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作者:银刀驸马
第九百五十三章 学士卧底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作者:银刀驸马
第九百五十三章 学士卧底
“还好还好,这块表没坏。..”鄂尔锦以为他忘了要干什么,是以干咳了一声,提醒了他一句。
“锦儿姐,你觉不觉得,这表上画的女子,咱们似乎在哪里见过?”吕明允回过神来,问道。
“见你个头!还不赶紧的修盒子!”鄂尔锦瞪了吕明允一眼。
面对渤人姑娘的吼声,武成公家的公子没有一点脾气,他不声不响的从一个皮囊当中取出了一个小皮夹打开,里面是一些细小的奇怪而又零碎的工具,他仔细的看了一遍它们,抽出其中的几样,开始认真的修理起摔坏的银盒子来。
看着吕明允熟练的动作,鄂尔锦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从小也有过一段养尊处优日子的她曾经见过饰匠修理首饰,也是用这些小工具,让她惊叹于这些人的精巧手艺,可是当她今天看到吕明允修理这个古老的银盒子,才发现吕明允的手艺比她之前见过的所有匠人都要高超。
“你怎么还会这个?”她情不自禁的问了一句。
“小时候喜欢,后来结识了一位如意馆的师傅,学了这个。家里的刀剑多有历代御赐之物,损坏之处都是我来修的。”吕明允老老实实的答道。
鄂尔锦点了点头,她担心自己和他说话会打扰到他,便不再和他闲聊,让他专心的修理,她自己则把玩起那块银怀表来。
不知怎么,她看着表壳上的美丽的洋女子珐琅彩像,确象刚才吕明允所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是在哪里见过类似的女人呢?
鄂尔锦的记性一向很好,她的博闻强记过目不忘功夫可不是一天两天练出来的,当然,这当中的功劳也离不了她的那个宝贝弟弟承翔……
如果不是她盯着检查他的功课,她也不会练成这样。
她用力的回想着,突然间,她的脑中闪过一个片断。
那天,探营的女人!
对!就是那个女人!她是来健锐营训练地探望林逸青的!
对了,她叫什么名字来着?
想起来了,她叫李思竹!是故去的两江总督沈佑郸的养女,林逸青的如夫人!
鄂尔锦的脸上现出惊喜之色,她又看了看手中的怀表,突然间想起了什么,立刻重又打开了表的壳盖,搜寻着那行英文字。
果然,他看到了“梅丽莎”这个名字的下面,阴刻着一个年份:“9062。”
这块怀表竟然是西历9062年也就是大乾彤郅元年制造的,可李思竹的画像,怎么可能出现在上面?
难道……
可能是这个想法太过匪夷所思,鄂尔锦竟然陷入到了恍惚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吕明允的一声“好了”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鄂尔锦看到银盒子竟然恢复了原貌,连那把小银锁都给修好了,根本看不出来摔过的样子,不由得惊喜交集。
她赶紧将怀表放进盒子当中,然后把盒子用包袱包好,将一切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二人收拾停当,重新上路。
“哎,小吕,你刚刚说那个怀表上的女人似曾相识,想起她是谁了吗?”
“没有,怎么?锦儿姐你也觉得象是见过她?”
“是啊,我想起来了,你记不记得,那一次有个年轻女子来西山大营探望林大人?就是她,她叫李思竹,是林大人的如夫人。”
“噢对对对!就是她就是她!咦,奇怪啊!这块表可是老古董,她的画像怎么会出现在表上?”
“你说为什么?”
“难道……她是林大人的这位如夫人的娘?”
“算你聪明!我觉得十有八九就是这么回事,要不然不可能长得这么象,不过,可惜,这块表她是看不到了,这个盒子是要送到曾大人府上的。.Pbtxt.对了,曾大人是兵部尚书,和林大人在一个衙门,要不要告诉思竹夫人一声?”
“呵呵,这只是咱们的猜测,未必是真,再说刘叔这么认真的嘱咐咱们送到曾大人府上,可见曾大人是看重这些东西的,思竹夫人知道后,也许会要林大人向曾大人索要,很是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看还是算了吧。”
“那好吧。”
桃花峪,温泉别墅。
“什么?有思竹夫人头像的怀表?”身子没在温泉中的岛津洋子眉头一皱,“这怎么可能?你不是看错了?”
“千真万确,我没有看错。”和她同浴的女忍者佐佐木理央答道,“那个银盒子是今天早上送来的,送到曾九房中之后,便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趁房中无人之际进去打开盒子看了,里面有六长绘于牛皮之上的地图,其中一幅地图包着那块怀表,我第一眼便看到表壳上确是思竹夫人的画像,可这表确是有年月的古董,我打开看了壳内的铭文,是9062年,也就是大乾彤郅元年所造。”
“彤郅元年的东西?”岛津洋子象是想起了什么,笑了起来,“他曾九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夫人为何发笑?”佐佐木理央看到岛津洋子突然发笑,有些不解的问道。
“理央,除了年代,铭文还有什么?”岛津洋子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是一个英文名字,L?H?Milisha……”佐佐木理央甚是聪明,立刻便明白了过来,“难道,她是……思竹夫人的母亲?怪不得思竹夫人看起来有洋女子的……”
“是的。”岛津洋子很满意佐佐木理央的反应,“这是一个绝好的证明思竹夫人身世的证明。”
“曾九要对主公不利!”年轻女忍者的双眸瞬间现出了杀气,“夫人是想要我去杀掉他吗?”
“呵呵,稍安勿躁,理央,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岛津洋子微笑着摆了摆手,“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你不要担心。”
“夫人还需要我做什么?”佐佐木理央问道。
“你就监视好曾九就行了,千万不要惊动他,还有那个林德利,小心不要让他注意到你。”岛津洋子说道,“有什么异常,随时向我报告。”
“好的,夫人。”佐佐木理央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夫人,主公现在欧洲,对这件事应该一无所知,真的不要紧吗?”
“相信我,理央,我这一次会把曾九连根拔起,不需要你的主公知道,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好的,夫人。”
丞相胡同,李高阳府第。
坐在椅子上的李大学士,正呆呆的看着门前的台阶,手里紧握着一封信。
他的思绪,又回到了当年“师徒反目”的时候……
……
李高阳站在客厅门前的台阶上,冷冷的看着站在台阶前的曾经是自己的得意门生的洪筠。
洪筠一身素青锦袍,站在阶下,目光灼灼地看着阶上的李高阳,脸上一副昂然之色。
师生二人就这样的对望着,良久,李高阳才开言道:“你总算是回来了……”
李高阳的声音里既有愤怒,更多的则是惋惜。
“学生使欧归来,交卸完了公务,便即刻前来探望老师。”洪筠说得很是平静,但语音之中,已无昔日的恭谨。
“呵呵,我还以为,你洪涛士早把我这个老师给忘了……”李高阳冷笑了一声,“难得你还能记得起来,呵呵!”
“弟子事师,敬同于父,习其道也,学其言语。忠臣无境外之交,弟子有柬修之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圣人之教,须臾不敢或忘。”洪筠拱手躬身为礼,但马上便又站直了身子,直视着李高阳。
“呵呵,好一个不忘圣人之教!”李高阳怒道,“你还敢说不忘圣人之教!你那《使西日记》里都写了什么,你难道全忘了?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说不忘圣人之教!真是岂有此理!”
李高阳此时已是声色俱厉,他这个老师在学生中素有积威,以往要是他如此发火,洪筠早就吓得瑟缩发抖了,可是这一次,洪筠脸上却丝毫不见畏惧之色。
“老师此言差矣,学生著此书,乃是奉朝廷之命,将行程所见,记载完全,以供咨用,学生书中所言,泰西政制,亦以圣贤之道为依归,并非虚言。”洪筠昂然道,“学生此书,并无丝毫悖逆之言,总署已预备刊刻,不知老师何出此言?学生不明,倒要请教老师。”
“此书如何,士林此有公论!你在泰西,穿洋服吃洋食喝洋酒,这事儿总不是假的罢!?”李高阳不想和洪筠辩论这本书的内容,因为他并没有全看过,是以转换了话题。
“敢问老师,是从何处得知,学生穿洋服吃洋食喝洋酒的?”洪筠向李高阳又施了一礼,礼数上不曾亏欠半分,但言语间却不曾退让分毫。
“你且说你有无此等情事!”李高阳已经隐隐然察觉到了这个学生今天的来意,但却不敢妄下结论——毕竟那件事自己作的甚为隐秘,照理自己的这个实心眼的学生是万万不会知道的。
“有自然是有的。”洪筠朗声道,“礼从宜,使从俗,亦礼也。我朝世宗皇帝尚未以穿洋服为耻(荣方皇帝便有洋服肖像画),学生此次出使西洋,穿洋服怎地便成了罪过?真是可笑!至于吃洋食喝洋酒,乃是为了防范行船脚气之疾,学生此行,仆从十余人皆因拒食洋食,得此疾而亡。学生不吃洋食喝洋酒,只怕此时便见不到老师了!”
听了洪筠的回答,李高阳一时语塞,脸色也涨红了起来。
“学生再问老师一句,老师是从何处得知,学生穿洋服吃洋食喝洋酒的?”
洪筠的声音不高,语速也不快,更象是请教什么问题……但李高阳听在耳中,却不啻于平地间乍起惊雷!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竟然敢做,难道还怕人知道么?”李高阳强自说道。
“学生并不怕人知道!学生只是想知道,老师是如何得知的!”洪筠的声音变得高亢起来。
“是不是有人暗中将学生的一举一动,都报与老师知道了呢?”
李高阳感觉自己的喉咙一片干涩,头也有些眩晕起来——他知道,自己安排洪顺暗中监视洪筠的事,只怕是洪筠已经知道了。
“学生自跟从老师以来,自认无有亏负老师之处,但这一次学生出使西洋,老师之所作所为,却是有违师道!”洪筠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来,双手呈向了李高阳。
李高阳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他站在那里,并没有去接那封信。
看到李高阳不肯接信,洪筠俯身将信放在了石阶之上。他的动作异常缓慢,好似放下的是一块千斤巨石。从俯身到起身,他的头始终抬着,双眼紧盯着李高阳,目光中既是愤懑,又是伤心。
“这封信,便是洪顺写给老师的,只是洪顺已于法京巴黎遇义大利国暴徒袭害身亡,这封信,便由学生代为捎给老师了。”洪筠起身,向后退了两步,“请老师过目!”
李高阳看也不看那封信,只是定定地看着洪筠,仿佛不认识他了一样。
“学生斗胆,请问老师一句,为何要如此对待学生?”洪筠大声的质问道。
“你且告诉为师,这洪顺是否为你和那林义哲合谋害死的?”
李高阳无言以对,只好再次施展起“转进”神功来。此是清流们保身对敌的不二法门,李高阳作为“北清流”的领袖,自然运用得炉火纯青。只是他这一次用来对付自己的学生,未免有失清流领袖身份了。
“老师切莫做此荒唐之言!令学生看轻了老师!”洪筠厉声道,“林鲲宇是坦荡君子,博学多闻,明理重义,一路对学生多有照拂,其心性朴诚,亦同学生一般,从不行伤天害理之事!学生与鲲宇此次出使西洋,共历风涛,肝胆相照,已是至友!还请老师自重!莫要肆口抵毁!”
“我看你是受了那姓林的小竖子蛊惑,中洋毒已深,无药可救了!”李高阳挥动着胳膊,大叫了起来,“罢罢罢!你既然铁了心要维护那姓林的小竖子,那便随你!我权当没有你这个学生!”
听到李高阳说出这样的话,洪筠的脸上浮上了压抑不住的怒意。
“是老师有违师道在先,老师既然不肯认我这个学生,学生再恋师门不去,便太过不明事理了。”洪筠说着,又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来,缓步上前,躬身放在了石阶之上。
“这是学生退出师门之函,请老师过目。”洪筠缓缓起身,“自今日起,你我之间,再无师生之谊。”
李高阳万万没有想到洪筠会和自己来这样一手,一时间如五雷轰顶,呆立在那里,作声不得。
洪筠说完,向后退却两步,再次向李高阳躬身为礼。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李高阳呆呆地看着洪筠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再也站立不住,身子缓缓的软倒,坐在了台阶之上。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三章 学士卧底
第九百五十三章 学士卧底
第九百五十三章 学士卧底
同类推荐:
膝盖之上(Over the knee)、
呕吐袋(骨科,1v1)、
扶她追妻、
性奴训练学园(H)、
被丈夫跟情敌一起囚禁操玩(强制 1v2)、
欲女绘卷(nph)、
被自家超色的狗强奸,好爽....[完][作者不详]、
【崩铁乙女】总合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