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洗完澡出来,周礼昂就见到周含星抱着枕头,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他被她自然又理所应当的举动整笑了,双手抱胸,看着她把他的枕头往旁边挪挪,将自己的放上去,然后舒舒服服地躺进被子里玩手机。
“这么自觉,”周礼昂走到床边,大掌微微用力揉着她的头:“以前不是说,不爱和我睡一起吗?”
他说的是小时候的事了,周含星最开始都是和他睡一起的,因为他母亲裴女士希望两个人好好培养父女情,于是硬把小丫头塞进了他被窝。刚开始周礼昂是不愿意的,他一个人睡了二十年,多个人怎么可能睡得踏实,只是一晚过去后,他却睡得格外香,小女孩身上有股偏奶的淡香味,身上软乎乎的,像个大玩偶一样,于是他也就不排斥了。
可周含星在忍受了几晚后,哒哒哒跑去找裴女士,表示她不想和他睡一起了,因为晚上他会踢被子,一踢她就被冻醒,还要可怜兮兮地起来给自己盖被子。
这番话当时让裴女士心疼得不行,冲到楼上把周礼昂骂了一顿,然后给含星订了一张公主床放进她的房间,那之后,父女二人也再没有一起睡过。
周含星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件事,她沉思了一会儿:“你现在应该不踢被子了吧?”
当然不踢了,都多大人了。
周礼昂在心里这么想着,嘴上还是习惯性地跑火车:“踢啊,有时候我半夜都会被冻醒。”
他的话让周含星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双唇微张地看着他,像网上的一个小猫表情包,他看得心里软软的,刚准备解释说逗她的,就见她抿了抿唇,说:“那我要是被冻到了,就往你衣服里钻!”
“……草。”周礼昂笑骂了一句,单膝跪上床,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搓揉:“那我不穿衣服了,看你往哪儿钻!”
父女二人笑闹了一阵子,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安静下来,周含星坐在他怀里平复着呼吸,耳朵贴在他没有扣上睡衣扣子的胸口上。
这一瞬间她忽然有点恍惚,这样的拥抱,在两人没有戳破关系之前也曾有过,那个时候她没有其他的感觉,而现在,她同样感觉很熟悉平静,只是又多了些其他的感觉,说不上来,却能明确将两者区分开来。
突然感觉这一切有点像做梦。
这样想着,周含星抬起他的手,张嘴咬了一口。
周礼昂没料到她会突然来这么一下,小姑娘下口又不算轻,他猝不及防地“嗷”一声叫出来,紧接着便捏着她的双颊,将她的脸抬起来:“你干嘛?”
周含星不满地晃了晃,用行动叫他松手:“没什么,就是想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所以你咬我?”
“那你舍得让我咬自己?”她立马换上一副嫌弃的眼神,仿佛在说他是个渣爹。
周礼昂“啧”了一声,深吸一口气:“嗯,不舍得,你咬的好,现在该我了。”说完,他连反应的时间都不留给她,低下头含住了她的蜜唇。
周含星有了一次经验,这次便不再那么青涩,开始学着迎合他的动作,试探着张口,主动和他的舌碰头。
夜晚的吻带着一丝旖旎暧昧,两个人亲着亲着,都逐渐有了反应。
“嗯……”小姑娘娇嫩的呻吟从口中溢出,周礼昂眸色俞渐加深,本能地吻上她的脖颈,顺着滑嫩的肌肤向下,在她的锁骨处轻吮。
周含星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亲吻,虽然从前在小电影里看过,可那时她作为一个看客,觉得这种桥段并没有多让她脸红心跳。
如今她成了其中的女主角,感受着男人火热的唇吻在自己颈间,仿佛这一片的血液都因此而沸腾,烧得她情难自禁,被内裤包裹住的封闭穴口正在往外一股股地流水。
“唔……”周含星咬着下唇,双手紧紧扒在周礼昂的肩上,发出痛苦又舒服的闷哼,他听得性器都硬了起来,手更是按耐不住,想往下一探究竟。
“含星,”他轻啄她小巧的耳朵:“我可以摸摸你吗?”
这话问得小心翼翼,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制。
周含星羞得脸色通红,不敢看他:“嗯……”
她没有问具体是摸哪里,因为她全都允许,自己的全身上下,整个身体,都可以让他摸,还可以做更多其他的事。
周礼昂或许是接收到了她的意思,安抚性地揉揉她的耳朵,把她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周含星的睡衣是一套印着库洛米的长袖长裤,稚气的图案包裹住她柔软的身体,周礼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伸手解开库洛米的扣子,一颗一颗,与他一致的冷白色肌肤便渐渐暴露在空气里,女孩小而精致的双乳,也落在他的眼里。
上次在试衣间的时候太过慌乱,他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去看,现在再次见到,倒像是阔别已久的老朋友般,让他生出些亲切感。
周礼昂忍不住亲上那白嫩的小笼包,另一只也没有被冷落,他的一只手握住它,轻轻地把玩。
“啊啊……”周含星被男人唇舌刺激得浑身战栗,她的胸甚至从没被其他人看过,现如今却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握在掌心,含在口中,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交织,她的下身花穴愈发痒,双腿忍不住挂在他的腰上,难耐地蹭了蹭。
像个急于求欢的小淫娃。
三十四、求欢(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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