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生包子]金丝笼 作者:谢画屏
五十一 寸土不让(一)
[民国生包子]金丝笼 作者:谢画屏
五十一 寸土不让(一)
[民国生包子]金丝笼 作者:谢画屏
五十一 寸土不让(一)
他这话一出,桌上三人俱是一阵惊愕。
程亦风是没有料到,陆长安竟这样堂而皇之的将话说了出来,如此的昭然若揭,毫不避忌白、方二人。
白玲珑愣了愣,道:“这表,是你买了赠与程先生的?”
陆长安微笑颔首,“是了,只不过前些日子他一直没带过,怎么了?我送他手表,可有什么不对么?”
方静芝轻声道:“军长待属下,倒是当真好的很,这一块手表卖出的时候,我虽不在铺子里,却也听说军长要的很急呢。”
陆长安笑意更浓,轻晃着水杯抿了一口,“待旁人倒也不见得能有这样上心,只是他嘛,总是很值得人家为他费心的。”
这话说的虽不露骨,只是低沉声音当中的暧昧情愫,却让程亦风听得略微心惊。
只是这会儿,白玲珑就在身旁,自己纵是想同陆长安说些什么,也是无法的。
只盼着白玲珑听不出来才好。
“表哥说的倒也很是,程先生品纯善,为人随和,确实容易让人生出亲近之意来。”白玲珑抿唇一笑,又同程亦风道,“就是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够同程先生做朋友呢?”
程亦风道:“白小姐客气了,你我已经是朋友了。”
白玲珑道:“瞧瞧,你还说我客气呢,既然是朋友,那往后我再邀你出门,可不许不应了。”
程亦风几乎可以察觉到,陆长安如今一定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但是眸子却宛如闪着银光的刺刀一样。
然而眼下,只得无可奈何的笑了笑,点头道:“倘若没有公务缠身,一定尽力奉陪。”
“你们军部那么多人呢,反正你是我表哥的副官,让表哥给你几日大假又有什么难的。”白玲珑粲然一笑,露出一排细白的牙齿,抬头问陆长安道,“我说的是不是,表哥?”
陆长安但笑不语,夹了一筷子菜放到程亦风的碟子中。
白玲珑道:“既然今儿个是你做东,就该待客人一视同仁才是,怎么单单只照顾程先生一个人呢?静芝的碟子里头,可还是空的呢。”
这话分明就是要陆长安对方静芝多些亲近,方静芝红了脸蛋,轻声道:“玲珑,我自己来就可以,不必麻烦军长的。”
“哪里,能照顾方小姐这样美丽的女士,也是我的荣幸。”说罢,陆长安便也替方静芝布了菜。
只是,刚刚给程亦风夹菜时,陆长安是使的自个儿的筷子,现下替方静芝夹菜,陆长安自然而然的便换了公筷。
程亦风将这细节瞧入眼中,心尖仿佛都被温水暖着一般,不由自主的唇边漫出一点笑意。
方静芝又羞又喜,飞快的瞧了陆长安一样,柔声道:“多谢军长。”
吃了几口菜后,又听方静芝道:“前儿个,给军长递了帖子,不知道军长可曾瞧了?”
陆长安知道段宏料理这些请帖的手法,像盛通洋行这种平素没有往来的商铺,请帖必定是到不了自己眼前的。
如今听方静芝这样问了,陆长安只笑道:“今日忙着旁的事情,还没顾上去瞧请帖,方小姐是因着什么下的帖子?”
“倒也没有什么要紧的……”
“谁说的,你帖子都下了,为何不同表哥说明白呢?”白玲珑笑吟吟道,“是静芝十九岁的生日,想请你过去,大家一起聚一聚。既然请帖还没瞧着,那不妨就现在请了你吧。”
“哦?是哪一日?”
“五月初八。”
陆长安唇角微勾,双手十指微微拢着,手肘抵在桌上,侧目望向方静芝,“初八?”
方静芝给他这样盯着,脸上的红晕更浓,点了点头又道:“冒昧下了帖子,军长可别见怪。”
“如何会见怪呢?方小姐下帖子相邀,实在也是陆某的福气。”陆长安微微一笑,忽然转了话锋,“只不过,可实在不巧的很,那几日正巧要同美国人谈公务,只怕不得空了。贺礼我会派人送过去,还望方小姐不要见怪。”
方静芝适才还含笑的脸庞,听了这话笑意即刻褪了一半下去,只是毕竟出身大家,喜怒不至于太形于色,勉强笑了笑点头道:“军长公务繁忙,抽不出空也是情理之中的,说起来还是我太过唐突了。”
白玲珑忍不住道:“表哥,那美国人的事还能够谈上一整日么?你吩咐旁人去作陪不就好了?”
“我说你是养在闺阁不知世事的大小姐,你心里头还要不服气,可偏偏还就是这么个理。”陆长安微微一哂,漫不经心道,“这里头的门道多了去了,你不明白也没有什么奇怪,只是这样的话往后可别再说了,小心惹人笑话你。”
白玲珑咯咯笑道:“谁会笑话我?自有爸爸和表哥护着我呢。”
陆长安道:“你如今是这样的子,口没遮拦的倒也不怕什么,只是难道往后嫁了人,也不收敛些么?”
白玲珑道:“爸爸都说了,我自个儿的婚事自个儿做主,既然是我自个儿做主挑的,我不信他能够待我不好。”
说罢,又想到了什么似的,不着痕迹的瞧了程亦风一眼。
程亦风却全然不绝,捧着水杯噙了一口温水。
白玲珑心想,这样一个男人,虽说仅是比旁人生的好看些,只是这身上透出来的风骨和正直,却是许多人都难以比拟的。
瞧多了那些世家的纨绔子弟,再瞧见程亦风,白玲珑只觉得惊讶于世上竟还有这样的人。
你仅是瞧着他的眸子,就觉得他无端端的透着干净。
这干净并非是指身体抑或是面容,而是这人从心里头透出来的那股子感觉。
白玲珑是教会学生,受西式影响很重,若是按着学校所授,那应当将这种东西,称之为“灵魂”了。
她怔怔的想了一会儿,忽然察觉到自己的这种失神在饭桌上是很不优雅礼貌的,又想到不知有没有让程亦风瞧见自己的失态,心中有些微微不安起来。
这一顿饭吃下来,四个人各有心事,吃罢了之后,陆长安又问白玲珑,“司机可在外头等着了?如今也不算早,还是赶紧回去的好,免得舅舅心。”
白玲珑点头道:“本也是打算用了饭便回去的……程先生,你现在仍是住在公馆上,是不是?”
程亦风不解其意,点了点头。
“那就成了,今日咱们既然说开了话,交了朋友,往后我再邀你,可别再搪塞我了。”白玲珑笑了笑,又似不好意思似的岔了话遮掩道,“可别同我表哥学他的恶习,成日就知道埋首在公务当中,想要见他一面都难得很,竟比总理还繁忙些。”
陆长安扬眉道:“旁人口中尚且称赞一句勤勉呢,我是为了舅舅分忧,你竟将这事说成是恶习。那便当是恶习罢了,往后我改正过来,舅舅若是问起,我只将你今日的原话一五一十的学过去,你看可好?”
白玲珑笑道:“你可改不过来的,这一点我又岂会不知?”
如此,说笑了一阵,也就散了。
程亦风和陆长安进了汽车之后,陆长安一言不发的将程亦风的手掌圈入手心,用指甲轻轻勾勒刮骚着。
程亦风只觉得这动作说不出的暧昧不妥,往外挣了两下又低声道:“你又做什么。”
“我这还什么都没做呢,你这话岂不是冤枉我么?”陆长安笑着靠近了,在程亦风的耳边低声道,“还是说,你心里头是盼着我做点什么的?”
说完,竟还在程亦风的耳处用舌尖轻轻舔了一圈儿。
程亦风的脸刷的红了一下,瞥了一眼前头的司机后,又同陆长安皱眉道:“这是在外头,你别胡乱发疯。”
“那回了公馆,我就可以随意发疯了,是不是?”
程亦风半个身子被他揽在怀里,想想这人方才在人前还一副大气凛然的模样,如今就又开始胡闹起来。
实在不似一个军长,反倒像个孩子似的。
程亦风这样一想,竟涌出些笑意来,抿唇微微一笑。
陆长安扬眉道:“笑个什么?出门之前我便同你说了,今晚上是不肯饶过你的了,怎么,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说罢又道:“回去我便吩咐老徐,往后若是玲珑打来电话找你,一律不准去接。”
程亦风道:“孟季冉的电话你不许我接,白小姐的你也不许,难道只有你才拥有和朋友讲电话的权利么?这样的双重标准,实在难以服人。”
“瞧瞧,这样就要给我扣帽子了么?我同哪一位不明不白的朋友讲电话了?”陆长安笑意愈深,手掌在程亦风腰间揉了一把,“还是说,你吃了方才那个丫头的醋?”
“什么丫头,那是盛通洋行的小姐,有名有姓的,怎么好用丫头来称呼。”程亦风瞧了他一眼,知道他不肯放手,索也不再挣扎,“你方才在饭桌上,未免也太忘形了些,女子本就敏感多思些,若是让她们二人瞧出些什么……”
“瞧出来了又能如何?”陆长安温柔道,“纵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我也没有什么好怕的。我陆长安是用枪杆子闯出来的,他们若是想拿什么所谓的正气来戳我的脊梁骨,那就让他们试试!”
程亦风怔了怔,摇头叹道:“你的个实在有些太过强硬霸道了。”
“若不强硬霸道,又如何能能与你走至如今呢?”陆长安微微一笑,目光稳稳的落在程亦风脸庞上,声音低沉而厚重,“我从前说,只要我活着,我就拿那金丝笼圈着你,除非我死了。如今,难得你心甘情愿的答应留在我这笼子里,我又如何能不得意忘形呢?”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公馆外头,陆长安同程亦风回屋之后,程亦风刚要换下军服,忽然被陆长安抬手制止。
“嗳,别忙着脱下来,你又忘了我今儿个出门前的话不成?”
程亦风想起陆长安所言,一时间有些羞窘,偏过头道:“别疯魔了,出去了一整日,我先去冲个澡。”
陆长安哪里肯就此放了手,猛的伸手将程亦风往跟前一带,手指挑开程亦风笔挺军服上的第一颗扣子,低笑道:“你既然这么不听话,那只好由我代劳,一件件帮你脱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又回不上了!qaq换个早晨来试试嘤嘤嘤
说实话,脱军服这种动作……我我我……最喜欢了!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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