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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该死的,你们究竟想怎样?! 第4部分阅读

    [HP]该死的,你们究竟想怎样?! 作者:肉书屋

    [HP]该死的,你们究竟想怎样?! 第4部分阅读

    天黑之前回到家,却在家门口看见了一个浑身有着很多伤口已经进入昏迷的金发少年,犹豫了一下,亚撒还是决定救下这个人,若不是在他的眼前,就是死了他也不会去管,只是,看见了,他还是无法不去救的。

    打开家门,一个漂浮咒,把受伤的少年搬到自己卧室的床上,其他的房间没有整理,一个勉强的无杖探测魔法下去,亚撒发现,昏迷的少年其实伤的不重,内脏有些破裂,身上的伤口虽然有几道是深可见骨的,但也只能算是皮外伤,这样的伤,喝一罐魔药就可以治愈了,虽然伤口上面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毒素,但也只需加上一瓶解毒剂就可以了。

    亚撒看着床上的少年一会儿,突地,嘴角边勾起了一个大大的弧度,坏坏的,邪邪的,然后,转身,走出房间,进入了一间小小的,被他整理出来做魔药室的房间内,切片、搅拌、冷却,倒入瓶中,然后,对着坩埚清理一新后就重回房间,把瓶内的药剂小心的喂入了少年的口中,开始等待结果。

    亚撒看着床上的少年,确切的说是看着床上少年的反应,小心而专注,这是他第一次熬制这种魔药,切法、材料、熬制方法,每一个细小的步骤都没有错,不过,他还是不确定是否熬制成功,刚好这个少年撞了上来,那就在他的身上试验一下吧,就当成是自己好心救助他的报酬好了,至于如果不成功而可能导致的各种恶性后果,亚撒远目,嘛嘛,那些小事就不要介意了!o(╯□╰)o

    很快的,少年的呼吸变得平缓起来,很明显,亚撒的魔药成功的起了作用,至于这个人身上的毒素,亚撒坚信,等这个少年醒来后自己可以搞定的,他就不瞎凑活了。

    忙完后,亚撒简单的吃了点东西,洗漱完毕后躺在了另一半床上,一直小心翼翼的压抑着的疼痛已经开始蔓延开来,抽空的身体让他没有精力再去整理另一个房间来让自己休息,哪怕,只需要用一些小魔法就可以了。

    虽然不是习惯和别人同睡一张床,更何况这个别人还只是个陌生人,只是,现在的亚撒已经生不起一点力气去戒备了,疼痛几乎夺走了他全部的精力,刚躺在床上,精神和都极度劳累的亚撒的意识几乎一瞬间就沉入了黑暗,他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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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昏沉沉,到处都是黑暗,似乎存在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亚撒紧皱着眉头,他总觉得有一股视线在盯着他,带着浓浓的危险,还有审视,费力的睁开眼,迷蒙之中,直直的,撞入了那双蓝色的瞳孔之中。

    如天空般的颜色,干净而明亮,活泼的亮丽,那是对生命的热度,只是,亚撒却在其中看到了如大海一般的深邃和危险,平静的海面,掩藏着的是波涛汹涌的海底,一波接着一波的,是足以致命的海浪,有那么一瞬间,亚撒把眼前的这抹蓝色和记忆中的那漫天血红重合了起来,这个少年,有着和voldy相同的本质,危险、野心、疯狂,还有那足以君临天下的霸道自信!

    淡淡的垂下眸,从那抹蓝色中退出身来,亚撒很后悔昨天自己的善心,也许,他做了一回那救了蛇的农夫,只是不知那结局,是否会和农夫一样,惨遭蛇手?

    就如同第一次面对voldy一样,越是忐忑越是不安,亚撒的表情越是淡定,他也不知道为何这一世他会有这样的习惯,有的时候亚撒会抽风般的想到,如果自己一直处于危险之中,是否,终有一天,自己将会成为一个面瘫,脸上除了那假装的淡定就什么都不剩下了?

    正文 同居生活的开始

    在那抹蓝色的主人的注视下,亚撒用手撑起身体坐起,咬着唇阻止将要吐口而出的痛呼,他没兴趣把他的脆弱在一个陌生人的目光下袒露,知道这个时候示弱可能会是做好的选择,可是,莫名的,他却不想这么做,再怎么说,他也不能够辜负voldy这两年多的训练不是?

    就如同亚撒在观察金发少年一样,少年也正饶有兴致的观察着亚撒,因为太过大意,在一不知名的森林里碰上了些难缠的生物,数量太多让他不小心受了点伤,一个幻影移形后,因为伤口上的毒素和几乎用尽的体力让他昏迷,醒来,看到的就是这完全陌生的卧室还有躺在他身旁的人。

    “你是谁?”

    这个人其实他曾经见过,金发少年对自己的记忆力非常有自信,尽管当初也只是一带而过,他也很肯定的记住了眼前这人是和他同一届的学生,丹尼·加维肯,懦弱、无能、平庸,如同水沟里的老鼠一般胆小,是一个不值得他多看一眼的人物,只是,看了看眼前面色镇定的人,金发少年眼中充满着玩味,似乎,这个人的改变很大啊,虽然魔力不能算作很强,但比起一般巫师来说已经很优秀了,那么,究竟是之前的只是隐藏自己的假面咯?

    若亚撒知道眼前的人曾经见过丹尼·加维肯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借用这个名字的,为了尽可能的避免麻烦,只可惜,亚撒没有读心术,摄魂取念的话在面对不知实力的对手面前是不可轻用的,所以,坚持着自己名字的亚撒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亚撒,我的名字是亚撒·德拉莫尔!”

    这样的场景让亚撒不可避免的想起了自己和voldy的第一次见面,当时也是这样吧,面对强者几近自暴自弃的妥协,不敢说任何的假话,只因为知道无用而已,那时的自己何曾想过,到最后,居然会把voldy当成最重要的亲人。

    “亚撒”金发少年喃喃的说着这个名字,眼中趣味更浓,哦,假名吗?不仅实力性格变了,就连名字都变了吗?刚好,自己无聊的可以,就先留在这里玩玩吧,他对这个曾经的同学可是相当的感兴趣呢!

    金发的少年在一瞬间就为自己定下了一个不定期目标,亚撒就这样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成为了被观察目标,或者说是金发少年的玩具,金色的发闪耀,蓝色的眸子张狂,少年的背后,太阳已经升起,经过少年时,为少年镀上了一层金色,背阴处的脸看不清表情,亚撒就听见少年骄傲的肆意飞扬,嗓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盖伊·格林,我的名字是盖伊·格林,你可以叫我,盖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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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后,那个自称为盖伊·格林的少年很自觉的就住了下来,亚撒也没说什么,毕竟,从深处了说,其实,这间房子并不属于自己,自己这个天外来客,只是个占据了这个房子主人的身体的偷渡者,所以,对于这个房子的归属权,还没有被voldy完全带坏的亚撒还是有些心虚的,最主要的是,就算亚撒想要把少年赶走,但实力摆在那里,你赶的走他吗?于是,就这样,不管是否自愿,亚撒开始了和盖伊·格林的“同居”生活。

    盖伊·格林非常有鸠占鹊巢的精神,不仅占据了亚撒原先的卧室,更在第二天就占下了整个房子最大的一个房间作为他的实验室,亚撒没有任何的反对,颇有几分技不如人只能忍声吞气的架势,更何况,这些事情其实对亚撒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少年只要没事就喜欢用一种看白老鼠的眼光看着他,让他毛骨悚然。

    清晨,亚撒如往常一样半昏迷式的沉睡着,砰的一声巨响,然后就是一阵晃动,把亚撒从睡梦之中唤醒了,穿着睡衣,匆匆的跑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傻眼的看着那露着半边天的屋顶,他可以很肯定的对着梅林发誓,在他睡觉之前,这房子还是完好无损的!

    看了一眼金发的少年,依旧完好无损,闻了闻空气中还未来得及消失的味道,是不知名的魔药,“我可以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吗,盖伊?”

    “当然可以!我在熬制魔药。”金发的少年如同一个贵族般,语调慵懒,却又比贵族多了几分奔放,当然,亚撒把这奔放理解为疯狂。

    他当然知道他在熬制魔药,问题是,究竟什么样的魔药让他把这个房子毁去了一下半,要知道,从现在到未来的二十六年,他从来没有搬家的打算。

    “哦,好的好的,盖伊格林先生,我当然知道你在熬制魔药,只是,我想,伟大的格林先生,如果你的脑子没有塞满芨芨草的话,你应该懂得在魔药失败时的一些保护措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傻呆呆的用你那堪比巨怪眼睛瞪着被你炸毁的房子!”

    有些烦躁的走来走去,从不明所以的来到了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年代后,亚撒的情绪就一直很压抑,就算他看的很开,但依旧会想要发泄,更何况,每天每夜灵魂上的痛楚更是几乎消耗光了他所有的耐性,而这个该死的莫名其妙出现的少年不仅仅堂而皇之的进驻这里甚至还炸毁了他的居住地?!泥人尚有三分性子,更何况是处在爆发边缘的亚撒,这个时候,他已经无法去在意眼前这个男人是不是危险,自己的话是否会为自己带来下一秒的死亡,他只知道,再不把心中的烦闷发泄出来,他就要疯了。

    出乎意料的,金发的少年在一开始露出些许呆愣的神情后,居然用一种新奇和有趣的目光看着亚撒,这些天观察这个少年,发现这个少年的交际简直和自己有的一拼,联系的人几乎没有,除了那个所谓书店的店员工作外,这个人根本就不会出去,身体虚弱,体质很差,脸色苍白,就像是一个重病的病人,和他印象中的那个人没有一处相同,不过,也仅仅就是这样了,除去了这点,这个少年平凡的引不起他任何的兴趣,正当他快要失去兴趣的时候,这个少年居然爆发了,瞧瞧,这犀利的口吻,啧啧,还真不是一般的毒舌啊!

    正文 魔药拉进的距离

    “啊,真是抱歉,是我一时大意了!”转着手中的魔杖,某少年一点都不抱歉的说道。

    已经有些抓狂的亚撒根本就没有去在意少年手中那一根看上去颇具威胁的魔杖,依旧焦躁的度着步子走来走去,“大意?!看样子格林先生和巨怪有着非常相近的血缘关系,脑子空空的连一个消失咒都不记得了!”看到了一边还剩下的药草,亚撒的怒气更胜了,“来,让我们看看,连消失咒都可以忘记的格林先生在做什么伟大的魔药以至于可以发生如此大范围的爆炸!独角兽的尾毛、流液草、双头兽的角、蛇怪的血液、月麻草的种子、凤凰的眼泪这个是灵魂腐蚀剂?!”

    会认识这些珍贵的魔药材料都要感谢voldy的亲情赞助,而从这些材料中猜测出灵魂腐蚀剂,就要归功于来这里之前看的那一大叠一大叠的有关于灵魂方面的书了,那里面就有提到过这种药剂,黑暗的药剂,比夺魂咒更加威力强大更加不可饶恕的药剂,如名字的意思,就是能够把灵魂腐蚀的药剂,彻底的,从灵魂方面毁灭。

    对亚撒后来的毒舌不满的少年闻言一顿,挑眉,有些惊奇,这个人居然知道这种药剂?有关于灵魂腐蚀剂的详细记叙,自己也是无意之中看到的,这个被所有巫师列为禁药的魔药,被归为罪恶,只要配置出这种药剂,就会被认为是不能饶恕的罪人,很多自诩正义的巫师,对这个配方更是深恶痛绝,至今,他没有遇见第二个人知道这个药剂的,却不想,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少年居然知道?还真是个惊喜啊!

    “你知道?”

    “当然!”亚撒同样挑了一下眉,却不知同样是挑眉,给人的感觉却是不尽相同,若说盖伊给人一种邪气的优雅的话,那他就是俏皮的可爱了,这份可爱让他之后的那些毒液也大大打了几分折扣。

    “难道聪明的格林先生认为世界上只有自己才达到了曼德拉草大脑的水平而其他人就全是巨怪的亲戚?”╮(╯_╰)╭,好吧,亚撒,你是不是巨怪的亲戚我们不知道,只是,你确定你不是教授大人的亲戚??

    盖伊很强大的无视了亚撒的一对毒液,直接提炼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讯息,“那么亲爱的亚撒,你觉得这幅魔药怎么样?”

    有些隐约的恶意,盖伊现在很像是那种想要让大人们吓一跳的恶作剧的孩子,他想看看亚撒知道他做这种被列为禁药的魔药是是何种反应?惊吓?厌恶?害怕?这些和其他人一样的情绪,还是,可以出乎他意料之外的让他比较惊讶的情绪?

    亚撒没有注意到盖伊那份恶意,只是在细细的思索了片刻,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很强大!”是的,很强大,这种让灵魂慢慢的腐蚀就如同慢性毒药一般,几乎无药可解,这般魔药也只能用强大二字来概括了。

    “就这样?!”眨了眨眼,盖伊似乎不相信亚撒的评价只有这三个字,“难道你不知道,这种魔药被巫师界列为黑暗的禁药,所有制作这种魔药的人都是邪恶之徒吗?”

    嗤笑出声,亚撒的笑声中带着十足的讽刺,“别开玩笑了,既然它已经被创造出来,那么它就有生存的权利,什么正义邪恶的,难道那些自诩为正义的白巫师就没用过黑魔法?在我看来,白魔法除了能够治疗之外其他的根本就不如黑魔法有用呢!”

    和voldeort呆了两年,自然的,亚撒的思想会被潜移默化一些,对那种自诩正义的人会有一种厌恶感,但是,厌恶并不代表要对立,只要不伤害到自己身边的人,你正义你的又干我何事?

    “说得好!”盖伊有些兴奋,他的学校是致力于黑魔法学习的学校,却偏偏到最后以自己黑魔法研究太过而赶离自己,这还真是讽刺,那些巫师,揣着黑魔法用的得心应手的,却还用一副正义的嘴脸说教,真是恶心,眼前这个少年,和自己一般的年纪,他的说法还真的和符合自己的心性,果然,眼前这个人很有趣啊!

    没有去想金发少年突然的兴奋之感从何而来,情绪已经稳定下来的亚撒心神已经被这款难得的魔药吸引走了,他回忆着自己看的书,一遍一遍的和眼前的魔药材料做比对,最终,做出了确认。

    “少了一种材料,非洲火蛇的唾液,控制药剂的稳定性!”

    闻言,盖伊沉思着,双眼越来越亮,蓦地就在原地幻影移形消失了,亚撒眨了眨眼,对这个同居者来去如风的行踪表示不习惯,不过,看了看通了个透心凉的天空,啊啊~~,这个该怎么办?自己用恢复如初?可是,自己的魔力很不稳定,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灵魂不匹配的原因,那根原主人的魔杖根本就不适合自己,那么,就算了吧,反正一时半刻也不会下雨,就先这样破着,让那个室友回来后再修补吧!

    收拾了一下自己,亚撒就这样放着半个没有顶的房子去书店了,悠闲又繁忙的一天结束后,亚撒回去后,发现那个室友居然还没有回来,看着那个再过一会儿就可以装满星星月亮的屋顶,亚撒不合时宜的想到:难道,是畏罪潜逃了?!然后,空气中一阵波动,亚撒确定了,他的室友拥有着曹操属性,说他他就到!

    “呃,盖伊,你去非洲旅游了一圈吗?”衣服间的缝隙露出了里面的肌肤,虽然很白很光滑,视觉感受也不错,可是,那身装扮是什么?魔法界最新流行的乞丐装?若不是去非洲难民营逛了一圈的话,为毛早上还干净整洁的衣衫此刻会变的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

    正文 慢慢发生的改变

    本是调笑的话,却没想到会得到确定的回答,只见金发少年双眼发光,明显就是出于兴奋的状态,“哦,是的,亚撒,我刚从非洲火蛇大蛇窟回来,瞧,我带来了它们的唾液!”说着,还晃了晃精致的小瓶中的粘稠的液体,那得意的样子,颇像那种等着家长夸奖的孩子一般,意外的可爱。

    亚撒只感觉太阳|岤上抽了抽,头疼的厉害,这个少年居然就这样独身去闯蛇窟了?是的,少年很厉害,是的,非洲火蛇并不算太危险,只是,非洲火蛇是群居性生物,每一个蛇窟更是有上万条火蛇盘踞,更何况,和非洲火蛇左右为邻的,可是大片大片的食人花和巨大毒蜘蛛啊,真是鲁莽的如同狮子的行为?!

    可是,他能说吗?他能指着一个面容俊美神采飞扬双眼闪亮真期待的看着你的少年的鼻子说你是个脑子被鼻涕虫吞掉的巨怪始祖吗?不,他不能,就算他不是颜控,他也无法再少年如此闪亮的神情之中说出任何指责的话来,所以,到最后,他不仅不能指责,甚至,还必须装出很惊叹的表情来说了一句,“啊,真的吗?这就是说你将成功的熬制出灵魂腐蚀剂?盖亚,你真棒!”

    金发的少年对亚撒的话很受用,一脸满足,“不不,亚撒,不是我,是我们,我们将熬制出成功的灵魂腐蚀剂!”

    这句话倒是让亚撒着实的惊讶了一番,“我们?不,盖伊,我只是提醒了一下你而已!实际上,我并没有出任何的力!”

    “你的提醒对这魔药的成功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而且,亚撒,之后你可以和我一起参与熬制过程,不是吗?”盖伊飞快的说道,重新整理了一下魔药材料。

    亚撒摊手,“好吧,盖伊,虽然你的提议很让我心动,只是,我对魔药的制作更多的是停留在理论水平上面,对于熬制,我还不是很过关!”voldy的魔药水平虽然都是优秀,可是,他的兴趣在黑魔法上而不是魔药上面,所以,教导自己的时候,更多的是魔法实践而不是魔药实践。

    整理魔药材料的手停顿了一下,一直以来处于亢奋状态中的某少年惊讶的回头看着亚撒,在发现亚撒并没有开玩笑的痕迹后,才无所谓的耸耸肩,嘴角拉开一弯弧度,与平时的虚假的笑容不同,带着点点顽皮和张扬,“哦,既然如此,我相信亚撒先生你会很乐意帮我打打下手切切材料的,对吗?”

    “当然!”亚撒也回了盖伊一个大大的微笑,比起以往的敷衍真实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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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只是第一次合作,两个人却是意外的和谐,不用多说什么,作为担任类似助理工作的亚撒总是提前一步切好材料,然后,在盖伊示意之时用正确的方法放入坩埚,而作为熬制者的盖伊,更是专心致志的看着坩埚,小心翼翼的搅动着那呈现着诡异颜色的液体,精确的计算好每一个细节,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恰恰好的掐好了点的动作。

    这一次没有再发生爆炸事故,约半个小时后,把冷却好的药剂倒入小小的水晶瓶中,淡淡的紫色液体,犹如梦幻般的色彩,在水晶瓶中,缓缓的流淌,很美丽,却也很致命,谁也不能够想到,这样美丽的液体,紧紧只要一小滴就可以使人灵魂受到重创,三滴,就可以彻底的腐蚀掉灵魂。

    “很美吧,亚撒?”

    “嗯,犹如梦幻!”

    “那给你吧,这可是我们第一次的合作呢,很成功!”

    “诶?”看着递到眼前的瓶子,亚撒没有接,只是眨了眨褐色的双眸,有些不解,“你难道没用吗?”明明这么痴迷的熬制这药剂,为何在成功后又要给他?

    “我只是想试试能不能把这种禁忌的魔药熬制成功而已,更何况,我想要的话可以再熬制!”

    “唔,不必了!”想了想,亚撒还是拒绝了。

    “怎么?难道你现在觉得这魔药太过邪恶了?”突然变得冷冰,盖伊的眼中没有温度。

    亚撒皱了皱眉,又是一个刺猬型的骄傲少年,和voldy真是相似啊!“不,只是这魔药对我没有用而已,我需要的,是其他魔药!”

    “什么魔药?”

    冷稍稍缓解却没有彻底的解冻,看样子依旧有些怀疑亚撒拒绝的真实原因,看着这样的少年,亚撒缓缓的垂下了眸,沉默了片刻后,才用一种平静又带着压抑的语调说道:“灵魂稳定剂。”

    “嗯?!”发出了一个疑问的音,盖伊重新审视了一下亚撒,“你的灵魂受到过创伤?”只有灵魂不稳定才会需要到这种药。

    抿了抿唇,亚撒低低的肯定道,“是的。”

    盖伊静静的盯着亚撒的脸,目光中意味不明,半晌之后,收回了目光也收回了魔药,“好吧,这魔药就我收着吧!”没有说相不相信亚撒的话,只是就这样淡淡的留下一句话就转身离去了。

    之后,两人之间相处的态度似乎有了些变化又似乎一切都没变,说是有变化,是因为每一天两人之间的交流比从前多了许多,和一起吃早餐,离开时会告诉对方一声,回来时也会问一声好;说是没有变化,则是两人之间那不远不近的态度一切照旧,不会去主动询问对方的事情,不会去关注对方的动向。只是,这不咸不淡的相处气氛不久就被一件突发事件打破了,那是在两人合作熬制魔药的三个多月后。

    太阳已经升空,天朗气清,本应该早就出现在厨房的人却不见踪影,盖伊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视线却明显没有焦距,时不时的朝着某处看去,却在回神过来后有些惊讶自己的反应,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独来独往的自己居然会习惯和另一个人一起生活了?

    只是,很快的,这个问题就被盖伊自己认为太过无聊扔进了记忆的偏角不见天日,再等了半晌,盖伊决定不再等下去,起身,往自己的实验室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顿了顿,还是没忍住,转身朝着刚刚自己看的次数最多的方向走去,在亚撒的房间前,停下。

    正文 突然发现的喜欢

    敲了敲门,“亚撒?”

    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再敲了敲门,对方依旧没有回应,在盖伊不耐烦的想要离开之际,却听见了几声呻|吟声,就算低微,他也听清楚了其中的痛苦,心中一跳,不再犹豫,盖伊直接打开了房门,就走进了房间。

    亚撒的房间并不大,只要走几步,就可以把床上之人完完全全的收入眼底,小小的脸上惨白一片,双眸紧闭,眉头皱成一团,洁白的牙齿死死的要在了下唇之上,丝丝鲜红的血液流出,染上了苍白的唇,有些妖艳,更多的是脆弱,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紧紧地,皱成了一团,身体蜷缩着,微微抽搐,身上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打湿,很明显的,亚撒现在正在忍受着超出了他极限的疼痛。

    心蓦地揪起,盖伊的脸上是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慌乱和心疼,急促的脚步,来到了亚撒的身边,甩下一个探测魔法,其结果,却让盖伊有几分惊讶和后悔,居然是灵魂不稳定造成的冲击?!

    在当时亚撒说他需要灵魂稳定剂时,不否认,他是抱持着怀疑的态度的,毕竟,若灵魂不稳定的话,那种痛苦不是简单可以掩饰住的,而一直以来,从亚撒的身上他没有感到亚撒有哪里不对劲,所以理所当然的,他怀疑了亚撒说谎,所以,尽管他和怀念和亚撒一起制作魔药时的契合却在之后他始终对亚撒依旧保持着那种距离,可是,现在事实摆在自己面前,是自己错了,床上的少年,一直一直都在承受着灵魂被撕裂的痛苦。

    有些笨拙的对着亚撒释放着不怎么擅长的几个治疗系白魔法,缓解了亚撒一些痛苦后,才转身走出房间,那些治疗魔法只能暂时镇痛,他必须去熬制灵魂稳定剂。

    静下心来熬制了灵魂稳定剂,盖伊握着药剂重新来到亚撒的房间,床上的少年比一开始的状态好了很多,却依旧眉头紧皱满头冷汗如同被困在了梦魇之中不得清醒,盖伊用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柔嗓音喊了一声。

    “亚撒?”

    却不见床上的少年对自己的呼唤有任何的反应,甚至,连那长长的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看了看瓶中的药剂,再看了看床上的少年那紧闭着的双唇,依旧苍白却让他着魔般的挪不开视线,牙齿已经不再紧咬,留下了一道深深的齿痕,苍白如纸的唇色上面,划过了一抹血色,妖艳到魔魅。

    就像是受到了控制,盖伊有些恍惚的把瓶中的药剂倒入自己的口中,俯身,就印上了亚撒的唇,小心的用舌撬开了亚撒的嘴,把药剂缓缓的喂送了过去,很快的,药剂就喂完了,可是,不知道是有意或是无意,盖伊在亚撒的唇上多停留了几秒

    视线依旧紧紧的盯着那因为自己的喂药行为而渐渐染上了红色的唇,盖伊无意识的舔了舔唇,回味着刚刚的感觉,有些麻麻的,很舒服很新奇的感觉,很想深入再深入一点,不想离开自己这是在想什么啊?!盖伊有些震惊自己脑子里的想法,什么时候,他对床上的少年生出这种想法了?

    是,没错,这段时间的相处,少年给他带来了太多的惊喜,一开始,少年对黑魔法的赞同让他有一种得到理解得到知己的欣喜,后来,少年的一句话完善了他一直以来都在试验的灵魂腐蚀剂的药方,让他努力了半个月终于有了成果,那合作熬制魔药时的那种契合感更是让他有些留恋,这些特别的第一次让他几乎把少年当成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朋友,是的,几乎,在听到少年拒绝自己赠送的魔药说自己需要的是灵魂稳定剂时,他认为少年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虚伪的让他很生气,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后来,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和少年相处,却再一次意外的发现,少年对于黑魔法,有着不亚于自己的深入研究,而且,没有丝毫的排斥感,无论自己说什么,少年总是能够接的上自己的思维,甚至还能够说出自己的想法,这种发展让他很新奇,喜欢黑魔法的不是没有,但是太多巫师因为那所谓的黑魔法是邪恶的这些肤浅的理由就轻易放弃了对黑魔法的喜欢,这让他很不屑,想对的,少年就让他忍不住欣赏。

    他还记得少年谈起黑魔法时那种自内而外的愉悦感,毫不掩饰,少年说,他不排斥白魔法,但是,更喜欢黑魔法,他认为黑魔法比白魔法的应用范围更广泛,而且,更神秘,那种神秘,可以吸引任何巫师去深入了解,包括了他。那个时候,少年的神情是如此的沉醉,不含任何虚假的赞美,让自己有一瞬间的晃神。

    和少年住在一起近半年了,半年来,他以为自己够了解少年了,少年和自己一样喜欢黑魔法,少年和自己一样孤僻的和外界几乎不联络,少年和自己一样总是会沉浸在实验室里太多太多的相似让他逐渐遗忘了当初少年的那个“谎言”把少年当成了自己第一个朋友,现在,事实却嘲笑了他,那个“谎言”,只是自己愚蠢的自以为是,而随着少年“谎言”的消失,接踵而来的,却是自己的“谎言”。

    什么朋友?如果真的仅仅当成朋友的话,自己怎么会在看见他痛苦时就会慌乱的不知所措,完全遗忘了以往的镇定和冷静;如果真的仅仅是朋友,那为何会在看见他苍白脸色是心中揪痛起来,明明自己是那么的冷漠;如果真的仅仅是朋友,自己又怎么会想着如何的更加深入的吻少年?!

    那么,又是什么?不是朋友的话又是什么?爱人?不不,还谈不上,只是喜欢吧,喜欢这个和自己相似又有所不同的少年!摸了摸自己的唇,回想着刚刚那种让他留恋的滋味,也许,自己可以试着深入一下?看看能否越过喜欢成为他最终的留恋!至于床上少年的意见,就完全不在盖伊的考虑范围之内了,若是他真的想要,那么,不择手段,他也一定会去得到的,没有例外!

    正文 醒来后的疑惑

    做好了决定,盖伊静静的把目光放到了少年身上,第一次如此仔细的看着床上的少年,和自己相似的金发有些长,发质很好,就算没有得到主人的精心呵护,它的光泽依旧耀眼,少年的脸很小,下巴尖尖的,脸颊上面几乎没有肉,太消瘦了,两道眉很秀气,但也不失英气,双眼此刻紧紧的闭着,睫毛翘起,长长的,在眼下投下了一片阴影,坚|挺的鼻子,小巧的嘴紧紧的抿起,因为刚刚的紧咬有些破碎,苍白之上染上了血红,看上去愈发的可口?!

    盖伊发现,他的口突然间渴了,目光紧盯着那抹嫣红,舔了舔唇,如受到了蛊惑一般,缓缓的低头,距离慢慢的拉近,最终,合二为一,先是轻轻的用舌尖舔了一下,顿了顿,突发的用力吮吸,如同沙漠中的旅人找到了甘泉一般的疯狂,直到身下之人感受到了这份炙热,呻|吟的张开嘴想要呼吸,却让他得到了宣泄的入口,软软的舌顶入了亚撒的口腔,慢慢的一点点搜刮着亚撒口内的甘甜,等到发觉身下之人微微的挣扎,才不舍的离开寸许的距离,蓝色的眸中神色深沉,脸上的神情更是像在压抑着什么,半晌,眼神渐渐的沉静下来,只是视线依旧停留在亚撒的唇上,片刻,低头,重现覆上亚撒的唇,只是,这一次,紧紧是双唇相叠,轻轻的浅啄着,没有深入

    ==分隔线==

    等亚撒摆脱了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和被野兽追逐纠缠的梦境后缓缓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床边看书的那个金发少年,少年似乎感受到了亚撒的视线,蓦地抬头,四目相触,让亚撒想起了他和少年的第一次正式见面,也是这样,睁开眼,就直直的撞入了那双蓝眸之中,只是,还是有些不同的,至于哪里不同,亚撒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那双看着自己的蓝眸之中,似乎多出了些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多。

    “你醒了。”

    “嗯。”

    喉咙出乎意料的没有出现干渴现象,亚撒有些疑惑,每一次,他经历过疼痛之后,总是需要灌下一大杯水才能够减缓咽喉处的沙哑,为何这一次没有?明明这一次的症状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严重。

    舔了舔唇,发现嘴唇也没有任何的干裂现象,亚撒更加的疑惑了,不过,想了片刻,亚撒就把这种现象归为例外,没有再去深想,反正,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嘛,比之前几次舒服多了,喉咙也不会疼痛,只是,亚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为何,他总觉得这一次嘴唇的受创程度比以往严重多了呢?火辣辣的,也许,还有些肿。

    正处在疑惑中的亚撒自然是没有看见,坐在床头的少年在他伸出粉色小舌舔着双唇之时,眼中酝酿着的情绪,危险而疯狂,带着几许的掠夺意味,与势在必得的强势霸道。

    不过,盖亚在亚撒看不见的角度挑起了唇角,露出一个邪肆的笑容,还不急,操之过急可是会吓跑他可爱的小猎物的呢!慢慢撒网,等到收网的那一天,就是自己能够享受猎物美味的时刻,至于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先把小猎物的伤治好,至于治好的前提,当然是必须了解这伤的由来了。只是,“亚撒,先休息一下吧,书店的工作我已经帮你请假了。”

    盖伊的话让亚撒投去了疑惑的一瞥,他怎么觉得,昏迷了一次,盖伊对他的态度比之前温柔细心了许多呢?应该是他的错觉吧,毕竟,能够得到像盖伊这般骄傲的人的温柔,那必定是同样非凡之人,而自己,自认为最多只能够得上不愚蠢。想着,就把刚刚的“错觉”抛到了脑后,拒绝了刚刚盖伊的提议。

    “不用了,我睡得够久了,盖伊,我有话要对你说。”说着,手撑着床,使力,想要撑起来做好,却发现手中无力,根本就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想要再试一次之时,却发现自己的胸口多出了两只手,亚撒惊讶的抬头望去,盖伊并没有回应他的目光,只是,把他抱起来,让他做好,甚至,还帮他在背后放了两个枕头垫着。

    ( ⊙ o ⊙)!这下子,亚撒是真的惊呆了,愣愣的伸出手摸上了盖伊的脸,盖伊也没有阻止,放任着亚撒的手在脸上流连,只是,却不料数秒之后,亚撒就放开了双手神情戒备的看着他,质问道,“你是谁?你假冒盖伊有什么目的?”那种严密防备的态度,只差没有拿魔杖指着了,当然,如果亚撒此刻有属于自己的魔杖的话,估计十有八九会真的招来魔杖对峙。

    盖伊沉默了,半晌,挑起眉,嘴角露出一个微微带着讽刺和骄傲的笑容,“你认为,我是那种谁都能够打败的无用之辈?”

    盖伊说这话时的语气有些危险,好似只要亚撒给出肯定的答案就会给亚撒来一个三大不可饶恕咒之一或者全部,只是,这样危险的语气反而让亚撒放松了下来,只差没有拍拍胸脯说着“还好还好,是真货!”了。

    亚撒的态度让盖伊觉得,要有多刺眼就有多刺眼,难道,自己对他好还是不对的了?!双目微眯,盖伊的目光落在亚撒那张嘴上,就是这张嘴,说出那些令他不喜的话,那么以后,就想办法在这小东西说出那些话之前堵住这张嘴吧,至于用什么堵,盖伊舔了舔唇,笑的邪气横溢。

    亚撒突然觉得身上发寒,拉了拉被子,把自己遮的严实一点,低垂着头,没有发现盖伊投在自己身上那充满着侵略意味的目光,他的心神有些涣散,对于自己刚刚做出的决定有些犹豫,他知道,有些话,只要一说出口,那么,结果就无法再更改了,只是,这一次自己身体的状况,应该已经引起盖伊的疑问了吧,等他来问,还不如自己坦白,这样,还能够占取一点主动性,而且,这,也是一个赌局,一个,看看能够在这个世界找到牵绊的赌局。

    正文 一部分的坦白

    因为自身的特殊情况,他本不打算在这里留下任何的牵绊,只因自己知道,若有了牵绊,离去时,会是另一种痛苦,只是,眼前之人像极了voldy,骄傲肆意,狂妄自信,感情,对于这种人来说,不会是最重要的,所有,离去时,最多也只会有友人远去的惆怅而已吧。

    亚撒不否认,他这样做很自私,只是,他从来没有否认过自己就是一个自私的人,在这个陌生的时代里,他失去了所有的温暖倚靠,拥有的,只有自己的灵魂还有和灵魂一起带来的痛苦,若不是有那股执念作为支撑,他想,也许某一天,睡着了就永远起不来了。

    他是个普通人,就算这已是他的第二次穿越,但他依旧是个普通人而已,有着普通人的软弱和害怕,二十六年,对他而言是一个漫长的标记,上两世加起来,也只不过比这个标记多了几年而已,带着一身的残破来度过这个二十六年,他怕,他会在死亡之前首先疯狂,必须的,为自己找寻其他的支撑来分散内心的恐惧和越来越深刻的惶恐,而眼前之人,就是他的选择。

    不可否认,之前,会对眼前之人的强横进驻没有排斥,有很大部分原因是在他的身上看到了voldy的影子,而现在,他就在赌,赌眼前之人是否值得让他改变态度,不再把他当成某个人的影子而是当成他本身,就算是极度想要找到一个暂时的支撑点,他也不会委屈自己,随随便便的找一个污蔑“朋友”这个名词的人。

    敛下内心的思绪,亚撒抬起头,神色认真而严肃,直视着那双蓝色的眼睛,开口,一字一顿的说道,“重新自我介绍一下,这个身体,名为丹尼·加维肯,而我,名为亚撒,亚撒·德拉莫尔,生于1980年,住在英国伦敦萨里郡小惠金区女贞路的一家孤儿院里,在八岁那年,遇到了教导我的老师,在十岁那年,翻开一本黑魔法书籍时发生了不明原因的爆炸,从而陷入昏迷,醒来后,就来到了这里。”

    盖伊沉默着听完了亚撒简练的叙述,目光深沉如水,看入亚撒的双眸之中,亚撒不闪不避的,直直的迎上了那份带着审视等一切复杂思绪的目光,静静的等待着盖伊的反应,或者说,他

    [HP]该死的,你们究竟想怎样?! 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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