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没必要。
“你果然很会。”许司昂咂咂嘴,对他盖棺定论、一锤定音。
贺炀扶额,他为什么要这么欠,去调戏一个直球选手。这种结果他根本不能坦然收场。
他以为许司昂顶多会羞涩一下或者骂他一顿,但完全没想到许司昂会是这种反应。果然羞涩这个词就不可能存在于许司昂身上。
“我以为男人会很乐意听到这个评价。”见贺炀没有回应,许司昂懒懒地躺下,一条腿随意地曲着。
乐意不是在这地方,贺炀无奈,顺坡下驴:“……谢谢呐。”
“不客气。”还蹬鼻子上脸了。
贺炀失笑,也不跟他玩什么含蓄不含蓄了:“你那怎么办?”
许司昂不在意道:“过会儿就好了。”
“不需要去厕所解决一下?”
许司昂唔了一声,似乎在沉思,半晌他迟疑道:“我这样翘着是不是不太礼貌?”
“…………”fine,你赢了,许司昂。不怕你开朗,就怕你太开朗了。
作者有话说:
新年快乐呀~恢复更新了~
无语死了,改了一天,
许司昂说了啥,说的就是他石更了。
受不了了,这句话改了无数次,换了无数次用法,还是过不了,已经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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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要不要来fuels”
这事最后在贺炀闭口不言中落下帷幕。
许司昂睡前还在想,看不出来贺炀这个“浪子”还挺保守的,这些诨话都听不得。
殊不知人是被他这一套组合拳打懵了。
第二天两人不到七点就醒了——主要是许司昂起得早,贺炀纯粹是被他闹醒的。许司昂像个精力旺盛的小孩,那种“一见到远道而来的朋友就想撒欢”的闹腾小孩。
两人吃了早饭便出门去海边。大清早酒吧没开门,许司昂目的地也不是那儿。贺炀问他去哪儿,他说去码头。
“你要出海?”
“嗯,去海钓。你去不?”
左右去哪儿都是陪他,贺炀应道:“去。”
两人去码头的路上,去附近的渔具店租了两套装备。
“之前拍杂志那回儿,我就发现你对钓鱼似乎很情有独钟。”彼时两人已经上了小游艇,坐在前舱,贺炀一边晒太阳,一边慢悠悠地钓鱼,同他说道。
“是喜欢。我这人没别的爱好,就俩,一个吉他,一个钓鱼。”许司昂说。
“那你这两个爱好还挺南辕北辙的啊。”这俩爱好一个动如脱兔,一个稳如泰山。奇迹地在一个人身上融合。也是神奇。
许司昂明白他的意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了一声,解释道:“我小时候有点闹人,姥爷怕我待在家惹人嫌,于是每回出门钓鱼就把我捎上。刚开始我也不喜欢钓鱼,觉得那玩意无聊,后来烦的时候往江边一坐心情就能好上许多,慢慢地也就爱上了钓鱼。”
“那吉他呢?”
“吉他啊……”许司昂眯着眼睛眺望着大海,眼神悠远绵长,似是陷入一片回忆之中,许久他才缓声道,“那更是一个误会了。”
贺炀洗耳恭听。
许司昂瞟了眼他的鱼竿:“你有鱼上来了。”
“你这逃避话题的借口有点拙劣啊。”
许司昂乐了:“你干嘛这么直白。”
“还不是学某人。”贺炀意有所指。
许司昂充耳不闻,对鱼的执念不是一般的强,他放下手中的竿,“有话后头说,先把鱼勾上来。”
开船师傅耳尖,听到动静,在船尾冲他们喊了声:“海鱼要用点劲儿啊小伙子,小心脱钩!”
许司昂“欸”了一声,回头对贺炀说:“哥,搭把手。”
贺炀耳朵轻动,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他迟早要迷失在许司昂这一声声“哥”里。这小子越来越会拿捏他。
海鱼劲头确实大,两人合力拉上来的时候,还是让鱼跑了。许司昂一脸可惜。
这厢贺炀已经搬好小板凳坐好,装蒜道:“刚说哪儿?”
“……”您可真锲而不舍啊。许司昂懒洋洋地斜了他一眼,干巴地坐下,拖着慢悠悠的调子,故意钓着他道,“说我那吉他。”
还捧哏似的搭了一腔:“嗯呢。”表示自己听着在。
许司昂没由来地气笑,低声骂了句:“大爷。”
贺炀也笑了。
笑够了,许司昂清了清嗓子,这才开始悠悠讲述自己年少的“光荣历史”:“其实我最早学的乐器不是吉他,是大提琴。学吉他完全是一时兴起,那应该是初二的时候,我正值中二病晚期,总之一身反骨吧,那时特想装个逼,就速成了电吉他。然后当着我家老头的面,用电吉他给他奏了一曲《命运交响曲》。”
想到那个画面,时隔十年,许司昂还是忍不住捧腹大笑。摇滚贝多芬,当时把他家老头气得啊,那场景百年难得一见。
科学定义《前卫摇滚》。^_^
“就这样我误打误撞地玩起了吉他。”得益于之前玩弦乐的经验,他学吉他异常得顺利。许司昂抻了抻腿,侧头笑着看他,“有没有很意外?”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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