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也唏嘘地叹了几口气,遗憾说道,“尸体是光着被人在河边垃圾堆里发现的,死的时候才二十来岁……听他们说挺可怜的。”女警顿了顿,抬手在自己的脖间比划了一下位置,思考了半晌说道,“好像是在这里,有一个类似柳树枝的胎记。”
刹那间热水杯被打翻在地。
“咦,我来收拾吧。”她刚想蹲下身把热水杯捡起来,一下秒就被我紧紧拽住了手腕。
女警被我的眼神吓得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是……什么形状的胎记?”
大概是我之前的样子都有些太过稳定且好说话,现在这样令她感到陌生。女警有些支支吾吾道:“柳,柳树枝一样的……”
我眼神死死地盯着她,连自己都没察觉出声音里几乎掩盖不住的颤抖。
“……她是不是叫……叫,殷柳?”
女警眉头一皱,
距离我上一次提起这个名字,已经过去了快整整十二年。
这十二年来,我以为即便我不知道她在哪儿,即便有些辛苦,她也早就逃脱了魔爪在某个地方好好的生活着。
内心突然被一种极为愤怒和恐惧的心情填满。
女警见情况有些不对劲,上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问我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但我不知道我是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甩开她的手,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往前栽了几步。
现在的我肯定狼狈极了。
我觉得这个世界无比荒谬,心脏跳动速度越发加快,眼眶的酸涩快将我淹没。
记忆如同电影一般一幕幕在我脑内上演,我竟然还能笑出声来:“意外……他们竟然说怀孕是因为意外?还说父母没有办法?
“……明明是,因为我的无力和弱小让她受到这些,她的父母收了别人的好处……为什么遭受这一切的人会是她…?”
第24章 “现在有我”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把这一切归结到傅匀身上。
是他带我来的警局,在我已经表示过拒绝的情况下;也是他把我一个人留在警局待客室,让我意外知道了殷柳原来十多年前就被杀害的事实。
我知道不应该的,我知道他什么错都没有。
可我……那个时候已经头痛到什么都不想思考了。有的时候,突如其来的情绪会将人杀死,我本来一直不相信这种说法,直到它带动生理上的特殊反应,止不住的眼泪,动不了的四肢和几乎被棉花堵住的干涸的喉咙。
我有些反胃。
模糊之中,十二年前的光景如陨石一般坠落至我身边,带着极强的冲击力,像是非要把那段记忆从我脑袋里炸出来才甘心。
.
“乔乔,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啊,刚好今天周五,要不放学之后我去外面的蛋糕店买个小蛋糕吧,刚好叔叔阿姨肯定也给你做了一大桌子菜……”
黎小梨趁着下课时间跑到我的教室,隔着窗户兴奋地跟我比划。对于这种事情,黎小梨总是比常人多了十二分的激动劲儿,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总之热情每次都把我淹没。
我收拾好桌面上仅剩的课本,头也没抬地回他:“今天晚上我有事,你先回去吧,不用管我。”
窗边的人没有吱声。
片刻后,我抬起头看见黎小梨正套着过长的袖子揪自己的头发,漂亮的小脸上满是忧愁。
“乔乔,可是你今天十八岁诶——”
还没放学,我提起书包站起来,手一撑便越过窗台站到了黎小梨身边。抬手习惯性揉了揉他头顶的柔软发丝,我有条不紊地往楼梯间走去。
“黎小梨,今天这么冷还穿内搭只穿短袖,小心感冒。另外要上课了,赶紧回去。”我背对着他挥了挥手。
按照黎小梨的习惯,他肯定是要跟上来的,但很巧的是此时预备铃响起,黎小梨的高三班主任是个极其严格的小个子老师,他是万万不敢在班主任的课上随便翘掉的。
两难了几秒之后,他哒哒哒地往自己的教室跑回去了,我心下松了口气。
从升入高三来,我很多事情都会避免直接带上黎小梨,一方面是他得准备考试,另一方面……哪怕是我,也不清楚来往人群的底细。
用老师的话来说,我目前已经是个跌入尘埃、不可能救起来的废掉的人,我从不否认,但与人交往,我还是会稍微留个心眼,不为别的,只是不想被卷进麻烦正中央。
我更喜欢做的,还是站在一边看他们厮杀,抢人也好,alpha或者omega之间的竞争也好。
那种肾上腺素突然上涌的感觉,能让人获得短暂的兴奋和刺激。
结果在距离校门口还有十几米距离时,我遇见了我们班学习委员,是一个平时不爱说话的omega女生,我记得很清楚,在她耳下脖间的位置,有一个柳枝模样的胎记,曾经还被误会过是不是做了什么纹身。
殷柳见到我时愣了一下,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阵后她开口问我:“你请假了吗?”连声音都和她的长相一般,格外清冷。
我条件反射一般微微一笑,做出一个略带不好意思的表情,“请假了,那我先离开?”
殷柳的眼睛像是能看穿人心一样,她一动不动盯着我看了许久,正当我叹气以为她看穿了我这拙劣的谎言时,这位女士终于大发慈悲点了点头。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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