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逃避了。”走出写字楼,菲菲打完车,这个想法和着冷风突然灌进脑袋,打断了她放松的神经。办公室恋情容易让人厌烦,鸭店老板儿子也是一样。在潦草的求婚之前,她都记不起呆呆的长相,工作上的交际而已。在那之后,呆呆的脸突然变得明晰,连带着有关他的记忆都会突然闯入常规的生活里,像一盏过道的路灯,走近了就会亮。如果只是求婚,应对起来很容易,保持着成年人的体面,不冲突不打扰。
有一次碰巧撞见呆呆入迷地给很多女生发私信,没有注意到她的靠近,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缠绕上来,维持住的表情没有多余地泄露她的内心活动,一切都很平常,秋风扫落叶,润物细无声,婚姻制度的历史相比人类文明如此短暂,人的需求总是比满足的要生出的多。“这是我朋友叫我帮他测试的游戏,我想这样我会不会更靠近你?”呆呆脸上是单纯的喜悦和游戏带出的探究欲,她像被击中了,落荒而逃也很体面,托管了鸭店的工作,面试上了新的工作来过度。游戏而已,对吧?
假期过后菲菲像往常一样经营鸭店,身边从不缺男人陪的样子,和我的接触也是照旧,好像没有疏远我的意思,但我总会感到一种刻意的避嫌,好奇怪。有朋友让我测试一款游戏,他知道我的恋爱关系朴素,所以很关注我的体验感。开始时玩得挺开心的,我有意无意地让菲菲看到游戏界面,但过了两天我都玩腻了她才看到,她果然没有开口问我,对于我,她的边界感总是把握地非常好,就像集邮游戏里的其他对象们,针对性地把握着分寸感。我忘了向她解释游戏后她的反应,我并不如表面冷静,甚至被得不到的痛苦袭击很久。
开放式关系啊,我连恋爱都抗拒,也没想过结婚,居然这个没见过几次的词语就被摘出来求婚了,她的玩笑很有情商,不至于让我下不来台,也提醒我考虑现实的因素,不仅是没有征得我父亲和她父母的同意,也是提醒我在这样的婚姻关系下我们的孩子会不会痛苦。其实是我想她了,才想得这么远。她就在我旁边,像天上明月是不可多得,高冷得很。我想抓住了她退烧后可能有的微末感动来拉近距离,但这聊有胜无的所谓付出,当然不够,我找不到突破口,她这完美的屏障。根本没有关系我就患得患失成这样,要是真的有了名分,想必会被我看得紧紧的,哪里做得到开放式关系这样大度。而且不用逞论正宫,我确实只是个在她游戏里戏份少得可怜也没有人物特色来刷存在感只能勉强说是好用的路人角色。
我确实认输了,比在陈欣大吐单恋酸水那次要更彻底,也更没勇气承认,向我爸承认。
“姐姐身边果然不止我一个啊。”和咖啡店休闲氛围不同的是角落一桌暗涌的剑拔弩张。
桌子上是刚从双肩包上取出的试卷和教辅书。随便一本就厚得让人感到压力得觉得穿着校服的男生学习刻苦得不想多看。男生校服穿得很规整,可爱刘海下是一副镜片薄薄的眼镜,很亲和的学生气。他的坐姿放松挺拔,手上快速翻阅着从对面穿着成熟的姐姐手里接过的手机。
“那就这样吧,今天到此为止了,之前的家教费我都没有收过你应该也清楚了。”
“到此为止吗?”男生终于舍得从手机上探出头,慢条斯理地咬着字,看向对面的姐姐。菲菲这次没有刻意换装,带着工作时的样子应约,表情是礼貌的疏离,很节能的神情,看起来就对弟弟兴趣一般。
男生像是习惯的样子,他早就知道菲菲的工作地点和平时的状态,只是女人对他没什么关注他就没戳破,陪她玩这种家教姐姐和青涩男高的游戏。一声简单的振动,咖啡店突然空无一人,进入闭店的状态。
“哎呀,真是不小心,这家店停电了。”
“我们也跟着其他客人走吧。”男生的表情在手机屏幕的光线里还是纯洁好看的样子,菲菲声音放轻了,回到之前家教姐姐的状态。高南像是暂时满意地松口:“可是他们说门关了,要不姐姐让我吃吃吧,说不定就吃开了。”他可爱地歪头,青涩的外表上有往常的信任,可菲菲不想照做。再直白的都做过,可那是游戏,她现在不想和他玩了,更不想被玩弄。
“姐姐真的要撕破脸吗?”温柔的说话声打破了沉默,手机已经熄屏,浓郁的黑笼罩下来。一双手准确地抓过来禁锢地拥住她,像是被怀抱里轻轻颤栗的身体取悦,高南带着引诱地轻声耳语:“只是做一次,如果不是姐姐突然消失我们应该做过了呢。”把人放腿上牢牢锁住,手已经在身上技巧性地勾引欲火。
“我不想和小孩子做。”带着凉意的手去抓开探进衣服里的手,“亲嘴的时候怎么不记得是小孩子?”清朗的声音带着磁性的软糯,偏偏讲到后来咬牙切齿,声音刻意放轻也让人萌生一层寒意,“这次姐姐身边没男人,也该轮到我了。”高南摘下眼镜后把还在害怕和抗拒的脑袋拉近亲嘴,另一只手也没挣开,更是反客为主地抓住附上来的小手,探进他想去的地方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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