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锢住牧野腕子的手,一只手拨开她的中衣,另一只手碰上了牧野肩膀处大片的乌青,乌青的地方血色和青色相间,蔓延至后背,醒目刺眼。
“后背的伤怎么弄的?”陆酩的指腹在乌青以极为轻柔的力道摩挲,好像是怕弄疼她。
牧野却觉得他的指尖摩挲时,比他方才用力的抓着她手腕的感觉还要让人难以忽略,痒麻的感觉从后背和肩膀一路传至她的脊骨,一直麻到了脚跟。
牧野的双手被松开,趁着陆酩的注意力放在她的伤上时,伸手拿起桌上的砚台,用尽了仅存的力气,朝他的头上砸去。
砚台的角砸在了陆酩的额角,他下意识闭了闭眼睛,牧野砸完这一下,手也软了下去,拿不住砚台,由它摔到地上。
陆酩的目光静静地看着被他压在桌案上的牧野,额角渗出殷红的血,滚烫的血滴在了牧野的眉心,好似一颗朱砂痣。
牧野的脸颊被气得涨红,比胭脂色还要艳,撩人不自知。
半晌,陆酩敛下眸子,将她的中衣拉起,指腹拭去了她眉心的血迹,而后揽着她的腰,将她从桌上抱下。
牧野的双脚触地,腿却一软,被陆酩及时扶住。
陆酩:“站都站不住了?”
牧野抬眸,瞪他一眼:“给我解药!”
她想要推开他的搀扶,却被他直接抱着,绕过桌案,坐到了太师椅上。
陆酩淡淡道:“想要解药,白天你该好好吃药。”
“陆昭给你下的软骨散来自西域,叫女儿酥。”他停顿半晌,想起女儿酥原本的用途。
女儿酥是人贩子用在卖到各个邦国的西域女子身上的,用作寻欢作乐的,防止她们在做那事时过分挣扎,伤到主顾。
陆酩望着牧野,抿了抿唇,继续开口道:“女儿酥的药性极强,没有能立即见效的解药,太医配了药,也只能缓解症状。”
“……”牧野眼神戒备地看着他,不知道该不该信他的说辞。
不过她每日喝完药后,的确无力的感觉会缓解,到了傍晚才会变得重新严重起来,今日她没有喝药,无力感比平时要更加强烈。
难道说陆酩每天给她吃的真是缓解的药?
“那这药到底什么时候能解?”
陆酩道:“快了”
牧野追问:“快了是什么时候?”
“……”陆酩沉默半晌,“大概半月以后。”
可若牧野的记忆迟迟未恢复,陆酩很难保证他不会再下药。
牧野皱起眉:“这是什么破药?药效能持续那么长时间,你是不是又在诓我!”
陆酩不再解释,淡声道:“随你怎么认为。”说完,他转身走出了书房。
牧野靠在太师椅里,手撑着椅面,想要坐起来,却根本使不上力,像是个废人一样。
没一会儿,陆酩从外面回来,端着一个漆盘,盘上放着一碗汤药和一盒瓷瓶装的药膏。
他将漆盘放到桌上,知道牧野手里没力气,将药碗至牧野嘴边,“喝药。”
牧野的头向后撤了撤,眼神不善,“缓解女儿酥的?”
“缓解头疼的。”陆酩不咸不淡道,“早上的药不喝就没了,没力气就忍着吧。”
“……”牧野恶狠狠地盯着他,“等我有力气了,第一个杀了你。”
陆酩忽然笑起来,唇角轻勾,对她大逆不道的话并不在意。
“药还喝不喝了?不喝拿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越来越没力气的缘故,牧野对于疼痛的感知也越来越强烈,头疼和肩膀后背的疼一起来了。
她不想跟自己过不去,把嘴凑到了药碗边,由着陆酩替她喂药。
喝完药以后,牧野突然出现一阵眩晕,眼前闪过模糊不清的景象,她隐约能够看到满目的红色,不是血的颜色,更像是大婚之礼上,张灯结彩,铺张耀目的红。
她的掌心按在额角,眉头紧紧锁着,闭着目,陆酩见她如此反应,出声问:“怎么了?”
“没什么。”牧野晃了晃脑袋,不愿意告诉他自己看到的奇怪景象。
“……”陆酩深深地看她一眼,不再追问。
他将空汤碗放回漆盘中,又拿起盘里的药膏,打开精致的盖子,一股药草清凉的味道在室内弥散开来。
“把衣服脱了。”陆酩命令道。
闻言,牧野打了一个激灵,眼神瞬间警惕,余光瞟见了桌案上的宫裙,裙摆像是红石榴花般散开。
她死死咬牙,不肯屈服:“你若要我穿这身宫裙,不如杀了我。”
陆酩的视线凝着她,牧野的一双眸子现在还是红的,眼睫湿润,里面含着不带掩饰的恨意,如芒刺,刺痛了他的眼睛。
陆酩知道是他做过了火,以她现在的认知,怎么能接受这样的折辱。
但他也没想到,方才牧野呛他的两句,还放言要离开,轻易就将他的怒气勾了起来。
许久,陆酩发出轻轻叹息,让步道:“孤不让你穿了,方才是孤失礼。”
他难得一见地温声细语道:“这宫里不比在宫外,你一个人往外跑,身上还不便利,若冲撞了哪个不长眼的,孤又不在你身边,没法护着你,回头难道让孤在满宫的水井里去找你吗?”
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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