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给她。”
沈凌接过他扔来的裘衣,怔了怔,回过头,和牧野四目相对。
牧野:“……”
沈凌垂下眼,展开裘衣,披到了牧野身上。
地牢里阴暗潮湿,不知从哪里传来水滴落下的声音,比在外面的温度要冷上许多。
牧野伤重体弱,即使多披了一件裘衣,也还是觉得有阵阵的寒意,透过皮肤,刺进了骨髓里。
何连被玄甲军带了出来,双手双脚分开,用铁链绑在了柱子上,烛火的光映着他的脸,红白相间,透出一股诡谲。
他闭着眼睛,面无表情,似乎打定了主意,不管接受如何的拷问,都不吐出一个字。
陆酩端坐在太师椅上,抬了抬手,玄甲军拿起刑架上带钩的鞭子,朝何连身上抽去。
鞭子落在肉上,发出皮开肉绽的闷响,最后又打在地面,发出清脆刺耳的声音,在阴暗的地牢里回响,光听着就让人胆颤。
何连只穿了一件单衣,单衣上显现出血色鞭痕。
玄甲军打了十几鞭下去,何连的脸色已经惨白,却还是咬紧牙关。
牧野靠在另一张椅子上,怕冷地裹紧裘衣,没了耐心,开口道:“他嘴这么硬,要不先扒了他的皮吧,隔着皮打,看来也不怎么疼。”
陆酩搭在扶手上的食指轻点了两下,漫不经心地补充:“手筋脚筋也挑了。”
一直紧闭双眼的何连,额角的汗流下来,渗进眼睛,眼皮跟着跳了一下。
牧野见他不是没反应,继续道:“给我狠狠捏他两腿中间。”
牧野记得她这么对陆酩干过一次,那是她第一次见陆酩痛得失态。
陆酩扭头瞪她,忽然沉了音调,咬牙叫她的名字。
“牧野!”
牧野迷茫地看着他,不知道又哪里惹到这位主子了,难不成他是记起来那天的事了?
陆酩紧皱眉头,“你怎么能讲话那么粗俗。”
牧野浑然不觉有什么,一脸的坦然:“那玩意儿怎么就粗俗了?”
她记得先生告诉过她,两腿中间的地方叫势。
她想了想,“哦”了一声:“太子殿下高贵,跟其他人不一样,得叫龙势?”
“……”
沈凌和玄甲军全都垂下眼,当作自己聋了瞎了。
陆酩听她张口闭口不带臊的,脸黑得不行,太阳穴一抽一抽,在她说出“龙势”两个字以后,终于听不下去,把她的椅子拖到自己身旁,伸手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他的手掌很大,盖住了牧野的半张脸,连鼻子也捂得紧紧。
牧野呼吸不畅,抬起左手去扒拉。
陆酩沉声命令她:“不许再说了,听见没有?”
牧野扒拉不开他的手,五官都被他压得变了形,被迫点了点头。
陆酩看了她一眼,松了手。
他的手一松开,牧野又开始了,故意继续道:“龙势而已,有何不能说,难道殿下的龙势与别人的不一样?”
这不就跟心脏和脑袋是一样的器官吗,有什么要避讳的。
陆酩不让她说,她偏要说。
“……”陆酩重新捂上她的嘴,另一手环住她的腰,将她两条胳膊一起禁锢住。
“沈凌,拿麻核过来!”
麻核是一种刑具,麻核树结出的深褐色硬果,塞进人的嘴里,能够麻痹唇舌,说不出话来。
牧野一听,瞪大眼睛,狠狠地看着陆酩,从嗓子眼里发出呜咽声:“唔你、敢!”
第48章
沈凌从刑具架上捧来一个黑色盒子, 解开锁扣,里面放着一颗鹅卵石大小的圆形麻核,质地光滑。
牧野知道麻核是什么, 以前在军营里,受了重伤的士兵若是挨不住疼, 叫得太大声, 大夫也会给他们用麻核。
麻核含在嘴里,含一刻钟,便能让舌头麻上一整天,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伤兵用麻核, 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早就盖过了口腔里的麻木感,但牧野现在还算是个正常人,身上也没那么疼了,用麻核, 无异于是上刑。
牧野挣扎得更厉害了, 张开嘴要咬陆酩, 牙齿只能蹭过他的掌心,随着她的呼吸喷出, 掌心潮湿闷热。
陆酩终于松开她的嘴。
牧野在呼吸到第一口新鲜空气时破口大骂:“陆酩!我他妈要你——”
她一句话还没有说完, 陆酩已经捏着那颗麻核, 手指顶开她的唇齿, 将麻核塞进她口中。
麻核触碰到舌尖的瞬间, 牧野就感受到一阵涩麻。
她用舌头将麻核往外顶, 陆酩的手指推阻, 压住她。
牧野气得索性上下牙齿咬住他还在她口腔里的半根食指。
陆酩被她咬了也不往外抽手, 由着她咬,咬到食指渗出血, 将牧野的唇染红。
逐渐牧野的舌头没了知觉,也没有力气再咬住陆酩,甚至感知不到那一颗在她舌头上的麻核。
陆酩还算有那么一点点良心,没有等到一刻钟,半刻钟的时候,动了动手指,将麻核从她嘴里拿了出来,牵扯出了一丝透明的津液。
刚刚闪到一边成为隐形人的沈凌走到陆酩身侧,打开手里的黑色盒子,等着收起麻核。
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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