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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 章

    牡丹花妖+黄粱一梦 作者:土豆片蘸辣酱

    第 2 章

    元九一笑,摇摇头道,“这怎受得!”便去扶柳寻之,两人手一接触,竟是定定相视,元九目中流光,柳寻之心神一荡。

    柳寻之回过神来,眼光扫过桌上牡丹图,道,“你也见了,大哥身无长物,无以为报,元九若不嫌弃,将这幅雨景牡丹图还赠你可好?”元九安静片刻,这时真真切切露出笑意了。纯净澄彻,不带一带媚意。“多谢大哥。”

    柳寻之本想立刻便将这幅画送了元九,既然难逢知己,也不需要管那么多繁文缛节,装裱便省了。只是这幅画还未干,不适宜在上题字,不免可惜。

    “瞧我这一高兴倒忘了,还没题字呢!”柳寻之道,“不如明天大哥写好了送过去?”

    元九眼里有光流过,神情丝毫未变,“不用啦,凡正明天我也要到大哥这来……”元九还待说,门响了几声,主人还没应门,来人已经推开门顾自进来了。领头之人正是唐元,人未见声先传,“哟,世如你家什么时候养了只驴?”进了门见了元九,元九对他微微一笑,唐元便如木雕一般站住了,眼珠一动不动。

    “回魂了!”他身后的书生推他一把,这一下可毫不留情,差点将他推倒。只见这生,不如说是武生,一身肌肉,腰间配剑,浓眉怒目,偏又要拿把扇子,真是不伦不类——此人名阮荫,字绩长,也是人如其名,靠得便是家族荫佑,整个一个混世魔王。他的家族在京中也小有名气,消息灵通,本来这般人和柳寻之只能萍水相逢,却意外地与他脾气相投,一场斗酒之下便成了好友。后来柳寻之又介绍他认识了唐元。阮荫本不喜唐元,实觉他是一附庸风雅,爱慕虚荣之徒,但看在柳寻之面上亦从不表露,只道暗中使坏。

    唐元回神立刻拱手向元九赔罪。元九笑意盈盈,似乎并未怪罪,回身便向柳寻之辞行。“大哥既忙,元九这便走了。明日老时间再见。”柳寻之回礼,见他一张美面,竟也未生出别的心思,只是自然的摸了摸元九头顶。亲呢而无一丝亵玩意味。元九一僵,似是吃惊,却终未避开,后又作礼方离开。柳寻之只觉他可爱极了。再加谈吐有礼,甚爱牡丹,不由期待明日相会。

    “柳兄你在哪里找到了这么一个小美人?”唐元故作玩笑,一边回味一边道,“真是宛若天上仙子!”柳寻之收敛面色,认真道,“退之未免眼花,元九并非女子。”唐元打哈哈过去,道,“咦,这可是柳兄新作的画?”心中却道,“原来他唤作元九,只是不知是家中排行第九,还是本叫做元九?”

    阮荫嚷嚷道,“哎哎,谈这些酸腐之事作何?看看本少爷给你带来了什么。”

    说完门打开,露出了三坛酒。

    柳寻之眼前一亮,几人坐下饮酒,刚才之事便也揭过不提。

    章四 变故

    次日将午,柳寻之闷哼一声方醒来。他趴在床上,昨日之事慢慢浮现在脑海里。昨天饮得痛快,最后竟是醉了,酒量最大的阮荫哈哈大笑将他扔在床上,便与唐元一同离去。唐元其实不爱饮酒——或许是因为他怕醉后失言,上次他只喝了一点便眼睛发红,面有醉意,止不住说了浑话。自此之后,无论旁人如何相劝他竟也再不肯多饮。柳寻之愣着坐了片刻,才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一会元九就要过来了,难道做大哥的就要这幅颓废样?

    只可惜还没等他收拾好自己,元九就到了。元九果然守约,怀中是一株雪白花瓣的牡丹,花瓣舒展,上面还沾着露珠。这牡丹比柳寻之从赏花会中挖回来的还要大些,开得惊人绚烂。柳寻之注意到元九闻到室内的酒味微微皱了皱鼻子。他赶紧把窗户打开散去一室气味,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招呼这位合缘的小兄弟。

    元九把花和柳寻之的摆在一起,满意的一笑,“这下他们就不孤单啦。柳大哥,元九还有一事相求,不知大哥应否。”柳寻之哪能不应,这个小兄弟他喜欢得紧,别说一件,便是二十件也成。元九看向书桌上纸笔,黯然神伤道,“元九自幼家境贫寒,未能识得半字,画得半笔,自见了大哥所画牡丹,羡慕不已,只盼得自己有一天也能执笔画牡丹,不求同大哥一般画得形神兼备,只要能有一丝神似,元九便再无他求了。”柳寻之一听,已知元九是要他教书画了。心中不由暗暗惋惜,这样一个聪慧剔透的少年竟不能识字画画。又岂有不教之理?

    柳寻之见元九双目莹莹,竟似含泪,心念荡漾之下赶忙一口答应。“只要九儿不嫌弃大哥技拙,自是竭尽全力!”这话一出口,柳寻之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何时叫了他九儿,竟这般亲呢唐突!可话已出口,反倒也坦荡起来,笑道,“哎,你瞧大哥一高兴,就忘了这许多条条框框了!现下倒觉得这样挺好,不如以后便叫贤弟九儿?”元九愣了片刻,方噗嗤一笑。心道,这人待我倒是真心,这话傻愣愣的,我又不是叫他去下刀山踏火海?只是再开口时语气已经柔了很多,“嗯。”应完后见柳寻之毫不耽搁,开始准备书画工具,又想到以后自己真是叫了他刀山火海,不知他是否真的肯去,自己又可忍心?想到这,不由神思天外,愣在一旁。

    “九儿,”柳寻之道,“你先写来试试。”

    元九刚抓起笔,门被敲击几声,便被推开了。唐元不时造访已不新奇,新奇的是今天他身后还跟着一个青年。这个青年竟也面如冠玉,肤如凝脂,唇色嫣红,面容之美较元九毫不逊色。惟一不同的或许便是左眼角的泪痣和上挑的眼尾,媚意隐隐。

    柳寻之还未开口,元九惊喜道,“四哥!”原来这青年却是元九的四哥,本名唤作元生,家族中排行第四。元九道,“昨天回去跟四哥说起柳大哥,四哥便一定要来拜访,因为早晨有点事没和我一同出发。瞧我,本想和大哥说这事,结果一高兴就给忘了。”柳寻之连忙示意无事,两人打过招呼后,元生道,“今天正好在路上遇到唐兄,恰好一同探访柳兄弟,也算有缘便结伴同行。”唐元作礼,对待元生倒尽显君子之风。

    四人一同相聚谈了些牡丹书画之事,唐元肚中也是墨水一摊,健谈之至,直赞得元生对他另眼相看。元九心中自无他想,也不怎么开口,只希望他们赶紧巴巴走了才好,好想和柳寻之学习书画。不知是否和元九想到一起去了,柳寻之也不在状态,有一搭没一搭的搭话。元生见元九状态,又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柳寻之,便起身告辞。柳寻之象征性的挽留一番,便也随他去了。唐元留恋的看了元九几眼,随后便起身告辞。今日这般相看相比,更是觉得元九如同冰山雪莲,干净澄澈,令人心动,生出攀折的欲望和心思。

    唐元与元生同路离去,唐元注视着元生艳丽五官,心中起了心思。表面上作好奇模样。“元兄弟,不知家在何处?”元生心中微澜,面色不改,“还要从这条路走上许久呢。”在两人分离之时,唐元忽然一把抱住他道,“元兄弟!”元生皱眉便欲挣扎,却没想到唐元使劲攫住他,两只胳膊就像是铁做的,让他挣扎不开。元生眼色狠冽,渐现杀意,却只见唐元将头埋进他的脖颈,一边哽咽一边道,“元兄弟,元兄弟,你且让我抱一会吧!”话语毕竟已满面泪流。元生一怔,他活了这漫长年岁,从未被人如此需要的紧抱过,听到过人这般情重的哭声,似乎像抓住仅剩的生命。他停止了挣扎,良久,待唐元平复下来,方柔问道,“唐兄弟可有伤心之事,不妨与元生一说。”

    唐元擦干泪痕,心底泛起一个微笑。

    章五 如恋 上

    元九当真没动过笔,写出的字扭扭曲曲如同毛虫。元九写了很久仍不见长进,不知怎么的,渐渐竟红了眼。柳寻之长叹一声,道,“九儿,不要着急。这些事情是求快不得的,就象种庄稼一样,急不得。”他见元九仍是低头不吭一声,顾自狠命临帖,走过去握住他的手,两人的姿势亲呢接近,就仿佛他从后面抱着他一般。柳寻之一边握着他的手缓缓在纸上移动,一边打趣道,“九儿可不知道我小时候写字什么模样。”

    “……什么模样?”元九的声音瓮声瓮气。

    “哎,比你还差那么一点呗。”

    元九忍不住轻声一笑。擦擦眼睛道转过头,“柳大哥莫不是骗我。”

    少年双目莹亮如被山泉洗过,两人相近,呼吸可闻,柳寻之心脏扑通一跳,想说什么,临最后只得摸摸鼻子,嘿嘿一笑。

    天色暗了,元九抱着柳寻之送他的牡丹图走远了。柳寻之一直站在门口目送他,见他走远的身影,心中竟难免空落落的。

    这究竟是兄弟之情,还是……其他?

    他不敢再往下想,看着那人被黑暗淹没的人影,缓缓吐出一口气来。

    自此之后,元九日日寻他写字绘画,两人相携甚欢。元九清晨踏着第一缕光而来,夜晚又踏着第一缕月光而去,柳寻之眷恋不已在门口相送。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过这么多的开心和留恋,这个少年给了他被贬后最亮的日子。元九对牡丹和书画的痴迷程度也与他不相上下,只是不沾酒,两人常常相视相谈,只是一人饮茶,一人灌酒,谈到尽兴之处总是会心一笑。

    近日元九又要开始给柳寻之画像,“柳大哥,柳大哥”,元九相求的声音都是软软的,听得柳寻之心都化成了一汪水,对他越加宠溺,为了让他画,常常站着僵了很久不动一指,任他把自己画得奇奇怪怪。这样几次,似是愧疚,似是心中有人,元九画的愈来愈快,终于不再需要柳寻之一动不动的站着了。他低着头专注于手中之笔和心中的映象,画中的柳寻之越来越神似。只见一书生立于柳树之下,似是落魄,手中却执一只酒筒,神情放松,兀自潇洒欢快。柳寻之看了许久,心中慢慢填满了欢喜。他搂着元九,又在画中自己旁边画了一美貌少年,少年与他相依相偎,发间别着一朵雪白牡丹。乌发墨如鸦,牡丹白胜雪。

    元九怔怔低着头,视线里只有那只提笔的手和笔下流畅的线条。待他画成,元九终于再也忍不住,猛得转过身去,而柳寻之也早已心神俱荡,两人就势便紧紧拥在了一起。柳寻之低头便碰上元九主动凑上来的唇角,他轻柔得舔着他,舌头温柔的伸进去,在他的口腔里尝到了牡丹一样的芬芳。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元九在他的怀里软成了一摊春水,任他摆布。他把画推开,将元九压在书桌上吻上一阵,忽然一发力把他抱起,温柔的放在床上。

    元九不吭一声,嘴中泻出细细的呻吟,待柳寻之从他的嘴唇一直向下吻,只觉得他身上芬芳无比,仿佛常年都泡在花海里一样。待他吻到元九胯下,才发现那里早就湿漉漉的了。柳寻之心里又惊又喜,抬头只见元九情动难耐,脸颊通红,却害羞一般的闭着眼睛,他心动无比,复亲吻他一口,用自己的手去撸动元九的那物,没一会儿元九便臀部绷紧,浑身颤抖,释放出一股粘稠白液。元九并不像以前服侍他的那些小倌儿叫床叫得又淫又浪,连呼吸都是克制的,柳寻之却比之前小倌燃香时还要激动——那些小倌为讨得他的好,总是在床事之前燃催情的香料。他并非不知,不过只要不过分,他还受得住,到小倌为他品箫的时候,他便往死命里捅,捅得自己畅快无比,在需要后庭花之前便泻了小倌一脸白浊。这次他胯下却已硬热,用手分开元九双腿,见那菊穴颜色淡淡,凑近竟似乎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很像是那日从花会里偷挖回来的牡丹的香味——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一舔,元九仿佛受惊一般,“不!求你,别,柳大哥,别……!”这声音夹杂着情欲的味道,又清脆又软媚,好生迷人!“九儿,莫要害羞,柳大哥这便让你为了逼出元九更多的声音,他甚至将舌尖顶住元九的菊穴——说也好生奇怪,这后穴不仅毫无异味,竟隐带香味!这事要论以前,管它香臭,柳寻之对这后庭之花连一丝心思都没有,这会却只觉着了迷,一边舔穴一边听着元九哼哼唧唧的呻吟,竟越舔越觉得胯下火热!他真是爱煞了他的九儿!

    此刻虽是身体火热,柳寻之却是头一次如此明白自己的心意,只觉灵台一片空明。他的舌头从后穴一路向前,又舔上了九儿的春囊,啧啧有声,元九浑身开始哆嗦,一边哼道,“不要……不要……”一边把阳具向柳寻之嘴里送,柳寻之看得心痒,不由停下只顾舔他腿根,道,“不要什么?九儿说出来,大哥都满足你。”元九初尝情欲,哪里懂得这些,这又是他钟情之人,情急之下道,“不要……大哥,不要停……要,要……要你……”

    柳寻之哪还忍住,一口将元九细嫩之物吞至喉咙,狠狠一嘬,元九身体猛得弹跳一下,竟是又泻了。柳寻之吃了一嘴,见元九已经把脸埋在被中,露出的半面脸微微发红,心里自是责怪不起来,又实在想看这张端正清丽的五官露出痴迷的神情,不由将元九扶起,哑声道,“九儿,也给大哥舔舔吧。”

    元九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眼睫忽扇忽扇的。面前这根怒张的阳具散发出一股奇特的味道,他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柳寻之将龟头凑近元九的嘴唇,柔声诱哄道,“九儿,别怕,就含一含。”

    元九在柳寻之温柔热烈的目光里伸出舌头舔了一舔前端的小孔,柳寻之浑身一颤。只觉差点魂飞天上。再高的技巧也比不上心里的欢愉和满足。他见元九闭着眼微皱着眉,哼哼着舔他的东西,舌头费力卷过他的东西——他又不忍心又舍不得,摸摸元九的头道,“九儿,你躺大哥身上,大哥也给你舔一舔。”

    两人便换了姿势,元九一边给柳寻之吸着屌一边被柳寻之舔着穴,只觉浑身酥软,好受的不得了,后穴也是春潮泛滥,早就湿了。渐渐也不矜持,一边舔一边扭着身子,让柳寻之照顾到他前后两处,他自只轻松得舔柳寻之的阳具。如此一来,元九忽喊一声,“……啊!柳大哥,九儿不行了!”话音未落,那鲜嫩东西抖了抖便喷出白液,整射在柳寻之胸前。柳寻之被这媚叫一激,再加元九几乎趴了下来,嘴唇埋在他的毛丛,元九“啊啊”得急促呼吸暖热无比,他实忍不住两臂一抬元九,自己也跟着坐起来,让元九靠在他胸前,这时精液才射出来,千忍万忍没射元九一脸。

    “柳大哥……柳大哥……”元九神色迷离,痴痴叫他,不知怎么得,竟然目中含泪。柳寻之心中万种滋味,复杂无比,元九的小穴已经很软,因为高潮的快感像张嘴儿一样收缩着,纵使这般,柳寻之也将手指伸进去复开拓一阵,才将早已重新硬起的阳具埋入元九的后庭。

    “啊!”元九紧促的叫了一声,便再不出声,只是咬牙忍着。柳寻之一狠心一捅到底,紧紧抱住元九半晌不动,将他的脸扭过来专注的一下一下的舔他脸上的泪痕。元九紧闭眼皮,长长的睫毛沾满了水渍,不知是汗还是泪。柳寻之凝神看他半晌,方大开大阖动作起来,不断的向上耸动着下体,发出“啪啪”的肉体击打声响,连着水渍声格外淫迷。他觉得自己的阳具就要化了,被元九给融化了。很快,元九也得了趣,舒爽的忘情叫出声来。

    汗水从柳寻之额头流下来,他一边专注的动作给身前人欢乐,一边扭过元九的头,执拗的不断亲吻元九汗湿的眉眼。他只觉得要死在这人身上了。然而此心归处,心底竟有一种从未曾感受过,如此不可思议的澄明和安宁。

    他吻着元九动情的眉眼,心中发誓要与这个少年一辈子相守。

    章六 如恋 下

    元九喜素食,柳寻之从未见他食一点荤腥。平日只见他吃些水果蔬菜,不由担心少年柔弱的身子骨。其实他担心别人还不如看自己,他常年饮酒,毫不在意饮食,两人现在既然在一起了,元九过来时候,还常常提着一篮子新鲜的蔬菜瓜果。偶尔还会专为柳寻之烧个鱼,做个肉菜,直吃得柳寻之满嘴留香,心里乐陶陶的,便打趣道,“这不是家里请了个田螺姑娘嘛。”

    日子久了,有一天晚上元九离开后,柳寻之望着空荡荡的家,忽然反省起自己来。他原来总和元九囚在家里,也不知元九感觉有趣否?第二日清晨,元九把沾着露水的青菜码好,柳寻之道,“九儿,想不想出去看看?”谁成想元九只是推辞婉拒,似乎这个广大的界外有诸多妖神鬼怪,把柳寻之满腔的热情浇了个湿透。多日下来,柳寻之渐渐若有所思。或许,元九并不爱走访邻居,只不知为何访至他家。

    那次邻居张家孩子满了月,他去饮酒,兴致到了谈到城里俊俏少年郎,他便提起了九儿。张风起见他谈到元九之时,眼睛有光,面色红润,一如手心捉着一大块宝石,情感外露之至,不由心中暗暗一惊,有意提点道,“哪有这般机巧的少年!何况世如所说初见元莲那日,并未有新街坊到咱家来过啊!怎生把你的魂勾去了。”柳寻之正喝在兴头上,还以为张风起在玩笑,张风起见他毫不在意,直接把酒盏重重一放,凝神盯着柳寻之,收敛神色一字一句道,“这般奇遇为何偏被世如遇见?”柳寻之这才似乎酒醒,将杯中酒一口口缓缓送入嘴中,若有所思。张风起见他如如不动,不由心底着急,将酒杯端起来急躁地一饮而尽,才喘气道,“世如,本有一事,兄弟并不想告诉你,所幸现下也不迟。那日我侄子过来,他已经修道多年,正巧碰见你从咱家提酒而出,他道,不出一年,世如兄弟必有奇遇,然而福兮祸倚,将有血光之灾。”柳寻之不语,张风起又道,“我当时一惊,忙问可能消灾,没想到我那侄子摇头道,天道循环,一切皆是人心自愿,他自无能为力。这些日子见世如面色一天好过一天,便把此事搁在一旁,今天听到……”

    柳寻之将杯中酒饮尽,沉声道,“莫要再说了。感兄弟挂怀,世如这便告辞了。”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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