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食堂是全免费的，可以说是自助餐形式。巴特，给我来盆牛肉。”辰凡带着Alex参观食堂。
    “老大，你来太晚了，牛肉限量供应每天只有10份。”
    自从莫楚盈之前的牛肉刺身打开思路以后，食堂一到11点就人满为患还有为了牛肉现场打起来被食堂拉入黑名单一个礼拜的人。
    “……，一点都没了？边角料呢？”
    莫楚盈推过来一盆牛肉边角料。她和食堂大叔已经混熟了，好东西都能给她留一份。
    她这个到哪里都自来熟的属性有时候真是帮了大忙。
    四个人坐下来以后，莫楚盈就开始切牛肉，虽然不够吃饱，但是给Alex尝下牛肉刺身的味道还是够的，均匀切成了四份，毕竟现在这个情况不能厚此薄彼嘛。惹怒了一边是日子不好过，另一边是性命堪忧，唯一能惹的还是自己的避风港和最后的后盾。
    “你们这里需要加班吗？”
    “有时候……咳咳，经常吧。”
    “给加班费？”
    “那没有，都是自愿加班的。”
    “我们那里超时工作发加班费，周末上班还会有调休，节假日三倍工资。”
    ……，这为什么听着好耳熟。
    辰凡看向莫楚盈，她低头继续切牛肉。
    “没事，我们和Beta现在是合作关系，格斗课一会我补个订单就行，钱不会少你的。”
    “Beta我们能接触到的最上层就是秘书，再上面的投资人没接触过。”
    “你们还有投资人？”
    “我们很多时候做的事情没有钱。有钱的客户也很少会先付款，所以一直都是投资人出钱。”
    “没钱的活你们也干？”
    “很多。”
    “那其他来钱的活都是些什么？”
    “fox上面我们也会接单，还有解救人质的一些活。之前做了几单从金三角救人的。还有和其他国家警方配合打击人体器官走私贩卖的活，这种钱不多，上面说混个脸熟也要干。听说财务组还有其他来钱的方式，我没打听过，下次去问问。”
    “我去过两次金三角，有一次被发现以后跳水，被人救上来过，是两个亚洲人，一个光头，手背上蛇纹身，另一个是短头发的女人，很瘦。当时船舱里好像还有其他人，但他们说不方便让我进去就带了我一小段路。是你们的人嘛？”
    “听起来像徐克和他老婆李华安，可能是的，当时好几单被骗去金三角的年轻人，家里收到赎金要求，给不出就会被杀。那几个常驻在亚洲区域，来beta总部都是放假旅游的。”
    辰凡看莫楚盈已经把牛肉都切成了片状，还调了酱汁，厨房新加了刺生芥末酱油，不过芥末味可能不太多可以自己加。
    “你们有和政府机构合作过吗？”
    “应该有的，但我们下面的人做事的更多不太去问救的是谁。每次给到的情报已经很充足了。”
    “呵呵，听起来……你们的情报组也挺厉害。”没有编制的情报组能力比他们高的不是一星半点，就像第三方软件和政府官方软件的区别。
    “我们没有情报组。”
    “？？”
    “直接就是秘书给的信息。”
    “那紧急时刻怎么办？”
    “所有任务前期给消息，后面完全交给我们自己去处理，意外情况很少，就算有，我们都是以做任务的那个人决定为准，实在不行就撤，beta规章，保命第一。”
    “怪不得你们不赚钱，其他公司都是拿命赚钱，要么再做些违法勾当——”
    “Beta的人都有点奇怪，我们不太像其他的公司。如果任务过程中受伤了就强制病休，工资按病假工资发放，我们有医疗组，医生护士脾气都不太好的那种……可能是其他正规医院容不下他们吧。但技术不错，只是嘴上太难听，下手又重。我们怀疑过他们是不是拿手术刀杀过人。医疗组也会出去出任务，那个时候就会有正常的医生护士来代班。”
    “听上去你们是一个既贫穷又很努力赚钱但关键时刻保命为主的组织啊，不会是钱都被投资人瓜分掉了吧？”
    “保命第一只是上面的要求，主要还是不希望我们出事。很多任务里我们不太听这条的。”
    “我真好奇你们幕后老板到底什么情况，感觉在组织里很没有威信的样子。最大的本事就是扣钱，一边扣钱一边给你们还发工资。”
    是，还给你们切牛肉呢！
    生气地夹了一筷子牛肉片蘸芥末酱油塞嘴里。
    以后beta的新员工培训务必要把保密义务让他们牢记！！抄50遍！！
    食堂的环境有点嘈杂，魅影看着莫楚盈吃了差不多，于是——
    “滋滋——”
    ？！
    手上的筷子瞬间落地。
    她趴到地上去捡筷子，一边在桌子下面委屈地看着魅影。
    “滋滋——滋滋——”有规律地震动，在这个环境下听不出来。
    她揪住了魅影的裤子，握拳。
    早上出门晚就是在挑哪件衣服可以让那个“日常穿戴”的东西固定住，想来想去也只有柜子里那条紧绷包臀的牛仔裤了。
    “我-生-气-了！”在桌子底下无声地用口型抗议。
    魅影关掉了手机上的操作，拉她起来。
    “你们慢慢吃，我们先上去午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