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同人)燕归来 作者:肉书屋
(陆小凤同人)燕归来第10部分阅读
身上。
“我见过你。”
玉罗刹立刻笑得很开心:“是见过一次,不过我没想到你竟然还记得。”
“放开她。”
“呵呵,她生病了,怕拖累你。”玉罗刹轻轻托了托上官飞燕:“难道,你不想与我先叙旧?”
西门吹雪的手按到剑柄上,他已把这个男子当成生平最强大的敌人来应付。
“唉,怎么还是这付脾气?”玉罗刹忽然往外一推,上官飞燕在掉下去之前,被西门吹雪伸手接住。
“阿雪……”飞燕搂紧他脖子,蹭了蹭,又蹭了蹭,满意叹息。
还是自家冰山的豆腐好吃,美人儿是老虎,以后一定要离远点。
自己的人抱回来,西门吹雪立刻无视了玉罗刹。在检查了她现下的身体后,被寒气扫射的就变成陆小凤了。
“那个……这真的不是我的错。”陆小凤委屈:“这一路我可是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啊,西门,谁知道她为什么要下车去跑路……”
他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因为西门吹雪的寒气越来越重。
然后他冷哼一声,抱紧怀中人就走。
“她还不能走。”玉罗刹突然开口。
西门吹雪充耳不闻。
“阿雪……”上官飞燕扯了扯他。
西门吹雪低头:“你不想走?”
“我走不了……”她倒是想离玉罗刹越远越好,美人儿只可远观。可是胸口罗刹牌就贴在肉上,时时刻刻提醒她一个严肃的问题:一旦上了贼船,那就不是你想下就能下去的。
“我带你走,你就能走。”西门吹雪方才给她把过脉,只是普通伤寒,并非中毒。
“我说她不能走,她就是不能走。”玉罗刹则是少有的强硬,目中满含兴味。
飞燕已经快晕的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却没错过玉罗刹的表情。大哥,大叔,大爷,不管是啥,你对你的儿子有兴趣,也别拿我来练手啊!
“阿雪,我头好痛。”
“………………”
西门吹雪终于抱着上官飞燕,坐在陆小凤身边。
楚楚小心往玉罗刹身边凑凑,似乎在害怕,又有点得意道:“这是怎么了?上官小姐和你一路都很好不是吗?同车而行,欢声笑语,你侬我侬。莫非,她不是你的女人?”
在西门吹雪有反应以前,玉罗刹那纤细白皙的手指已经无比优雅地搭在她喉咙上,轻轻一捏。
楚楚立刻发出喀喀的声音,用力去抓玉罗刹的手。
“不可!”陆小凤一指点去。
玉罗刹顺着他的指劲将手荡到一边,顺手把楚楚甩下。
“啊……啊……”楚楚捂着脖子蜷缩身体倒在地上,几乎连呻吟声都发不出。
玉罗刹连多余的目光都吝啬给她,只是笑吟吟看着西门吹雪。自家的人哪儿轮得到别人插嘴,他怎么做都是他们自己的事。
西门吹雪就是天然冷气机,有他在身边,很快飞燕就清醒了不少。
吃点东西喝点药,她开始不时用‘你好碍眼’的目光扫视陆小凤。
陆小凤装作没看到,他对这个男子的身份实在好奇,无论如何也要弄清楚!
“贾乐山贾大爷,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上官飞燕声音沙哑地说道:“明天就要到拉哈苏的老屋,你身边跟着西门吹雪,是不是很希望见到个人就能认出你是陆小凤?”
陆小凤或许沾上一撇胡子就没那么容易认出来,但西门吹雪的气势却没人能装得出,他也扮不了别人。
天色已晚,小店中除了他们和小二再无他人,楚楚那几个人自从被玉罗刹差点掐死之后就躲入了后院。
至于昆仑三老,他们并没有跟到这里。他们也清楚,若是这一路跟到拉哈苏,就算再如何伪装,也骗不过那里拥有罗刹牌的人。
所以陆小凤瞟了眼小二,干脆直接问:“你究竟是谁?”
玉罗刹微微勾起嘴角,抬眸看着他,眸光慢慢转变。
他的眸色明明是纯黑,此时却似突然发出绿色的光,诡异而邪魅,让人几乎移不开眼睛。他的面容也变了,明明就坐在他面前,无论那面孔还是身体,似乎都变得模糊不清。他伸出手,陆小凤却不能确认他伸出的是不是手,他在说话,却让人无法分辨那究竟是口中发出的声音,还是虚无缥缈的灵魂在作响。
他不必多言,陆小凤就已经知道他是谁。
“你……不是死了?”
玉罗刹面色一转,便恢复了正常:“你该回去休息了,昆仑三老可还等着你的罗刹牌。”
“………………没错,我该回去休息。”陆小凤立刻起身,拉过一边的小二:“我忘了我的房间在哪里,你陪我去。”
西门吹雪第一次正视玉罗刹:“你……是玉罗刹。”
“我是。”玉罗刹放柔了声音:“你知道我是谁,又不知道我是谁。对不对?”
知道他和他的关系,却不知道他的身份。
西门吹雪看着桌上的酒杯,玉罗刹刚刚亲手给他斟过一杯酒,他却没有拿起。
“不,我不知道。”
“客官,客官……”那小二被陆小凤扯着,一边走一边叫:“我还要回去伺候……客官,您的房间就在左手第二间,客官你——”
陆小凤突然伸出两只手指,夹向他的鼻子。
那小二浑身上下一缩,凭空小了一圈,从陆小凤手里挣出来,滑到一边。
“哎哟,客官,您下手可真狠。”
“你接着装,我就真的拿掉你的鼻子。”陆小凤皮笑肉不笑,显然在火大。
店小二是谁?自然是从一开始就消失无踪的司空摘星。
“你别跟我撒火,刚刚——”司空摘星咽了咽口水:“刚刚别说你,就算是我,在一旁的时候也……那家伙不是死了吗?早死早超生!”
那种古怪的气势实在让人毛骨悚然,他是这辈子自己见过最可怕的人了。
“这你该去问那只惹事燕,而不是问我。”陆小凤不停走来走去。方才那一瞬,他几乎浑身上下的斗志都被激发,那是对死亡的感觉……可是却突然消失无踪,憋得难受。
“对哦,飞燕那丫头肯定是早知道了!话说每次她在场的时候,我扮小二都办得不成功,以后应该躲着点。”司空摘星说话来轻松:“无论如何,这次你是去找罗刹牌,他身为教主,怎么会和你计较?”
“罗刹牌?找不找都一样了,与其去找一个来,不如自己做个假的更方便。”陆小凤懒懒道:“你也不想想,既然他没死,会让罗刹牌落在其他人手上吗?”
瞧这不紧不慢还有空逗弄上官飞燕的样儿,真的罗刹牌绝对还在他自己手里!
“对哦……”司空摘星正想着的时候,陆小凤忽然又一次伸手捏向他鼻子。
司空摘星向后一个空翻躲开:“做什么?”
“这话该是我问,你来做什么?”贾乐山已死,司空摘星收完钱办完事,还过来这寒冬腊月的地方?
“我好奇,一块罗刹牌引那么多人偷,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子的。”司空摘星立刻嬉皮笑脸地说。
“……你当我信?”
“你可以当你自己信。”司空摘星正色道:“除了信你也做不了别的,你知道我的口风多紧。反正现在有那个男人在,谁还能做得了什么?”
这话是真的,可是……陆小凤咬了牙:“这么一路走来,最后是个假牌子无所谓,可是西方玉罗刹竟然跟着我一起走。我怎么能忍得住?”
他一只手突然又扯住司空摘星:“想个招,把飞燕从西门吹雪和玉罗刹身边骗出来!”
柿子当然要挑软的捏。
“不干!”司空摘星立刻摇头。
“不然的话,我就逼你说出是谁让你来抢罗刹牌。难道你不想尝尝我从万梅山庄偷来的好酒?”陆小凤威逼利诱一起来。
“那也不干,我就算说出来你又怎么样?”司空摘星神秘道:“罗刹牌引出了太多隐世的正道邪派,有的就算我说出来你也没办法对付。所以,不可说,不可说。”
陆小凤轻哼道:“得意什么?要不是你口风够紧,早八百年就死了。”
“反正你早晚要与他们对上,又急什么?”司空摘星对他做了一个鬼脸,一跃上了屋顶:“陆小凤,不中用,辛勤劳动一场空……”
陆小凤被气得七窍生烟,他要想办法,他一定要想办法!
问·不问·离他远点
西门吹雪仍与玉罗刹对坐,神色如冰,岿然不动。
上官飞燕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不确定自己现在是装死比较好还是插话更好。
“还是有情郎再好。”玉罗刹突然开口:“瞧我们飞燕现在,头也不晕了身体也好了,连药都不用服。”
“与你无关。”西门吹雪冷然道。
“别这么说,你知道我只是关心你。”玉罗刹仍旧笑容不减:“还是说,我的身份会让你困扰?”
“无论你的身份或你自己,都与我无关。”西门吹雪终于开口:“此日一见,但愿是永别,无论我与飞燕,都不劳你费心。”
“你这么说不是太见外?还是说你在怪我,这么多年都对你不闻不问?”
“你认为我会?”在此之前,他甚至不知道这样一个人的存在,也不在乎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说的也是,你是西门吹雪,你当然不在乎。”玉罗刹微微眯起眼睛。一直以来他都很满意,可以说是相当满意,他的儿子强大、精明、睿智、冷静,除了太过淡泊到几乎像是不再需要人的感情之外,没有哪处让他不满意。
可是这样的一个儿子如果不打算接手自己的事业,还真是伤脑筋。
想到这里,他突然对上官飞燕一笑,柔声道:“身体如何了?”
飞燕立刻又缩了缩,点点头,摇摇头。
“呵呵,这些天我于飞燕相处不错,我的年纪也不轻了,若是你不喜欢,就然飞燕来陪我吧。”
“不要打她的主意。”西门吹雪的声音比方才更冷。
“你说晚了,我已经打过她的主意了。”玉罗刹眨着眼睛说:“你探探她的功夫,我可是很满意呢,她适合我的路子。”
西门吹雪立刻掐住上官飞燕的脉搏,力道大得她几乎叫出来。
“温柔些,怎么也是女孩子。”玉罗刹在一边轻声说。
“你闭嘴啦!”上官飞燕吼他,还不是他害的!
玉罗刹带着看好戏的味道,似笑非笑看着她:“别这么生气,飞燕,你要变强,我就让你变强,这不是好事吗?”
剑芒近在眼前,玉罗刹飘向一边躲开,才发现西门吹雪根本没有出剑,他只是用了自己的手指,指气如剑气。
“你更强了。”玉罗刹喃喃,惊喜地看着他。
对上他的目光,西门吹雪只是抱起飞燕,默默离开。
因为西门吹雪的到来飞燕精神了不少,不过到了晚上还是发起烧来,一烧就是一天一夜才褪下。
上官飞燕迷迷糊糊,却知道是西门吹雪一直在身边,并未离去。
不过等她睁开眼睛,床边坐着的人竟是陆小凤,脑袋上下一点一点,强打精神看护着她。
倒不是他这么不乐意为朋友生病尽一份力,不过看护病人这码事,他是真的从没做过,做起来别扭的要死。
此时见上官飞燕醒了,他立刻开心得要命。
“你总算醒了,再不醒的话,西门绝对能拔剑把我们所有人都砍成十七八片。”
“不会啊,我觉得砍你就足够他消气了。”飞燕看向窗外,银白素裹,在月光下显得尤其明亮。“怎么又是晚上……”她嘟囔着,自己是不是看不到日光了。
她要起身,陆小凤却连忙按倒她:“大姐,你老实一点,免得西门回来看到,遭殃的还是我!”他揉了揉自己的胳膊。
上官飞燕立刻伸出手:“给我看看。”
“不要,你看我的胳膊干什么?我不是西门也不是玉罗刹。”陆小凤躲到一边。
“切~当谁喜欢看你那身肉?我要看看阿雪是不是真的砍了你。”飞燕拽过他的手臂,把袖子撸上去:“好嘛,还真是阿雪弄的。”
好长的一道剑伤,虽然不深,但是能看出绝对没手下留情。还好他是陆小凤,还好他的功夫能跟得上他的名气。
“你怎么招惹他了?”虽说西门吹雪一直很想试试陆小凤的灵犀一指,但怎么说也是朋友,没有大问题的话,他这一剑绝不可能刺出来。
“没有啊,反正……我觉得没有。”陆小凤搔着脑袋:“我说话比平时正常多了,也就问他几个小问题,谁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抓着我不放,非要给我一剑才肯罢休。”
西门吹雪现在的剑法,别说灵犀一指,他几乎躲不开,留下这么一身狼狈。而偏偏这时楚楚跟见到鬼一样,死活不肯靠近他们几人。没有软玉温香,还要做苦工,他就没像这两天这么闹心。
刚想和飞燕好好吐吐苦水,飞燕却示意他打住:“你问了阿雪什么让他有这么大反应?不是玉罗刹的身份吧?”
“是啊,你也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奇怪?”陆小凤来了兴致。
“知道是知道,可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关心。”
“关心?是你自己强大过头的好奇心还差不多!告诉你,你要是不想阿雪下一次真的干脆砍了你的话,这件事就不要问,而且能忘就忘,最好当它不存在!”那是她都不敢去问个明白的事儿,陆小凤的胆子还真大。
“飞燕……说说看,还是说你想让玉罗刹这么跟着?”
“为什么不跟?我和你说过的,谁让你不相信。”
“你说的是半真半假,就你那性子,我当然以为全部都是假的,谁知道……”
“本来的确是假的。”上官飞燕嘟囔着,叹口气:“陆小鸡,过来人给你一个忠告,好奇心这个东西,真的是遇猫杀猫、遇人杀人,没一个能跑,所以你还是老实的去找你的假罗刹牌,把这件事解决,哪有酒有肉有女人去哪呆着,不比在这里挖人家的私密好得多?”冲他磨了磨牙:“小心玉罗刹一生气,把你拉到西方,切切剁剁,喂了教里的毒蛇。”
陆小凤有点没反应过来,自己问西门吹雪玉罗刹的身份,玉罗刹为什么就会生气?
“西门……和玉罗刹有什么关系?”他试探着问。
飞燕面色一点没变:“玉罗刹怎么可能和阿雪有关系?你的脑袋出问题了?”
“是你自己刚刚说的。”陆小凤没那么容易放弃。
飞燕用一贯讽刺他的语调感叹:“没想到你不止脑袋出问题,连耳朵都不好使,这人老了啊……哎。不对啊,听说男人衰老是从——”她的眼神溜向陆小凤下半身:“难怪楚楚姑娘不待见你,宁愿冒着生命危险去倒贴美人儿了。”
“胡说八道!我好好的!”陆小凤立刻跳脚,男人能忍别的,唯独忍不了这个。
“你不用跟我说,我又不需要你证明。”上官飞燕打个哈欠:“我们家阿雪呢?阿雪不在,美人儿在也比你好。”
“他们在后院。”陆小凤古怪地看着她:“飞燕,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玉罗刹就是他?”
“一开始,否则,我怎么敢和昆仑三老那么说话?”
“那……你就这么美人儿美人儿的叫着?”
“是啊,你没见美人儿也没意见么?哪像你这么没有眼力,不懂得欣赏美。”
陆小凤无话可说。欣赏美?玉罗刹?也就你能做的出!
“那西门和玉罗刹呢?一样是欣赏美?”他还没放弃,逮着个机会就问。
“这个嘛,你可以去问阿雪,可以去问玉罗刹,问谁都成,就是不要问我。”上官飞燕笑眯眯拍着他的肩膀:“因为他们谁都可以知道,只有我不能知道。你是陆小鸡不是陆小猪,你明白我的意思,对不对?”
他其实很想说不明白,可是就算不明白,只怕也不能如何。
他不是鸡不是猪,他是陆小凤,所以就算好奇的要死,就算多加试探,但若上官飞燕真的要说的话,他绝对跑得比谁都快,捂着耳朵不肯听。
见他乖乖不问,上官飞燕才又笑开颜:“我就知道你是只绝顶聪明的陆小鸡,而且可以活很久,保证比任何一只鸡都久。”
“如果再这么被你气下去,我不确定。”陆小凤突然回头:“西门。”
上官飞燕缩了缩:“阿——雪。”
陆小凤相当识相地出去,不当替罪的。
西门吹雪走过来,先为她把脉。
确定她没事后,那本来平静的面色立刻沉下。
飞燕甜甜地笑:“阿——”
“哼。”
一声冷哼立刻把她憋回去。
“不错……”西门吹雪突然开口:“离开之后,你都做过什么,可要我一件一件细说分明?”
“不、不用了,说完之后,我怕你被气死……”
飞燕缩缩着脑袋,忽然发觉一个古怪的现象。“阿雪阿雪,你发现没有?每次我惹你发火,然后你跑来训我的时候,我好像都在被子里耶!”
西门吹雪的脸黑了。
“呜……”上官飞燕再次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这次埋得更深一些。
“出来。”
“不要……”
“出来。”
“说表就表……”飞燕使劲儿拽着被子。
“……好。”西门吹雪出乎意料地妥协了。
飞燕的身体突然一轻,连人带被子被抱起来。
“阿、阿雪?”
没有回应,而后是开门的声音。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扔进茫茫雪地。
“西门吹雪!!!”她立刻蹦起来,挣脱被子,直接蹦进等在门口的那个男人怀里。
“哪有你这样子的男人啊?小气、恶劣、记仇、自私——”
西门吹雪已经准备再一次把她扔下去:“接着说?”
飞燕乖乖闭上嘴巴:“不说了。”
西门吹雪这才把她放下,一手拽进屋中:“你怎么会和玉罗刹在一起?”
“还不是为了你,我想知道他和你之间到底——本打算走完这一次就回去告诉你,谁知道你找来就找来吧,偏偏对我这么凶巴巴,好心没好报!”
她还委屈了?西门吹雪冷眼看着她:“查事情,查到怀里?”
“那——是因为我生病!”上官飞燕昂首挺胸:“我都病成这个样子,难不成还能反抗吗?所以说是他的错,不是我的错!”
她此刻非常感谢美人儿爹祸害她大病一场,不过这不妨碍把黑水泼他身上。
“嗯,当然是我的错,绝对不能怪责可爱的小飞燕。”远处传来模糊的声音。
上官飞燕噎了一下,听那动静很远,boss爹的耳朵到底多好使?
西门吹雪当没听见:“同车而行,同室而居,入则成双,出则携手。”
上官飞燕恶狠狠道:“陆小凤这个叛徒!”
“嗯,陆小凤是叛徒,你是什么?”西门吹雪已经抓起她。真的是抓起来,抓着领子,几乎没把她晃晕。
“听清楚我的话,飞燕,离他远点!”
等不到她回话,温热的唇就恶狠狠覆下。
上官飞燕头发晕,却没空去难受。
西门大神,你是要摇死我还是要吻死我?
春梦·异常·温柔
温热的大手在身上抚摸,略显粗糙的指茧摩擦细嫩的肌肤,揉捏胸前的柔软。
她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却立刻被另一双唇堵住,啃咬的口舌逐渐向下,咬着她胸前的突起轻轻撕扯,让她的身体挺起,迎合。
那只在身上作乱的手一直向下,在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揉捏,向内探寻。
指尖沾上潮湿,浅浅探入紧缩的肉壁,唇在大腿内侧轻啄。
她微张着腿,扭动着,嘴中或者发出无意识的邀请,终于那根手指刺入体内,抽动,刮着柔软的肉。
然后又加入一根手指,摩擦的快感灼烧着身体,她紧紧搂着滚烫的健壮身躯,腿缠上他的腰,能够感觉滚烫的坚硬就抵在腿间……
睁开眼睛,半晌之后,她喃喃出一句:“你妹妹的……”
春梦,她竟然做春梦!
有那么欲求不满吗?
猛地坐起身,敞开的衣襟和被拉下一半的肚兜带来一股寒意。
她用力扎上肚兜的带子,这就是春梦的罪魁祸首!
该死混账一百倍的西门吹雪!
亲就亲吧,你摸什么?
摸就摸吧,你脱什么?
脱就脱吧,你跑什么啊!!!!
就算你不怕克制过度再起不能,我还要担心自己夜不能寐呢!
拿狐裘裹住自己,她一脚踹开外面的门,然后愣住。
昨天起来的时候出了和陆小凤说话就是被西门吹雪压在床上,她还真没注意外面的景色。
屋门口是一条冰封千里的大江,或者说他们就住在这条冰封千里的大江上,木柱打入冰面,托起一座座坚实的木屋。
这里是松花江?她露出喜色,惊喜地看着面前的北国风光。本以为西门吹雪不会同意,未曾想她还能来到这里。
“他真的很疼你,明明都想回去了,听陆小凤说你一直念叨着想看看这里的景色,还会带你来。”玉罗刹靠在隔壁屋门口,懒懒打个哈欠。
“不一定哦,弄不好阿雪是不想离开你。”
“若是这样才好,自从你不在我身边之后,这孩子就再也没理过我,每日清水馒头白煮蛋,好像是时刻刻等着杀人,实在没人杀就给我一剑。”玉罗刹摸摸自己的脖子,然后拿出了他的罗刹牌:“昨日两人亲亲我我,把我的宝贝弄丢了都不知道。今天给你拴了个绳,若是再丢的话,我的乖孩子,我会把你雕成一块牌子。”
他再次给上官飞燕亲手戴上,这次带着郑重其事的神色。
“你就这么拿出来,也不怕别人看见。”飞燕连忙把冰凉的罗刹牌塞入自己衣襟,左右看看。没看到扎眼的人,却看见西门吹雪,他也远远立在一屋檐下,正看到玉罗刹和飞燕的互动。
她不由按了按胸口,现在把这块牌子扔回去还来不来得及?
“不用紧张,他不会再说你什么。”玉罗刹轻抚着她的发,不过此时更像一个长者的碰触而不是爱抚。
上官飞燕一头雾水,她是只睡过了一晚上吧?不光西门吹雪,玉罗刹也变样了?
“他毕竟还是我的儿子,知道有些是不可以推卸,若他不愿接受,你接受也是一种方法。”玉罗刹的手指突然向下,勾起她的下巴,带笑看着脖子上露出的吻痕:“反正你早晚是他的,这点绝不会变。”
“我————”飞燕还想说不要,不过想起昨晚西门吹雪那样子,怎么也不像个无情无欲只懂得练剑的冰块,不由得红了脸。
“我就知道你会愿意,他对着你还真热情。”玉罗刹侧头过来附耳低语道:“你也真是很热情呢,尤其那声音,听着让人心痒,难怪我的儿子这么爱你。”
上官飞燕当时就没话了,指着他嘴唇打颤:“色——色——色——”
玉罗刹啄了啄她的脸颊:“既然明明不怕我,又何必假装?万一让我玩上瘾,我可是容易不放手的。”
寒气席卷,西门吹雪已经掠过来,拉回飞燕:“我允你那个东西,不要得寸进尺。”
“放心吧,我只是公公关心媳妇而已,难道还能抢了你的心上人不成?”
飞燕觉得,那句公公媳妇相当取悦了西门吹雪,他的寒气消失,勒在自己腰间的手也松了。
这是不明智的,她清楚,这是相当相当不明智的,可是——
“我要为自己争取权利!两位,谁说我要嫁了?”
“你不嫁?”
两人同时问,一个更加冰冷,一个愈显妩媚。
上官飞燕硬着颈子,瞪起眼:“不、嫁!”
玉罗刹挑眉看着她,突然笑得甜美:“瞧瞧这孩子,倒是闹气脾气了,一定是你对她不够好,还不带她去四处玩玩?”
“好。”西门吹雪也竟应承了玉罗刹的话:“你想去哪里?”
“去……就……沿冰走走?”
“走吧。”西门吹雪牵着她的手向前,飞燕还没反应过来。
真的……走了啊?谁能告诉她这是什么情况?她非暴力不反抗的挣扎了一把,竟然……成功了?
走在冰河上,问出玉罗刹去‘关怀’陆小凤的进展,飞燕有了答案。
敢情是无事可做,西门吹雪才有空陪她压马路。
“那个戴着皮帽遮住脸的是李霞,假的罗刹牌在她身上。”西门吹雪忽然道:“看清楚,你可以去帮陆小凤一把,或直接夺回来。”
上官飞燕看得很清楚,却不清楚西门吹雪的意思:“你不是不管这事,只是带我来玩的?”
“玉罗刹,他的人情我不欠,让他欠我却未尝不可。”提起自己的生身父亲,西门吹雪是半点儿好感欠奉。如今上官飞燕接了他的牌子等于接了他的麻烦,自己再帮他解决这件事,他就算以后要找麻烦也要考虑考虑了。最好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离得远远的,没有他的日子,他一样可以过,而且过得更好。
“你真的那么讨厌玉罗刹?可是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经常提起你,每次都很开心呢。”倒不是为了玉罗刹说话,但一个人既然可以拥有父母,就是一件幸福的事,为何一定要去拒绝呢?
西门吹雪当没听到,领着她继续走:“那个则是唐可卿,同样是蓝胡子的妻子。”
“阿雪,我在和你说话啦,我对女人没有兴趣。”上官飞燕扯着他的衣袖。
西门吹雪继续指点:“那个是冷红儿,蓝胡子的妻子。”
“我知道我知道,你先回答我的话。”
“至于陈静静,她在银钩赌坊,她和李霞的关系最好。”西门吹雪转头道:“你可记住了?”
“我似乎不需要记住某人的自说自话。”飞燕干脆放开西门吹雪,左顾右盼还哼着小调:“反正这件事实在不需要我在,喜欢了我就去玩玩,不喜欢的话,去银钩赌坊赌两把,在酒店里喝酒吃肉,每日睡到日头迟迟出去玩,到陆小凤把一切全部解决!嗯,不错。”
西门吹雪沉默半晌,缓缓开口道:“他看我的眼神,我不喜欢。况且我与他之间,并无父子之情。”
自练剑后,他的亲情便淡泊,连养父母死去时,都未能让他有过多的悲伤之色。而自十五岁起仗剑行走江湖,直到后来居于万梅山庄,剑术越来越越高,他对感情的渴望也就越来越少。
如非最后……
他突然握起上官飞燕的手:“你为何不愿嫁?”
“我……为什么要嫁?”上官飞燕瞟着他,嘴里嘟嘟囔囔:“没有鲜花没有戒指没有教堂……我才不要接受这么没情调的婚礼。”
西门吹雪微微皱眉,鲜花他知道,戒指和教堂是什么东西?
“这么说,你不是不想嫁?”
“我——反正我不嫁。”飞燕晃着脑袋,刚刚还缠着西门吹雪问东问西,现在却想跑了。
“那就不嫁。”今天西门大神意外的好说话。
“总之,你是要在万梅山庄住着。”
“什——吓!?”飞燕立刻跳起来:“姓西门的你给我听着,我才不要没名没分给你生宝宝!”
西门吹雪似乎怔了一下,然后微微笑了,笑得上官飞燕看着他流口水。
“你……笑什么?”
“笑你。”西门吹雪把她揽在自己洁白无瑕的披风下:“我却没想那么多,你倒想得远。喜欢宝宝?”
“呃,我没那么说……”
“嗯?”
看着西门吹雪的温柔笑脸,飞燕傻傻道:“还……好啦,虽然小孩子比较烦,可是教好了也很可爱。不过如果一个孩子像我的话,那绝对是你的悲剧。”
说完她简直想咬舌头,靠!那么诚实干嘛!
西门吹雪摸了摸她的脸:“冻红了,还耍嘴。”
在别人看来,这对几乎要与雪地融为一体的白衣男女如此契合,可上官飞燕只能僵在那里,欲哭无泪。
她在今天突然发现一个问题,西门吹雪发怒她不惧,可对她如此温柔却半点没辙。
为什么紫禁之巅后的西门吹雪越来越反常?
他不是该手中无剑、心中全是剑吗?
她遥望着中原的方向,叶孤城,我想你了……
通经·吃醋·jq
死人活不过来,就算活过来,叶孤城八成也不会再来一次紫禁之巅。
所以为求让西门吹雪恢复正常,她挑了一个天时地利人和——就是陆小凤去跟李霞做交易的时候,在大冰河上练剑。
西门吹雪站在一边看着,虽然陆小凤曾试探问他是否要同去,但他对那些怎有兴趣?
上官飞燕的剑势很慢,但是却多了疏淡之意,若有恍惚的话,几乎以为那里并没有剑锋。她的剑更内敛了……
西门吹雪看向刚刚踱过来的玉罗刹:“你做了什么?”
“只是将牌子给她而已,其它是她自己悟出来的,本来她悟性极佳,堪堪入了魔道,谁知道见了你之后,竟又转了过来,在原本的路子上大有进境。”
“你是说?”西门吹雪的眼睛亮了。
“正是如此,心境转换如此迅速……虽不知你从何处找来这么一个女孩,但能教导她习武实在是一大幸事,赏心悦目。”
西门吹雪没说话,是啊,习武资质惊人,可除了这个之外,真没什么还能拿得出手的,琴棋书画半吊子,针织女红全不会……敛财算不算是个好处?
玉罗刹乐得在旁边欣赏自家儿子柔和了不少的脸,还是有媳妇好,他怎么找没想到这点?要是多给他找十七八个善解人意的好女人,是不是他就能天天笑开颜?
“阿雪——”
一道杀人的目光刺过来,玉罗刹从善如流换一种称呼:“小雪啊?”
西门吹雪的眼角抽了抽,一声不吭。
“你若是喜欢飞燕这个型的,我再送你几个可好?”
“唰——”
一剑破空而来,玉罗刹纤腰一扭,足下未动,已经把剑锋拍在自己双掌间。
这么简单能接下,因为这剑不是西门吹雪刺的,而且上官飞燕。
剑锋紧贴着西门吹雪脖子刺过来,些微寸许就能斩断他的颈项,大神岿然不动。
玉罗刹轻轻放开剑身,看着上官飞燕潇洒利落地收剑归鞘,带着兴奋的神色。
“小飞燕,你是不是早就想刺小雪一剑了?”玉罗刹带笑问。
飞燕没错过听到小雪这两个字儿的时候,西门吹雪的表情:“美人儿说的哪的话,只不过一代剑神站在那里不动让我刺很有成就感,这是我们家阿雪信任我的表现。”
飞燕相当贯彻胳膊肘要向内拐的方针。
“那要是换成我呢?”玉罗刹故作暧昧地问,想看西门吹雪更多的表情。
飞燕打量着他:“虽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尽量瞄准的!!”
“…………呵呵,看来我还是不能和你动手的好,若是一不小心被你斩了,拜堂成亲那日,你去哪里找高堂?”
“阿雪成亲你当高堂?”飞燕撇嘴:“谁当新娘子谁都得跑掉。”
“跟我跑了吗?”玉罗刹飞给她一个勾人的眼神,笑得春光明媚。
飞燕轻咳一声,转头不看他:“当然不是。”这话她怎么听,怎么觉得自己说的心虚。
一男人长那么好看做什么?
“嘻嘻,我希望你不会,不然,我还真不舍得把你送回来。”玉罗刹又转向西门吹雪:“你该去了。”
“你去也可以,那是你的东西。”他本是该去找陆小凤,帮他揭破那群人的阴谋,可是现在,他却不想走。
“可是现在还没人知道那是我的东西,以后也不会有人知道。”玉罗刹悠然说道:“更何况,已不是我一个人的东西了,不对吗?”
他示意西门吹雪看飞燕。
西门吹雪扫了飞燕一眼,点点头,又警告地瞪了眼玉罗刹,飘然远去。
“瞧他那小气的样子,就像我真的会把你拐跑一样。”玉罗刹笑个不停。
“不光阿雪怀疑,我也很怀疑。”飞燕小心退后。
“你以前可没这么对我。”玉罗刹一脸‘你始乱终弃’的表情:“他没出现以前,你不是爱甜甜和我腻在一起?”
“你比陆小凤好看。”飞燕斩钉截铁道:“现在我们家阿雪足够满足我的审美需要了。”
“嗯?又开始说些稀奇古怪的话,我可是听不懂的呢。”玉罗刹出指一点,定住了她的身体,勾着她领子就把人拽走:“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不然他也不会把我交给你。”
身体不能动,只能任人宰割,不过上官飞燕的嘴巴没闲下来:“你刚刚那是什么称呼?”
“你指什么?”
“就是那个小雪,肉麻死了,我还雨过天晴呢。”
“和你的称呼差不多,哪里肉麻?我总不能直唤我儿子的名字。”玉罗刹把她扔在床上,开始一个个拍打她|岤道,打通经络。
身上酥酥麻麻的不舒服,内劲激荡也快要说不出话,飞燕抓紧这难得的机会:“既然你这么满意这个儿子,为什么不好好续一下父子亲情,偏总用惦着斤两的眼神看他?”
玉罗刹一怔,抬头看着她,那眸子深邃的吓人,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绪。
“呃……我随便说说的。”飞燕连忙补救。
玉罗刹却跟没听到一样,抬腿开门人就出去了。
飞燕傻住:“我说……喂!打通经络到一半停住会死人的啊!喂喂喂……”
最后玉罗刹是回来继续办完他的事,不过也累得她吐了血,这个内伤不重,却不宜大动。
去和陆小凤一起见识了几个死人的西门吹雪回来知道后,着实对着玉罗刹放了好一会儿的杀气。可是就算再不待见,再不把对方放在眼里,那也是他的爹,杀气放了一箩筐,最后还是忍住没把手里剑砍上去。
飞燕伤得并不重,体内经脉全部打通后,好的也比一般人快些。
不过玉罗刹似乎一直想和飞燕单独说说话,一上午来找她好几次,每次看到西门吹雪在就离开。
飞燕懒得理他,问他的时候不说,现在又凑上来?自己才不吃这一套。她窝在西门吹雪怀里,舒舒服服。
西门吹雪摸了摸她的发,跟安抚小动物一样,然后淡淡道:“下去。”
这里不是空无一人的冰封河面,也不是只有他们两个的房间,旁边就算人不多也有看着的。
上官飞燕蹭了蹭,不动弹,就算自己能动又如何?大腿总比那冷凳子舒服。
“乖,下去。”
听着他虽然柔和却又低了八度的语声,飞燕心不甘情不愿蹭下去,坐在旁边可怜巴巴看着他。
西门吹雪给她拢了拢衣服:“冻不着你,别装可怜。”
“那也没有在你身上暖和的。”飞燕乖乖坐好:“你说,美人儿爹爹要和我说什么?”
“不知,那要看你昨日和他说了什么。”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突然像有了什么大事,八成是她自己惹出的毛病。
“我也没和他说什么……”上官飞燕语焉不清地说,稍稍有那么一点没底气。她只是问了玉罗刹对西门吹雪的感觉,到底只是父子还是不是父子,是敌人还是掺杂了虐恋情深……
咳咳,跑题了。
不过她认为玉罗刹这样的人,不至于为了这种事伤脑筋吧?
“我不是和你说过,离他远点么?就算我不再对罗刹牌说什么,你也不要忘记我的话。”西门吹雪突然这么说。
“我知道……”
“你知道,会对他如此没有防备?竟然轻易被人点倒。”西门吹雪正色道:“打通经脉,
(陆小凤同人)燕归来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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