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怎样?”
“你知道我一直看不惯那种讨人厌的嚣张小鬼嘛,于是我们就约好在模拟考试中大战三百回合!”
“结果?”
一弦星也哈哈笑道,“结果我就做了太久的年级第一,独孤求败,给那小鬼鼻子都气歪了哈哈哈,痛快,痛快!”
对话一来二去,一弦树里搞清楚了。
这位森川小朋友如果真的只是争一时意气,咬咬牙,心思依旧放在学习上,也不至于被冠上“倒霉”这个形容词,丢了保送的名额。
可难就难在,十一二岁的小朋友正是初尝心脏悸动的年纪,这个时候若是有个人在自己面前一骑绝尘,让人不得不仰望,而且脸还长得过于好看,那就……
一弦树里看她用手指一边拨弄自己头上的小揪揪一边说,“明明就是场纯脑力较量,是他自己想太多,我又能怎么办?再说了,冰帝那个少爷小姐多作怪的地方有什么好?校门四周金碧辉煌得连个上学迟到应急钻的狗洞都没有,一点都不友好……”
想到类似的悲剧也不止一次两次了,一弦树里叹了口气。
不然,这长发还是算了?
毕竟,短发的杀伤力已经很强了……
但他不忍拆掉某人头上自己的杰作,只好说,“好吧,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以后可不要这么随心所欲了,国中和国小可是很不一样的。”
一弦星也抬起头,“有什么不一样?”
“有种可怕的东西,叫风纪委员会。”
“……被他们抓住会怎样?”
一弦树里托腮想了想,“轻则扣除学分,扣满100会影响毕业,重则直接扭送至校长室……开除?”
一弦星也心虚地“哦”了一声,又问,“是不是每天戴着黄袖标满校园逛的那些人啊?”
这问一出,一弦树里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你……该不会已经惹到风纪委员会的人了吧?”
“哈哈那个,也不算惹到啦,就是在一个风和日丽鸟儿高声叫的清晨我去街口便利店买了个包子……”
她哥她弟都忍不了了,齐齐吼道,“说重点!”
“正要说!”一弦星也气呼呼的,“结果因为那个包子我就迟到了一丢丢嘛。”
她哥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只是迟到。”
一弦星也眼睛亮了亮,“对吧对吧,只是迟到而已!我早就好有预见性地让香织帮我在南墙边上准备了个板凳。”
“……”
“……”
一弦树里额角猛跳,“所以,你翻.墙了?”
“没有!”
确切的是:没成功。
“我好不容易爬上去,结果早田香织那家伙居然诓我!没有板凳我自己跳不下去,只好又绕到北墙边上钻狗洞过去了……”
当然,如果故事就此而止,也不会有风纪委员会什么事儿了。
坏就坏在,这个狗洞边上居然还有人有这个闲情逸致,陪她玩守株待兔的游戏!
一弦星也灰头土脸地爬过去,一抬头,险些被一张居高临下的冰块脸气死。
这怒气值在她看到这人身后抱着板凳、显然已经在威逼利诱下缴械投降、出卖队友的早田香织后,达到了峰值!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那个小子,看起来瘦瘦的,戴个眼镜,有点小帅,但绝对绝对还没我高,肯定是一年级的!他跟我玩这一出,根本就是故意的!”
“然后呢?他怎么说的?你又怎么跟他说的?”
一弦星也两手刷的一合一开,将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模仿得惟妙惟肖,“姓名,班级,报一下,迟到加逾墙,扣30分。”
一弦雪乃愤愤道,“活该!谁让你有大门不走,非走这种歪门,现在好了吧!原本只扣10分,现在多扣了20!”
结果一弦星也一声长叹,“要是只有这么简单的30分就好了!”
“还有?”一弦树里被惊到了。
“是呗,我当时不就非常后悔嘛,想着是不是还能抢救一下,所以跟他说:小哥哥,你行行好,我哥可是现在的学生会会长,你放过我这一次,我让他以后帮你也做学生会会长,好不好?”
虽然已经很清楚自家妹妹可能根本不需要脸皮这种东西,但一弦树里还是忍不住捂脸,“所以?他接受了你的贿赂?”
一弦星也一阵捶胸顿足,“所以他又给我多扣了50分!”
“………………”
“………………”
这可真是,史无前例!绝无仅有!
第一次有人能在开学前三天就被扣到只剩20学分!
一弦雪乃拍拍手,“姐,你果真是个能创造奇迹的女人。”
一弦树里摸摸她的头,“没事,国中肄业哥养你。”
一弦星也有气无力摆摆手,“好说好说,不用客气。”
就在这时,玄关处风铃轻响。
一个年轻的男子声音带着调笑响起,“我说,我好不容易带了这么多东西过来,居然都没人欢迎我一下吗?真让人伤心呐。”
一听这个声音,一弦树里便满面春风地站起来迎了出去。
身后只留下一弦星也和一弦雪乃相视一坏笑,他们在彼此默契的眼神里读出来相同的一句:“你猜蹭饭的大和到底什么时候嫁进来?”
然而,这个问题的答案还没在姐弟俩的脑电波之间游走一轮,那位“蹭饭大和”便冲他俩友善地招招手。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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