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斌在陶梦成年那天,一个人去了酒吧喝酒。
这天对他而言,是一个告别的日子。
陶梦成年后,他便自动结束了自己作为监护人的义务,跟她不会再有实质上的关系。
不过还没喝多少,傅斌就遇到一个跟陶梦有几分相似的女人。那女人似乎也对他有些意思,四目相对后便温柔一笑,款款向他走来。
那天沙发上的陶梦是被吻醒的。
或者说其实当时的她也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只是感觉有个人在吻自己,有些粗暴,但又有些她没体验过的舒服,让她本来就有些昏沉的脑子分辨不清是现实还是梦。
“唔……”她推了推身上的人,想要看清,却发现自己在一个异常宽厚温暖的怀抱里,有些难以挣脱。
还没等陶梦看清是谁,那人主动开口了。
“梦梦……我的宝贝。”有些沙哑的低沉声音,没有平日里的严肃威慑,此时竟带着一丝隐忍,在她耳边低声重复,“梦梦……”
陶梦有些不确定:“唔……爸爸?你回来了吗?”
听到她的声音,面前的人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
“你真的很像她……声音都很像。”
说完,更凶猛急切的吻落在了陶梦的唇上,带着令当时的她陌生的急切和色情。残留着烈酒余味的舌头霸道地伸入她小巧的嘴里,舔弄着她的上颌和牙齿,再卷起那不知所措瑟缩在嘴里的软嫩小舌,缓慢而热烈地舔舐玩弄着。
当时只跟青春期男生接过吻的陶梦哪里有过这样的经验,本就因为在生日派对上喝醉而不甚清明的脑袋,很快就因为缺氧而变得昏昏沉沉,嘴里的唾液不受控地分泌,被对方吸走,下一秒却又渡过来更多,分不清是谁的,只能不自觉地吞咽下去。
“唔……嗯……爸爸……”陶梦被吻得快要缺氧,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她自己也察觉不到的情欲,“是在……做梦吗?”
身上的人顿了一下才回答:“你真的太像了……那就当梦梦给我的梦吧……爸爸会好好疼爱你的。”
难道自己又做了跟爸爸做爱的春梦吗?但这次好真实啊……声音都一模一样。
陶梦在被人抱起来时还迷糊地胡思乱想着,心里因为春梦对象而觉得有些别扭,却也隐隐期待着被人疼爱。脑子和情绪都乱七八糟的,被放上床后陶梦只顺从地让对方脱下自己的裙子,随即便被那双有些粗粝的大手,带入陌生的世界。
傅斌很满意今天的对象。可能因为喝了酒,不太清醒的大脑让这人的外貌和声音给他的感觉都跟女儿一模一样。而且没有以前那些女人的主动谄媚,只是顺从乖巧的迎合自己,让他不自觉地真的当做陶梦来看待。
虽然身下的替身已经足够激发他的性欲,但因为酒精作用,自己还没完全勃起,傅斌便只先脱下身下人的衣裙,温柔地抚摸了上去。
从表情迷离沉醉的脸,到仅一掌可握的脖子,手指划过圆润可爱的肩膀,然后绕过了穿着内衣的胸,摸上那纤细的腰腹,最后到那笔直瓷白的长腿。
甚至身材也相似,肌肤的柔嫩触感仿佛真的是刚成年的小女生……傅斌抬起那双长腿,躬身在腿根处的嫩肉上亲了亲,然后释放出自己的半勃起的性器插入腿根摩擦着,起身重新吻住身下的人。
“我的梦梦……好漂亮……”
房间里的灯有些晃眼,陶梦的脑袋也有些不清楚,但感官却很清晰。
她感到那双大手先仔细地抚摸了一遍她的身体,然后大腿间滚烫的硬物时不时抵上她的逼口或是阴蒂,让她忍不住颤抖,最后那人又重新吻上了她,带着不容拒绝却又有些小心的温柔,一点一点吃着她的舌头,交换着酒味的唾液。
这个吻里似乎还带着一些模糊的话语,可陶梦听不真切。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集中腿间那根滚烫的巨物上。她感觉到身下那根越来越烫,越来越硬,也越来越大,隔着薄薄的内裤顶戳着她豆子,挤压着她的穴口,却并不给她满足。
她以前的春梦总是直接,梦里的义父也永远无言冷峻,陶梦带着一点敬畏和更多的羞耻,从来都不愿回忆。
但这个梦实在太真实了,她忍不住加紧了双腿,无意识地挽留腿间的那根,甚至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唔……好舒服……慢一点……”
那跟她爸爸一模一样的声音再次出现:“你应该叫我什么?”
“爸爸……嗯……慢一点……”她乖乖回答。
就算仍然以为自己在梦里,陶梦也因为这个称呼而不自觉地羞耻起来,说完便更加脸红,侧过脸闭眼不再看身上的人。但大腿仍然紧紧合拢,甚至无意识地轻轻挺腰迎合,而习惯了小玩具刺激的穴口不自觉地开始张合,想要更多。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梦里的义父似乎并不着急。吻了她一会儿之后,那双宽厚温热的手掌又开始在她身上游走,结合着身下的挺弄,带给陶梦一阵又一阵过电一样的酥麻,让她忍不住扭动战栗,无意识地撒娇道:“爸爸……好痒……唔……好奇怪……”
当陶梦主动夹住他,还甜甜地叫着“爸爸”,说着自己的感受,似乎渴求更多的时候,傅斌忍不住心都跟着颤了一下。
仿佛真的实现了自己肮脏龌龊的渴望,得到了那个藏在心里最深处最隐秘的宝贝,喜悦到不敢出声惊扰,只能再次亲咬上那软糯的嘴唇。手也迫不及待地下移,一边握着腰,一边拉下已经濡湿的内裤,在穴口浅浅抽插着,让肉棒粘上淫水,做最后的准备。
只被玩具探寻过的地方第一次感受到另一个人的温度,滚烫硬挺的鸡吧摩擦着青涩湿软的花穴,陌生的快感和痒意让陶梦不自觉的想要扭腰闪躲,却因为被大手握住了快半个腰,而无处可逃。
“嗯嗯……啊……”
“别……爸爸……嗯……”
身下的人果然再次发出好听的呻吟,一声声“爸爸”刺激着他的神经,傅斌那根鸡吧已经再难忍受。因此他不再继续戳弄,在穴口勉强能吃下他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前半时,他便急切地对准那娇小的嫩口,直接挺身草了进去。
“啊!”
即使玩过入体的玩具,傅斌那根仍然比陶梦用过的最大号的玩具还粗壮硬长许多。未经人事的娇嫩花穴第一次容纳这样的硬物,哪怕有简单的扩张,也让陶梦觉得难以承受,条件反射地惊叫出声。
“呜呜……好痛……出去……痛……”
“我不要了……唔……出去……”
“痛……唔……”
陶梦因为下身的疼痛而有些清醒,但因为酒精而仍然昏沉的大脑不允许她思考太多,只能本能地推拒着身前的人,想要逃脱。
而几乎同时,傅斌也清醒了起来。刚进入的那一刻,意外的稚嫩和紧致让傅斌不由得倒吸一口气。虽然只能草进去一个龟头,但那生涩的反应和身下的人抗拒的动作,让傅斌一下子就明白这并不是自己刚才在酒吧里遇到的那个。
他收到了陶梦的信息,在准备开房之前回到了家。此时怀里的人,真的是他的女儿,而她喊出口的那一声声“爸爸”,并不是情趣。
一切的感受都变得不真实起来。敏感的龟头上因为被咬得过紧而产生的痛感提醒着傅斌,告诉他这是对女儿的侵犯,但自己正在给女儿开苞的认知和打破道德约束的快感,更让他激动甚至疯狂。傅斌虽然因为陶梦有些痛苦的撒娇和呻吟而没有再进一步动作,却也不愿意真的就在这里停下。
他并没有犹豫太久,在女儿身上停了一会儿,便抽出了性器,双手抱住身下的人揉进胸口,认真舔掉她脸上的眼泪。
“梦梦……对不起……”傅斌低沉的嗓音因为他过于温和的语气而变得磁性性感,“爸爸会给你最好的。”
他说完,又在陶梦脸上安抚地啄吻了几下,见她不再掉眼泪,便起身,双手将陶梦的双腿折成M型压下去,自己则再次俯下身,舔上了那还混着点点血迹,泛着水光的小小花穴。
阴差阳错与义父的初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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