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安切尔嘴角抽动了一下,“你违背集中营物资管理法了,002。”
“并没有。”木马笃定说,“律条只表明不能偷窃私藏挪用实验体,我们没有私藏,而且是养在了实验室的营养皿里,申请书也得到杜鲁西老师的批准了。”
安切尔顿了一下,才推了推眼镜继续说:“002,我同意让你参加集体学习不是为了让你浪费时间养海马的。”
“抱歉安切尔博士,我已经成年了,并且已经向国际巢共联盟递交了独立书,按照空球人身自由法则,我已经脱离您的监护了,我现在属于自由个体。”
木马的表情几乎多年来都是一个样,淡淡的,看不出是喜是忧,可这会儿安切尔却觉得木马脸上平添了几分隐隐的欣喜。
安切尔认为这并不是一个好的现象。
“别太紧张,我只是担心你而已。”安切尔笑了笑,“交到新朋友感觉如何。”
木马抿了抿嘴,脑海里筛选了足足十几秒钟后,才选定了一个安全的回答:“没什么感觉。”
这个回答安切尔还算满意,出于对亲疏的维持,安切尔当时只是一笑而过了,如果他得知木马误以为自己这一笑是支持的话,安切尔当时绝对会费尽心思去阻止木马那愈演愈烈的情感复原。
不过m3集中营学习要到尾声了,一个月后国际人才组织会放出足量的大学名额和社会岗位,集中营的结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综合学绩点选择职业岗位,或是继续上大学种种。
安切尔认为木马和楚诵终究会走向不同的道路,毕竟这两个人的差距不是一点半点,所以安切尔并不担心木马会脱离自己的手掌心。
但木马很担心,楚诵的各项学业成绩都不怎么样,甚至大多数作业和任务都是他替楚诵完成的,因而楚诵的学绩点应该不会太高,这意味着他以后就要和楚诵分开了。
末世大环境下严密的社会结构整合让所有人很少敢于突破这种既定的规则,因为资源太匮乏了,不顺从权威管理就等于摈弃人类社会,自取灭亡。
但楚诵显然没有那么在意这件事,在他看来自己和木马的差距本就是客观的,再说了,两个人总不可能一辈子都在一起吧。
直到集中营公布全体结学生的学绩点那天,公告电子大屏上滚动出满分第一名:“99771103,楚诵。”
整个集中营都为之哗然了,而木马,刚刚过及格线。
安切尔气疯了,因为木马私自把自己的身份编号和楚诵的对换了,这也意味着他的所有成绩都归楚诵莫属。
木马面对拷问,只是平静道:“我不能和他分开,安切尔博士。”
安切尔当然不能对木马怎么样,木马的路他早就铺好了,同时他也不能对楚诵怎么样,因为他也没有权利突破这种结构规则。
无奈之下安切尔妥协了,木马和楚诵一起去了塔克拉玛干北部的n8基地。
不过楚诵是在基地里的集中营继续学习,而木马则是在基地里的研究所工作,他的能力早几年就已经不再需要深造了。
如果没有木马,楚诵那点学绩点不可能有上大学的机会,他对木马除了感激还不免有些愧疚,所以木马要求同居的时候,他答应了。
两人顺理成章住到了一起。
楚诵每天都过得很开心,他本来就是乐天派,所以和木马一起生活的日子,每一天都是有滋有味的。
在研究所,安切尔发现木马自从和楚诵同居后心态好转了不少,不仅对他的态度也大有改观,而且工作效率也超前的高效,因此安切尔就任由木马玩那种幼稚的挚友游戏去了。
然后,次年小满。
楚诵刚刚从资源站领了两人份的蔬菜回来准备做晚饭,木马回来了。
“今天回来这么早?”楚诵正在削土豆。
木马平时回来都很晚,基本在楚诵做好饭后才到家,“今天有事,提前回来了。”
“怎么了?”
木马先是去关门窗后才神神秘秘的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一个铜铝罐出来。
“这是什么。”楚诵凑近问。
“打开看看。”木马把罐子递给对方。
楚诵用身上的围裙把手擦干净后才接过罐子,他小心翼翼的打开盖子,紧接着罐子里探出了一颗小脑袋。
“小鸡?!”楚诵两眼放光惊喜道。
“嗯,你物种基学课的观察作业需要吧。”木马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小鸡的喙尖,“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楚诵一直护着罐口不让小鸡跳出来的手抖了一下,“今天是我生日?”
木马举起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工作牌说:“身份编号,我查过了。”
每个空球人都有自己的身份编号,但编号都是随机生成的,其中不乏有部分号码是用生日日期加上一些其他数字字母随机排列组成。
楚诵扭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历,今天是小满,5月21日,55210816也就是他的身份编号,不过在更改学绩点那件事后,这个编号就已经属于木马了,当然,木马的身份编号也属于他了。
但是楚诵问过木马,要不要把编号换回去,木马告诉他,编号生成时就是无法更改的,因为他突破系统强行更改编号那一举动引起了人口管理组织的重视,编号系统防火墙优化升级了,强行更改的话会造成人口数据混乱,不建议这么做。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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