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同人) 与你为伴 作者:肉书屋
(HP 同人) 与你为伴第14部分阅读
期当天所用的教案。
虽然这早已经不是新学年的第一节课,但对我来说绝对的新一年的开始,这是我今年回到hogwarts被允许参加的第一节课……考虑到教授和两位精灵密切的合作,我怀疑除了魔法史(histic)和古代神秘文字研究(study of a runes)这两门文史类学科,我没有太多的课程可以参加。
当然,也许arithancy(数字占卜法)也是可以的,但似乎精灵在几天前说为了保持我开朗的心情要禁止一切会带来不好心情的课程。
这是可以接受的,我想……除了天文理论(astronoy)这个需要夜间游荡的课程外,(教授和精灵都认为这不利于我的正常休息,已经被禁止),魔法史(histic)和古代神秘文字研究(study of a runes)应该是最安全的。
也许哪天,如果hogwarts只教授这两门课程,hospital g就是学校中最轻闲的地方。
耸耸肩,跟随urentiu进入八楼的,新开辟出来的古代神秘文字研究(study of a runes)教室,我不意外的看到几乎全部六年级的学生(四个学院)全坐在这间空旷的教室内。
似乎是一个年级聚会,这个银发紫眸的精灵带走了大部分学生的注意力,只有几个人注意到跟随在他身后的我。
其中之一就是betty,她就坐在靠门边的一个位子上,并向我招手,她完全变成一个明媚的少女,当我走向她时,注意到好几个学院的男孩子正向她偷偷看过去。
“lyra,”她压低声音,好奇的看向我的肚子,悄悄比划“你知道么?虽然我早就知道你和snape教授在一起,但你居然……你居然怀孕了,而且你们居然会作为新人出现在婚礼上,哦,rl,我吓坏了!”
眨眨眼,我邪恶的弯起嘴角,“还好,你并不是想劝我减肥,或是停止在自己身上试验魔药,”双手伸展我把头靠后椅背,半垂着睫毛斜看向betty,“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原因,也许教授会欢迎你到地窖作客——你知道,通常我并没有太多的访客,如果你愿意,我不介意让你参观一下。”
“哦,不。”betty棕色的眼睛中闪过畏惧,不自然的说,“我还想多活两年。”
“我为此感到遗憾,”我挑眉,并看到urentiu目光扫过我,并点了点头。
我识趣的闭上嘴巴,调整自己的姿势,并示意betty安静。
urentiu悠闲的靠在课台边,银色的长发在他身后自然飘散,他那精灵特有的优雅动作向所有的学生问候。
“我是urentiu thoas,一个月精灵,很高兴有机会与大家一起学习古代神秘文字(a runes),要知道,在语言产生之初,所有的字句都是有特殊魔力的,当人们每说一个字都会在自然界产生相应的震动。这是一种心灵的感应,但当人们对自然的感应减弱后,其它的音节或是字母被赋予这些原始的意义,这使最初的文字逐渐消失在历史中。而我们的课程最终目的就是探讨最原始的文字神奇的魔力,并将它们加入我们的魔力咒语构成中。”
这种论调赢得学生们的关注,进入教室时的私语已经平复下来,大家全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个美丽的精灵,并沉浸在他华丽轻柔的语调中。
微笑着,我相信他能在hogwarts生活得很快乐,……说实话我并不能理解精灵对于未成年人或是精灵等其它物种的偏爱。不过,他们高兴就好。
再次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我拿出自己的羊皮纸认真的开始自己的课程。
如果我以为,我可以顺利的完成今天的课业并及时回到地窖的话,那么——我想我有些错了。
在hogwarts的第六年,我第一次被人堵在教室的门口,几个gryffdor的狮子怒气冲冲的试图用目光杀死我。
但却在betty愤怒的目光下退缩,挑挑眉,这算不算是无妄之灾?
原来,和所有的学院一起上课还有这种意料外的收获。
“找你的?”我冷笑的看向明显愤怒的betty,见她不情愿的点头。
然后她站起来,厉声命令几个无礼貌的gryffdor,尤其是领头的那一个,“abel,走开,这不关你的事!”
而这只在gryffdor的愤怒的脸上加了一把火,那个姜黄|色头发的小子血管在额头跳动,“你这个邪恶的slyther,离betty远点,她是……”
冷淡而礼貌的,我假笑着拉长声调,“你们似乎应该尊重betty的意愿,不是吗?或者说,你会像头公牛一样无理智的冲向某块红布?勇敢的gryffdor?”
“混蛋!”那个叫abel的男孩在他几个朋友义愤的目光支持下,抽了魔杖……
我微笑的挑起眉,嘲弄地弯起唇,无视已经挡到我面前气得发抖的金发女孩,“你们似乎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安心的看到正在门外等我的urentiu袖子里长出一根长长的植物藤条。我可不认为我此时可以和几个失去理智的狮子搏斗。)教授并没有走远。”
正要施放某种魔咒的abel手僵在半空,但他左边的一个棕红色头发的男孩子狠狠的盯着我,气愤的大叫,“你骗人!”
看到那个gryffdor 再一次准备挥动魔杖,我冷笑,“好吧,abel如果你不愿意花费一秒时间来确定我的忠告是否真实,那么我只能假设——你迫切的需要一场决斗来吸引雌性将目光投注在你身上,不是吗?”
满意的看到那几个gryffdor飞速的扫视身后,并且脸色马上由红变白,再次僵直在那里。
我轻蔑的微昂起头,目光投注在把玩着自己手中藤条植物的urentiu脸上,“我以为你会愿意保护我。”
urentiu柔和一笑,用藤条卷走姜黄头发的魔杖,“你能处理的很好不是吗?”
“为什么……我觉得你希望看到一场决斗?”不悦地挑起眉,发觉自己的自控能力差了很多,如果是一年前发生这种事情,我一句话也不会说,只会用一个通通石化(petrific totas)来净化自己周围的空气。
精灵潇洒的耸耸肩,用不知何处钻出的几根藤条把这几个gryffdor 通通绑起,“这位先生,很抱歉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如果你愿意此时作个自我介绍,我可以依照学院的规矩给你扣分而不是依照精灵的办法将你囚禁。”
耳中听到还没有离开的学生从牙缝里泄露出的抽气声,我想他们再也不会认为精灵只是美丽了。
“我仅仅想让他离我女朋友远点!”那个大个子慌张的说,他的朋友们紧张的注视着这一切,但只能在藤条里挣扎。
“他们是还没有机会做任何事情,”我冷笑,并放心的看到betty在听到这个姜黄头称她为女朋友时更为愤怒……这代表我无论想做什么都不会给朋友带来麻烦。
urentiu冲我咧嘴一笑,抱歉的偏了下头,“抱歉,”他先轻声对我说,然后转向那几个藤条圈。
“对于hogwarts学校的规章来说,你试图威胁你的同学,而对于精灵的法律来说,你企图伤害一个怀孕的精灵。保护虚弱的精灵,是每个精灵都应该做的,而你恰恰触犯了这一点。” urentiu依旧优雅的叙述。
“精灵?”
“他怀孕了?”
“rl……”
“不可相信……”
“谁是孩子的另外一个父亲?”
“我猜是七年级的slyther”
“也许是这个精灵?”
“……”
那可怜的,惊吓得几乎不会说话的gryffdor脸色已经由白变青。
四周的没有离开的学生全部将目光聚拢过来,那应该是私语的声音大得整个教室都能听得到了,无奈的,我叹气。
对于精灵恶劣的恶作剧已经没有任何试图抗议的想法。相处两个多月已经足够我了解精灵偶尔出现的幽默细胞。
他已经让简单的事情复杂,平静的事态恶化,好吧,我相信今天不是我的幸运日。
只在下一刻我就意识到我的预感无比正确。
因为我看到我的伴侣那无表情的脸和因愤怒抽动的嘴角出现我的视线内。哦,rl你就不能真正工作一天吗?
“urentiu,请你解释一下这个混乱情况的来源。”
室内再一次恢复了冻结一般的安静,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在第一眼看到教授时紧紧闭上了嘴巴,我面前被urentiu绑着的可怜孩子,似乎想在地上打个洞,并钻进去以求自保。
也许他们十分深刻的认识过在snape教授面前挑衅一个slyther是多么的糟糕,不过,我想他们今天会彻底而深入的了解到让愤怒的教授发现,他们在挑衅他的伴侣是多么可怜的事情。
“hogwarts某个学院,哦,是gryffdor学院的学生意图威胁lyra,并试图袭击他。” urentiu松开那脸色从青开始向黑转变的可怜人,转向教授优雅的微笑,“我有义务保护未成年精灵,不是吗?”
“永远不要低估gryffdor的勇气,”教授用他低沉的声音咆哮,“你应该学会让他们到合适的地点进行劳动服务,禁林的生物会明白它们需要gryffdor的照顾,并足够慷慨地帮助他们的计分沙漏减轻负担。”
他轻蔑的向几个吓得只会颤抖的gryffdor六年级生冷笑,并咆哮,“gryffdor五十分,因为试图攻击教师的伴侣。”
教授说着,把我小心的拉到身前,并用冰冷的死亡视线在那几个gryffdor身上转了一圈,补充,“每个人五十分。你们劳动服务的地点,thoas教授会帮助你们决定。请你们用充血的头脑记清楚,lyra thoas –snape,是我的伴侣,如果我再看到你们出现在我伴侣五十米范围内,我会为你们在st ungo预订好床位。”
说完,教授不再理会早已经不会反应的gryffdor,抱起我走向门口。
如果我没有看到教室里充满到处找下巴的狮子,鹰与獾,还有不停砸在他们脚面上使他们跳起的厚重书本,和怀疑地猛掐自己手背,然后痛得接着跳脚的可怜人的话——
我脸上的笑容也许能厚道一点。
在自己伴侣的怀中找了个更好的姿势,我舒服的叹口气,强迫肌肉维持坐姿近两个小时产生的酸痛都在这一刻缓解。
“sev,”我一边感谢古代神秘文字研究(study of a runes)那高达八楼的教室,它到地窖称得上漫长的路途可以让我看到大量的有趣场景。
欣赏着沿途的景致,我开怀的笑,“我们有效的锻炼了hogwarts全体学员的承受能力,不是吗?”
教授挑眉,回我一个嘲弄的微笑,“拜愚蠢的gryffdor所赐,他们应该感激那些勇敢到试图伤害你的人。”
挑换眉,我继续这可爱的福利,也许我也只能欣赏这么一次。
——慌乱的,木然的,错乱的hogwarts小动物们在我们走过的路上留下一串的痕迹。撞上雕像的占百分之十;撞上墙并原地转圈的占百分之五;目瞪口呆的注视着我们,并不小心将手中东西砸到他们脚上的占百分之二十;另外更多一些的,是停在原地不停的揉眼睛,似乎怀疑他们眼睛的真正功用。
最好玩的就是gryffdor们的反应,从七年级到一年级,都在试图用疼痛唤醒他们的神智——,掐手臂的(露在袖子外的肉是青的),拿书撞头的(脑袋上肿出一大块),用手拍脸的(几个五指印)……当然,这是没有作用的,只要他们注意力集中在我们身上,他们的幻觉就不会消失,也许这些可怜人在我们离开后都需要去pofrey夫人那里做客;而小蛇们一个个像中了石化咒(当然是不知道我们婚礼的那部分),保持着前一时刻的动作与走廊边的雕像们作伴。
最有趣的是一个hufflepuff的小动物,在二楼的某个楼梯上,边走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们,结果在楼梯还没有到达预定位置时就直接掉到了一楼的地面,直接晕倒。
看在rl的面子上,我应该庆幸,那只是二楼的楼梯。
……生活中偶然有点意外也是不错的,不是吗?
chapter 35
当意外不能提供乐趣的时候,它所能带来的只是无休止的麻烦。
诅咒着rl的每一根胡子,我拍掉身上沾着的灰,不意外的看到harry正张大眼睛好奇的注视着我——在我终于floo回到地窖后。
虽然地窖的守卫画像已经换过,但还不至于去拦阻一个知道今天密码的人……我已经在上午时写信将密码告诉了眼前的人。
当我的吸引力变得与眼前的人一样可怕时,不引起别人注意的情况下到达万应室也变得困难无比,尤其是时间有限的情况下,所以——教授的办公室变成了最好的保密场所。
在我不想任何其它人或是灵魂听到我们对话的时候。
努力忽视自己的疲惫和因焦虑带来的紧张与不适,我坐倒在壁炉旁的沙发里,尽力控制住呼吸的频率。
一下午不停的在floo系统中奔波几乎耗尽我身体中的所有精力,而腹内的孩子似乎在参加一个开心的盛会,不停的快速吸收着我的魔力。
我想我终于明白,为什么elvis会说,孕育一个小精灵是件艰难的事情……自从九中旬,我的精灵血统正式显现后,我总是觉得自己就像一口被水泵拼命压榨的水井,时时处在干涸的边缘。
但,这并不能为我半个多月前的愚蠢行为提供任何借口,好吧,我承认——自从怀孕开始我做的蠢事已经不止一件。
为什么我会看不过去教授被他所关心的人误解,还自以为深思熟虑过——告诉一个孩子,一个在黑魔王,白魔王和他们的手下视线焦点的孩子,教授是个间谍?在那个孩子的大脑就像一个不设防的城市一样开放的时候?
难道,我会认为将自己的伴侣,亲手送上绞刑架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吗?
深吸口气,我解除了笼罩在身上的幻形咒,回复精灵的相貌——去魔法部(the istry of agic)或是harry“可爱”的姨妈家的时候,顶着精灵的外貌,只会让我今天的行为变成另外一场笑话。
当然,贿赂一个魔法部(the istry of agic)floo系统管理员或是档案管理员,并在之后对他们施放obliviate(一忘皆空),或是菴aoarry那可怕的像火鸡一样的petunia姨妈贡献出所有关于她妹妹和教授的记忆,更是无关紧要。(感谢alb dubledore行为的慎密,为了怕有人在harry不在的时候注意到他的亲戚家,他撤走周围全部的监视人员。)
我承认,在我亲自在petunia dursley那里看到幼年时的教授,和在她记忆中教授的形象后,我几乎想直接诅咒她“可爱”的儿子天天长出一条新的猪尾巴。
但这一切行为都只是准备——准备在教授或是其它人发现harry记忆中我说过的话后,怎样作出合适的掩饰。
是的,我后悔了,后悔因一时情绪的激动说出太多不能说的话,感谢rl,不,我为什么要感谢他?
难道说,我要感谢他在学校里会对harry的记忆感兴趣的只有那两个,我最不想让他们知道我讲过什么的人吗?
alb dubledht lord 和我最在意的教授?
用手指按住不停跳动的太阳|岤,抬起头,深吸一口气,我知道,如果不在教授和精灵都在忙于给学生上课的时候搞定这件事,我就再没有机会掩藏它。
“wow,这太不思议了……”harry张开嘴巴小声惊呼,“你已经完全像个精灵,哦,不是,你已经变成一个精灵了,你的耳朵变尖了!”
扯动嘴角,又用手指按了按太阳|岤,我轻声回答,“是的。”
“这太……太,哦,lyra,你看起来太漂亮了,而且你长高了!如果我能一下子长高那么多该多好!”
harry的惊叹,只能让我感觉更加不适,努力笑了一下,我想我看来很不对劲,连那个高兴起来就注意不到别人脸色的harry都很快的安静下来。
“harry,抱歉——在你应该练习quidditch(奎地奇)的时候,把你叫到我这里来。我知道你很喜欢quidditch(奎地奇),”我艰难的开口,并试图找出最合适的说法。
“我很高兴你能叫我过来。”harry笑着咧开嘴。
“不,harry,”我无力的摇头,不确定应该怎样告诉他现在的情况,叹口气,清楚自己无法逃避,“除了开学的第一天,你有没有单独和校长或是snape教授谈过话?或者他们说话时一直注视着你的眼睛?”
harry天真的眨眨眼,困惑的摇头。
“你确定没有?”我振作了一点,坐直身体问。
“没有,”harry兴致不高的摇头,并且悲惨的扁嘴,“这个学期我只单独和gilderoy lockhart(吉德罗 洛哈特)教授单独在一起过,他不停地对我说,我的名气还比不上他,并且学他开始给别人签名太早了!”
放心的呼出阻在胸口很久的气体,我知道自己今天要做的事情才刚刚开始,而且我并没有自信可以说服这个固执的harry potter,虽然他在我面前一直比较温顺。
“harry,”我紧紧将目光粘贴在harry绿色的眼眸中,“我做错了一件事,如果要改正它必须得到你的帮助,你愿意帮我吗?”
“当然愿意,”harry挺直身体近乎快乐的看着我,这让我感到愧疚。
“谢谢你,”我停了一下,不得不继续看着这孩子天真的眼睛,“我……我在开学时告诉了你,教授和你妈妈的关系。”
“我一直很希望多知道一些父母的事情,谢谢你,lyra”harry再次笑了。
“不,不是这样,”我闭着眼睛摇头,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harry十分困惑的看着我,“当然,我不是说告诉你,你的母亲的事情错误的,我只是……只是不应该和你说起,教授是个间谍。”
咽了口口水,harry依旧困惑不解,“可我并不会和别人说起,我以为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勉强笑了下,我继续向他讲明事情的重要性,“你不会说,在去年一年的相处中,我已经明白这一点,否则我不会告诉你。但是,我忘记了很重要的一点,——魔法世界里存在一种可怕法术,‘iperi’(摄魂取念),精通它的人可以通过目光直接读取别人的记忆。如果你不懂怎样防御——你的大脑就像是一个开着门的房间,没有任何秘密。”
“这……这不可……”
看着震惊到无法言语的孩子,抱歉的摇了摇头,我给他一个违背他意愿的回答,“是的,harry,在你学会‘iperi’(摄魂取念)取念之前,你大脑中的记忆就像是清水下的石头,一目了然。”
“你是说,有人甚至只通过看别人的眼睛就能知道别人的秘密?”harry还是很惊讶的看着我。
“是的,”苦笑一下,了解到这是我说出今天找他来目的正确时机了,“harry,虽然我不会‘iperi’(摄魂取念),但我能防范它,对不起,……当时我忘记了这一点,”注意到harry开始恍然的表情。
“对不起,你知道还有很多的death eater自由的活动在魔法世界里,我不能冒险……让教授的身份被他们得知。”
扭过头,我强迫自己继续,虽然我已经渐渐把这个孩子当成自己的亲人,但,我不得不为了教授的安全考虑,如果因为一时的不忍而使教授遇到危险……
深吸口气,“我只有两个选择,一,确保你可以在一个小时内学会‘iperi’(摄魂取念),但这是不可能的,这是种很高深的魔法,如果你想学习它,起码要花上几个月时间;二,也就是唯一可行的办法。忘记它,harry,”
“可我已经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忘记?”
这个黑头发的男孩不解的问。
再次深吸一口气,我尽力使自己漠视抽痛的大脑与酸痛得叫嚣着休息的身体,平静的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将你那晚的记忆从你那里抽出来,保存起来,并给你施放一个obliviate(一忘皆空),确保你真的忘记它。”
“可我并不想……”
harry着急的跳了起来。
“求你,”我恳切看着他睁大的绿眼睛,“你会再次想起那天的全部事情,在我确认你的‘iperi’(摄魂取念)达到标准,并可以防范其它人从你的脑中偷取它们时。你可以通过记忆瓶中的记忆回忆起那天的全部过程。”
看着有些平静下来,并且在思考的孩子。我不知道是为他对我的信任而高兴好,还是为他轻易相信我而叹息自己去年的劳动赴之流水。
不管怎样,我都要尽我可能的说服他,“harry,你并不会全部忘记,你还会记得你母亲从小就知道自己会魔法或是你母亲是在学校与你父亲相识……我刚才去了你姨妈家,从她那里了解的信息足够你保留这些记忆而不被怀疑,我只希望……我只恳求你,能够忘记教授作为间谍……”
我并不想说下去,只是再次紧紧盯着这个孩子。直到很久后他不情愿的点头,我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当一个人配合时,从他那里抽取指定的记忆变得很容易,所以,当我把那瓶银色的记忆收到戒指里时,harry并没有太过冲动的想从我这里把它拿走。
虽然他的眼睛里明确的表现出这种意思,但我明白这不是同情心产生的好时机。
而当我举起魔杖,并缓慢的念出obliviate(一忘皆空)时他并没有躲闪的行为只让我心酸。
以至于闭上眼睛的我,没有看到门口的画像正向一边无声的移开。
也许我不应该感到意外,当教授无声的出现在他的公办室时。
同样不应该对他将harry扔出门的流畅动作有任何意外,我无法感叹他粗鲁的动作为什么看在我的眼里只感觉到洒脱……因为他眼睛里的风暴足以在太平洋引起海啸。
当画像快速关闭的撞击声重新唤回我的理智时,我终于认识到自己精心准备的功课要经受最严苛的检验。
“我亲爱的小snape,”教授那冰冷而丝滑的声音中无法让人错认的愤怒使我几乎控制不住的颤抖,“我相信,刚才是我的耳朵欺骗了我,对吗?”
“不,你没有错。”已经疲惫到想直接闭上眼睛的我,不确认自己真的还有精神和愤怒的教授沟通,这种时候教授通常会变成小harry口中的那个刻薄而油腻的混蛋。 “obliviate(一忘皆空),会使他的某段特定记忆消失,比如我前几天告诉他的,你曾经是他母亲的朋友。”
“我真不敢相信,”教授挑起眉,俯视坐回沙发上的我,居高临下,“我的伴侣如此大度,是不是有一天我会发现亲爱的黄金男孩会成为我家庭中的一份子?”
“这太好了,我们会闻名遐迩——黄金男孩,theboywholived,如果你确定,这真是你对harry potter全部的看法。”微仰头,我勾起嘴角。
“感谢rl,”教授站直身体,用鼻子喷出这几个音节,“他姓potter而不是snape,我或许可以假设,你认为他是我的私生子?”
深吸了口气,我不确认自己应该去按住更加疼痛的头,还是安抚自己快要炸开的肺,我没有比这一刻更加认同harry对教授看法的时候了。
“如果你认为我会这样想,”如果不是我几乎气得失去理智,我想我会为此刻教授脸上肌肉扭曲的形状笑出声来,“那么……”
吞下要出口的,伤人的话语,我试图让我们平静一些,这种无理性的争吵解决不了半点问题,“你只是关心他不是吗?看在rl的面子上,我从来没有怀疑你,在这个方面。”
“哦,这代表着我亲爱的伴侣认为我从来没有过别的性经验?——我以为,我们的第一次我很好的满足了你,不是吗?”教授嘲弄的语气把我的情绪推向崩溃的边缘。
“好吧,请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在意——我曾经告诉harry potter的事情?我想你不会以为我移情别恋什么的,难道你只是气我不应该对他使用obliviate(一忘皆空),——我以为你可以理解,在我认识到把秘密告诉一个守不住大脑的人是个错误后,纠正错误是必须要做的事情。”我挑眉冷笑。
“该死的!”教授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愤怒的迹象,“你要怎样解释你根本不在乎你的爱人曾经的情感经历?!这通常只能解释为,你并没有想象中的在意他!”
哦,我应该为此说些什么吗?
微笑着,我站起身向卧室走去,在长袍袖子内握紧拳,不愿意在这种时刻把自己的脆弱暴露——我不认为这种无理性的对话应该进行下去。
“我想你默认了我的说法?”教授低沉的声音里讽刺的意味终于打破了我一直保持的冷静。
也许我应该感谢他今天的直率?
“如果我的大脑还在正常运转,并且没有因爱情而罢工的话,我认为我所做的只是希望我的伴侣更为快乐一点。”我转身面对他,微昂起头,十七岁生日突然长高的身体虽然没有到达他的高度,但一米七五左右的高度让我不再需要完全仰起头才能看清他的表情——那明显会削弱我此时的气势。
“那么是我的观察不够透彻,才无法理解我伴侣的行为?”
他唇边上扬的弧度再次让我只有深呼吸才能勉强自己——不要冲上去打掉这个该死的笑容,“好吧,假设你不相信我爱你,——请你解释一下,我为什么要嫁给你?”
“你当然爱我,”教授俯下身,手指顺着我脸颊滑,“我猜想这是你的声明?”
“声明?!”我相信今天我确实不需要理智这种东西,当我的面前是这样一个混蛋的时候,“那么,也许你需要我更多的声明,在一个人的伴侣要求他只能通过调查才能更多的了解他时,魔法部的档案被使用是正常的,他前好朋友的姐姐的记忆也是可以阅读的,不是吗?”
“哦?”教授缓慢而优雅的直起身,“那么他的伴侣能关心一下他调查的结果吗?”
“感谢rl,他不介意他的伴侣知道这些,如果……”我突然停了一下,高涨的怒气被腹中孩子踢在肋骨上的一脚打断,那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几乎无法站直,抿抿嘴,决定这种在这个月常常发生的状况并不值得重视,“如果他的伴侣决定用大脑封闭术封锁大多数不好的感觉,而不是坦诚相待的时候,这又有什么意义?”
“这可以解释为他的伴侣为了保护他,而不让他遭受不好的情绪冲击。”教授收起脸上的冷笑或是嘲笑,仔细的观察我的表情。
“哪怕我希望感受更多?哪怕我希望可以从伴侣的口中了解到他的过去,他的欢乐与悲伤?我希望可以看到的是一个完全的伴侣,而不是只表现出他希望我看到的部分……”
又一阵疼痛袭向我,打断我说到一半的话,双腿间突然出现的温热液体和腹部不断加深的抽痛明确的提醒我,不适合这种激烈的对话。
抬起脸,我苦笑了一下,刚才的怒气彻底消失,也许我会对教授的某些行为不满,但我不想让我们的孩子在我们的怒气中消失。
“snape教授,您能告诉我,现在是你带我去hospital g比较快还是现在叫pofrey夫人收拾药物floo过来快么?”
“什么?”教授的眉紧紧皱起。
“我想……我需要她,”一手抱向半圆的腹部,忍住快要冲出口的呻吟,“sev,我猜测,我们的孩子并不希望看到我们吵架。”
“lover,”教授脸上慌乱的表情是如此的不典型,他几乎是颤抖的声音让我深深吐出一口气,再也坚持不住倒向他温暖的怀抱。
“我还好,”被他小心的抱在怀里,我努力保持着清醒,并开始怀疑自己刚才是为什么和教授争吵,“如果你不快点决定怎样拜访pofrey夫人的话,我可能会有点问题。”
这是我在清醒状态下最后一句完整的话,在我彻底被黑暗征服前。
chapter 36
hospital g里的空气十分静寂,我想我几乎可以听到hogwarts城堡的呼吸声。回想不出自己有多久不曾感到如此孤寂——月光透过彩色玻璃,只探入房间一半距离,保留一半黑暗给这无声的夜。
一只手被紧握的感觉是如此真实,那种熟悉的亲密无间的触碰让我不会错认手的主人。用空闲的手轻轻伸向腹部,那依旧圆滚滚的形状令我放心的瘫软在床上。
我轻微的动作使那只握着我的手不自觉的颤动,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教授也是清醒的,床边椅子里的人影几乎是僵直的靠在椅背上,黑暗使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从他那里传递过来的——压抑的焦虑和偶尔出现尖锐的痛苦,让我了解到教授并没有苏醒,他不会——哪怕是我,他的自我克制已经到了一种无法形容的程度。
闭上眼睛,我轻轻回握教授,换回来几乎是禁锢的回应。他的手如此自然而稳固的将我的手扣在手心,哪怕他依然在睡梦中。
无声的叹口气,昏迷前的情景再一次在脑中回放,说实话,我已经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当时要和教授争吵。
或者说,我有什么立场这样做。
在我责怪教授的隐瞒时,却忘记了自己也在做同样的事情。
教授为了保护我,做的事情……和我为了保护教授,私下做的事情。我偷偷与harry见面时,教授的感觉到底是怎样的?他是用什么样的心看待这一切的?
我们所做的,性质到底有什么不同?坦白的说,我很诧异自己直到现在才认识到这个问题。
在我理所当然地接近harry并认为那是为教授考虑时,我却忘记了一个情人应有的反应。忽视教授的不安,他是那么的高傲,那么的敏感与自卑……是怎样激烈的情绪才能冲破他的自我克制爆发到那种程度?
如果我自己都是这样不坦白,我如何能要求教授——在我面前撕下一切高傲与坚持,赤裸而脆弱的暴露出他的一切?
教授也许有错,但错得更多的是我,如果我不意识到这一点,并且调整心态的话,那么我的自以为是只会带来更多的伤害。
动了动与教授交握的手,不意外的,教授猛地坐直身体,像被人突然从梦中推醒。他的手犹豫一下,似乎想放开我的手,却反被我捉住。
他失控时传来的痛楚几乎让我颤抖,他没有出声,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他那种无声的压抑与挣扎却让我可以了解到一切事实。
幸好,在一切可以挽回时,我真正意识到爱一个人,不是强迫他,而是要学会与他相处。我什么时候居然笨到可以忘记这一点的?
我凭什么……认为教授就应该撕裂心中的伤口,他一生的经历……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我明明知道这一点,为什么还想让他亲口对我说?难道只是为了证实我在他的眼里是如何重要吗?
在我明知他的世界里几乎没有什么残留后?在我已经了解到他的童年,少年,青年的遭遇后,我有什么权利要求他重新回忆这一切?一场又一场的恶梦?
多么可笑的我!
在我要求他尊重我的时候,我可有尊重他?为什么我没有看到他在我面前隐藏的不安?我是如此轻易的忽视了这一切,只因为,我以为,我做到了让他安心。
却忘记他卓越的观察能力,又怎么能从来没有发现我的小动作?
叹口气,我还是无法向他坦白自己真正的来历,我无法想像教授了解到他曾经只是我的世界中一本小说中虚幻的人物,他会有怎样的痛苦。
也许我会坦白,在我们一起生活了一百年或者是两百年后……在我们已经习惯彼此如同熟悉自己的呼吸时。
抿抿嘴,我明白如果我不想让彼此的关系如果薄冰上的石头,时时有沉没的危险,那么这时就是最好的坦承的机会,如果说,说出我的心情可以让教授安心,如果简单的事情,我为什么不去做?
“sev,”我轻唤,并拉住教授的手,试图让他离我近一些,“抱住我好么?我有些冷。”
教授停顿了一下,才长叹一声,坐到床边,将我的身子安放在他的怀里,双手保护性的环着我。
“lover,我可以设想,你打算原谅一个无礼的,粗暴的,冷漠的混蛋吗?”
教授天鹅绒一般的声音在黑夜里,如同一根丝带在我心中缠绕。“是的,”我的嘴角不自觉向上翘起,“虽然另外一个没有理智的,忽略他的伴侣感受的人没有这个权利,但他并不怪罪他愤怒的伴侣。”
“感谢rl,你并不是在说笑话是吗?”教授柔软的声音完全听不出这句话中应该有的嘲弄味道。
舒服的闭上眼睛,我轻声呢喃,“我总以为自己已经成熟到可以承担一切,我以为自己去照顾伴侣朋友的孩子,——可以向那个孩子表达出,自己伴侣永远不会说出口的关心。却忘记这种行为会让自己的伴侣误会,并且完全漠视自己伴侣的不安。看,我是怎样的混蛋……”
“不,lover, harry potter确实是个冲动的,|孚仭匠粑锤傻男∽樱胰肥翟诠刈7忝挥写恚盨ev低下头,用唇轻轻摩擦着我的额头,那温暖而柔软的触感彻底消除了我的不安。
“sev,好了,”轻声打断他没有出口的话,“下一次,我在做什么事情前,会让你知道的,我保证。”
“该死的rl,”听到完全在意料之外的回答,我轻轻挑眉,却在听到下一句时,转成微笑,“为什么你永远带给我惊奇,你抢了我的台词。”
好吧,我承认适当的争吵是日常生活的必须品,“那么你愿意和抢你台词的家伙一起在床上休息一会吗?”
“当然,如果你没有再一次抢台词的话,这正是我要说的。”教授小心的躺在我移开的位子上,并将我抱回他怀里。
“sev,我真不敢相信我们曾经那样争吵过……”我轻笑,并舒适的靠在他胸前,“也许偶尔激烈的沟通一下也不错,只要我们找好时间——也许在孩子出生后?pofrey夫人说过什么时候我们可以自由争论了吗?”
“如果这是你期待的,”教授丝滑的声音中带着柔软的嘲弄,“那么你会失望——起码再过八九个月,你才有这种权力。”
“哦,你总有一天要对我变形的身材不满,”轻声哀叫,“为什么我们的孩子这样贪婪?他几乎把我的吸干了。”
“你在抱怨么?小snape,”教授用手轻轻抚摸我圆滚的如六七个月的腹部,“难道你以为一个孩子只需要魔力?他还需要长全他的身体。不要像个只会抱怨的人。”
抿抿嘴,我决定不理会这个话题,“那么换个问题,pofrey夫人需要我呆在这里多久才允许我回去?”
“半个月,如果你可以不离开这张床,她会愿意放你自由。”教授在我耳边低语,就像在唱一曲催眠曲。
打个哈欠,心情舒畅的我,轻轻移动身体,决定再给没有恢复的肌肉一个休息的机会,“sev,也许我们现在需要听从pofrey夫人的话,好好睡一觉?”
“你总是对的,lover,”
(HP 同人) 与你为伴第14部分阅读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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