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不是湛王妃 全 作者:肉书屋
穿越之我不是湛王妃 全第1部分阅读
穿越之我不是湛王妃
作者:香芷
内容简介
她,云轻,本是小偷界鼎鼎有名的“千手观音”大姐大,却在一次行动中,为救“小弟”而被人一棒子打晕了,可怜的她穿越了。
本想在陌生的时空里再显显身手,捞点外块补贴一下家用,却不料第一次露面京郊小镇就被人抢进了王爷府,就凭她上天入地,五花八门的逃命本事竟也无法从王爷府逃脱。她是低头认命?还是再显身手?
他与他,本是双生子,一个是睿智多才的帝王,一个是桀骜不逊的王爷。他得了王位,他得了美人。
她与她本也是双胞姐妹,无奈一个是锦衣玉食的千金小姐,一个却是结网捕鱼的渔家卑女。阴差阳错间,‘她’逃了,她却被抓了。明明知道她绝不是‘她’,却无奈他已再难舍她;明明他已拥有了‘她’,眼睛却又望向了她…
同年同月同日生,原来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究竟谁游戏了谁的心?谁圆了谁的梦?谁又成全了谁的人生呢?
标签: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青梅竹马 契约情人
主角:海珠子 云曜 云烁 舒曼 ┃ 配角:王魁 舒朗 云倩 ┃ 其它:朗月清风 桀骜不逊 狂野 清冷高贵
正文
第一章 被 抢
天还蒙蒙亮,我们便到了京郊溜马镇的早集市场,海子哥选了个抢眼的好位置才慢慢放下肩上的重担。赶了一夜的山路,我象块烂泥般瘫软在地上,毫无形象地脱了鞋,揉着酸胀的双脚。
“累了吧?叫你不要跟来,你偏不听,现在吃苦头了吧?”海子哥憨厚地看着我,轻笑着说。
我不置可否地点点着,瞅着他铁铸一般的肩臂,真不敢相信他是只用这两个肉臂担着两大筐的鱼,从遥远的海边翻过三座大山而来的。而中间休息的那几次,还是因为照顾我的疲累才不得不停下来的。很难想象一个人竟然用左肩换右肩,右肩换左肩的方式担着两大筐的鱼连夜赶了几千里的山路。看着海子哥黝黑粗糙的面容,我打心眼里佩服。而哥哥所做的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能赶上这溜马镇的早集,把两筐新鲜珍贵的云泽鱼卖个好价钱而已。
而我死活要跟来的原因,却是因为我不过是个不幸穿越到这个陌生时空的一缕幽魂罢了。想着那时为救刚收的小弟而挨得那当头一棒子,我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你说要死就让我死得干脆一点呗!干吗还要让我强悍的灵魂受罪地附在一个瘦弱的病歪歪的渔家女身上?你说海风一吹就倒的身子,怎经得起这翻山越岭的折磨?
而我穿越而来的这三个月里,可把我郁闷坏了。在现代我可是大名鼎鼎的女飞贼‘千手观音’,将近二十多年的‘擒拿手’却是一次都没失手过。若不是那次行动太重要,需要太多人手掩饰,我怎会带上连毛都还没长全的‘小弟’出来练手?想想真是晦气。你说你手胆没练好没关系,你倒把逃跑的本领先练熟了啊!关键时刻,却还让我倒过来救他?不过,我可也真是命歹,转角当头的一棍子,我倒现在想破脑袋也没看清楚到底是谁干的?郁闷,我可正值大好年华啊!
想想那个偏远的渔村一穷二白的几十户人家,连个下手的目标都没有。二十年的习惯动作,竟让我的心痒痒的不行。心想着,找个人多富有的地方再试试身手,捞个外块补贴家用什么的也好呀!海子哥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地捕到云泽鱼的,眼看就要天凉了,这可能也是海子哥最后一次在深海捕鱼了。想着现在的爹娘那愁苦的脸,我的心竟酸涩的不行。还是我来吧!尽管要走几千里的山路,为了生计,我也豁出去了。
据说这溜马镇可是个好地方,距离出云国的京城云中城只有两三里的路,是出云国各个交通要道的汇聚点。也是出云国进出京城的必经之地。所以这溜马镇也汇集了天下天南海北的商客富贾和天下的奇珍异宝。当时,听海子哥如此夸赞这溜马镇如何如何富裕时,我还真是两眼放光,心痒痒的不行,仿佛眼前便是那白花花的大白银子。不顾爹娘的反对,我是死活要跟海子哥来长见识的。
所以我坐在地上一边揉着脚一边用眼溜着眼前过往的人群。嘿,你还别说,光看这繁荣喧哗的景象和人们色彩光鲜的衣着,便知这出云国定是个国泰民安,富足安乐的国家。你看你看那腰间悬挂的沉甸甸的荷包;宽大的袖袍内哗哗作响的银子,胸前脖子上挂着的那晶莹剔透的软玉;还有还有那手上溜金的戒指,腕上那翠绿光泽夺目的镯子,耳上那明晃晃的长坠子,头上那金光闪闪的金步摇,玛瑙花……哎呀,我的妈,我要发财了。我怪叫一声,顺手套上鞋子,瞥了眼正忙得热火朝天的海子哥,我连招呼也没打便得色地尾随我的金主悄悄而去。
正当我夹在人群中自得意满,得意忘形收获丰丰之时,身子却被一个人从后面牢牢地制住,接着嘴被大手一捂,身子便被轻轻地抱起来。我大惊,拼命地挣扎,无奈后面的人似铁搭般牢牢地钳住我,我不能说话,但我却用眼睛不停地瞪着过往的人群,怎么此时更没个长眼睛的了?没看到一个大姑娘家被人绑架了吗?此时拥挤的人群竟好象真的没有一个人看看我,好象他们面前的货物比身边的人更重要更金贵一般!等哪天姑奶奶翻身了,非偷死你们不可!我在心里狠狠地下着决心。天哪,谁来救救我?这是什么世道?难道面黄肌瘦、病歪歪的渔家女还很吃香吗?我在心里不停地哀号着。
待绕过喧闹的集市,在一处偏僻的荷花池边我被轻轻地放了下来,我恶气冲冲地转过脸,一铁塔般的男人正非常无辜地看着我笑,“王妃,我们又见面了。哎,王妃,你逃跑得本事又见长啊!我竟然三天才发现你……”
“什么?王妃?你不会有病吧?你可看仔细了,我可不叫什么王妃,我叫海珠子,从海边来卖云泽鱼的海珠子。”我一本正经地盯着他,认真地说。
“哈,王妃,你真是每次变化都不一样啊!”他双手抱肩,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哈哈笑着说。
“来,过来,闻闻,这可是标准的咸鱼味哟!闻到没?没有几年的熏染,这身洗都洗不掉的咸鱼味可是不容易浸上去的哟!”我扯着袖子,垫起脚,伸到他的脸前认真地说。
“哈哈哈,王妃,你这次变得最有趣!也不枉我王魁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地跟踪你……”听了我的话他竟爽朗地大笑起来。
“你竟不信?走,跟我去见我哥,就在最抢眼的地方卖云泽鱼那位。我相信他定会证实我的身份,绝不是你所找的什么叫王妃的女孩子!”我无畏地扯着他的袍角使劲地往集市上拽。
“王妃,别费心机了,王爷已经到了。”他眼望高处,嘴里喃喃道。
“什么王爷?跟我有关系吗?我要走了,哥肯定等急了。”说完我便摔头就走,他呵呵一笑,“王妃,你是走不脱的了。”
我一抬脸,却看到沿着荷花池竟风驰电掣地过来一批人,为首的是一位身着华贵素白锦衣的年青人,骑着一匹火红的高大骏马,转眼间便已到了眼前。我定定地看着他,没有任何的表情。
他高高地骑在马上,英俊非凡的脸上冰冷如霜,一双狭长的俊目波光闪闪,仿若能勾人魂魄般地夺目,高挺的鼻梁,精致的嘴唇此刻正紧紧地抿着,一身素白的锦衣折射着太阳的光泽,更趁得此人丰绅如玉,高贵典雅。只是眉宇间的那丝懒散和玩世不恭破坏了他的精致,透着些许的狂野和桀骜不逊。不论其他,此人是我见过的最俊美最让人心动的男人。是那种放浪不羁,让女人永远也抓不到心的男人。更是那种伤透女人心却又让女人永远挂念永远不会忘记的男人。一个象狼一样狂野又象狼一样多情的男人。只是这样的男人,究竟该是怎样的女人才能让他停下流浪的脚步,才能让他低下高贵的头颅,才能收服他高傲而又火热的心呢?我就这样静静站在地上无畏地审视着他,心思百转间。
一个象狼一样游戏人生的男人!
此时,他也正用无比鄙视的眼光居高临下的审视我,“王妃,你逃跑的技能是越来越高超了,不过你好象一次比一次混得差哟!现在竟成了渔家女!这三天你不会是只靠吃着咸鱼渡过的吧?”他说完,嘴角一勾,一抹邪魅的笑挂上脸颊。
“我说,你们可能认错人了哟!我可不叫什么王妃,我叫海珠子,来自东海村,是个地地道道的渔家女。我是跟我哥翻了三座山来卖云泽鱼的海珠子,我哥叫海岩子,就在最抢眼的地方卖鱼的那个,你们不信,可以直接去问他。我可十六年都未曾跨出过村子呢!我是跟我哥来长见识的。”我认真地说完,便定定地看着他。
“哼,”他非常不屑地哼了一声,“你以为你说的这些会有人信吗?省省口水吧!”说完非常鄙视地看着我。
“你爱信不信?管我屁事?你别防碍了我便好!我要去找我哥了。”说着我也非常不屑地瞅了他一眼,正想绕过他的马向前走去。不料他身后的人却慢慢围上来,清一色的着装,清一色的高头大马,清一色的面无表情冷竣的脸,听着他们悠长的呼吸声,便知都是些有些能耐的练家子。此时他们正严肃冷冽地骑着马排在他的身后,把我的去路围得严严实实,我连最后一丝逃走的希望也破灭了。
“你们要干什么?快放我走!不然我可要叫人了!”我色历内荏地叫喊。无奈他们象机器人一般无动于衷,我有些灰败地看着他们。
“王魁见过湛王爷。”此时身边的王魁却恭敬地俯身向他行礼。
“王爷?那他刚才所说的王妃……”听着王魁的话,我顿时心惊起来。再想想王魁前前后后所说的那些个话,我顿时明白了,原来王魁口中的王妃不是个名字,而是对一个身份的称呼。他们不会把我当成……
不会的,我是海珠子,已经在东海村生活了十六年的海珠子,这一点是永远不会错的。我有爹娘有哥哥,我是货真价实的渔妹子,我身上的咸鱼味洗三天都不会洗下来。他们肯定是认错人了。想到这里,我立时丢掉了灰败的情绪,我是渔民我怕谁?
“王魁,从今后青影便交给你了。”他漫不经心的话语。
“谢王爷,王魁定不负王爷所望。”王魁镇重地施礼道。
不想看他们如此无聊地表演,正想开口离开,却不料身子被人轻轻一提,我竟被他拎到了马上,“你要干吗?都说了是你们认错人了,我是海珠子,生活在东……嗯……”我的天,他竟在马上吻住了我,“你若再叫嚷,我便就这样吻着你回家。”他在耳边狠狠地说。
我微一愣神,看着他有些邪恶的脸,顿时扯着嗓子大叫起来:“哥,海子哥,快来救我,我被坏人绑架了!海子哥,快来救救你的亲妹子啊!”
“驾……”一阵风驰电掣地狂奔,我的声音便似蚊蝇般留在了风中。
“海子哥,我要倒霉了!”在昏过去前,我是这样想的。
第二章 醒 来
第二天,我一觉醒来伸了个懒腰,习惯性的坐在床上活动着手腕,对我来说曾经的一双纤纤玉手堪比千手观音还灵活,凭着它惊人的触感和瞬息之间的速度,我竟二十年打败偷界无敌手。不过现在,唉,这副弱不禁风的破败身子,想使劲活动一下,都觉得浑身的零件都在嘎吧响,真是让人恨铁不成钢啊!
“王妃,你醒了吗?要奴婢伺侯吗?”一个谨小慎微的声音在床边响起。
“好的。”我慵懒地说。
一双小巧玲珑的纤纤细手轻轻掀开了床幔,我仔细地盯着那双手,细细研究着,“这双手倒是块抓货的好料子,只是不知道经过调教后它的灵活程度会怎么样?”我习惯性的看人先看她的手,然后再看她的眼。当我抬起头,想再好好地琢磨琢磨这双手的主人时,她却倏地向后缩了下身子,低着头,突地就跪在了床前,“禾欣若做得不好,请王妃责罚。”
“你干吗?我又没怪你,跪着干吗?起来起来!”我莫名其妙,该不是她看我紧盯着她不言语,便认为我生气了吧?
她不相信似地抬起头,瑟瑟发抖地看着我,一脸的恐惧,根本没有要起来的样子。
“我有那么恐怖吗?以前这个屋子的主人到底是什么人啊?连个眼神都让奴婢吓得浑 身发抖。真是的。”随想着,我便掀开了锦被准备下床更衣。
“啊!谁给我换的衣服?”我看着轻薄透明几乎遮不住躯体的睡衣,大声叫起来。随后我低下了头,使劲地在身上各处闻了闻,竟没有了那熏熏的苦咸鱼味,我心顿时一惊,看着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婢女,颤声问:“昨儿个,是你为我洗浴更衣的吧?”
她抖着身子,把头伏在地上使劲地摇着头。
“说,是谁?”我咬牙切齿。心里有个念头让我感到很恐怖,“不会是他,不会是他,不会是他……”我在心里不停地否决着,心却慌得不行。
“王妃,昨儿个王爷把你抱进来时,便直接去了浴室……”她抖动着身子,轻声说。
“啊!果然是他!这个挨千刀的,竟敢吃我豆腐……妈的,我跟你拼了……”我大吼一声,跳下床,急急地往房外奔去。这可是我守了十六年的清白身子呢!妈的,我二十七年的纯洁灵魂竟让个狼一般的男人给摸了个遍,看了个透!他昨儿个不会也把我吃干抹净了吧?昨儿个赶了几千里的山路,本就疲累酸涩的身子……不敢再往下想,越想心越颤抖得厉害,我非宰了那个狗娘养成的不行!
“王妃,求求你,饶了我吧!你若这样出去,王爷非扒了我的皮不可!王妃,求求你,你放过奴婢吧……王妃,你每跑一次,王爷都要狠狠地修理奴婢一次,王妃,奴婢真的很怕了……”两手小巧玲珑的纤细双手此时正死死地抱住我欲夺门而出的腿,她的身子已被我怒火攻心的拖出了内室老远,耳边听着她凄绝的哭求声,望着花窗外鸟语花香的明媚阳艳天,我顿时象泄了气的皮球般,没了力气。
“该死!”本来就遮不住身体的透明绢衣此时被她这么死心一拽,竟然欲要从身上滑落一般。“妈的,我里面可什么都没穿呢!”
狠狠心跺了下脚,摆脱了她的钳制,我气绝绝地转身回到了内室。她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把眼泪,紧紧地跟在我身后。
“你,过来。”我坐在床上,有些狠绝地用手指向她一勾,说道。
她扑通一声又跪下,“王妃饶命!”
“抬起头来,好好地看着我。”我俯下身子,把脸伸到她面前。
她颤微微地抬起了头,脸上充满恐惧,一双清秀的眼睛满是委屈的泪水。
“看仔细了,这张脸可是你的王妃?”
她看着我使劲地点点头,泪水一晃便夺眶而出。
“很像吗?难道你就没看出有什么不同?”我诱导着她问。
她想都没想便又使劲地摇摇头,接着,小脸一转,意味地抬头看向了墙上的一幅画。我也眼神一收,随转脸也看向了墙上。
这一看,我却怔住了。一幅巨大的画像正稳稳地挂在高墙上,画中的绝色女子清冷高傲的神情让我有丝熟悉的感觉。那火红的锦装绣着金丝牡丹,头戴凤冠,眉如远黛,眼如灵泉,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美丽的让人移不开眼帘,就那么高贵出尘地站在那里,美艳脱俗。
“她是谁?”我疑惑地看看画像,又看看依然跪在地上的小婢女问道。
她非常诧异地抬头看了看我,没说话,只是很意味地又转头看着画像。
“什么意思?竟敢给我打哑谜?”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眼又瞄了一眼画像,随看到巨大的画幅下放着一个古香古色的梳妆台,我信步走过去,一面精致的铜镜立时映出了一张光彩夺目的绝世容颜,让我的心顿时沉入了冰冷的谷底。
仿若白雪公主的后母拥有的那面魔镜般,镜子中映出的人儿竟然和画像上的人儿一般无二。穷苦的渔家女根本没有照镜子妆扮的资格,穿越的这三个月来,我竟从未看清过自己的容颜,只知道那一身粘乎乎透着熏熏咸鱼味的身子让我一直的耿耿于怀。无奈,生活的拮拒,让我们都以能够填饱肚子便很知足了。
于是当一把清水洗尽我的拙劣,露出它真正的面貌时,我却久久地不能置信这一切仿若魔法一般的转变。于是我使劲地揉搓着那梦幻般的容颜,直到证实我不是被戴上了人皮面具,我才沮丧地抬起头望着墙上那个清冷高贵的女子出神。
一模一样的容颜,一模一样的高矮胖瘦,难怪他们硬要把我认错了!如果说硬要在两者之间找出些不同,我想那便是眼睛。画上的人的眼睛是清冷的,透着一种不容人侵犯的绝绝。而我,相信永远都不会有那样冷冽冰寒的眼眸。不管是以前作为孤儿,成为偷界大姐大时;还是现在贫苦瘦弱的渔家女,我的眼光永远都是柔和灵动的。即然命运不可选择,那我便选择改变自己去适应,这永远都是我的生存法则。我从来不怨天忧人,我只知道自己得不停地努力努力再努力,才会为自己挣得更多的尊重和荣耀。而这种高傲高贵的眼神是我的前生后世绝不会拥有的。因为生活根本没给我拥有这种骄傲的资本。
想到这里,我心顿时平和了不少。我们是不同的,不管容颜是何等的相似,我们的灵魂却是永远都不可能有交集的。不管她是谁?我都只想做回我自己。
“他在哪?”许久,我平静地问道。
“王妃问的是王爷吗?”她依然跪在地上,低着头小心地问道。
“对,没错,就是他。”一提起他,我就莫名的气愤。
“王爷正在一品阁等着王妃呢!”她怯怯地声音。
“你咋不早说?快带我去见他。”我有些生气了,竟浪费了我那么多的时间,心不由得又烦躁起来,“也不知哥哥怎么样了?”
“妈的,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当头一棒给弄穿越了,第一次露面竟莫名其妙地被抢了,还浑然不知地被人看了个透,摸了个遍!竟还有个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王妃!真是要命了!天是不是要塌下来了?
“不过,竟敢趁我昏迷占我便宜,这笔帐我还是要好好细算的!不败你个倾家荡产我就不是海珠子!”我眯着眼睛,狠狠地在心里算计着。
狼一般的男人,非掐死你不可!
第三章 交 易
穿戴完毕,我便随着禾欣往一品阁走去。扭头看了看自己昨儿所住的地方,掩映在绿树花海中,还真是座精致的小楼!看样子,这个湛王爷对他的王妃可真没少花心思!也不细想,走在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的湛王府里,心情还真是惬意。我一边有意无意地勘察着整个王府,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禾欣聊着天,“禾欣,你跟了‘我’有多少年了?”
禾欣回头怯怯地看了我一眼,低声说:“王妃忘记了,禾欣是您的贴身丫头,从小便跟着您了。”
“我都忘了,我嫁入王爷府有多长时间了?”我故意说道。既然小丫头不承认我已不是她的王妃,还是不要直接挑明的好,慢慢套套话吧。
小丫头听了我的话,转过脸象看怪物一样地看了我一眼,“王妃嫁入王府已有三个月了。”
呵,才嫁入三个月就急急着往外逃?这个王妃还真不简单。
“禾欣,我跑了几次了?这次好象撞到了脑袋,有些事不记得了。”我摸着头,皱着眉,故意使劲地晃着脑袋说。
禾欣很了悟地看了我一眼,“王妃已跑了六次了。”
“啊!六次?”还真不简单!嫁了三个月,竟逃跑了六次!平均一月两次,真够能折腾的!不过,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个象狼一般的王爷不是很吸引人的吗!我想破脑袋也想不通。
“每次都是被王爷抓回来了吗?”我轻轻地问。
小丫头没说话,只是轻轻地点点头。
“你说过每次我逃跑后,王爷都要修理你,他对你做了什么?”
我刚一说完,便看到前面的小丫头很恐怖地颤抖了一下身子,低着头,不回答。
“他不会是把她……这个混蛋!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气愤地想着。
“王爷养了好多的蛇,每次王妃逃走后,他便叫人把奴婢吊在蛇洞里……”小丫头说完,还心有余悸地抖动着身子,“奴婢怕极了……”说着,竟禁不住抽噎起来,用袖子不停地抹着眼泪。
“这个混蛋!可真够损的!拿自己的王妃没办法,竟变着法子惩罚她身边的人。真是够缺德的!”我心忿忿地想着,“看来,我得从长计议,这可不是个易与的主!”我在心里慢慢打定主意。
一品阁是湛王府最高的阁楼,相信站在上面,整个湛王府便一揽无余了。不知道,他今天叫我到这里有何用意?
进得一品阁的三楼,里面果然金碧辉煌,装饰豪华奢侈。某王爷今天一身华贵的紫金蟒袍,正慵懒地坐在庭堂的椅子上饮着茶,旁边的桌子上摆满了美味佳肴。我一进去,也不行礼,两眼放光地大咧咧地往桌边一坐,抓起面前的筷子便大吃起来。
穿越这三个月来,整天的咸鱼、海带汤,窝窝头,吃得我肠子都生锈了,今天看到这么多好吃的,那还顾什么形象,先吃饱了再说。吃饱了才有力气逃跑。
仿佛早料到我会这样一般,他不屑地斜睨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对着身边的丫环仆从随意地摆了摆手。
吃饱喝足,我满意地打着饱嗝,很没形象地斜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说:“王爷早知我不是她,为什么还要把我掳来?难道王爷就不想找到真正的王妃吗?”我可不想跟他绕弯子,便直奔主题。
“何以见得?”他慷懒地开口
“墙上那幅画是王爷画的吧?”
他不置可否,依然不动声色地饮着茶。
“能够把自己的王妃画得如此传神之人,王爷你不会分不清我和她之间的不同吧?”我静静地说。
“噢,很不同吗?我倒觉得没什么两样!”说着,他竟用有些意味,而又相当放肆地眼光上下打量着我,那意思不言而喻。
真是恨呢!我咬了咬牙,笑了,“偶尔被恶狗咬一下,我还是能承受的……”
“扑哧……”他喷茶了,“哈哈哈……有趣有趣。”斜靠在椅子上,他非常狂野地大笑起来。
我好整以暇地坐着,静静地等着他发泄完心中的情绪。不过,我心里还是有些担忧,若是他一味地不承认,我也是没办法的。
“你有什么好主意?”笑毕,他有些玩世不恭地说。
果然!听完他的话,我顿时放下心来。我还是赌赢了,他承认了我不是他的王妃,便说明他还是很在乎那个清冷高贵的女人的。尽管刚嫁了他,便不停地逃离他。
“若王爷真想让王妃心甘情愿的自己回来也不是难事,只是我要知道实情。”我轻描淡写地说。
“你笃定?”他邪魅地看着我。
“若湛王府出现了一位和真正的王妃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你说躲在暗处的真王妃会如何想?若世人都传湛王爷和王妃夫妻恩爱,鹣鲽情深,你说她会不会想着亲自来湛王府一探究竟呢?”我象狐狸一样眯着眼,款款而谈。
“那也未必!”他不以为意。
“既然都这样她还不动心!那王爷你又何必较这个劲?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有什么意思?天涯何处无芳草,王爷你又何必单恋一枝花?”我有些不以为然地说。
听完我的话,他眯着幽深的眼睛,邪恶地看了我一眼,“条件呢?”
“真正王妃回来之时,便是我离开之日。王爷不得以任何的理由阻止我。而且,我在王府一日,王爷便得叫人往我家里每月送十两银子。就说我被哪家小姐看上了,收我做了丫头,每月给十两银子,让我父母补贴家用。天冷了,别让我哥再去深海捕鱼了……”说着,我竟眼一红,不愿被他看到,随低下了头。
“我凭什么相信你?”他漫不经心的声音。
“王爷尽可不相信我,只要王爷还想玩逃跑的游戏!相信我逃跑的本事比王妃要强许多,王爷尽可一试。王爷也不是每次都那么好运气吧!”我抬起头,有些傲气地看着他说。
他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成交!”他思考了一会,冷冷地说。
我一笑,伸出手,真诚地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他冷哼一声,随与我击掌为盟。
“不过,王爷还得答应我一件事。”我审视着他的脸,认真地说。
“说,”他连眼皮都未抬一下,漫不经心地说。
“既然‘我’是湛王妃,府里的事我得说了算。”
“随便!”他有些不耐烦地说。
“嘿嘿,”我在心里得意地笑着。不折腾死你,我就不是海珠子!
第四章 管 家
一品阁内,我翘着腿端着茶故做优雅地轻啜一口,眼望着众人恭着身子唯唯诺诺的样子,非常满意地轻咳一声,“大家都说说吧!”
众人身子微一抖,随后云管家手托着一叠帐薄,上前一步沉声说:“禀王妃,这是整个王府这些天的帐目,包括湛王府的土地收成、生意收支及王爷在外的花销,还有……”
“等等,停停停。”我急忙打断他将要继续下去的长篇大论,“这些王爷都看过了吗?”
“王爷都已过目了。”云管家谨慎地说。
“过过过,只要是王爷自个的开销及以后他过目的帐目都不要再拿来烦我。这些个不归我管。”我不耐烦地对着云管家说。
云管家一脸的诧异,随意味地看了我一眼,低下头认真地说:“是,老奴谨记了。”
“王妃,这是最近兰心苑的小主们的开销及小主们需要置办的东西,请王妃过目。”掌管王府内部女眷的容妈接着递给了我一张单子。
我大略看了一下,沉声对容妈说:“这个先放我这,”看到她身子微沉,我便接着说:“放心,不会让容妈你为难。告诉她们,就说王妃我要好好考虑考虑,让她们先耐心等几天再说吧!”
“是,老奴谨记了。”容妈沉声说。
看着后面还有几人正要上前禀报,我一看便耐不住了,沉声说:“除了兰心苑,府里其它的那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都禀给云管家吧!让云管家看着处理吧!事后只要给我说一声就行了。不必事事都禀报请示,有些事云管家办不了的,找王爷去。”我非常豪迈地说。
一席话说完,我看到大家的脸都变了,面面相觑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怎么?我的话大家没听明白吗?”我瞅着众人变化复杂的脸,沉声说。
“不,小人们听明白了。”众人忙不叠地说。
“听明白了就散了吧!”我不耐地挥挥手。还不知在这能呆几天呢,我才不操这份子心!
接着大家便行礼恭身退下。
“等一下,”我扯了一下嗓子,待看到大家身子都不由一抖,有些惊恐地回头看着我,我有那么可怕吗?“那个……那个我用钱时找谁?”
话刚落,大家脸上的表情突变得很是耐人寻味,仿若不能置信刚才的话是我说的一般。
“王妃若用钱,可直接叫禾欣到帐房领取;或者王妃吩咐小人一声,小人给王妃送来也可。”云管家轻叹一声,微低着头说。
“噢,明白了。大家下去吧!没有天塌下来的事不要来烦我了。”我不耐地挥挥手。
众人脸色又是一变,随着云管家急忙退下了。相信此后的几天,我这个冒牌王妃的新管家政策肯定会成为众人口中津津乐道的新故事。
众人一走,禾欣便笑嘻嘻地走上来,经过几日的相处,她已不似以前那样怕我了,知道我已不再跳跑,她也不再胆惊受怕地被吊在蛇洞了。
“小姐,你可真是变了呢!以前府里的大大小小的事都要经过你的同意才能做下去,现在可好,你到干脆地放手了。”禾欣递给我一块甜瓜,轻笑着说。小丫头好象比以前活泼了,没人的时候也改了以前对‘我’的称呼,让人感到温暖了不少。
“我以前很婆妈吗?”我随口问道。
“不是,小姐以前也挺好的,只是每次逃跑后被王爷抓回来,你都会把所有的下人叫过来,好好地训一顿,有时候你若不满意,便会狠狠地打……”禾欣说着说着便说不下去了,我看到她的脸瞬间变得苍白,知道她在害怕,怕自己的多嘴,惹我不高兴。
我不动声色,继续吃着瓜。她偷眼瞧了瞧,看我脸色平常,便悄悄地呼出一口气,脸顿时柔和起来。
“自己逃不过便拿着府里的下人出气,这个王妃可真够歹毒的!”我这样想着。
“以前‘我’惩治下人,王爷都不管吗?”我漫不经心地问。
小丫头抬眼意味地看了我一眼,嚅嚅地说:“王爷把整个王府都交给了你,只要你高兴,怎样做他都不管……以前有个下人被打了不服气,到王爷面前去告状,结果被王爷打得更惨……从此,王府再没人敢在王爷面前说三道四了。”
“哼,他还真是宠她呢!把下人打死了他也不管吗?人的命在他们眼里到底算什么?”我心里冷哼着,“既然‘我’怎么做,他都不管的话,那我就不必客气了。”看了眼容妈拿来的单子,对着禾欣说:“禾欣,告诉容妈一声,明天我要到兰心苑转转。”
禾欣一听,望着我邪邪的样子,喃喃地道:“小姐要到兰心苑?”随看到我认真的样子时,急忙低下头,嚅嚅地说:“奴婢这就给容妈说去。”
“兰心苑,好地方!”我嘴里喃喃道。
走到一边的禾欣还不忘回头看了眼还在椅子上啃着香瓜的小姐,椅子上的人儿正毫没形象地端坐着,原本晶莹剔透的眼睛此刻正微微地眯着,一脸算计的模样。樱红的小嘴正象啃着大萝卜一般地啃着香瓜,脸上没有了冰冷和距人千里的冷漠,反而有一种柔和的让人非常愿意亲近的光芒,禾欣不知道小姐这次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小姐回来后便变了。变得不再让人害怕,反而有了一种亲人般的亲切随和。这让从小一直跟着她的自己心里也有了一丝的暖意。
禾欣摇了摇混浊的脑袋,管那么多干吗?反正小姐变得越来越有人情味了,她从心里面悄悄地喜欢着这样的小姐!
还好这几天,某王爷一直遵守自己的诺言,知道我不是真正的王妃,也就再没踏入我住的小楼一步,更没有召我去侍寝,也没做任何过份的动作。这一点,倒让我非常地放下心来。我的作用,便是把真正的王妃给引出来,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不过,我可不能亏了自己,怎么也得把这副瘦吧啦叽的身子给吃起来,我拍拍依然一穷二白的肚皮细细想着。
湛王府书房,湛王爷云烁斜坐在檀木椅上漫不经心地饮着茶,云管家恭敬地站在一边侯着。
“怎么说?”某王爷漫不经心地问。
“王妃说,以后王爷自己的开销及湛王府所有的收支帐目,只要是王爷过目的不必再拿给她看。””云管家认真地说。
“她倒有自知之明。”某王爷扯了一下嘴唇,不屑地说。
“王妃还说,以后府里的大大小小的事都交给老奴看着办,事后禀给她一声就行了。”云管家依旧恭敬地说,“王妃只是把兰心苑小主们需置办物品的单子留了下来,说是要考虑考虑。”
“呵,”某王爷邪笑了一声,“她不会也吃醋了吧?有好戏看了。”
某王爷幽深邪魅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的兴灾乐祸,让云管家顿时纳闷起来,“怎么现在王妃和王爷都变得怪怪的?让人琢磨不透!”
晚上,我换上了睡衣,站在巨大的画幅下,望着那个清冷高贵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儿喃喃自语:“你到底在哪儿呢?真得不想再回来了吗?你是不愿嫁他才会这样一直想逃吗?难道就没有除了逃跑更好的解决办法了吗?”
这些天,我总算把他们的关系给搞明白了:原来他与她本是一起长大的表兄妹。她的母亲便是当年出云国的长公主,天下第一美人云倩公主。当年嫁给了出云国第一大将‘护国公’舒朗。当年的朗才女貌,美人配英雄,是何等的羡煞众人啊!自从公主初嫁后,‘护国公’舒朗便辞掉官职,带着娇妻云倩公主云游天下去了。“只羡鸳鸯不羡官”他做得倒是彻底!听说她是父母游历到海上时出生的,那时她的身体相当的瘦弱,父母回京后便把她交给了当时的皇后娘娘。因为在她出生的那一天,皇后和容贵妃都刚刚产下男婴,皇后怜其父母整年的漂泊在外,便把她收养在自己的身边。就这样,这个清冷高贵的千金小姐便伴着两位皇子在皇后的身边悄悄长大。
太子云曜继位后,她便被太后指给了湛王爷,那个和她同年同月同日生一起光屁股玩大的容贵妃的孩子云烁。可是,自从她嫁给湛王爷的那天起,她便想尽办法逃离他。她一次一次绞尽脑汁的逃离,他便一次一次疯狂地往府里塞女人。待到她被一次次抓回来,便一次次对着下人变本加厉地找茬出气,仿佛心中有永远也发泄不完的怒气。更是把他从外面带回的女人统统都塞进了兰心苑里,勒令寸步不让离开半步,更别想着在王府里随意走动一下了。
然而她被抓回府以后,他便象从没发生过此事一般,比以前更加温存地对她。可是他越是这样,她却越是受不了。仿佛心中已怒不可遏,更是变本加厉地想逃脱他的身边……就这样,偶尔的一次,她逃了,我却倒霉地被抓了。
我真是想破头都想不明白,凭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关系,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地当面说个明白?非得用这种过激的手段来解决吗?可真能解决了也就好了,偏偏她杳无音信,而自己这个鹊占鸠巢的假王妃却是每天海吃海喝逍遥自在地在王府里过日子。
真是的,他不是很在乎她的吗?却为何把寻找她的人都撤回来了呢?难道她逃到了他也触及不到的地方?想想一直在皇宫内苑长大的娇小姐硬逃能逃到哪里去?平民百姓家吃糠咽菜的生活恐怕她连一天都过不下去。他不会是不打算再找她了吧?那我岂不是要永远地在这里呆下去?这样想着,心顿时吓了自己一跳。
眼前又浮现出在院子里遇到王魁时的情景,那天我正在院子里细细地勘察着湛王府的地形,不巧在南院遇到了正匆匆而过的王魁。
他看到我,一点也不恭敬地笑着说:“我说王妃,你就别费心机了,这湛王府现在可是铜墙铁壁,连一只鸟都逃不出去呢!”。
看着他有些促狭的脸,我真是奇怪了!整个湛王府的人好象都很害怕‘我’这个湛王妃,只有他在我面前好象一点也不恭敬,而且还相当的随意。
我嘿嘿一笑,“王魁,你好象跟我很熟吗!”
“哈哈哈,王妃,你不会是失去记忆了吧?我可是和湛王爷一起长大的,咱们可不是一般熟呢!”
难怪!听了他的话,我顿时明白了,原来他是湛王爷云烁的伴读,从小便跟他一起长大,那他确实跟‘我’挺熟的!不过,不知道他有没有觉察到‘我’已不再是原来的湛王
穿越之我不是湛王妃 全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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