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话的事儿,让丁舒真的脸色瞬时难看到了极点,青白相间,如同吃了某些东西一般,连带着身子都止不住颤抖起来。
“怎么,我还说错了?救你只是因为你为萧家生了个儿子,且萧家兄弟不想让你就这么死了。”萧绥干脆把话说开,放下手中杯盏,满脸讽刺的看向丁舒真,“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你什么本事都没有,连身子都是脏的,你犯不着在我跟前犯贱,我瞧不上!”
语罢,萧绥起身离开。
丁舒真摇摇欲坠,面色惨白如纸,浑身抖如筛糠,仿佛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又仿佛是不甘心,一双眼睛红得吓人。
她死死咬着唇,瞧着萧绥离去的方向,漫天的羞辱压得她喘不上气来……
“萧家……毁我!”丁舒真忽然掩面抽泣。
可这一次,没有人会去哄她,也没人会心疼她,所有的矫揉造作与示弱,在此刻都失去了作用,没有任何的价值。
只有在意你的人,才会不顾你是不是耍把戏,照样哄着你捧着你,不在意的人……那点一戳就破的小把戏,只会让人心生厌恶,愈发避而远之。
宅子外头,隐约可以听到从宅内传出的呜咽声……
第999章 他好像,不太好了
当然,有人哭便会有人笑。
容九喑随手将密笺丢进了火盆之中,瞧着窜起的火苗,快速吞噬了纸张,徒留下些许灰烬。
见状,崔堂捻着铜剔子,将灰烬彻底搅灭,不留一丝一毫的痕迹。
“那老婆子现如今受了打击,已经是一蹶不振,估摸着也没多少日子了。”崔堂放下铜剔子,似笑非笑的开口,“这些年上京萧氏,全赖这老婆子一手撑着,才不至于人仰马翻的,一旦闭了眼,怕是会以摧枯拉朽之势倾塌。”
容九喑负手而立,瞧着后窗外的漆黑景象,目光沉沉如刃。
“强弩之末。”容九喑敛眸,“不过是时间问题。”
崔堂颔首,“是!”
“扈州萧氏如今与这老婆子合谋,倒也不是坏事,一锅端了便好。”容九喑回头看他,“只是,眼下这人在何处呢?”
崔堂皱起眉头,“没有见着。”
现如今,萧绥和丁舒真倒是都在自个的眼皮子底下,但萧长陵又或者是萧长君……还真是连个影子都没见着,也不知道是躲在了何处?
又或者是还没入城?
这个问题的确有些棘手,找不到人就查不到消息,没有消息就不敢轻举妄动,万一打草惊蛇,岂非功亏一篑?
“爷,现如今咱都只是怀疑,是生是死暂时都没有定论,怀疑他们没有死也只是咱的个人之见,不曾亲眼所见。”崔堂其实有点恍惚。
真的没死吗?
所有人眼里,萧长陵坠河已死,萧长君死无全尸……
但是萧绥出现了,丁舒真也出现了,这里面若是没有个正当的理由,谁能说清楚,他们为何要出现在遇龙关,现身边关?
“不管是否活着,都当活着论处。”容九喑一锤定音,“自己怀疑自己,反受其乱。”
崔堂行礼,“是!”
“满庭芳那边如何?”他知道温枳这几日忙,所以没有去打扰。
温枳忙着盘账目,忙着清点各铺子的生意,出门这么久,回来之后定是要清查一遍。这不是不放心,只是想了然于心,乃是温家的惯例。
“萧老夫人今儿不是去了一趟?回来之后吓得不轻,怒急攻心的,连叫了两三次的大夫,据说还吐了血。”崔堂摇摇头,这话都是大夫说的,他只是如实回复。
容九喑缓步回到原位坐定,“吓得不轻?”
这话,亦出自大夫之口。
“洛夫人赶着帮温姑娘出了口恶气。”崔堂回答。
容九喑张了张嘴,“洛时节的母亲?”
“是!”崔堂颔首,“听叶子说,好似还问及了您与温姑娘的婚事,说是双方父母也该认一认亲了,倒也是热心肠得很!”
容九喑敛眸,“她不知道阿枳也有经验?”
“这……”崔堂刚想笑,旋即绷住了面色,“爷的意思是?”
这是在打探容九喑的双亲呢!
便想的,打探容九喑的身世。
崔堂旋即敛了笑容,恭敬的俯首在侧,一言不敢发。
“爷?”外头传来了一声响,“督主召见。”
闻言,崔堂旋即抬头看向容九喑,“这个时候?”
若非是急事,何至于这么深更半夜的?
“走!”容九喑抬步就走。
林不寒这会就在宫里,手里捻着佛串子,神情泰然的站在长秋宫的院子里,瞧了瞧漆黑的夜色,又看了看皇帝寝殿方向的灯火。
周遭安静至极,瞧不出任何的端倪。
“督主!”容九喑上前行礼。
林不寒瞧了一眼他身后的崔堂,偏头看了看宫门口的祝桓,“跟着来!”
“是!”容九喑紧随其后。
崔堂在东辑事这么多年,当然知道督主这一眼是什么意思,只管与祝桓一道守在宫门口,没敢轻易跟上去,只是心头忐忑,以狐疑的眼神看向祝桓。
莫不是,皇帝出了什么问题?
“我家爷不会有事吧?”崔堂忍不住。
祝桓摇头,不语。
得,督主身边的木头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轻易开口的!
第9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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