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卡贝纳。”
凉水澈看着他的句句逼问,反问:“你不信我?”
“……”安室透。
“我为了你,隐瞒了朗姆得罪了琴酒,把自己置于和你统一战线。你现在在干什么?拿枪对着我?”凉水澈笑了笑,伸手捂住那个冰凉的枪口,转过身来把枪口对准自己的额头。“既然这样。波本,那你就开枪吧。”
这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狠狠地扎进安室透的心口。
像一把手术刀,在上面划开一条口子。
她知道自己不会开枪。
安室透想要收回□□,却发现这女人紧紧地握住枪口,纹丝不动。
“别松手啊,勾动你的食指,像杀死那个译员一样。”她厉声吼道,一双眼火气冲冲。“动手,波本。”
卡贝纳瑕疵必报,心机重城府深善隐藏。
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仅靠着研究药物和容貌是不可能在朗姆的面前获得如此高的地位的。
安室透知道,他下不去手不是因为卡贝纳是朗姆的人,而是卡贝纳的
他突然松开握着枪的手,扑了过去将凉水澈抱住。
男人的气息莹然而上,隔着薄薄的浴衣凉水澈能感受到他在狂跳的心脏。
“我怕你不是自己人,又怕你是自己人。”
安室透说了一句这样模棱两可的话。
让凉水澈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自己理解的“自己人”是不是他说的那个意思。
但她也同样明确的回答了对方:“我不是,你不要对我有任何的期望。”
男人的身体僵直,金色的发丝剐蹭在她的脖颈,让她非常的不适。
“我只为自己,波本。”
凉水澈把他推开,瞧着他错愕又有些绝望的模样。
她咽了咽喉咙处的酸涩,挤出一丝笑容:“好啦,我是一个大方的人,就先原谅你刚才拿枪指着我。既然我决定跟你站在一起对抗琴酒,就会把你当成同伴,所以以后你不可以再不信我。知道吗?”
“……”安室透。
“你既然都换好衣服了,就先去洗漱,我也去收拾一下。”她起身,朝自己卧室走去。“今晚我睡里面你睡外面,帮我看门。”
“……”安室透。
卧室的门合上的时候,凉水澈再也忍不住。
她一抬头,看到镜子里木楠的自己。
镜子里的女人满脸错愕,满目仓惶毫无生气。
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难过。
凉水澈双腿一软,跌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把脸埋在里面,十分无助。
所有的千头万绪都汇聚成一句话。
好累啊。
比她想象当中累多了。
凉水澈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落到今天这一步。
她曾经幻想的未来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好累,她有点撑不下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的门突然被叩响。
那个夺她魂魄的声音又传来:“卡贝纳,有你的短信。”
凉水澈猛地站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表情,努力克制住情绪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些,把门拉开一条缝:“递给我,我在换衣服。”
摸到了手机后,她又飞速的把门关上。
是朗姆的来信,让她在一个小时后出现在东厅西街33号的第八道废旧停车场内。
凉水澈明白,该来的总是要来。
回复了一个“收到”,然后便关上了手机。
短信上面没有提到别人,朗姆的意思应该是只让她一个人前往。
凉水澈想了想,推开门指了指里屋:“我们换一下,你进去睡。”
“为什么。”安室透不解。
当然是为了离开的时候方便。
她想了想,答道:“外面有一些不想让你知道的东西,怕你晚上乱看。”
安室透没说什么,径直走了进去。
合不上的大门外窜进来阵阵疾风,吹的凉水澈刚哭过的眼窝发酸。
静等了片刻后,确定里面的男人熟睡了,才蹑手蹑脚的拿着安室透放在玄关的车钥匙出门。
她是会开车的,技术肯定没有安室透那么好。
但安稳上路肯定是没什么问题。
一晚上未眠,又是去劫犯人、又是跟安室透唇枪舌剑、又在家里跟琴酒闹了一番。
她现在又困又饿又累,但还是要强撑着精神,睁着困呼呼的眼开着车。
凉水澈特地把这辆马自达四面八方的车窗全部打开,让漫天呼啸的风全部朝着自己而来。
这个时候,她多么希望自己化作空中的一只枯叶,随风而去不知去向哪里,但也比现在强上许多。
她开的很快,有些忘我。
凌晨五点的第一缕光似乎看不到她,连丝毫都舍不得落在她的身上。
到了朗姆说的地方,她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但是空无一人。
“嗖——”一声破空响传来。
凉水澈感觉自己小腿一麻,顿时失去知觉的让她跪在地上。
转头看去,自己的右腿肚上插着一只小弩/箭。
箭身已经没入了一半,正涂涂的往外流血。
“熟悉吗?卡贝纳,这是来自中国的武器,折磨人最适合了。”贝尔摩德晃着娇美的身子走出来,站在凉水澈的面前,仰着得意的笑容和一头白发。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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