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秀刚把她扶在床上,她此时有了一丝丝的脉息,很快又消失殆尽,他牵起她的手,轻轻地吻了吻,转身出门,正好撞见门口的雪彦。
雪彦道,“家主,虎符这个东西,有一块应该是在何锦那里。”
赵启秀抬起头,“你是说。太子何锦?”
雪彦道,“是。我之前听戚威说的,这玉佩何锦常年带在身边,是以朝中人人知道。”
两人走下楼来,赵启秀见大家都一脸苦相,连晚饭都没吃,
“明天参加比赛的人,你们早点去休息,等你们的好消息,全力以赴就好了。”
耿痴道,“家主。那通哥他?”
赵启秀道,“他不会有事。”他又对孟玉宸道,“明天你负责带他们去。盖颜随同。云竹和昭兰就留下来帮我吧。现在你们去吃晚饭吧。”
顾小楼道,“秀哥,那你呢?”
赵启秀淡淡一笑,“我有件要事要办。”
他和雪彦走出来,“我直接去找太子殿下。”
雪彦迟疑道,“家主,你这么前去,太子殿下不会见你。”
赵启秀自信道,“不。他会见我。”
到了太子府,赵启秀直接向门官亮出自己,道,“龙城赵启秀。”
门官皱眉,“不认识什么赵启秀。”
赵启秀微笑道,“你最好注意一下你的语气。”
门官见此少年气度不凡,话语中隐隐带有一丝摄人的威严,嘟囔道,“你到底是谁?”
赵启秀道,“你就替我通传一声,赵启秀,字文叔,小名三郎,求见太子殿下。”说着,拿出五两银子。
门官大喜,连声答应,过了一会儿,才一脸逢迎地走出来,“原来是赵公子。”
赵启秀道,“多谢。”他跟着门官一路走到院中,站在台阶下,行了一个礼。何锦走出来,“文叔。”沉静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欣喜。
旁边的郭解一愣,少见太子高兴,这眼前的无双公子是何来头?
赵启秀道,“景略。”
何锦拉着人往厅里走,道,“多年未见,范婶可还好?”
“母亲时刻记挂着太子殿下,说是有朝一日想来长安。只是她身子骨不行,前些年,我父亲又不幸去世。”
何锦叹了一口气道,“十年前一别,我一直极为想念那段日子。”
原来范绍辉的妻子何双容,也就是何贤的亲妹妹,何锦的姑姑。之前何贤杀人立威,连亲生儿子都不放过,何双容是极少数存活的其中一个,是因为她和何贤同出一母。
赵启秀微微一笑,这何双容,嫁给舅舅范绍辉的时候还不算公主,只是一个小小的庶女,哪知道后来一跃成为公主,这也让范家更加如日中天。
后来范绍辉被她囚禁,范氏产业交由这何双容打理。只是赵启秀没想到,这何锦竟然被姑姑何双容瞒得死死的,一点实情都不知道。
所以何贤那么多孩子,就何锦一人活下来,是城府太深呢,还是真的太天真?
何贤本有五个儿子,他为了朝廷的稳定,逼令自杀了其中三个,剩余的二个,一个疯了,一个就是何锦。
赵启秀道,“太子殿下,这几年过得好么?”
何锦苦笑道,“文叔,不要说什么太子不太子,你我还是像以前一样直呼其字吧。”
想当年,那时大哥二哥还没死,何锦也不是太子,他跟随何双容前往阳湖,住在范家庄。当时唯一的朋友就是赵启秀,在他印象中,赵启秀是个聪明的过分的人物。
小时候背书,他要记很多遍,他只用看一遍。
师傅每次夸的都是他,赞美的也是他,他对赵启秀的崇拜,慢慢转变成了一种妒忌。
那一年,他是在忧喜中度过的,忧的是每次都不如赵启秀,喜的是有人作伴。
在长安,他没有朋友,谁也不敢和何贤的儿子做朋友,父亲何贤又是一个极为严厉的人。但赵启秀不一样,他看似谦虚,其实不卑不亢,有慷慨磊落之气。
一年过去,两人分别。
少时毕竟没有什么隔夜仇,何锦万分不舍,对他的妒忌全部都没了,心中只希望有一天赵启秀能来长安,与他作伴。
这一晃十年过去了。赵启秀终于来了,这十年,他觉得自己变得太多了。
父皇何贤的脾气越来越古怪。这短短的十年,不知道杀了多少人,连他这个太子也差点没逃出他的手掌心,他的兄弟姊妹也死了好几个。
下一个是谁,谁也不知道。
在如今的朝廷斗争中,戚威只能算是对父皇忠心,对自己就不一定了。郭嘉树对自己还算好的,但到底站在何方也看不清。
他既不得父皇的信任,又没有军队支持,身边的人不是郭嘉树的就是戚威的,王仪已经半退出朝堂斗争,也帮不上他,他根本就是个形同虚设的太子。
如今文叔倒是来了。
他许久不见笑容的脸上,绽放出一丝极淡的笑容,想说,“文叔。你这次一定要帮帮我。”这句话他又开不了口。
赵启秀的身份他是之后才知道,他是他的死对头——赵家人。
父皇的皇位就是从赵家人的手上夺过来的。西宋最后一个皇帝,是赵启秀的平辈哥哥,后被父皇赐死,年仅十四岁。换句话说,父皇谋朝纂位,才夺得的天下。
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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