了,不晓得这篇写得还可接受麽?

    奴妻 (18,h慎

    “不,我没有看到她。”手机那头的男人似乎更加焦虑了,在一阵简洁的回应下结束了通话。

    用餐完毕後,女孩在房子里东西瞧瞧地挖宝,翻过他的书房、看过他的房间,然後和他愉快地对话著要去哪玩。直到客厅里古老的中世纪时钟响了十八下,他才穿著西装外套离开。

    打开电视,转了几个台却也没找到想看的节目,霹哩啪啦一大串英文她实在很难迅速地解读,美国的节目让她感到乏味,这段时间也不晓得有没有狗血的连续剧之类的。随意地停下手指,放下遥控器,她坐在电视前找著柜子里的影集。

    倏然,两侧的立体音响发出了令她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是尼尔斯,他上了节目,并与主持人对谈著。

    “听说您年底即将结婚了是麽?”主持人问了个和金融企业毫无关联的问题,不过似乎也无伤大雅,没有人特别去反应她向他提问的事情,反而让台下的观众特别关注。

    电视上的男人眼帘微垂,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道,“是,我打算年底完婚。”台下一阵惊呼,主持人风趣地调侃道,“哦?想必这名幸运的女孩一定和您非常登对罗?”男人沉思了会儿,噗嗤地笑道,“大概吧。”

    呵,就算摄影机没有转移到观众席,她也可以想像到那些女x们为他的笑而陶醉的模样。登对是麽?别开玩笑了,再怎麽说,她不过是个他从黑市买来的假妻子罢了。

    女主持人眼睛闪闪发亮,口气越显激动地为世界各地正在收看此节目的女x发问,“有幸知道小姐芳名麽?”女主持人咽下的那口唾沫还挺多的,从萤光幕中都可以清晰地看见她颈子上突起的喉结。

    男人沉默了许久,最终才苦笑著摇头,“……不,她不是什麽知名千金,只是个平凡人,我不想让她困扰。”

    女孩心头一紧,迅速地按钮转台。

    他是打从心底这样认为的麽?那种体贴人的话她从未听他说过。先前那美好的一个月生活,他们也只是偶尔有了交集和接触、偶尔的打闹嬉笑、偶尔的幸福欢乐,每天如坐针毡,深怕这样微妙的平衡被打破,像是那种小心翼翼地在维护彼此感情的情侣,不想让人看出他们内心的不安。

    最後,那个被他称作席安的漂亮女人出现了。她的动作他没有拒绝,她就像被抛弃的小狗,看主人对新饲养的宠物有多受宠爱,那种间接的侮辱令她不得不夺门而出,就连最後男人对女人的怒骂都显得有些做作刺眼。

    “娜娜!”身体倏然地被拖入男人怀中。男人身上散发著的淡淡清香令她熟悉,不高不低的声音带有他独特的磁x,一个月不见却是那麽地令人怀念──兰尉。

    男人吻去她盈在眼睫的泪水,平时锐利的眼光霎时温柔了起来,“没事了,有我在……哭吧。”犹如甜蜜的咒语般催眠了她,再一次,她在他怀里嚎啕大哭。尽管那些鼻涕眼泪弄脏了他一身昂贵的西装,他也不计较,就让这可怜的小女孩在自己怀里放肆地大哭著。

    “对你来说,这样的生存环境还是太残忍了。”兰尉拍著女孩的背,自言自语道。

    “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居然还大老远跑过来。”卓德双手交於x前,皱著眉倚在门边,看那俩坐在地上的男女,无奈地把钥匙扔到柜子上,搔头进房後没几会儿又拎著包包出来,“我今晚有事不会回来了,拜托你照顾她了。”卓德笑得意味深重,兰尉露出一抹他从未见过的诚恳笑容,让卓德感到十分满足地离去。

    □

    “好像总是让你看到我失态呢……真不好意思。”女孩擦拭著头发,笑望著床上正在看书的男人,走到了床缘边坐下。

    “没关系,我不介意。不过这西装……可不便宜呢。”闻言,女孩发出了可爱的笑声,“嗯,我很想你。”女孩小巧红润的朱唇附上男人笑得x感的薄唇,生涩的吻技令他觉得可爱,他好爱好爱,真希望能永远将这张甜美的小嘴留在身边一辈子。

    男人揽过女孩娇小的身躯,一个转身,女孩便在他身下了。沐浴後的小脸还有那被热水蒸上的红潮,褐色的发丝未乾,他已难耐情欲地将手伸进单薄的短袖上衣,啪的一声解开她才刚穿上的x衣,两手搓揉著令他夜夜难忘的圆浑。

    “兰……”女孩微弱地呻吟著,小手扯著他半乾的白衬衫。

    男人解了几个扣子,但嫌麻烦便不脱上衣了,敞开的领口里头有著一片雪白的肌肤,女孩怀念地吻著他的颈脖、锁骨、x膛,男人笑著轻吻她的额头道,“等我吃完了就该你了,别急。”语毕,他褪去她的小热裤和底裤,亲吻著她平滑的小腹,手指探进那一个月未被进入的花x,宠溺地吻著她娇豔欲滴的花唇,扁滑而炙热的舌头深入幽x中刺探著她的敏感,舌尖挑逗著小核,女孩忍不住地大声吟哦,花x收缩,爱y涌出,男人满意地起身,嘴边沾满著她甘甜的清y,伸出舌头舔著唇边的模样比女人还要x感妩媚。

    “该你了。”男人吻住女孩的嘴,温柔地将女孩扶起,让自己靠著床头坐著,女孩倚在他怀里。

    “兰……嗯……”女孩细细地完成那些方才未完成的动作,在他的颈脖上、x膛上烙下数数红印,细滑的小舌舔食著他x感的锁骨,两手不安分地搓著他坚挺的红莓,垂首含住其中一只,一手继续揉弄,另一手则拉开他的裤头,让那勃发的欲望得以挣脱束缚。

    脱去他多馀的衣物,女孩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十指没入他乌黑的短发中,微张的樱唇喘息著,乌溜的大眼注视著自己的身下,直到小巧的臀部找到事宜的位置,女孩搂紧男人的头,下颚靠著他的肩窝,缓缓地让硬挺炽热的龙首进入。

    “啊嗯……”女孩皱著眉,咬著下唇,一个月实在太久,让本就狭小的花x更为紧窒,男人温柔地捧过她的脸颊,使她额头靠著他的,“我来吧。”男人吻去她颊边的香汗,一手扶著她的腰际,一手轻压她的臀部,让巨大的龙身没入那令人黯然消魂的花x。

    “啊……”女人发出的呻吟和那紧紧包覆著自己的嫩壁,让男人清楚的知道她正在适应。

    “兰……可以了……”女孩轻吻他的鼻尖,示意他可以开始了,男人笑著表示了解,接著便开始轻轻地抽送,“嗯……快些……”女孩含著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催促。

    “啊哈!啊……”男人依她的加快抽c的频率,就算太快,女孩也没有时间去做呻吟以外的抗议。

    “哦、哦──”幽x箍住花j,像是要把他夹断似地紧窒,令他再也忍不住了,欲抽身时已来不及,女孩的手紧紧地掐在他肩上,因为高潮而使劲压低的下身让他移不开,他在她体内s出自己满满的欲望,他满足,女孩亦感到舒爽。浊白的y体随著她体内涌出的热流滴在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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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电脑回到家了,让各位亲亲等那麽久真不好意思。

    在此为各位更上兰尉和娜娜的h,本篇总共2408字。

    看在这篇火辣辣的文上,大夥儿要记得将票投给某绯哦,笑。

    奴妻 (19

    交叠的两人喘息著,房里充斥著他们两人的呼吸声,和那欢愉过後的y糜气味。

    “娜娜,我也很想你。”男人亲吻她的下唇,拇指宠爱地来回抚著她的额头,身下的人儿睡得很熟,怎样也没吵醒她,看来这回真的让她很累,男人笑著搂她入怀,一同沉沉地睡去。

    次日的早晨,女孩起床时仍有些无力,体贴的男人递上早餐,坐在床边陪她一边閒聊一边吃早餐。

    “台湾那边应该已经开学了吧,都九月多了。”女孩垂著头,语气透露著孤单和无奈。男人皱著眉,似乎对她这样的惋惜有些不解,不过却还是慰问道,“别难过了,学校这样的地方不值得你难过。”女孩不是很明白他为什麽这麽说,毕竟她是平凡人家,不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少爷。对他们来说,学校那种地方,只是一群反应著社会现实面及丑陋面的另一个地方罢了,处处都是想要和你攀上一层关系的人。

    “可是我好想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妈妈、弟弟,还有那些同学和朋友……”想起了在台湾的种种,一张又一张的脸从自己的脑海中浮现,她不由主地难过了起来,她甚至连某些同学的脸都记不得了,明明才两个月不见,生活中的人事物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如那些自己平时在看的电影小说般夸张。

    “我带你回去看他们吧。”兰尉叹口气,有几分勉强道。

    “不行,我不想让你麻烦。再说你不是很忙?我不能让你这样浪费时间和j力……”男人掐著女孩的脸颊,使她的嘴变得像小般可爱滑稽,有些生气道,“为了让你心情能好点,这怎麽能说是浪费j力和时间呢?”女孩觉得鼻酸,水眸再度盈满著泪水,哽咽道,“兰尉,不要对我那麽好……呜……”男人将她拥入怀中,温柔地安抚著可人儿的情绪,霎时觉得一切都不那麽重要了,只要她快乐。

    “唉。”隔著门,卓德靠在一旁为这对男女叹气。明知道不会有结果,还是要去闯,他想,这就是他们为何会聚在一块儿的原因吧。

    不过,他也只能奉陪到此了。

    □

    “那我先回去了,娜娜就拜托你照顾了。”男人宠溺地与她耳鬓厮磨道,“等我忙完就带你去台湾逛逛,电话联络。”短暂的吻别却让她异常的温暖。

    他走了,斯文纤细的身影没有变,犹如徐志摩的诗句般,轻轻的走了。

    “是轻轻的走了,毕竟他这人平时脚步声就不大。不过就只有这句符合徐志摩的诗句吧,难道你要说他不带走一片云彩?”女孩褐色的星眸有几分无辜和不解,终究是点了两下头,令男人噗嗤地笑了出来,“哈哈哈!他哪没有带走云彩呢?我看他不只带走云彩,还带走你的心神呢!哈哈哈哈……”卓德夸张地笑著,女孩这才晓得他的意思,羞得脸颊鼓鼓的,小嘴噘得比天还高,撇头像个孩子般赌气。

    “好了,不跟你闹了,乖。”男人当她是个可爱的小妹妹看待,她已经习惯了,顺从地让他著头,很快就原谅他了。

    当他们沉醉在那种,他头、她享受的气氛当中时,突然的敲门声急促地响起,每敲一下都是那麽地用力,令两人不得不快些反应。女孩躲进他们事先准备好的暗房,男人前去应门,从猫眼看出去是两名黑衣保镳的样子。

    “有什麽事麽?”卓德藉由通话器询问这两名看上去不甚友善的保镳。

    “金少爷吩咐我们请洛塔尔少爷到别馆一趟。”

    “好,我了解了。我和他通个电话,稍等。”他拨通电话,那一头的尼尔斯心情非常的浮躁,说没几句便挂他电话,无可奈何,只好跟著保镖走了。门一开,两侧的门也随之开启,如鱼贯而地走出数名卓德的保镳陪同。

    “我还是找不到她。”男人十指交扣著,面目焦急而苍白,看上去已经焦虑疲惫了好几天,那样的憔悴令卓德控制不住地问,“你该不会爱上她了?”男人顿了会儿,眼神飘忽不定,拇指被牙齿衔著,有些顽强地点头,像是不服气地说,“大概吧。”卓德楞了一下,没想到这样的一个女孩子会让尼尔斯和兰尉这两种怪人沦陷。

    “你会时常惦记著她麽?”卓德问,尼尔斯的眉宇缩得更加紧密,十指深陷那漂亮的金发中,垂头的样子看上去挺懊恼的,连头都不肯抬地应了声“嗯”。卓德接著问那些老套的问题,他都像个闹别扭的小孩,总是顽强地垂首思索许久,然後不得不承认。

    啊,他好像真的喜欢乔娜了。虽然不能保证会很久,不过暂时看上去是这样没错。

    在两人沉默的期间,大门突然打开了,保镳搂著一名娇小的女孩,卓德仔细看才发现是乔娜,心中百感交集,而尼尔斯的神情更是复杂,一下如释重负,一下又皱起眉头。

    保镳和尼尔斯讲了几句话後,便将女孩轻轻地放至他腿上。女孩睡得很沉,面无表情的模样令人看上去说不出地心疼。

    “保镳们在附近找到她,似乎太累,睡著了。”尼尔斯笑得空虚无奈。卓德晓得他是不想给他难看,但他还是决定说些话,“她真的累了,你偶尔也该让她放松点。席安和索菲丝阿姨给她的压力实在太大了。”卓德说完後,一把女孩的头後便潇洒地走了,还不忘回头道别说,“下礼拜我就要走了,等你婚礼时再见吧。”

    离开前,卓德的那抹笑让他想起了远在日本的兰尉,那种意味深重的讨厌笑容,彷佛什麽都看透似的。

    他晓得,卓德的意思是要自己以後更加注意女孩。毕竟这次还好是有卓德在,下次他恐怕已不在,到时候女孩可能会面临许多问题,甚至惹上麻烦、陷入危险。

    女孩j致可爱的脸蛋,带著一股稚嫩的味道,才小自己三岁却相差那麽多,这令男人不由主地叹息,上流社会,真不是普通的黑暗。

    ────────────────────────────

    再过三个礼拜就要期末考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某绯就要有可爱的学妹了,笑。

    文的部份某绯尽量更,期末考实在太重要了……又要委屈各位亲亲了。

    奴妻 (20

    尼尔斯原以为只要让娜娜待在别馆里就会没事,但是他忘了,即使是在别馆里,还是可以发生很多事。

    “我说你一个女人家待在家里什麽都不做好麽?”尼尔斯的继母突如其来的造访,令在书房里发呆的女孩来不及反应。这便罢,她身後居然还跟著那令她十分畏惧的女人,席安。

    “尼尔斯的眼光也真差。是不是,索菲丝阿姨?”席安笑得可甜,必恭必敬的模样和那天见面差上十万八千里远。

    女孩就这样怔在椅子上坐著,喊妈妈装亲恐是会很惨,可这会儿不喊,她又要说她没礼貌了……只好什麽都不坐,任她们去说吧。

    “阿姨,再怎麽说你也是她未来的妈妈吧?她怎麽连声招呼都没打呢?”席安噘著那擦满闪亮唇蜜的嘴,秀眉拧著的模样有几分做作,不过还是可爱的成分却居多。

    “哼!我还不肯让她当我媳妇呢!”女人作势离去,使女孩著急地向前拦住她们,嗫嚅道,“让我为两位泡壶茶吧,请先到大厅候著……”两人对上眼,四目相交,然後得逞似地一笑,任女孩垂首在前,用那柔弱而不堪一击的背影领著她们到花园。

    明知道她们会给自己找麻烦,但又不想让尼尔斯困扰,只好请她们留下了,然後竭尽所能的让她们给自己好感。

    索菲丝啜了口茶,喊烫时,手一个不稳便将茶泼上她的手上和身上;席安说饼乾难吃,手一个激动便把盘子给挥出去摔碎了,嘴里说著对不起却还是要她捡碎片。只能说,这女人真不愧是他继母想要的媳妇,g本就是两人一心!

    “哼!连个茶都泡不好,说这以後交际会该怎麽办?”临走前,索菲斯的抱怨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地刺进女孩耳里,一旁的席安也不忘火上加油,“阿姨别这样,她都那麽努力了是不是?可就是体内的血不纯净,就算身分变了也没有用麽……呵呵。”女人瞥了女孩一眼,笑得如地狱来的罗刹般令她害怕。

    小亭扶过那双腿无力欲跌下的女孩,安慰著她,一边替她包扎著手上的伤。含著泪,她垂著黑色的小头颅啜泣著,一抖一抖地教人好不心疼,就连作为女仆的小亭也只能无奈地叹气,要自己的老板娘坚强一点,别老是这样忍气吞声、任人宰割。而女孩只是别扭地摇摇头,继续哭泣。

    尼尔斯问她手怎麽受伤的,她就说只是今天没睡足,喝茶时手抖了一下,热茶洒了一身,把杯盘也给摔坏了,太心急才被碎片给割伤的。这样一个谎言说出後,令女孩愧疚万分。因为她的关系,全家大大小小的仆人通通被尼尔斯狠狠地骂过好几遍。

    “没关系的,大家都知道小姐才是最可怜的那一位。”小亭笑的时候都会露出一颗小小的虎牙,那笑容在高中里很风靡,总是让人笑起来像个童心未泯的可爱女孩,高中的同学都说那叫虎牙妹,男同学们最爱的可爱型女孩。突然之间女孩觉得心情更加苦涩了,明明自己才是高中女生,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了五岁以上的人却比她看起来还要稚嫩可爱,真可笑是不?

    倚著窗边,外头灯火辉煌、绚烂夺目、耀眼迷人……这是许多女人梦寐以求的地位、伴侣、住处……却不是她所梦寐以求的。她从未想过在这样的情况下过这种生活,只想靠自己的努力让家人过著衣食无缺的生活,让母亲健健康康地度过馀生,让弟弟安安稳稳地走完学习的道路,用自己的成就挣钱买房子,接著平平淡淡地活著,让一家人活地安乐……这才是她的梦想,她所梦寐以求的东西。

    可是那群黑衣人就这样强行将她掳走,打破她这一生早已计画好的美梦。剥去她的自由、她的童真、她一生的挚爱,将她卖到了这样一个自己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来到的地方。

    次日,她们“不负大众所望”地来了,像幼稚的小孩一样羞辱她,直到在一次地摔破碗盘,家里最为年迈的管家才站出来制止她们可笑的行为。

    “请金夫人及梅拉斯小姐不要在此放肆。在这里金少爷是主人,乔娜小姐则是这栋房子第二个主人。不论你们的地位再怎麽大,在这个家里,你们只是地位最为低等的。所以,请不要对乔娜小姐无礼,免得保全到时候来赶人,情况就不太好看了。”管家老练地笑了笑,不理会两人气急败坏的怒吼,悠悠哉哉地离去,彷佛一切与他无干似地,走得叫一个轻盈。

    最後两人怒骂那管家所得到的结果,就是女孩。她们瞪著她,像是要将她碎尸万段似地眼神令本来就对她们畏惧三分的女孩更加害怕了,连肩膀隐隐约约都看得出她在颤抖。

    “真搞不懂他到底看上你哪一点!”席安一气之下,抽出手帕,捉起地上一块陶瓷盘的碎片,“若是脸,我就先划花你的脸;若是身体,我就再画烂你的身体……哼!看他还要不要你!”她一手扣紧女孩的肩膀,一手就朝她粉嫩的脸颊挥了过去。

    她这样过分的举动,让一旁的索菲丝来不及反应,只能尖叫著阻止她不要乱来。但一切都太迟了,她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就往她身上丢。女孩的脸颊被划出好几道血痕,衣服也给她破了,身上处处都是被锐器划过的痕迹,保全很迅速的把她架走,但她的脸上及身上已有不下十处被割伤了。

    保镳们立即把女孩抱走,保全则是报警处理。

    也许一般人报警是徒劳无功,甚至吃亏的,但是金氏可就不一样。他们在社会上的地位比梅拉斯家族还要有地位及权利。

    “这下可惨了。”索菲丝无力地跪在地上,直到被警员拉起後才回过神。

    在沙发上的女孩也没好到哪里去,眼神充满著恐惧,自从被席安这样伤害後,包扎的过程她一句话也没说,令仆人和保全们个个在心里喊惨,深怕之前那j神上的崩溃又再次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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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妻更上了,这个月不知道还能更几篇……

    亲亲们,不好看一定要跟某绯反应哪,不然某绯真的不晓得哪里写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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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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