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汽车开走,书房又归于墨色。
不速之客走的时候打开了窗,此刻有呼呼的寒风吹进来,窗帘影影绰绰。
栗冽没感觉到冷,因为他怀里的人像个小太阳般持续不断地散发出热气。似乎是感觉到对方的体温更低,林落像个小兔子般一拱一拱的,却寻不到贴近肌肤的章法。
于是栗冽只好自己把衣服解开,好在黑暗掩盖了他这不值钱的动作。
热乎的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原本和缓的心跳也被烧得扰动起来。
直接的热传递,真快。
即使看不见对方,两人也本能地在黑暗里索取到了对方的嘴唇,这是神经末梢最丰富的黏膜,每一次的碰撞和交缠,每一次舌头擦过留下的湿腻,都在脑中无限放大,开出一朵朵绮丽的烟花。
林落坐在栗冽身上,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有硬物顶着自己,她感觉到自己腿间有液体泌出。
她抚上那处,裤子的布料很轻薄,能清楚地摸到凸起的冠状沟,以及柱身上跳动的血管。
“今天是我生日。”
“嗯。”她解开他的拉链。
“有一年是后援会给我过的。”
“嗯。”她脱去自己的裤子。
“我不喜欢那样,后来就没人给我过生日了。”
“嗯。”她膝盖撑在两侧,用娇嫩的阴唇去摩擦那已经饱胀的顶端。
“生日能跟你过,我很开心。”
在坐到底的同时,林落对他说了那四个字。
“生日快乐。”
不是第一次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做爱,但林落觉得这次不太一样。
印象中的栗冽总是充满了侵略性,像丛林中的捕食者,一旦出击就会死死咬住不松口。
今天的栗冽却很温柔,把主动权完全交给她,只搂着她的腰肢,朝圣般亲吻着她的胸口,那柔软的嘴唇就没有从她肌肤上离开过。
“阿冽……”她一边摇动着身体,一边轻叫着他的名字。
栗冽没说话,但浓烈的吻落在敏感带上,让得她抖得花枝乱颤。
“啊……”她搂着他的脖子,感受他的气息呼在自己颈间,浓烈的荷尔蒙将她围绕。
“咔哒。”打火机的火苗照亮了两人迷离的脸。
淡雅的依兰香味从蜡烛里幽幽散开,烛火在微风下跳动。
“这个好像宣传的是低温蜡烛来着。”
“啊?”
栗冽举起蜡杯的时候,林落有些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预想中的灼痛迟迟没有落下来,她忐忑不安地睁开了一条缝。
栗冽亲了亲她的眼皮,“相信我。”
林落又阖上了眼帘,相较于刚才的恐惧,现在隐隐多了份期待。
她能感觉到后背有一团温热在靠近,这让她的心脏提了起来,但很快那种高于空气的温度又远离开了,她说不准是松了口气还是感到失落。
“嘶——”灼热感突然降临在肩头,她小声惊呼,却是惊大于痛,连含着巨物的小穴都跳动了一下。
第二滴蜡落下的时候她终于能细细体味这种感觉。那是上背部的某一点,带着热度的细微刺痛,很快就从单点弥散开去,温热了一小片皮肤。
蜡滴转移到胸口时的感觉尤为明显,还不偏不倚地滴在了翘起的乳首上。这一下让她痛得吸了口气,敏感的小奶头胀得很大,蜡滴是奶白色的,在烛光映照下像是颗泛着光泽的珍珠。
在最初的疼痛过后,有酥麻感从乳尖传来,递进心房,有种异样的爽感。她忍不住抬起屁股,更深地吞吐起肉棒,表面的灼痛让她更渴望身体内部的快感。
栗冽的手掌包裹住她的乳房,轻柔地打着圈,在掌心逐渐升高的温度下,固体的蜡又融化为液体。手心与乳尖借着这层润滑,在摩擦下继续升温,她觉得仿佛比刚才更热,也更沉醉了。
当炽热的液体落在娇嫩的腿间时,林落抓紧了男人的后背,指甲都划进了皮肤里,她痛到叫不出来,但身体却诚实地喷出阴精,浇灌在龟头上,勾得本就在爆发边缘的肉棒抵着宫口射出股股浓精。
清理好身体的两人回到了客厅。
林落揉着肩头发红的皮肤,坐在餐桌旁看栗冽忙活。
他把一桶泡面推到林落面前,“我就这水平,凑合一下。”
书房的地板又硬又硌,她被做得腰酸腿软,滴过蜡的皮肤还有些红热,就勒令寿星自己去煮面。
没想到他把糊弄发挥到极致,连自己的生日也不肯多上点心。
栗冽似乎是真饿了,时间一到就埋头吸溜起来。
林落叹了口气:“你生日这样过太可惜了。”都怪那个潜入的坏人,说起来栗冽也挺奇怪,为什么不报警呢?
栗冽抬起头,冲着她扬起嘴角,“不会啊,我已经收到最好的礼物了。”
43.最好的礼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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