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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金銮殿h

    丑时,宫门大开,喊着“杀!”的兵甲战士们冲了进来,从前打头骑着墨色马儿的英姿少年早已蜕变,成了从容不迫的青年将军。
    赵且眼布血丝,提剑进了昭阳殿,将皇帝赵铮的头颅取下丢给侍从高挂宫门,做完这些后,带人径直往杜氏的金銮殿去。
    润王看着赵且沉水般的眸子,从前打仗时死里逃生,也没见他有过这样的神情。可到底不敢说甚么,带着军兵搜查旁的宫殿。
    风声呼呼的响,赵且每走一步就忆起汴京时同她的情爱过往,那股子深埋于心的恨意也在胸中翻涌。
    在这浓滚的恨意中,他竟体会到一丝不齿的思念。
    她是否后悔从前做的选择?若她哭着求他绕过她,他绝不会心软。
    可事与愿违,沉梦梨还是沉梦梨。
    外面都是逃乱尖叫声,而未点灯的金銮殿内厅则空荡荡的没有声响,带着诡异的气息。
    跟在赵且身后的孟曲停住步子,命手下人将宫娥太监都抓在一处,自守在殿外,看着赵且朝里头那位走去。
    里面的女郎身姿高挑,挺直脊梁站在殿中央,紫裙长的拖地,如绸似缎的发丝未簪发钗,凌乱散在腰间,面庞在没点灯的殿里影影绰绰看不大清,如水的星眸却亮闪着,紧盯着那屠了皇宫的将军。
    赵且缓步朝她走过去,冷笑道“贵妃娘娘想不到有这天罢。”
    他面上都是讥诮的神情,待看到沉梦梨手中拿着的手匕时,神情微顿,转又笑的更欢。
    “哈哈哈哈,沉青梨,你要为那赵铮殉情?哎...当真是没想到...你这样的人,临了竟要当痴情种!”
    发丝吹起,只见女人脸上糊满了泪,白瓷般的肌肤也红了一片。
    她往后退了几步,将手匕对准了赵且,声音凄厉哀婉。
    “燕初,何必要这样赶尽杀绝!”
    面对她的控诉,赵且心中讥讽万分,冰冷的眼神死死的盯紧了眼前女郎。
    这么多年,她还是没甚么变化,曾以美艳之貌出名的饶州沉家三小姐,杏面桃腮,眼角一颗红痣,远山黛眉,水盈盈的长眸,眉眼间有摄人心魄的魅力。
    在宫里做贵妃那么久,身上也增添了不少雍容贵气。
    显然赵铮对她不错,也难得她要当烈女为他守节!
    赵且握紧了身侧的手,只消用几个招数,沉青梨的手匕就在他手上。
    他顺她用那匕首对准自己左胸,目眦欲裂,喊道:“来啊!杀我啊!”
    沉青梨呜咽着,已难跟他对抗,侧过头不同他对视,却被他掰转过头来。
    入目是男人布满胡茬的脸,五官还是跟从前一样硬朗,多了几分沧桑之感,再往下看,他脖颈间有一道不深不浅的刀痕。
    他还活着,却也变了不少,定是吃了很多苦。
    本强装的镇定如沙盘崩塌,沉青梨哽咽求他:“燕初,别这样!”
    话音刚落,匕首被他“哐当”甩落在地,也昭示着她的劫难就要开始。
    沉青梨被他逼到案角,甚么话也说不出来,只不断的哭。
    “七年前,我在战场生死不明,为躲追杀匍匐在草地喝脏水,给人当马夫隐藏。后面还遭砍了一剑,那剑只差一寸!沉青梨,只差一寸!我就死了!”
    他咬牙切齿,抓过沉青梨的肩胛,再度逼她看着自己。
    “我一心想着娶你,硬撑着这身子活了回来,你倒好,才三年,就做上了杜贵妃!”
    他露出讥讽的笑。
    “谢京韵那小子怕也恨死你了!以前怎么都没看清,你这般贪慕权贵,趋炎附势。这般迷恋金银财宝,利欲熏心。原是你伪装的好,亏我像个愣头青被你哄的团团转。”
    沉青梨辩解不出口,只将头摇着,末了只道:“你若是只为了报复我....不必做到这份上。”
    “呵呵,真是好大的脸,竟这样拿自己当回事?杀赵铮,倾皇权,只是为了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至于你......沉青梨,你除了这具身子,可有旁的用处?”
    “燕初,甚么意思?”
    沉青梨大吸一口气,后背已靠到案角,露出痛苦的神色。
    赵且恨极她这幅模样,表面装的如此,内里却是比石头都硬的狡黠女郎。
    他面上冷冷,无甚表情,低沉道“甚么意思,你如今历经多少风月,难道还听不明白么。”
    再怎么装,那股子怒火和不知名的邪火在他胸口处不断燃烧。
    大手撕扯着她的淡紫绒绣的裙摆,他接着恨恨道“爷不指望你给我守活寡,但也没想到你这般快就跟姓谢的勾搭在一起!你就这般浪荡,这般离不开男人?后来还爬上赵铮的床,爷倒要看看,你这是什么淫身子!”
    她被他扯抱坐在桌上,裙摆落地,白若栀子的肌肤暴露出来,小衣迅速被扯下,胸乳即刻弹跳开,纤细的双腿被他大手掰曲折对。
    沉青梨力气如何敌他,可现下不管说甚么都无用。
    “等等,燕初,你听我说...”
    他非但不听,还将手指摸到了花瓣,轻揉慢捏,甚至戳弄了进去。
    见他真要行事,她这下是真的急了,双手挥舞间竟扇过他脸颊。
    “啪!”的一声。
    赵且脸被扇到一侧,心里更是愤恨的要命,冷笑着,三两下扯过腰间束带捆住她双手。
    她再没法挡他的动作,身上布料松垮被褪至腰间,双腿被他挟持住大开着,两片花瓣张开,穴口竟直直露在他眼前,鲜红的肉珠,少的可怜的耻毛。
    这样的美景不知多少人欣赏过。
    赵且越想越恨,咬着牙,伸手解开月白的里裤,黑森林处藏着那赤红孽物被他扶住,鹅蛋大的粗头磋磨在她穴口,他忽的耸身一挺。
    “啊...”身下女郎尖叫出声。
    沉青梨还未反应过来,就感到下身生涩的花瓣处被他硕大孽物直挺挺地侵入。
    赵且忍住那股子被包裹着生出的痛意,大手捂住她的嘴,冷声道“还有甚么可说的...我一心想着你,你说你要等我....你骗了我,你负我。”
    她用牙齿狠狠咬他手,直到掌心渗血他都未松开,他一手悟住她嘴,一手拢过她胸前那两团乳肉,毫不留情地揉捏着。
    身下动作更是一下比一下顶弄的重,竟一股脑入到了深处。
    “嗯...”
    沉青梨任眼泪模糊视线,她被按在案桌,仰头看着在她身上律动的男人。
    他的眼睛煞红可怖,下身那孽物没有章法地往前探去,毛发将她白腻的小腹搓的红痕一片。
    他俯身看了一眼,就见阳物来回抽送,她那处花瓣褶皱瘪在一边,充血发红,娇媚中带着可怜兮兮。
    “如何?还说你不是淫妇,现不也乐的消受!”
    她被迫承受着这样的蹂躏,曾经的少年郎这样恨她,岂知她也恨过他!从前往事,岂是她一个庶女能够主宰的?谁又有资格怨她?
    她不知哪里生出一番孤勇来,倔强地闷闷出声:“赵且,我没负你。”
    “我从未负过你,没给你回过信,也从没说过要等你。我没接过你送的礼,没主动吻你。那次...左不过是阴差阳错而已,换了谁都一样。不过年少无知,做不得数的。”
    一句阴差阳错....简简单单四个字将他们的情意抹杀的明明白白。
    一句阴差阳错就想为她这样的负情举止找到托词。
    她这样的女人,哪里值得他这么久的日思夜盼!合该是要饮血吃肉才对!
    赵且被这话刺的心痛如绞,怒击反笑,浑身如万蚁噬咬。
    他不好受,岂能让她好过?
    “呵,好一个阴差阳错,好一个换谁都一样。赵梦梨,好厉害一张巧嘴,且看看是你上面这嘴诚实还是下面!”
    说罢,俯身寻了她软唇吃咬起来,先是席卷住她的舌儿,再蛮力地迫她吞下自己的津诞。
    “唔...不...”沉青梨躲避不开,手还被束带缚住,只能被迫受下。
    殿内一时都是相濡以沫的砸吧有声,还有灵肉贴合的拍响振动。
    他将手指摸向两人交合处,抚来捏去,她身子不自觉的变软,那处也变的水淋淋。
    沉青梨打定主意一声不吭,也不求饶,可也耐不得他这样磋磨。
    “啊....嗯....”咬牙中也不自控地泄处几分娇音。
    猫儿似的挠人心肝,赵且头皮发麻,眸色深沉,面上却戏谑不止。
    声音暗哑,“如何?得趣了?”
    他箍紧她的股肉往自己腹部贴靠,由着自己抒发恨意,猛抽猛送,横冲直撞,大开大阖。
    唇上动作转移到她胸前那两团白兔软肉,时而似孩童般细细舔舐,时而报复地啃咬含吞。
    “嗯...”她咿咿呀呀说出的话不成语调。
    “.....赵燕初,你停下!”
    赵且哼声,还当他是从前那个听话的愣头傻小子,如何由的她说了算。
    他不但不依,还将那团乳肉揉捏成各种模样,折她一条腿儿在脖颈上,打桩似地猛追猛撞,一捣一捣捣药淬般的蛮干。
    “嗯.....别...”
    他回回到了深处,花瓣处已被他撑成一个圆洞口,软烂一片,在他抽开时也阖不拢。
    沉青梨分不清自己脸上泪水还是汗水,忽觉不知从哪袭来一股热浪,一阵痉挛后花瓣处竟喷涌出一股淫水将他那赤红孽物淋到乌黑发亮。
    他闷哼出声,大手抓住她肩胛,就似抓到把柄似的说起浪话来。
    “爽了罢!那赵铮插你时你也会这样么?还是那谢京韵?你既是经这许多成了骚浪身,就莫给爷装出那贞洁模样来!”
    几百下后,他将她一个翻身,迫她跪在桌上,将白臀撅高,覆在她身上继续狂抽猛送,卵大的囊袋一下一下打在她股间。
    殿外孟曲等人商量事情的声音传来,而殿内正中的灯火一央一央,案桌上交迭的两具身子抵死缠绵,
    “嗯.…..”
    沉青梨心中屈辱,将头埋在自己手臂中,紧咬着牙关。
    身后之人揉搓着她身上各处,这会儿子似野狗啃咬在她后颈上。
    赵且被那股淫水弄的已是浑身发麻,被她那处紧箍的舒爽呼气,狠抽了百下后,已到达强弩之末。
    他忽的将她束住的手反剪在一起,骤然将跪着的她上半身拉起,就见那浑圆的乳儿翘立在烛光里。
    这么骚!
    他看的眼热,身下就愈发霸道强悍的往里塞,终于浑身感到僵直,他也不忍,浓稠的阳精一股脑儿全射在她体内。
    他粗喘着气,退了出去,冷冷看着前朝出名的宠妃杜氏正赤条条瘫软在案桌上,身上布满他揉搓下的红痕,大张的两腿间布满白浊,混着春水儿,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滋味是不错。他们没白干。”
    他讥诮地评价着,转身拢起衣衫束起,头也不回地出了金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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