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汉大丈夫,安熙自小就是个很有主见的人,逼他,才会逼出岔子。
不求他把全部精力放在公司,只要他肯参与到公司的管理,把该学的该了解的都掌握在手,届时她退得果断些,断了安熙的退路,他便不得不接管。
安熙跟他姐想的可不是同一件事,他倚在门边看了屋里两人好几分钟才说道:“说正经的姐。跟薛华同一天中枪身亡的那名孕妇,身份证实了。明面上是一家按摩店的老板娘,实则是被樵帮老大包/养的女人。”
“你说的这些,同我有何关系?”
“薛华和老板娘同你没关系,但徐伟强有啊!”
安熙迈进房门,也不顾蔚音瑕在场,表情严肃地看着安镜问道:“薛华到底是不是徐伟强杀的?”
安镜放下手里的勺子:“安熙,工部局和那几个帮派的事,你少管。”
“我没管他们,我管的是你的事!”安熙说话的音量明显提高,还很急切,“你不会不知道樵帮对徐伟强下了追杀令吧?就连工部局都暗地里悬赏两万大洋要徐伟强的人头……”
“安熙!”安镜大拍桌子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眼见姐姐这边说不通,安熙寄望于蔚音瑕:“蔚二小姐,我姐和戮帮强爷是知交的传言,你必定有所耳闻。那不是传言,是事实。你若当她是姐姐或者好友,就帮我也劝劝她!帮派里都是些亡命之徒,她玩儿不起。”
安熙说完,扭头而去。他劝不了,但直觉告诉他蔚音瑕能劝。
出国留学前,他曾开玩笑地问过安镜:“姐,等我过几年回国,徐伟强是不是就会变成我姐夫了?”
安镜很肯定地回答:“不会。”
安熙与徐伟强谈不上有多深厚的交情,但他们对彼此都很尊重,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想要守护的人——安镜。
他相信安镜永远忘不了徐伟强救她命的那天,就如同他自己永远忘不了安镜拼死把他从人贩子手里抢回来的那天一样。
尽管他至今不清楚徐伟强究竟是如何救过安镜,但只要是安镜说的,他就坚信不疑。
蔚音瑕将碗勺放进托盘,正好张妈进来将东西收走了。
安镜很是头疼。诸事不顺。
樵帮和戮帮打得不可开交,怕是全沪海的人都知道了,她岂会不知?
但工部局重金悬赏要徐伟强的命一事,她是今天才知道。如此隐秘的情报,安熙又是从哪儿得来的?
薛华的命这么重要吗?工部局居然为了他与戮帮为敌。
“别气了,熙少爷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蔚音瑕的手指按在安镜两边太阳穴上,“我们什么时候去唐小姐那儿?”
安熙的用意,蔚音瑕当然明白。
眼下安镜的烦心事已经够多了,她也不想再问她跟秦哲之间是怎么回事了。
即便知道了,她也做不了什么,何苦再自寻烦恼惹得阿镜也烦呢?而且多半跟父亲的安排有关。
她能做的,就是听话地陪在安镜身边,把她们在一起的日子过得愉快一些。
“明天陪你逛逛街,买点穿的用的,后天去韵青那儿小住两三天。她有自己的私宅,不会有不相干的人打扰我们。韵青和我是很要好的朋友,她女儿小雨是我的干女儿。”
“嗯,都听你的。”蔚音瑕搂住安镜,下巴搁在她的肩上,“阿镜,你为了安家,为了安熙可以连命都不要,可我希望你,能为了我好好珍惜生命。”
“我会的,音音。陪你一百年的承诺,我会努力做到。”
所以这次徐伟强让她别插手,她就真的没有再涉足戮帮一步。她比从前,更惜命了。
第27章
客房已经收拾妥当, 但安镜没让蔚音瑕即刻就去客房,而是又让晚云准备沐浴的热水。
她从衣柜里拿出一套黛青色的睡衣给蔚音瑕:“这是新的,洗过没穿过。客房没有浴室, 你就在我房里洗吧。先把裙子换下来, 家里有备用药,我给你擦了再去睡。”
蔚音瑕不接衣服, 望着安镜小声问道:“我, 想穿你穿过的,可以吗?”
安镜笑了笑,把新睡衣放回去,拿了另一套酒红色的出来:“这套更薄一些, 我怕你冷。”
“我不怕冷。”蔚音瑕接了衣服, 抱在怀中。
等蔚音瑕洗完,安镜拿着药膏陪她去了客房。蔚音瑕沐浴期间, 她已经过来检查了床铺, 唯恐还有哪处细节不够周到。
搬了凳子放在床边,药品搁在凳子上,对站在床尾的蔚音瑕招手:“过来,坐上去。袖子撩起来。”
蔚音瑕听话照做, 要睡衣时都敢张口,想睡安镜的床,却张不开口了。
她自己交替拎着袖口, 安镜用手指细细地给她擦药,动作十分轻柔, 还会轻轻吹气, 一点都感觉不到疼。
擦完了两边手臂上的几道伤,安镜轻抚着那道淡淡的刀痕:“音音, 你看着我,跟我说,你身上还有没有别的地方有伤?”
蔚音瑕的心跳得快极了,脸也烫得很。与安镜的对视令她心跳加速到失语,根本开不了口。
她转身,解了几颗纽扣,露出右侧肩背。那上面有两道颜色比手臂上还要深的伤痕,也比手臂的伤更痛。
暴露在冷空气里的肌肤,最先等来的,是安镜的吻。
“音音,让我替你疼吧。”
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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