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琼记不清性事是怎么结束的,汪沉在射过那一次后并未停止操弄,阳具停留在她身体里好一会儿就再度硬挺起来,随后又是新一番的折磨。
体内的淫水像是不知干涸般泄了一股又一股,将床上的被褥都打湿了大半,她体内的淫水混着男人的浓精逐渐淅出,榻上一片狼藉。
女人最后撑不住晕了过去,只有一些模糊的印象,她隐约记得在性爱过后汪沉将她抱离了房间,唤了下人打了水来清洗了狼藉的身体,还细心为她清理了体内的混液后才抱自己上的床。
遭受过度蹂躏的阴????唇???酸疼得紧,穴道里也疼,她即使是昏睡过去了也小声哼哼着难受,男人看不下去,给她拿了药来抹在里面,才勉强好受了些。
汪沉上完药后,看见女人的指尖隐隐有些血迹,是刚才抓伤自己时被泛出的毒血灼伤到的,现在还红着。
好在接触的血液不多,只稍微灼伤了表皮,并未深入。
他心里更加自责,拿了药膏来给她敷上,他盯着女人熟睡的脸庞,眼眸低着,想着自己曾经与那人所做的承诺,只当自己报答她的恩情,如今好不容易寻到她,该是好好相待的,也不该让她受此苦。
虽然他与那人现在有了隔阂,但自己是重诺之人,答应过那人自己会护着荆三陵,他就一定会做到,哪怕那人曾经对自己做过那样的事。
可现在这般,他怎么跟地下的那人交代?
*
汪琼昏沉睡了两日才醒来,她醒时身体还不算乏力,汪沉在自己睡着时上了药,小穴也不是很痛了,只是腰间和腿间的青紫痕迹短时间还无法消除。
她是真怕了汪沉了,也怕了那间密室,自此都不敢在府上探查寻消息了,只安安分分待在汪沉院中给他煎药,期盼着府上能再有个美人把汪沉的魂儿给勾了去,莫再折磨自己了。
好在后面几日汪沉没折腾她,成日在外与好友相会,晚上回来时喝了药就与自己一同睡下,并未做些别的。
这日,汪沉陪着林旻一起去了鸿胪客馆。
他不是大理寺的官员,按道理来说没有翻阅卷宗调查案件的权力,只林旻在身侧,他多少也有些权势,众人虽然有怨忿也不敢在表面上说。
高传伦正好在客馆中,见二人来了便亲自来迎接,他已近不惑之年,面容和蔼可亲,女儿也在前段时间刚嫁了人,笑起来时像个慈祥的老父亲。
想着林旻曾经跟自己说过的旧事,实在难以想象这样的人曾经在前朝做过内卫。
“哟?二位今日怎么有空来了?汪将军可是稀客啊,头一回来我们鸿胪客馆吧,在下这就去让人收拾一间上房出来……”
汪沉抬了手制止住他,“高大人不必如此客气,今日我与林旻前来只是为了查访案子,不是来做客的。”
“好的,”高传伦点头称是,“那位二位大人先忙着,下官还有些公事要办,就暂时不陪着了。”
看着高传伦走远,林旻带着汪沉进了一个贴了封条的屋子。
里面的东西完好如初,基本上不曾动过。
“那位使节就是在这个房间里面被遇害的,没有目击证人,死的时候身上服装完好,并未受到过什么严重的虐待。只脖子上有淤痕,生前是被人掐死的,凶手的力道很大,天柱骨已完全碎掉。”
“是习武之人?”房间里没有尸体,汪沉也只能凭着林旻的言语判断。
“应该是,但若是这样就更加难办了,那凶手很谨慎,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如果不是仵作查出了端倪,我们当时都没有发现这女子死前还遭受到侵犯。”
“情杀也不像,这使节一年才来我朝一回,哪里有什么认识的人?鸿胪客馆有内卫把守,外人难以进入,这事如此蹊跷,应该是内部的人动的手。”
的确,可也如你所说,这使节一年才来我朝一回,又能结出什么愁怨来?甚至还被侵犯……
说到这里林旻不忍继续再说,他闭着眼,似乎是对那死去的姑娘惋惜。
汪沉将房间的布局仔细看了一眼,道:“这房间看着还挺大的,只有那个死去的使节一个人住在这么?”
“不,还有一人……”
二人正在对案情进行复盘调查,房间外面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你们两个人怎么到这来了?”
林旻转过头,就看见顾宣站在门口,古里古怪地看着他们二人,云台,你过来怎么还带着他?
他身上还穿着礼服,想来是在这客馆中招待客人。
林旻对顾宣笑着道:“近日被这案子折磨得有些头疼,潮生兄想着来帮我看看。”
“汪沉?”顾宣怀疑地看了林旻旁边的人一眼,不屑一顾道:“就他?他能看出个什么名堂来?”
汪沉倒也不气,只笑着地看着顾宣,道:“你小子怎么说话呢,对云台与对我语气相差未免太多了吧?”
“哼,你如何能与云台比?云台那么好的人,沾上你可真是晦气了,早知道当时就不该介绍你二人认识。”
林旻听这重话紧皱眉头,刚想开口训斥,就被汪沉拦着,他仍是笑着:“顾宣,别的先不论,按年龄我虚长你几岁,你该喊我一声兄长才是,你不如此喊便罢了,我也不计较,但总该有个长幼次序对我尊敬些才是吧?”
“兄长”这个词有些刺激到顾宣,他眉头紧皱着,又看了眼汪沉,张嘴想说什么话,但顾及着林旻在旁,最后什么都没说,气得直接甩了袖走了。
你该喊我一声兄长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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