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穿越红楼之贾政 卧藤萝下 作者:肉书屋
[红楼同人]穿越红楼之贾政 卧藤萝下 第25部分阅读
“正是个理,我才心里面烦闷着呢,罢了罢了,不想些了,我呀,就偷偷懒,让老太太心烦吧!”
晚些时候王熙凤就对老太太说了自己身子不爽利的事,贾母一听凤姐不舒服,连忙叫人找太医来,一诊脉,诊出了喜脉,贾母大喜,再一听太医说因为王熙凤忧思过重有滑胎的危险,更是说什么都让王熙凤卧床静养,让她暂且不要操心了。
把王熙凤安顿好了,贾母又让鸳鸯去找黛玉,鸳鸯去了潇湘馆一打听却说黛玉不在,去了宝钗那里。
却说宝钗边,原来自从薛蟠卧床养病之后,薛姨妈忧心不已,宝钗也是心里面烦闷,晚上便睡不安稳,翻来覆去,如今宝钗一家上京没有带多少人,宝钗也只带了自己一个贴身的丫鬟莺儿,不贾母让珍珠过去伺候宝钗,珍珠比莺儿年纪大心思细,莺儿到了贾府遇到么些同龄的丫鬟们,原本莺儿性子就跳脱些,宝钗对她也不如何严厉,因而她便有些玩心重了,一夜守夜的是珍珠。
珍珠听到里面的动静,便出声问了句:“宝姑娘可要喝水?”
宝钗从床上坐起来,整了整衣裳,让珍珠进了来,左右也睡不安稳,宝钗便和珍珠闲聊了起来,她到府上不过两三日的时候,只是第一日和兄弟姐妹们见了一面,而后便没什么交往,如今哥哥又闹出了样的事,宝钗不免有些不自在。此时慢慢的和珍珠聊着,几句话,便大概知晓了府上姑娘们的性子来。
待听到珍珠说:“云姑娘性子爽朗老太太也喜欢,可再怎样也该有个分寸才是,般玩闹,若是传了出去,让人诟病,可如何是好?”
宝钗心里面不由得对珍珠高看了几分,没想到她还有样的见识,便更加和颜悦色了起来,又说了一会子话,宝钗才睡了。
谁知道就是夜睡的不好,又发虚汗,着了凉,宝钗就病了,宝钗一病,老太太他们都去探病,怕她是从南面过来不习惯边,还特意吩咐厨子为宝钗做些清单的甜口的吃食。
宝玉、贾环、黛玉和三春姐妹也都来探望,他们都还是第一次到宝钗的蘅芜院来,待进了宝钗的屋子,宝钗书案和书架子上的书让宝玉眼睛一亮,对黛玉一笑:“也不必开口了,宝姐姐必定也是个会作诗的。”
黛玉点点头没说话,大家进去和宝钗说了会儿话,宝钗一向圆润,说话也得体,没几句话的功夫,大家就熟稔了起来。
待宝钗病好了之后,宝玉又开始张罗他的诗社了,一次正好有了理由,给宝钗庆祝病愈,宝玉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亲自和宝钗说一说,毕竟她还没别号呢,又想了想,还是先到了潇湘馆去找黛玉,然后约好了两个人一起去,自从上一次两个人闹了别扭之后,关系反而更亲密些了,越是亲密,就越会闹些小别扭,也越在乎对方的想法。
到了宝钗那里,正巧莺儿几日听府里的丫鬟们提起了宝玉的玉,便有些好奇,又听说宝玉性子极好从不会和丫头小子们生气,便大着胆子提出来想要瞧瞧。
宝玉见莺儿一脸好奇天真烂漫的样子,他本来也不怎么把自己玉当作宝贝,可是自从知道黛玉也有玉之后,玉的意义就越发不同起来了,是而他是越发小心的对待了,一次也是小心翼翼的给莺儿看,莺儿也知道东西贵重,看过了之后也小心翼翼的还给了宝玉,嘻嘻的笑道:“上面果真有字儿,我看着和姑娘你的金项圈上那几个字儿倒是一对儿!”
宝玉好奇的问道:“什么金项圈?”
宝钗把金项圈的事儿简略的说了一遍,而后对黛玉笑道:“我听闻林妹妹身上也有一块玉,可能给我瞧瞧?”
黛玉一笑:“母亲临走前着实舍不得我,便把它一道带走了,全当是我了。”
宝钗遗憾的说道:“就是我没眼福了,听琏二嫂子说,咱们府里的两块玉,上面的话十分有趣。”
莺儿好奇的想要问,被宝钗叫去倒茶了,宝钗才把话岔开,问了诗社的事,宝玉立刻就精神了,说要宝钗取一个别号来,宝钗也没费精神,直接用了蘅芜君三个字。
诗社的事定下来了,宝玉和黛玉还没走呢,那边鸳鸯就过来了,说贾母找黛玉有事,黛玉心里面着实纳罕,她早上才去老太太那里请安,眼下又有什么事?
黛玉跟着鸳鸯去前厅不提,却说黛玉走了之后,宝玉一个人坐着和宝钗说话,不由问道了薛蟠的事,刚问了几句,却听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帘子掀了开,却是薛姨妈来了。
她见了宝玉一愣,宝玉连忙站起来给薛姨妈行礼,想着薛姨妈应该是找宝姐姐有事,宝玉也连忙告辞了。
宝钗见母亲来找自己,连忙问是何事,薛姨妈笑得眼睛都眯到一处了:“你哥哥可终于让我放心了,他病刚好,正巧咱们家有批货要从京城运到山西那边去,你哥哥说要自己亲自押送,也跟着老掌柜学学东西。”
薛姨妈把薛蟠说的话给宝钗重复了一边,眼角眉梢全是欣慰:“真是你爹爹在天有灵保佑咱们薛家!”
宝钗心里面虽然觉得转变太快了些有些疑惑,但还是十分高兴哥哥的变化,宝钗和薛姨妈并不知道,薛蟠一次着急离开,并不是为了什么自强自立,而是被吓跑了。
原来,薛蟠养病的时候,身上疼不说,心里面越想越憋屈,好容易等伤好的差不多了,薛蟠立马叫上了人手要去找柳湘莲的晦气,结果一打听,柳湘莲竟然畏罪潜逃了!薛蟠心里面又得意又生气,得意的是果然那小子怕了自己,自己蟠大爷的威风不减当年,气的是自己还没撒火呢,人就不见了!
如同柳湘莲所料,薛蟠找不到他的人,便把股火气都撒到了戏班子里,柳湘莲能跑,戏班子跑不了不是?薛蟠带着人气势汹汹的来砸戏班子的场子了。
谁知道九爷十爷正在戏班子的二楼看着楼下的闹剧呢,十爷看着楼下那熟悉的场面,一个小豆丁站在一群壮汉中间,颐指气使的也拎着家伙,那神态和动作倒是标准的威风凛凛,可是配合着他那小豆干一样的小身板却是说不出的滑稽!
十爷咂了咂嘴,不由得感慨道:“爷我倒有些想念当初那个小胖子了!”
九爷眉一挑:“话说出来还是你自己弄得,你记不记得你饿了他那些日子?我的人打探到的,小子自从那一次后身子被饿坏了,他自己倒也着急了,整日喝十全大补汤,补的鼻血直流,人却没见长肉,离着远看不清楚,待会儿近些看看,别成了骨头棒子才是,唉,当初我可是答应了他死去的爹,要帮衬着薛家几分,啧啧,他若真样了,自己作孽也就罢了,别连累了爷我对死人失言。”
十爷嘿嘿一笑:“爷我也没怎么的他,大不了,到时候找太医给他看看,有病,得治不就完了!”十爷剽悍的说完,继续低头看好戏。
九爷也不说话了,两个人津津有味的看着那小子仗势欺人的模样,还有老板头冒冷汗不停向自己边求救的模样。
只听那老板不停的告饶:“位爷,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若是心里面有气儿,我让梅香出来给您赔罪可好?”
薛蟠那边吊着个嗓子不依不挠:“我告诉你,爷我今儿就是冲着柳湘莲那小子来的,你给我听好了,我知道跟你没关系,可爷我找不着他,就拿你们泄火,你能把爷怎么着?爷今天就要砸了你场子!你给爷听着,爷砸一次还不痛快,砸了一次你得给我再修好一次,爷我哪天心情好了,再来砸!直砸到柳湘莲回来为止!”
九爷在上面似笑非笑的看了十爷一眼:“小子比你当年还狂呢!”
十爷两眼放光:“主意不错,我当年咋没想到?九哥,你不够意思,也不提醒提醒我!不行,哪天爷我也试试种砸场子!”
九爷冷笑一声:“如今九城兵马司可是归四哥管着,怎么,你想撞枪口上去试试?先不提四哥,事儿要是让八哥知道了,还能有你的好果子吃?若是再被皇阿玛知道了,你如今般年纪,还想拿年少无知做借口不成?你不害臊,宫里的娘娘你也不想一想?”
老十耷拉脑袋,不吱声了。
再说下面,那梅香看场面太尴尬,忙出来给薛蟠赔罪,还答应亲自给薛蟠唱一天的戏文。
谁知道薛蟠一点儿都不动心,还冷哼一声说道:“你算什么东西?你模样,爷我那天就是喝多了才会看上你,你知不知道爷曾经见过什么样的美人,啧啧,若不是他的身份,唉,算了,爷跟你说些干什么!哼,你若是也长了他那张脸,伺候爷喝点儿小酒听个小曲,再给爷暖暖床,还差不多!来人啊,给我砸!”
九爷早就不见了踪影,十爷看着被九爷捏碎的酒杯,还有被内力震碎了桌子,不由得一边狂笑不止,一边拿着酒壶对口闷,薛蟠小子太给力了,竟然还肖想九哥呢!你死定了,薛蟠!
薛蟠跑路迎春订亲
薛蟠正仰着个脑袋斜着眼目下无尘样儿呢,结果就听耳边响起了噩梦一般的声音:“你小子真是好本事,现在来砸爷的场了!”
薛蟠的脖子一下子就僵住了,转个头都像脖子转筋了似的,好半天这才看向了声音发出的地方,这一看,那张脸真是太熟悉了!薛蟠响起刚才说的话,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几巴掌,心里面这个后悔啊,刚才那话……
正心惊肉跳呢,忽然听到脑袋上方响起来“哈哈”的大笑声,薛蟠抬头,只见那恶魔就坐在上面的楼梯旁,薛蟠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眼瞎了不是?刚才仰那么高的脑袋咋就没把眼神也往上面瞟一瞟呢!
薛蟠这心里面一哆嗦,大脑也瞬间短路了,看着面前这两尊大神,薛蟠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字了——跑!
刚跑没两步,就被抓回来了,十爷一边笑,一边从楼梯上走下来,看着像拎小鸡一样被拎起来的薛蟠,九爷眉梢一挑,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漂亮又危险。
于是,可怜的薛蟠被九爷给拎走了,到了九爷府上,薛蟠瞅着坐在桌子旁边慢悠悠喝茶的九爷,和一旁眼珠子不断转着的十爷,装着胆子说道:“你,你们就算是皇亲国戚,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把我给抓来了,你们,你们这叫仗势欺人!”
说罢,薛蟠的胸脯挺了挺,似乎他的话也在给他自己打气,打着打着,薛蟠心里面也有些动摇了,那股子又二又呆的劲儿一上来,薛蟠的腰板挺的更直了。
九爷瞅着他变化的表情,越来越觉得有意思:“仗势欺人?那你刚才在戏班子里的举动又叫什么,嗯?”
老十眼睛一瞪:“九哥,跟他废话什么,仗势欺人,爷我今天就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仗势欺人!”
说罢,老十就打算叫人进来把薛蟠给架出去,却被九爷给制止了,九爷瞅着薛蟠这张脸,圆润白皙的脸庞,有着江南之人特有的质感,个字不高身材也不壮硕,却也没有给人阴柔之感,他不是没玩过男人,上过他床的娇媚男子数也数不过来,不过,像眼前这个又呆又二的,他还真没尝过!
九爷拖着腮帮子动了欲念,他游戏花丛这么多年,好容易碰上一个有趣的,可不能轻易放过了去,嗯,这么可口的美味放跑了,可不是他的作风!
“九哥?”老十知道自己九哥的毛病,一看他那眼神老十就悟了,不过十爷没那断袖之癖,转过头看看薛蟠呆呆的样子,心里面嘀咕了起来,这小子还没九哥前一阵子最宠爱的玉怜长相的十分之一呢,九哥怎么就看上他了?
“你,你们想干什么?快放我离开!”薛蟠也是个青楼常客了,虽然一开始没明白过来,可是被一个男人这么红果果的眼神直愣愣的盯着,他要是还没明白过来,那他就真傻了。
“爷让你侍寝是你的荣幸。”九爷一手扣住他的肩膀阻止了他的后退,一手扣住了他的下巴,一俯身,唇到了他的耳边:“若是让爷高兴了,你砸爷场子的事儿就一笔勾销如何?”
“爷,九爷,九贝勒爷,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您就饶了小的这一遭吧!您,您要是有性趣,小的也认识不少可人儿,小的都给您找来!”薛蟠听了吓的脸都白了,他也玩过小倌、戏子,可是喜欢玩和被人玩是两码事。
薛蟠剧烈挣扎着就想往外跑,被九爷的手死死的按住:“哼,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九爷心里面不痛快了,往日里他是小手指头一勾,多少人心甘情愿的自荐枕席,他也一向自诩是风流不下流,还从没干过强迫别人的事儿来,今儿他可不想在这小子身上破了例。
九爷心里想着,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来,他有的是办法,让这小子哭着喊着求饶让自己干他!
想到这里,九爷横了眼旁边目瞪口呆的老十:“你也想尝尝鲜?”
老十也不知道自己心里面叫嚣着的感觉是什么,不过他一向是遵从自己身体的反应,于是,点了点头。
薛蟠哭着喊着要往外跑,无果,被九爷一爪子按到了床上。
一个九爷薛蟠就挣不过,更别说还有一个比九爷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十爷,两双大手在他的挣扎间,很快薛蟠身上的袍子、亵衣都被扯了下来,薛蟠一边躲一边喊着:“救命啊,杀人啊,来人啊!”而后又不断哀求:“爷,只要你放了小的,小的给您做牛做马都成!”
软的硬的都不好使,薛蟠的声音听在两个男人的耳中,更增添了两人的征服欲,就连刚刚只是微微有些感觉的老十,都觉得下身变得燥热起来。
薛蟠在看到两个人的眼神越来越不善之后,这才猛的回想起,自己当年在金陵的青楼里买下那个清官的初夜时,越是看对方流泪喊疼的小脸越是兴奋,于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的举措是自己给自己挖坑的薛蟠,终于闭嘴了。
妈的,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就是那里给他们捅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老子出去之后,找十个八个小倌再给捅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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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短,在薛蟠这里,可真是苦长了!当薛蟠终于疼到昏过去了的时候,他心里大喊一声,老子解脱了!
当薛蟠再恢复意识的时候,身边早已经没有了那两只禽兽的踪迹,身上也换好了新的亵衣亵裤,旁边还站着两个俏丽的丫鬟笑盈盈的看着他,一见他睁开眼睛还用脆生生的声音说着:“公子,爷说了,您要是醒了,就自行离开吧。”
薛蟠瞬间热泪盈眶了,他刚才还提心吊胆着呢,这句话让他心里的大石头落地了,他再也不想在这鬼地方待着了!刚想站起身,这一动弹就扯动了昨天被使用过度的后面,薛蟠脸上的五官立刻拧在了一处,那丫鬟是个有眼力价的,立刻过来扶着,薛蟠一手扶着丫鬟的手,一手捂着腰,这会儿他可没心思摸一摸那丫鬟白嫩嫩的小手了,他现在满眼都是自己刚才低头时见到的床单上的鲜红了!
妈的,这算什么?
可惜,人家贵为皇子,这口气怎么的也得眼下,薛蟠也只得自认倒霉,对柳湘莲更是恨到骨头里去了,要不是你,蟠大爷我至于遭这份罪吗啊!姓柳的,蟠大爷我不弄死你,我就改姓!
薛蟠这边一瘸一拐被丫鬟服侍着穿戴好了,九爷也算贴心的给他准备了轿子送他回贾府,薛姨妈原本还为薛蟠彻夜不归而焦急呢,薛姨妈原本想着儿子总算有出息想要争口气了,谁知道刚许了他差事,他就又不知道到哪儿风流快活去了——鉴于薛蟠曾经的不良记录,薛姨妈下意识的认为,他定是去留恋烟花之地了!
可谁知道,他竟然被九贝勒府的轿子给送回来了,薛姨妈简直是喜出望外了,儿子还真有出息了!
薛蟠这边回了家立刻就跟母亲说要现在就动身,薛姨妈巴不得他收了心思,哪有不同意,立刻这边就打点行李,那边让人去通知店铺的掌柜的,而薛蟠心里面嘀咕着,自己最近倒霉得很,先是被柳湘莲给揍了害的自己在哥们儿面前抬不起头,现在又遭了这份罪,不行还是出去避一避,万一那两个畜生又变态了怎么办?
于是,薛蟠是背生双翼般的迅速逃离了京城,九爷那边得了消息,冷笑一声,跑的挺快,本来想着昨天晚上他也确实受了罪让他好好养一养,结果这刚开了笼子,就长翅膀飞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让你飞,你还能不落地了不成?
薛蟠那边犹如惊弓之鸟,九爷这边稳坐钓鱼台,瞪着只笨鸟自己扎进池塘里面来。
薛姨妈看着薛蟠终于肯上进了,原本已经绝了的为他提亲迎春的念头又冒了出来,就在他刚想开口的时候,却传来了消息,迎春已经许了人了。
原来贾政保的媒,把迎春许给了苏州一个富商,和当年的甄家还有关系,是甄家的表亲,名唤甄琼。
贾母一开始有些不快,因为这甄琼年近二十,迎春却是刚刚及笄,这二十岁的男人尚未娶妻,保不齐是有什么问题,在仔细询问了对方果真没有娶过妻子、身边只有两个通房丫头后,贾母看着贾政在信里言之凿凿的对对方人品的肯定,便也有些动心了。
真正触动贾母的,还是王熙凤察觉到的,薛姨妈的打算,贾母一听说薛姨妈竟然有把迎春许配给薛蟠的意思,顿时就不快活了,那薛蟠确实看着模样是个好的,家境也不错,可那人品,谁家好人家的姑娘嫁给他不是遭罪去了?
而此时根据贾母的吩咐派人去苏州那边探探甄琼底子的人也回来禀报,说对方在当地也是颇有善名,去他们家保媒的人都踏破了门槛,那回禀的人又道对方因为是府上蔷二爷的结义兄弟,这才一直推了别的亲事,就等着咱们府的二姑娘呢。
贾母一听,两相再一对比,孰优孰劣立竿见影,立刻就拍板了,对方也是个知道礼数的,纵然男方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却还是给了一年的时间再娶亲,这时间足够迎春好好筹备嫁妆和甄选带过去的人了。
贾母越发觉得对方不错,姐妹们也私底下也多拿未来二姐夫的事情调侃迎春,把迎春闹了个大红脸,少不得闹了一阵,而后姐妹们就又说又笑的给迎春准备嫁妆了。
贾家不缺善女红的丫鬟,因而嫁妆里的女红自然不是小姐们身上的活儿,可是作为新嫁娘的迎春少不得亲自绣一些,姐妹们也各自做了一些送给迎春做礼物,其余的都是丫鬟们在绣制,好在时间富裕的很,手工也都细致的很——丫鬟们都知道,苏州的刺绣那是最精致不过的了,每个也都憋着气不想让那边的人看贬了京城的小姐!
这一次黛玉可忙了起来,上一回贾母刚刚把她和迎春叫过去让她们帮着李纨管家,把凤姐换下来安心养胎,可巧却偏偏赶上了迎春定亲的事儿,黛玉一边又要忙府里的事,一边又要帮着管迎春的事儿,虽然她是个未出嫁的姑娘不好掺和,但是因为出身苏州,所以指点指点这刺绣,还是可以的。
贾母也知道黛玉的身子骨不是很好,怕她再累着就得不偿失了,因此少不得权衡一二,让探春帮着管家,又从薛姨妈那里借来了宝钗。
这下子,府里面的下人眼睛都瞪圆了,这宝钗和黛玉,两个外人都开始进入到贾府的家事里来了,那究竟,老太太是属意哪个做宝二奶奶呢?
再忙碌的日子也不能堵住丫鬟婆子们八卦的心思,另一波的流言蜚语尘嚣之上,宝钗听到装作没听到,黛玉一向是清者自清也不去理会,宝玉自从上一次的事情后也撇开手不去管了,下人们却是说的没意思了,这流言也就慢慢的止住了。
薛姨妈也听到了些风声,她的心思倒是喜忧搀半,喜的是这贾府的确是一门不错的人选,忧的是薛家全靠宝钗撑着,她若是嫁来了京城,蟠儿又刚刚开始上进……罢了罢了,蟠儿还没娶亲呢,哪有妹妹就选婿的道理,当务之急还是给蟠儿找个妻子!这迎春是别人家的了,薛姨妈心里面遗憾也无法了,谁让她没有早说呢,哎,凤丫头也是的,自己暗示的那么明显她也没听出来,早知道她就挑明了。
薛姨妈不知道,就是因为凤姐听明白了,这才着急把迎春嫁出去呢!
薛姨妈现在还想着,蟠儿出息了,挑女孩儿也能多些选择!薛姨妈现在满心期待的就是薛蟠这一次外出顺利归来,不过,都道是天不遂人愿,薛蟠在外面,还真出事儿了!
他们这行人原本和镖局谈好了日子,谁知道薛蟠突然提前了时候,镖局的师傅们都还未回来,别人家的又抬价钱,薛蟠上来一股子蛮劲还非不用别人家,任凭老掌柜的怎么劝也执意要孤身上路。
结果,到了柳州地界,就被一伙儿山贼给盯上了,薛蟠就是个银枪蜡样头不顶用,商铺的伙计们面对着对方的大片刀也都得瑟了,就在这时候,偏巧这柳州就是柳湘莲避难的地方,这柳湘莲也是个侠胆义肝的,虽然和薛蟠有嫌隙,可看到人命关天的时候,还是挺身而出把他给救了。
这不但没有损失货物,又被救回了性命,薛蟠之前还发毒誓不弄死柳湘莲自己就改姓的事儿,早就被他望到爪哇国去了,拉着柳湘莲就要磕头结拜,柳湘莲推辞不过,原本他救这薛蟠只是不想看到无辜的人被杀死,实则还是很不屑这薛蟠的,可见他那张白盘似的大脸盘上圆溜溜的大眼睛满是感激和敬仰的看着自己,柳湘莲也啼笑皆非的和他结了拜,这一路上走下来,柳湘莲也改变了一些自己对薛蟠的看法,这小子虽然混账了点儿,但还不是人渣,倒像个不懂事儿的小孩儿!
现在在薛蟠的眼里,柳湘莲就是从天而降的大英雄了,柳湘莲说什么他就听什么,因此柳湘莲也没少劝他日后莫要做些欺男霸女的事儿,薛蟠听了委屈极了:“我平生也没干过这些,他们不是青楼女子,就是戏子,我不过就是调戏一番,若真不愿意,我也没强迫人家。”
他现在是恨透了被强迫了!薛蟠一想到那两个人,就肝颤。
这柳湘莲也是个风流子弟,平生也喜欢混迹青楼、戏院,在这方面,两个人还真是臭味相投了,待柳湘莲友情护送了薛蟠把商铺的货物打理好,再置办了一批回京之后,薛蟠和柳湘莲就哥俩好的一起去逛八大胡同去了。
据说,今天晚上,一个新的清倌要□呢!这翠香阁的老鸨可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人物,这一次的□大会,京城里面有头有脸的经常在青楼挂名的世家子弟都被邀请到了,这薛蟠也不例外,这薛蟠家世虽然比不上那些,但人家是大主顾啊,老鸨可对他亲热的很,连带着对落魄的柳湘莲也多了份笑模样。
柳尤再遇终成良缘
薛蟠和柳湘莲坐了个单间,位置刚刚好,旁边有姑娘伺候着,薛蟠一边喝着小酒,一边问着这次这姑娘是什么来头。
待人出了来,薛蟠看着也就那么回事儿,愣是没看上眼,两个人待了一会儿便离开了,柳湘莲此时想起之前的戏班子,拽着薛蟠就要去,薛蟠知道那地方时那两个人的,哪敢去啊,死活也不去,最后去了另外一家,正巧,上面正唱着呢,薛蟠和柳湘莲进去的时候,正演着一出《贵妃醉酒》,薛蟠一见那戏子眼睛都直了,嗓子亮堂模样俊俏,薛蟠叫来班主就要打赏,这才知道,今儿上面那角儿还是个女子,这可是奇闻了,素来这戏台是男子的天下,也只有些深宅大院官宦之家里嗜好圈养些女戏子,给夫人太太们取乐,恐着y乱后宅。
薛蟠如何能不稀奇,就连柳湘莲都来了几分兴致,素来女戏子就稀罕,更不要说这嗓子这般可人的了。
不说不知道,这人薛蟠还真听说过,这人是谁,还要从宁国府被抄家那时的源头追溯。当初贾珍娶了尤氏,这尤氏还有两个妹妹,东府被抄了家祸及尤氏,但尤氏的这两个妹妹却没有被连累在其中。
其中这尤二姐自小定了夫家张华,当年这张家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庄上大户,谁曾想自从尤家攀上了贾家的亲越发飞黄腾达了,这张家却日渐没落,到了这些年时,又遭了官司,败落了家产,连媳妇都娶不起了,心心念念的想着这娃娃亲总算的数,却依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尤二姐天生丽质被贾珍给看中了,后来又和贾琏搅在一处,心也越发高了。
东府没落之后,尤二姐就越发和贾琏一心一意,贾琏原本垂涎着尤二姐的美貌和温柔,也赌咒发誓要纳她做二房,可就在这时候,荣国府里面也是接二连三的出事,若不是王熙凤眼光独到看准了时机和贾赦也分了家,当年那场荣国府抄家的祸事定是免不了的,经历了这件事,贾琏这胆子越发的小了,对凤姐也是越发敬畏,虽说现如今又和贾母她们住在了一处,开始成了如今贾府的外当家,可贾琏心里面也明镜儿似的,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他们两口子可算是另类的寄人篱下,若真有一天再分开,他不还得靠着王熙凤和王家,他哪敢再提什么娶二房啊?
原来还打算以凤姐进门这些时日还未生育为理由去求老太太呢,现在她又怀上了孩子,全家人都当宝贝似的供着,他现在闹腾这些,不是自寻死路吗?
因此对尤二姐越发疏远起来了,这心思变了,想起尤二姐就越发不是滋味,总觉得他捡了贾珍的旧鞋穿,那尤二姐没有办法,她名声都坏了,好人家哪还能嫁得出去,因而又想起了张华来,尤三姐见姐姐这么打算,不由得心里面不快,直说姐姐糊涂:“先前悔婚他必定怀恨在心,你若嫁了过去,指不定如何糟蹋,若真如此,倒不如不嫁!”
可尤二姐却不这么想,她倒觉得妹妹这性子越来越放纵了:“咱们女孩儿家总得嫁人去,当日他那般央求,可见是个真心的,如今失而复得,哪有不倍加珍惜的道理?”
尤三姐无法,看姐姐嫁了过去,果真如她所料,那张华对尤二姐百般挑剔,动辄非打即骂,尤二姐和公婆哭诉过一次,却被婆婆冷眼给骂了“不要脸的小娼妇”,后来怀了孕也不见张华对她好过,生孩子的时候因为难产孩子保住了,尤二姐却香消玉殒了。
尤三姐心痛万分,她本就是个刚烈的主儿,对姐姐是又气又恨又心疼,如今看着姐姐生生被糟蹋死了,尤三姐一时怒火冲天,闯到张华家里直喊着让他偿命,在争执的过程中,张华也是骂得分外难听,又动起了手,结果尤三姐一个不慎,抄起旁边的锄头,一个寸劲儿把张华生生的给打断了一个胳膊。
这件事最终闹到了官府上,尤老娘经过三个女儿的打击一病不起,尤三姐在公堂上也是死不认错,这张家也没什么钱去贿赂衙门,衙门老爷也有些见识,见尤三姐这般刚烈倒心生几分欣赏,最终判了个平,两家互不相欠,张家含恨走了,尤三姐回了家看着病歪在床上的老娘,痛哭出声,这日子,可怎么过下去?
迫不得已,尤三姐便想起了自己之前和贾珍、贾琏这些人胡闹的时候,他们都曾夸过自己好个好嗓子,因而决定抛下脸面以此为生,连走了几个戏班子都被拒绝了,好容易才在这里谋得了个位子,也为着多唱几出少不得和旁人有染,她也渐渐绝了安定生活的念头,尤老娘有了钱治病渐渐好转了,却心里更加郁卒,见女儿如今这样,做娘的如何不心疼,可奈何现落得这般田地,又能做些什么?
现如今悔不当初,就算女红好些,都能谋一份营生了。
也合着是天作的缘分,这尤三姐曾经就与柳湘莲有过一面之缘,也正是自那次之后因着有了心上人,这才收敛了之前的放荡,原本以为今生与他再无缘分,却不曾想,在此时此地竟然又遇见了。
只可惜,对方依旧,自己却已经比之前更加不堪了,尤三姐心里面说不出什么滋味,一看到柳湘莲的脸,眼圈就红了。
柳湘莲对尤三姐也是惊艳,但也至于惊艳,这东府当初的龌龊事,满城风雨几个不知?他自然看出了尤三姐对自己有意,可越是如此,心里就越觉得对方轻浮,因而眼底便露出了几丝不屑来。
尤三姐满心满眼都是柳湘莲,如何看不出对方神情的变化,当时心底无限羞愤,越看越觉得自己污秽不堪,更觉了无生趣,心里一绝望,一股邪火冲上心痛,竟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猛的往旁边的柱子上撞了过去。
众人被这出其不意的反应吓了一跳,好在旁边有个武旦,眼明手快拉了她一把,可纵使这样,也已经撞了个头破血流昏迷不醒,鲜血落在还未曾全部卸掉的妆容上,惨白中带着鲜红,震撼住了所有在场之人。
班主跺着脚喊着倒霉,也怕出了人命,连忙叫大夫,薛蟠和柳湘莲面面相觑,都摸不着头脑,这好端端的,人怎么就自寻短见了?
大夫来了,说了性命无虞,只可惜头上怕是要落了疤痕,也不知道是谁通知了尤老娘,尤老娘颤颤巍巍的来了,扑到女儿身上痛哭不已,指着班主就骂他丧心病狂,众人好一阵解释,尤老娘这才把眼光落到柳湘莲身上,更是捶胸顿足起来。
“都是我啊,都是我害了三姐,若不是当年给我办寿宴请了你来——”尤老娘伸出手指指着柳湘莲连连摇头,“我那女儿又怎么会自此死心塌地念念不忘了!她如今落得这般,再见了你,除了死,还能怎么办呐!”
柳湘莲听了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原本想着是个□罢了,谁知道竟然还有这般的气节,再一听尤老娘说着自从那一次之后尤三姐竟为自己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固守贞节,更觉迷途知返难能可贵,往日之失足全然成了今日的敬佩,看着面前面上全无血色额头上还有着伤口的尤三姐,柳湘莲非但没觉得她丑陋,反而觉得她标致得更胜刚刚台上的美艳,又是这等刚烈的女子!
柳湘莲不由心里感慨,他一向目下无尘,本有愿定要娶一个绝色的女子,可他柳家如今落魄了,他又喜欢混在戏子堆里,烟花楚馆之地,自己又长得俊俏无双,免不得被那些不知事的轻贱了去,眼光高的看不上他,稍微差些的他也绝不屈就,是以到现在这终身还未有着落。
此时此刻,柳湘莲第一次觉得,也许,他该定下来了,和薛蟠拱手告别,决定回柳宅去取他的鸳鸯剑,决定待尤三姐醒了,便做一聘物。
薛蟠听了柳湘莲的想法也拊掌叫好,拍着胸脯说要帮柳湘莲把这亲事办得漂漂亮亮的,这边柳湘莲回家去取剑,薛蟠也风风火火叫人去取了银子,给了戏班子老板不少,又给了尤老娘操持嫁妆的钱,这位财大气粗的很,一番下来,戏班子里其他人也都被他划为了娘家人番外之内,好一顿打赏。
这亲事,就在尤三姐还昏迷着的时候订下了,当尤三姐悠悠转醒,还没从自己被救了回来的无颜难过中缓过神来,就被这天上掉下来的好消息给砸懵了,若不是额头上的疼痛提醒着她这并不是梦,尤三姐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薛蟠在这边大张旗鼓的办事,却不知他的一言一行早就在他进京的当天就被那位知晓的一清二楚,听到他一回京就去了青楼妓馆,老九的漂亮脸蛋上阴沉了下来,再听说他还在一个戏班子充当了财神爷好一顿散财,更是风雨欲来了,再一听说竟然是为了旁人的事,九爷挑了挑眉头,而后脸上的表情不见好转反而眉头更加蹙在了一处。
一旁的老十瞅着九哥的表情,开口说道:“九哥,那小子良心还没坏透了,你怎么也不高兴?”
九爷摇了摇头:“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爷会为了他高兴或不高兴?”
老十摸摸脑袋,再瞅了一眼九哥,翻了个白眼:“我虽然脑袋不大灵光,可也看得出,你就是为了他心里面有事儿!”
九爷眉梢一立:“合着你到我这里就是隔了嗓子是不是?你要是太闲了,就多去宫里给娘娘请安,少在外面混!还不该干嘛干嘛去?”
老十被训了一顿,一边往外走一边小声嘀咕:“切,还说拿人家当玩物,我看是玩出火了,玩出火就玩出火了呗,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哼,你不稀罕,我还上瘾了呢,嘿嘿,找那小子玩去!”
“回来!”九爷坐不住了。
这边薛蟠忙东忙西的给柳湘莲的婚事做准备,毕竟尤三姐的身份和贾家有着脱不开的关系,贾母也过问了这件事,自然没有人跟老太太说当年尤氏姐妹的荒唐事,只说了是时运不济沦落至此,贾母听了也好一阵感慨,直说既这么着,便让尤三姐从贾府出嫁,也算是她半个娘家了。
凤姐知道当年贾琏和尤二姐的关系,如今人都死了,她又怀着孩子心肠也软了几分,便也积极的应了,晚上贾琏提心吊胆的生怕王熙凤翻旧账,谁知道凤姐非但没有,还和贾琏合计着尤三姐的身段,说是把她新做的,但因为身子的关系暂时穿不上的衣裳们都送给她去。
贾琏心里面暗暗称奇凤姐这有了身子还变贤惠了,更是喜得抓耳挠腮,情话说的山盟海誓的自是不提。
尤三姐心里面感激不已,给老太太恭恭敬敬的含泪磕头,对凤姐也是十分惭愧,她当初可骂了不少母夜叉这类的话呢。
宝玉原本就和柳湘莲有交情,他是个没事都要忙的,如今有了事儿哪有个消停劲儿了,这柳湘莲的婚期定的紧,他这个无事忙比新郎官还要忙,和薛蟠忙在一起,两个人白玉娃娃似的,让大家都忍俊不禁。
宝钗和黛玉都各自捂嘴笑了,如今薛姨妈全部的心思都放在给薛蟠搜罗媳妇上了,这不,就想起了一门远亲夏家,如今夏家也在京城中,门第和薛家也很般配,薛蟠和夏家的女儿是姑舅兄妹,虽然好些年没走动了,可薛姨妈还依稀记得这夏家姑娘小时候也是个水灵孩子,因此便存了个心思,想以走动亲戚的名义,带着薛蟠和宝钗去拜会夏家,目的自然是看看人家的姑娘。
这薛姨妈上了心思,就等着薛蟠忙完了柳湘莲的事。
最后大操大办之下,柳湘莲和尤三姐的婚事办的风风光光,夫妇二人成婚后不久就搬离了京城,一来是想要从他乡从头再来,那里没人知道他们的过往,尤三姐虽然洒脱,但终究流言蜚语最是毁人,柳湘莲也打算认真做个营生。
薛蟠一边懊恼和柳兄弟刚刚交好就要兄弟分离,一边也佩服他们两个,自然是资助了一大笔,宝玉知道贾蔷如今在苏州过的不错还有自己的营生,他便去和柳湘莲说了让他去苏州会一会贾蔷。
柳湘莲也听说过这位的姑娘,也有着几分想要相交的心思,夫妇二人便真去了苏州,贾蔷是东府出来的,如何不知道尤三姐,看她如今这般和往日大不相同,心里面也着实感慨情字真叫人捉摸不透,又想起那个毅然决然选择离开的女子来。
原来,贾蔷之前帮忙贾政在苏州甄家周旋的时候,和甄府里一个名叫龄官的戏子,有过一段不解之缘。
正文 贾府流言薛府炸庙
话说这龄官本不是戏子出身,全是当初甄府善仿风月因而在府内买了十几个年纪不大有副好嗓子的女孩子进府,请了师傅来教习,这才成了一个全由女子给夫人小姐们赏玩的戏班子,因而虽然说着是戏子,实则却不然。
这甄家还兴盛之时,贾蔷忙着帮贾政周旋一二,少不得频繁出入甄家,这群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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