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菲鱼)婚头转向 加菲鱼 作者:肉书屋
(加菲鱼)婚头转向 加菲鱼 第13部分阅读
,马秘书,我太不小心了。”秦空立马蹲下来捡地上的东西,一边不停的道歉。
“你给鬼追啦?这麼鲁莽做什麼?不知道要等电梯里的人出来再进的道理吗?”马秘书很不高兴,这些急件鄢云等著要,他刚还打电话上来催。
“不好意思,实在是对不起您,我不是故意,对不起……”秦空自知错全在自己粗心,给人骂是她活该。
“以后当心点,你也算是老员工了,做事还这麼毛毛躁躁的像话吗?”
“是是是,我一定改,一定改……”
马秘书平时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关键在於最近也不晓得怎麼回事儿,鄢云的脾气变得非常坏,动不动就為点鸡毛蒜皮的事情找她麻烦,这会儿像是找到了出气筒,忍不住教训几句,见对方放低姿态一个劲儿的道歉,终於撒了点火气,心里舒服了点,所以跟著蹲下来捡档。
捡完了档,秦空站起来要把档还给马秘书,岂料几天没见的鄢云突然出现在面前,她讶异的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打招呼,他抢过她的左手,大拇指推高手指上的钻戒,闷雷滚滚的问:“这是什麼玩意儿!?”
肆叁回
雷震子不雷人就是没有职业道德,小十六是没有职业道德的人吗?当然不是,所以秦空相当满意他的敬业态度,诚恳的望著他说:“鄢总,玛雅人预言2012年地球才毁灭,我们还有两年多的时间,你不要太烦躁,这样不好,不好。”
鄢云那薄薄的单眼皮遮盖不住他想杀人的目光,“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秦空感受到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注视,猛然发现他还死死的握著自己的手,她打了个激灵,慌忙用力抽回手,不自在的笑笑,“据说这个叫戒指。”
鄢云吸了口气,眼睛盯著秦空,却对马秘书发出指令:“马秘书,请你到车上等我。”
马秘书从疑惑中幡然了悟,听到命令点了点头,走过来接过秦空手上的文件,秦空礼貌的微笑,然后说:“刚才实在是对不起你了。”
马秘书拋给她一记“你可以更白痴一点”的眼神,扭头就走,秦空鬱闷了,她是诚心道歉的好不好,干嘛酱紫?还在腹诽的她突然被鄢云拽住胳膊,一把拉进电梯,她一头雾水的颠簸了几步,鄢云伸手摁了顶楼,高速电梯无声的运转,秦空莫名其妙的问:“鄢总找我有什麼要吩咐的?”
鄢云一手叉腰一手松松领带,“动作很快嘛你,前几天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现在就修成正果了?”
秦空琢磨了半天总算弄明白他还纠缠在“戒指事件”上,这小子真不是普通的无聊,她感叹道:“鄢总,偶尔你也要看看八卦,公司论坛上把我这事儿炒得天翻地覆的了。”
鄢云问道:“所以呢?你是為了炒八卦,才要嫁人的吗?”
什麼叫做不可理喻?秦空好气又好笑,“鄢总,我不相信你不清楚我的情况,当初鼓励我幸福不但需要耐心等待,还需要努力争取的不正是你吗?我不过将之付诸实施,只是意料之外的收到了成效,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没有你那当头棒喝,也没有我的今天。”
秦空说的一番话险些呛出鄢云一口鲜血,他气息不稳的喘了两下,黝黑的脸崩得几近龟裂,他咬紧牙关,捏著拳头恶狠狠的瞪她,须臾戏謔道:“你这麼听话,那我叫你去死,你去不去?”
秦空再迟钝也感觉出了不对劲,小十六今天太反常了,他完全像一隻被人踩到尾巴的大猫,错乱的情绪可以形容為暴跳如雷,至於他為何如此,她不敢深究,楞了一会儿便冲著鄢云打哈哈,“嘿,鄢总,亏你是海外学成归国人士,怎麼还守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八股观念?”
鄢云不语,抿直了唇瓣盯著她,秦空被盯得呼吸困难,电梯叮的到了顶楼,两人双双对峙不动,电动门滑开后又闔上,秦空顿了顿,冒死按了公关部所在的楼层,接著帮他按了一楼,整个过程如履薄冰,她有种他随时会扑上来,把她撕成碎片的幻觉,哎,伴君如伴虎啊伴君如伴虎,也许短时间内,她最好敬而远之,躲得他远远的方能保全性命。
不多时,电梯尽责的停下,秦空指指洞开的门,“那个……鄢总,我回去上班了。”
鄢云阴沉的脸堪比乌云密佈的天空,他昂首挺立在电梯里,散发出的酷厉气场冰封住了那狭窄的空间,以至气流阻塞,秦空吓得连敷衍的笑都挤不出来,不等他回应,撒丫子跑了出去,“咚”鄢云一拳砸在电梯轿厢壁上。
一个下午秦空坐立难安,离下班时间还早她就忍不住打电话给小武让他来接她,即使她知道不说他也会来,但她驀地很想听听他的声音,她急需给无端端觉得空落落的心补给点安全感,虽然这样的想法很可笑很无厘头。
“噢,秦空啊,今天我怕是不能去接你了。”小武抱歉的说。
“為什麼?”秦空抑制不住发出失望的呼声,老天,為什麼偏偏是今天不能来呢?
“不好意思,我要留下来修片,家里没有设备嘛,我已经接到摄影协会举办赛事的邀请函,这个月之前必须上交作品参加甄选,时间上很赶,我还有一大堆的照片没有整理出来,今天你自己先回家吧,晚上也不用等门了,估计我得熬通宵。”
“噢……这样啊,那你不要太累,肚子饿了一定要吃饭,别硬撑著赶明儿又闹胃痛。”
“好的,我知道了,拜拜。”小武道完别,片刻不耽误的掛了电话。
秦空握著手机一阵出神,又来了,每次一到这种时候,他的心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摄影上,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撼动他。维持了几天的甜蜜戛然而止,咻的结束了,真快,快得她来不及细细的品味便已成了过去……
下了班坐火箭似的第一个冲出去的人,这会儿居然不动如山的趴在桌上,黄芳莉收著东西,好奇的朝秦空看,“怎麼还坐著呢?你捨得让你家相公久等啊?”
秦空无奈苦笑,“今天他没空过来,我做完这点再走。”
“哇靠,不就一天没来接你嘛,搞得像深宫怨妇一样,你酸不酸啊?”黄芳莉受不了的搓搓手臂,拎起包包瀟洒的挥手,“别弄太晚,拜。”
“拜拜。”秦空勾勾嘴角,视线重新调回电脑萤幕上,点开平常廝混的腐女群,一票狼女似乎正在热烈的调x一刚入群的新人,嚷嚷著丢裸照、爆三围,秦空仔细看了看新人的马甲,“小妞别跑”?
她想了想,在不断刷屏的间隙打了几个字——小妞使黄瓜的,还是使菊花的?
扒衣老爷:嗷嗷嗷~空空你终於出现啦!!!
官人我要:靠,娘子,你丫最近野哪里去了?你忘了老衲了,悲痛,内牛。
空房又间:亲爱的官人,我的jian夫老爷,我那麼爱你们片刻不敢或忘,小女这就躺倒,敬请糟蹋。
官人我要:噗~娘子乃一如既往的让人血脉賁张啊啊啊~~
扒衣老爷:哦,空空啊,风华绝代的我為你痴迷!
刻舟求贱:看不下去了,来人皮鞭蜡烛的伺候,咱们今儿狠狠玩一把s !
跪求包养:阿弥陀佛。
小妞别跑:围观之……
空房又间:〖挑眉表情〗新来的你胆儿挺肥的,见面就挑衅姐的权威,你没打听清楚姐是混哪里的吗?
小妞别跑:那敢问姐姐是混哪里的?
空房又间:坐稳了,姐姐是手举黄瓜插爆遍地菊花强攻星人!
扒衣老爷:〖挖鼻〗往往自称强攻的都是受,而且是饥渴难耐的欠抽型总受。
官人我要:同上。
跪求包养:同上。
刻舟求贱:死尼姑滚开,大人们在说话,你丫插什麼嘴?
跪求包养:阿弥陀佛,施主,不插嘴,插菊花啊?
全群被雷,静默……
空房又间:我下班了,js继续水,撤了,排队舌吻,北北。
叉掉窗口前不知道谁说了句什麼,群里又激动了起来,秦空没兴致看,往常心情不好的时候跟她们胡闹一下会紓解许多,今天却没有什麼用,关电脑起身,办公室里人走得乾乾净净空荡荡的,夕阳斜照入内,光影斑驳,“哎……”
下了楼走向公车站,许是有点恍恍惚惚秦空不小心踢到人行道上的一块凸起,差点跌了个狗啃屎,她跛脚跳到旁边的花坛坐下,脱了鞋看到鞋跟松脱,只剩一点皮还粘著,“卧槽,真他妈的点背!”
抬头看了看附近的便利店,秦空愤恨的一瘸一拐的过去买了双拖鞋,付账的时候收银员盯著她一直打量,闹不明白身上穿得光鲜亮丽的主,脚上蹬著一双白底蓝边的夹脚人字拖……
靠,她这叫什麼体质,难得穿一回名牌,结果呢?秦空抓著断跟的鞋子,气不打一处来,奶奶的什麼名牌?一点抗打击能力都没有,踢一踢就坏!
站在便利店门口,秦空仰天长啸,这造型她怎麼有脸去搭公车啊?又得浪费钱打车了,内牛满面。
“啪啪——”两声喇叭响,路边停著的银亮x5上鄢云探出脑袋,“你怎麼啦?”
秦空循声望去,小十六笑得妖异横生的娇媚脸蛋好像堕入人间的天使,不过她可没忘记几个小时之前,这个“天使”只差没生吞活剐了她,这厢她还有点犯怵。
“鄢总,你下班啦?”
“我问你怎麼啦?”鄢云解开安全带下车,几步走到她面前。
秦空瘪嘴,“呃……鞋跟断了。”
鄢云低头看著她脚上的人字拖,十根粉嫩粉嫩的圆圆的脚趾头无措的努在一起,他悄然失笑,长臂一搭扣住她的肩头捞到身侧,“我算服了你了,今后再有什麼不靠谱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我也不会觉得奇怪。”
秦空突如其来的被他拉近,触到他微微温热的体温,头皮吱吱发麻,忙不迭的挡开他,“鄢总,你干嘛?”说话就说话,耳朵又没聋,有必要靠得这麼近吗?
鄢云一把拐起她往x5方向走,“大街上你说能干嘛?走,陪我去吃饭,然后送你回家。”
“不,不用了吧?那啥……我想自己回去。”秦空抗拒他的霸道,这人翻脸跟翻书一样,喜怒无常,跟他呆一起心神不寧。
“你小武老师在家等你?”鄢云顿住脚步。
“没有啦,他,他在学校有工作。”
“哦,那不就得了。”鄢云打开车门,不由分说把人塞进去,再迅速上了驾驶座。
秦空还在找藉口,“我不想吃外面的东西,我胃口不好,想吃点清淡的。”
“那正好我也想吃清淡的,到我家去,你煮,我吃。”鄢云轻快又不容拒绝的说,手打方向盘,高性能的x5唰的杀进上了大马路,秦空怔怔的望著他,死小子敢情肚子饿又不想自己动手,在大街上抓人去他家当老妈子呢?!
肆肆回
“我要喂狗,我真的没空啊鄢总。”秦空揪著安全带连大毛都搬出来了,这男人真是魔障,中午还想离他远点,转脸就贴上来,牛皮糖似的甩也甩不掉。
鄢云得空覷她一眼,“那条黄金猎犬嘛,我看它在社区里挺受欢迎的,叫什麼名字?”
哇靠,他怎麼知道大毛受不受欢迎?秦空震惊的瞪圆眼睛,“它,它叫大毛……”
“大毛啊?我过去在英国养过一隻吉娃娃,叫okie。”
呸!我管你养的是吉娃娃还是福娃娃,大饼还是馒头,总之老娘不会上你家贼船的!秦空轻呼了一口气,“那啥……鄢总,我真的没时间,我要照顾大毛,所以抱歉不能去你家。”
“那我去你家好了。”鄢云始终不肯放弃,反正今天摆明赖定她了。
秦空绝倒,“……呃,我还是去你家吧……喂完你,我再回去喂狗……”说到后面声音渐小,嚼在嘴里含含糊糊的。
鄢云斜过身来,耳朵凑到她脸旁,“你说什麼?”
秦空闪开,一掌撑住他的肩,“注意安全驾驶!”
鄢云笑著看她,细细长长的黑眸藏著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涩含义,他坐正身子,顺手扭开音乐,指尖随著节奏敲打著方向盘,心情似乎看起来相当愉快,而秦空却一肚子憋闷,此人以作弄她為乐,恶趣味!
第三次到他家,窗明几净低调的奢华再度征服了秦空,满足了她对一个家最基本的向往,不知道何年何月她也能拥有这样一间属於自己的房子,然后用心的维护,每天和爱自己且自己也爱的人在一起,做做饭、看看电视、天南地北的閒聊,过著平凡但甜蜜的日子。
“给钱。”门口的存钱罐起初只有一两枚硬币,现在底层已经铺满了钢鏰儿,秦空没好气的翻出零钱丢进去,丫的怎麼忘了他家是动物园,得买票!
鄢云显然不通厨艺,漂亮宽敞的开放式厨房打扫得纤尘不染,就跟样板屋一样,没有一丝烟火气,秦空打开双开门的大冰箱,除了排得满满的啤酒、饮料,只有一盒鸡蛋,估计是上次乔迁时他姐姐和姐夫买多剩下的。
“请问我要怎麼做这无米之炊?”秦空拎著那盒鸡蛋问鄢云。
鄢云脱了西装外套,靠著吧台张望了一下,没什麼大不了的说:“没关係,我们下去买好了。”
秦空叹气,“既然知道家里什麼都没有,為什麼还要坚持让我来你家?”
“我说去你家,是你不答应的。”鄢云说得理直气壮,嘴角噙著一抹坏笑。
秦空恨不得扑过去挠他一把,抓花他可恶的笑容,算了她忍,鄢云拋拋钥匙,“想吃什麼?”
吃你的肉!秦空放下敗礁叩男渥樱氏茸叩矫趴冢吹侥撬栋鄣娜俗滞希担骸澳阆氤允颤n买什麼,我不去了,省得待会儿上来,你又讹我一次过路费。”
鄢云也看到了那双拖鞋,握拳放到鼻子下佯咳了咳,掩不住的笑意溢满眼底,“你不去我不会买,而且你放心,我不是路霸,交一次钱管一天进出,无论多少次。”
她怎麼听著他这话这麼彆扭呢?好像他是牛郎,收了钱任凭处置,进出多少次端看恩客体力以及承受能力……呃,越想越邪恶了!秦空马上低头换鞋,爪子抠著门把,可反復转动大门依然纹丝不动,玛丽隔壁有钱人家的门也欺负小老百姓!
一条长臂从她后方伸过来,贴著她的膀子包住她的手,接著背部罩上一片沉重的压力,颈侧传来湿热的气息,“笨蛋,下麵有暗锁,你要先按下去,门才能打开。”
秦空全身的毛顿时都炸开了,这这这……他这是要怎样?即便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恍然有种无形的力量将她紧紧的箍住,往他怀里带的强烈感觉!她甚至能闻到他说话间呵出的属於个人最私密的气味,如果他有口臭的话,估计这会儿她已经熏趴下了……
秦空面红耳赤,手脚哆嗦,刚要挣开他的掌控,没想到他快她一步“哢嚕迸た嗣牛枞还嗳氲男孪士掌布浯瞪17耸什艜崦廖薇叩钠眨琶绯鋈コ辶肆讲剑吃圃诤竺媛朴频墓孛牛粑奁涫碌乃担骸翱雌鹄匆涯闼『苋菀茁铩!?br /gt;
秦空脚一软,赶紧扶住墙壁,一句再简单不过的玩笑话,由他嘴里说出来干嘛透著莫名的深意?她不敢回头去看他的表情,快步走到电梯前按了下楼键,目不斜视的盯著向上闪动的红色箭头,然而身体感官敏锐的觉察到他悠閒的走近,优雅的停在她旁边,餘光扫见他把手插在裤兜里,鞋尖打著散漫的拍子点著地面,而此时她猛然发现他今天穿著黑色的衬衣裤子,衬托著英挺的身材,邪气中艳光四射。
他不装纯良,掩饰他恶魔的本质了?这麼大鸣大放的损毁之前辛苦建立起来的温文形象,这娃受什麼刺激了?秦空心跳如擂鼓,说实话尽显本色的小十六比起“虚有其表”的小十六更夺人心魂,虽然有些凌厉,有些冷酷,可女人不就喜欢男人有著那麼一点点坏坏的样子吗?何况这坏坏的男人还那麼英俊无敌,嗷嗷嗷~~秦空童鞋,蛋锭啊蛋锭,你不能被这廝给诱惑了,他是浓度100%的敌敌畏啊!
“想什麼呢?”鄢云突然开口问道。
秦空几乎原地蹦起三尺高,所幸电梯到了,她乾笑著说:“进去吧。”
鄢云等她进电梯靠边以防备的姿态站好,才垂目浅笑跟著晃进去,站到她对面跟她一样斜肩倚著一侧,不到两秒鐘秦空就后悔了,因為那傢伙上衣有三颗扣子没扣,隐约看得见里头黝黑结实的肌肤,这男人呀若是性感起来,哪怕只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挡住的多露出来的少,照样引得观者流口水。
“喂!”
“啊?”
鄢云向她走了几步,抽出双手撑到她脑袋两边,低头瞪她并控诉道:“你在用很色 情的眼光在吃我的豆腐。”
噗~~
秦空喷了,对此人的犀利肃然起敬,立马收起色心正色道: “鄢总,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吃你的豆腐?再说你有什麼地方能称為‘豆腐’可以给我吃?”
鄢云挑眉,抬手扣住她的下巴,“瞧瞧你啊,眼睛都瞠得红彤彤的还想狡辩?至於我有什麼地方能被你‘吃’的,这就要问你了!”
秦空惊悚的七手八脚扒拉开他轻薄自己的手,因為他挨得太近左右都躲不开,犹如困兽般哑著嗓子吼:“有话好好说,干嘛动手动脚的?我警告你别以為你是我的大boss就任意而為,老娘早说过了,我不是你以為的那种人!”
鄢云桀桀怪笑,“那麼请问你是哪种人?死心眼又缺心眼,盲目到搞不清自己真正想要什麼的人吗?”
秦空憋著气儘量贴著电梯壁,防止碰触到他,结果闻言差点背过气去,“你,你什麼意思?”
鄢云幽深的睨她一眼,退开站回原来距离之外的位置,很不负责任的丢了一句,“就字面上的意思。”
儘管他接下来不再突然的靠近,不再突然说些不著调的话,但秦空仍旧忍不住从头到尾战战兢兢,内心像被猫扰乱的毛线球纠结成了一团。
那晚过后,秦空体会了一把什麼叫“一夜之间天地為之色变”,不论在住家附近、在公司里、在午休常去的餐厅、在社区超市买包纸巾都能和平时高高在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鄢大少爷不期而遇,简直是无处不在、见缝插针。
犹记得那天在公司大堂,她远远瞟到鄢云跟一票高级主管浩浩荡荡的準备出去,她自然是乖乖溜到一边让路,谁知眾目睽睽之下,他冷不丁的朝她喊:“秦空?你过来过来,你看到我為什麼不跟我打招呼?”
当场所有人被雷劈了似的,统统傻了,惟有江瑉端著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好整以暇的杵在鄢云旁边笑得诡异。
可想而之这出戏码被同事们传得有多绘声绘色,添油加醋、推陈出新了n个版本,变為全体同仁茶餘饭后,津津乐道又经久不衰的谈资。
為这黄芳莉逮住秦空没少严刑拷打,秦空百口莫辩,浑身长满了嘴也糊弄不过去,最后她少奶奶得出一结论——秦空乃是瘦马没人骑,骑了又来抢的主。
一天下来,秦空被“八家将”的一干人等摧残得不成|人形,磕磕绊绊的爬回家,吃了饭出门遛狗,没想到才走不到一圈,便正面遭遇小十六这个挨千刀的始作俑者,她私心认定这丫怕是早就等著了,专门跟她作对的!
“嘿,大毛,你好啊。”鄢云摸出一盒狗饼乾逗大毛。
大毛这畜生本就一点不认生,见到自己最爱的零食,立马摇著尾巴扑过去,舔著鄢云的手猛献殷勤,哇靠,原来“狗腿子”是这麼叫出来的啊?秦空鄙视之。
“走吧,既然这麼巧遇到了,我们一起散散步。”鄢云轻鬆的接过狗链子,牵著大毛往河边走去。
秦空愤愤的剜他一眼,个别的不去一次河边他会死是不是?奶奶的你又不是屈原,去了河边能救国救民吗?
“你的嘴巴嘟得可以掛猪肉了。”鄢云说著手一伸,直接往她唇上抚去,吓得秦空倒退三大步,脚后跟踩进一块洼地,她哇呀尖叫失去平衡往后仰,鄢云一把拉住她的手,抱住她的腰扯到怀里,“喂,当心点。”
什麼电光石火,眼神交匯之中仿佛一股清流直直撞到心尖儿上,一对男女就此擦出jian情的火花,这类情节俗得狗血言情剧都不屑用了好不好!靠,她受不了了,秦空抡起手臂用力推开他,不可遏止的大吼一声:“大毛!我们回家!”
熊熊的怒火快把秦空烤糊了,偏偏鄢云还笑得好像是她计画好,欲迎还拒的把戏,摊手无辜的看著她,惹得她特想狠踹他几脚洩愤!
哼,咱是三关端正的好孩子,咱不跟小人一般见识,秦空抻直脖子嗥:“大毛!大毛!”
岂料那边的大毛也疯魔了,学著古装剧的大小姐,在河岸边玩扑蝶的游戏,压根不响应女主人的号召,秦空气凸了眼,冲过去拽狗,可大毛还头冲地的跟她强,狗嘴发出呜呜的低咆。
“你这是干嘛,大毛玩得正高兴,你由著它嘛。”鄢云抿抿唇,摆出好好先生的模样,过来安抚的拍拍她。
秦空甩开他的手,“不行,我,我要回去收菜,不然就被人偷光了。”
“收菜?你还种了菜?”鄢云费解的望著她问。
秦空懒得跟他解释这是时下正火的游戏,炒豆子似的说:“政府下文:从即日起,全国任用干部将主要从qq农场中选拔,依据是:种菜种得好,说明有头脑;种菜种得精,说明思路清;半夜偷菜忙, 定是工作狂;种菜算的细,说明懂经济;偷菜偷不怕,胆子肯定大;偷了不吱声,说明城府深;被偷还种菜, 提拔要加快;狗咬不投降,竞争意识强;被抓不撞墙,一定是栋樑,ok,大老闆你好好领悟学习精神,回见!”
“……”
肆伍回
一个月黑风高、鸡鸣狗盗……呃,一个月白风清、万赖俱寂的夜晚,秦空泡了杯咖啡坐回电脑前,瞄了一眼一直很安静的q群,奇怪这帮平时没事喜欢閒磕牙的狼女都上哪儿去了?皱眉,瞪著旁边的成员栏检查了一圈,十来个头像均非常默契的一色灰。
秦空吐了口气,丫的不会跟她似的潜水装那啥吧?刚準备敲键盘动手轰人,忽然纯洁的聊天窗口冒出了一行娟秀的字体。
鸡鸡孵鸡鸡:我中招了……
不到五分之一秒,炸群了,一票资深潜水夫争先恐后浮出来咋呼——
刻舟求贱:几个月了?
官人我要:生命诚可贵啊啊啊~~~
扒衣老爷:扭动,生殖繁衍好伟大!!!!!
跪求包养:阿弥陀佛。
空房又间:鸡鸡,貌似上回你还跟我说你是处……
刻舟求贱:誒?对呀,我也记得这事儿呢!
扒衣老爷:举手,当时围观的站出来作证!
官人我要:我!我!我!
跪求包养:弱弱的说一句,还有我!
小妞别跑:……
鸡鸡孵鸡鸡:嘿嘿~~不好意思,上个礼拜刚领了证,咱现在是受法律保护的已婚人士了!
刻舟求贱:哇塞,恭喜!
官人我要:羡慕啊啊~~
扒衣老爷:〖图片〗撒花~~
空房又间:星星眼。
鸡鸡孵鸡鸡:谢谢大家,抱住,群麼一个~~
群里立马一片压到与被压倒……
空房又间:说一下破处的经过吧,我对这个比较有求知欲望!
小妞别跑:咳咳……
跪求包养:阿弥陀佛。
扒衣老爷:pia包养君回尼姑庵!
空房又间:痛不?
小妞别跑:……
刻舟求贱:……
官人我要:……
跪求包养:……
扒衣老爷:……
鸡鸡孵鸡鸡:……
空房又间:鸡鸡〖爆菊的表情〗劝你最好别在这儿装x!
刻舟求贱:你痛,我也痛!你痛,我更痛!
空房又间:鸡鸡别赤几大伙了,快说!
官人我要:对嘛,快说!打滚!
扒衣老爷:蛋锭的围观g……
跪求包养:好吧,贫尼姑且留步片刻……
鸡鸡孵鸡鸡:〖害羞的表情〗嗯……痛得我差点一脚踹他下床……
刻舟求贱:靠!奶奶的我没说错吧,痛就是草泥马的永恆定律!我知道他爱你爱得好痛苦好痛苦,我也知道你爱他爱得好痛苦好痛苦!!!!
官人我要:有那麼痛?!不会吧,一定没有生孩子时痛。
空房又间:捂脸,听你们说完,伦家一辈子都不要做了!
跪求包养:……施主们,请冷静。
小妞别跑:呃……如果对方够耐心又体贴周到的话,虽然第一次的痛苦无法免除,但是会比较好受些,也没有你们想像中的那麼恐怖。
扒衣老爷:嗯,从技术层面上来讲,小妞的说得完全正确。
空房又间:小妞,扒衣,搓手,嘿嘿~~你们好像很有经验哈~
小妞别跑:至少强过你,还没试过就打退堂鼓。
秦空顿时用力“呸”了一声,丫个死妮子,仗著有点经验竟敢公然鄙视自己,手下不留情劈里啪啦丢了好几个抽人的表情,狠狠蹂躪得意忘形的“小妞”,而这时“扒衣”敲她私聊,上来一句爆炸性的话——靠,空空,你该不是遇到男人,动了春心想那啥了吧?
空房又间:奶奶的,我就不能好奇一下下?
扒衣老爷:ok,蛋锭蛋锭,瞅你情绪这麼鸡裂,我断定你确实有男人了,只是还没上手对吧,哇哈哈~~
秦空刚想摁倒“扒衣”捶一顿,没料到“小妞别跑”也来单敲她,发言同样尖锐——空空姐,难道你真的还没做过?
噗~~玛丽隔壁群里一海票人都没做过,為毛单单逮住她穷追猛打?!秦空悲愤了,二话不说下了q关电脑,冲去厨房续杯咖啡。
不知是不是被这个辛辣的话题刺激到了,秦空突然觉得一阵空虚,捧著杯子靠著流理台望向小武的房间,漆黑的屋里清清冷冷,自打那天一通电话交代要留在学校整理照片,小武已经连续七天没出现了,怕打扰他工作,每天只敢发短信问候一下,起初他还回了两条,简简短短的几个字告诉她不用记掛,后来的短信便石沉大海再无回音,他和她又回到了过去,那种等待与被等待的状态。
“哎……”秦空叹口气,除了求婚时他吻了她一次外,他对她的态度只能说是“发乎於情,止乎於礼”,刚开始他牵牵她的小手,她还激动得不能自己,久而久之他依然故我的样子未免显得冷淡,似乎於她没有任何激|情,一点不像其他恋人之间那般热情似火、如胶似漆,在这个时代两个谈及婚嫁的男女如此相处,应该前无来者后无古人了吧?
“哢嚕泵潘於栈乖谒寄畹娜伺谴髟碌幕乩戳耍乜崭辖舴畔卤樱涣承老驳谋墓ィ靶∥洌恪阍觞n回来了?”
小武迅速抬手阻止她靠近,“别过来,我身上又臭又餿的,我先去洗澡。”
的确,他的衣服皱巴巴的,远远闻到一股酸味,整个人蓬头垢面得大毛都不愿意挨过去,蹲在秦空脚边缓缓的摇著尾巴,秦空心疼的问:“肚子饿了吧?你一定忙得没有好好吃饭。”
小武略显疲惫的笑了笑,“学校食堂的饭你吃了四年,你觉得能有什麼好吃的?”
“我去帮你热一下菜,今天我回俺娘那儿带了些好吃的回来,你去洗洗马上就可以吃。”秦空转身跑回厨房,小武欣慰的望著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家里有人等有人关心实在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他边走边脱掉邋遢的衣服,愉快的进浴室冲澡去了。
很快热好了饭菜,小武坐下来大口的吃,秦空笑眯眯的看著,满心温暖,忍不住往他碗里拼命夹菜,“参赛的作品弄好了?接下来不会那麼忙了吧?”
小武很无奈的说:“没有,作品还有待筛选,这次系里派了个实习老师来帮我,哎,简直越帮越忙,明天有堂观摩课,系主任非押著我回来拾掇拾掇不可,待会儿我就得回去,省得那个笨手笨脚的新人把我辛辛苦苦拍的东西毁了。”
秦空霎时被失望淹没,好不容易人回来了,却不过曇花一现,她真想撒赖拖住他不让他走,留下来陪陪自己,可惜这种事情她做不来,她不想他对她產生一丝一毫反感,因為任性将千辛万苦盼来的感情付之一炬,她太清楚摄影之於他有多麼多麼的重要,在他的心目中她永远排在摄影后面,如果不忍耐只怕这个末位她都得不到。
小武临走前,秦空期期艾艾的紧紧跟在他身边,抓耳挠腮几次欲言又止,提著帮他整理的一包换洗衣服,眼睁睁看他穿上外出的鞋子,她捏著口袋的袋子指节泛白,小武伸手要接,她犹豫著半天递不过去,小武瞥了她两眼,驀然一笑,拉过她拥到怀里,轻拂著她的背,“好了,你别一副我一去不復返的样子,可怜兮兮的,下个月完事儿了,我就带你回家见见我爸妈,把婚事商量一下,乖。”
秦空感觉眼窝酸酸潮潮的太丢人,死命往他胸口钻,两隻手扣著他的腰不鬆手,小武哄小孩似的哄著:“傻丫头,过去我不在家你不把自己照顾得挺好的吗?听话啦,有空去找孔岫玩,你们女人总有说不完的话,顺便让她帮你参考一下选选结婚用的东西,知道吗?”
“嗯……”听他一再提到结婚的事儿,秦空心软了,他果然还是惦记著自己的,这会儿见他真要出门了,特想跟他要个kiss bye,但又说出口,这方面往往不该是男方主动的?
於是只好一个劲腻歪著在他身上扭,结果小武不解风情,握住她的手推开她,揉了揉她的头髮,“我走了,早点休息,拜拜。”
秦空抽了抽眼角,这傢伙和尚投胎的啊?她快软成一滩泥了,他也没感应到,有没有搞错?
小武等了等见秦空没有告别,以為她在闹大小姐脾气,遂挥挥手闔上门离开了,秦空傻傻的瞪著门,好半天憋住的那口气才吐出来,她挠著头爆粗口,“卧槽,送上门的肉都不啃,武任秋你丫的ed!”
一夜浅眠睡不踏实,本想赖会儿床,可大毛不干,早上它跟院子里的母狗们有约会,急得它直转悠,窗外日升三杆,鸟语花香的引得它终於发狠跳到秦空身上,吓得秦空的瞌睡虫跑得一乾二净,“啊,大毛!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秦空精神萎靡的任大毛拽著走,趿拉著拖鞋的两条腿跌跌撞撞的在花园里小跑,她打著哈欠低嚷:“慢点慢点,靠,你猴急什麼鬼?是你的茶就跑不掉,笨狗!”
“嘿,早啊。”一声天弧贾粼谇胺较炱稹?br /gt;
秦空掀开眼皮,看到神采奕奕的小十六,慢跑过后俊美的脸上掛著一串串晶莹剔透的汗珠,高挺的鼻子下两片小嘴唇泛著迷人的红润,“咕嚕”秦空咽口口水,多麼引人遐思的嘴巴啊,不知道他接起吻来什麼感觉?
“我口渴了。”鄢云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撒娇,嗓音低沉勾得秦空心头酥麻。
“啊?”秦空没回过神,还盯著他蠕动的嘴皮猛看。
“请我喝饮料吧。”鄢云帮她放开差点要暴走的大毛,拉起她的手往路边的小超市走。
但凡跟钱扯上关係,秦空的神智清醒得超快,她刹住脚甩他的手,“為什麼要我请,你一天不剥削我不爽是吧?”
鄢云耸耸肩,“我没带钱,明天换我请。”
秦空那个恨呀,“我不稀罕你明天请不请,总之今儿你别想敲我竹杠!”
鄢云两手往她肩上一搭,弯腰凑到她眼面前,“这样好了,不拖到明天,你请我喝饮料中午我请你吃饭,成了吧?”
一股浓烈的男人味混著阳光的气息唰的冲进鼻子,秦空惊跳起来,撑著他的手往外推,这廝疯了是不是?最近老是这样突如其来的占她便宜,害她防不胜防!
“放开我,大庭广眾的大家都在看。”
鄢云瞟了瞟周围其他几个遛狗的业主,不以為然的说:“看就看,我们又没做什麼坏事。”
靠,这还不叫做坏事,那请问事做到什麼程度才坏?秦空起脚要踹他的膝盖,鄢云机敏的跳开,笑著说:“不逗你了,其实是我姐啦,上次你不带了一大堆豆花给她嘛,她要我把那些保温壶还你,跟我上我家。”
“不去,你拿下来,我在这儿等你。”秦空忿忿不平,丫的又捉弄她。
鄢云瞪她,然后叹息道:“哎,原本想请你大吃一顿,感谢你的,既然你这麼不合作,那算了。”
秦空撇撇嘴,“别引诱我,老娘富贵不能滛。”
“这样啊,亏我姐昨天还一再叮嘱我让你吃好喝好,所以请马秘书定了xx饭店的包间,你不想去?”
秦空一听饭店的名字就动摇了,老天爷,那家贵得要死的饭馆这辈子都不晓得有没有机会去吃,她踌躇的磨著鞋尖,“呃……定都定了,那,我勉為其难的去吃一吃吧,不能辜负你姐姐的好意嘛……”
鄢云憋笑,一把抓起她的手,“决定了就走吧。”
“哎哟,我会走路,不用你牵牲口似的拽著,放开。”秦空不耐烦的扒开他的钳制。
鄢云眉头轻蹙,手下一使力,秦空一时不察“哇呀”叫著扑了过去,他顺势捞过她的腰扣到身侧,“这样你就不是牲口了吧?”
亲昵的贴著他的身体让秦空顿然花容失色,她挣扎著拉扯他的衣袖,“鄢总,你干嘛这是?男女授受不亲,保持安全距离是基本的礼貌,懂不懂?”
“那是指一般的男女,不适用在你我身上。”鄢云搂紧她往前走。
“靠,我们不就是一般的男女!?”
“谁说我们是?”鄢云好整以暇的说,“你是我喜欢的女人,非同一般。”
肆陆回
秦空本来竭力的想从鄢云环抱下挣扎出来,但听完他的话,她猛然僵住手脚,活像突然卡壳的玩具兔子,而鄢云估计早就料到她会这个样儿,随之停下脚步,平静的看著她,细长的眸底聚积著两团沉鬱的光芒,等待她下一步的反应。
秦空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瞪著眼前的如花美顏,见他也正目不转睛的看著自己,怡然自得的态度丝毫不觉得有什麼大不了的,仿佛刚才的那句说的是天气,不是跟一个女人告白。
良久,秦空扯出一个乾巴巴的笑,乾巴巴的说:“他大哥,不带你这麼唬人的,我只是路过而已,我还没刷牙洗脸……”
这种时刻还不忘耍宝开玩笑,鄢云对她无语了,长臂箍紧她飞快的往自家大楼走去,大毛发现主人似乎有遗弃它的嫌疑,拋下“情人”们,撒开狗爪朝他们奔来,秦空被拖出了大老远才因大毛两声低吠惊醒,马上推搡著鄢云唧唧喳喳的说:“鄢总,我知道最近秋老虎厉害,你怕是热昏头了……啊,你不是要喝饮料吗?我去买,我这就去给你买……有话好好说,你拉我去哪里?”
鄢云抿唇摁下密码进了楼门,秦空仍然倒豆子似的叨叨:“人嘛难免有时候容易衝动,所以重点在於随时保持蛋锭,凡事三思而后行,想想生你养你的父母,想想辛苦栽培你的……唔!!!”
鄢云毫无预警的一把将她钉到墙壁上,不由分说俯头一口堵上她的喋喋不休,秦空驀然瞠大杏眼,两颗圆滚滚的眼珠子几乎衝破眼眶的范围掉出来,某人无限放大的脸近得能看清细微的毛孔,数得出几根眼睫毛……薄凉且柔软的唇瓣重重的廝磨辗转,巨大的压力瞬间袭来撬开她的牙关,一条湿热滑腻的东西钻入,“啊……嗯!!!”
鄢云扣死她的下巴阻止她乱动,唇舌则畅
(加菲鱼)婚头转向 加菲鱼 第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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