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月桂香味幽幽袭来,让昏睡中的爱勒贝拉长睫微动。虽然花期已过,但宫殿内依然缭绕着淡淡的清甜,唤醒了她尘封多时的记忆。
年幼时母亲偶尔也会来南宫小住,那便是她童年最幸福的时光。哥哥多数时候都在,三人依偎在月桂树冠的阴影里,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都能让她开心一整天。可如今这偌大的皇宫中,只剩下她了。
似乎连这点小心思也被看透,阿克西姆温暖的大掌覆上她的前额,柔声哄着:“还有我呢。”
哒哒脚步声从内殿传来,奥维尔以最快的速度打点好一切,正要出门迎接。“侍女们已经把浴池换上了热水,厨房会尽快把晚膳送来。林内斯塔夫人和她的女官们被我赶走了,现在只有几个新来的小宫女在前厅待命。”
“好,明天帮我去卡迪夫伯爵府,把泰贝莎接回来。”爱勒贝拉正说着,已经被阿克西姆径直抱进了浴室。飘散着玫瑰花香的雾气中,清澈池水在晶灯下闪烁着粼粼波光。
眼见他熟练地替她解开层层束带,将残破不堪的礼服褪尽,又把自己脱光,陪着一同浸入温暖的浴池中。奥维尔顿时面红耳赤,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妥。
“你不洗吗?”爱勒贝拉扭头看向他,圆睁的淡紫色瞳孔还带着几分半睡半醒的懵懂。他迟疑着上前两步,连耳尖都红得冒出火来。这是要三人一起……吗?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从未见过这种场面,难免有些局促。
“扭扭捏捏的在干什么?你想满身汗臭上她的床吗?”阿克西姆没有回头,但冰冷低沉的声线震得他浑身一颤。说的也是,这么久没见她,好不容易才有个亲近的机会,即便有旁人在场,也是万万不能错过的。
横下一条心,奥维尔迅速将衣物除尽,跳进了宽大的浴池,借着四溅的水花来遮掩他勃起的窘态。
“今天这么晚还没回家,没关系么?”爱勒贝拉微笑着伸出手,示意他靠近些。少年羞红的面庞即刻浮起一抹惨淡的苦笑。“以后都不需要回去了,父亲让姐姐袭爵,我很快就要脱离侯爵府,独立生活。”
爱勒贝拉一怔,虽然他说得轻描淡写,但这意味着什么,她比谁都清楚。失去继承权的贵族子弟将要面临着极其严酷的生存挑战,社会地位也将一落千丈。如果不是为了她,他也不至于沦落到今日这步田地。
“贝拉,你会收留我吗?如果你也不要我,那……”他红着眼圈的模样实在可怜又可爱,让她忍不住勾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阿克西姆略动作一僵,握着浴刷的大手也倏地停顿在她粉嫩的腰窝处,半晌没动。早就预料到爱勒贝拉和奥维尔亲密无间,但第一次亲眼所见,还是在胸中泛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苦涩滋味。
好在这小子除了认识贝拉的时间比他长,其他各方面都很难与他抗衡。年纪小个性又单纯,够不成太大威胁。把他留在贝拉身边,总好过那些如狼似虎的衣冠禽兽。这么想来,心里便又好受几分。
他垂下眸子,专心致志地为她清洗着后背,让自己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雪白细嫩的肌肤上。后颈的牙印鲜红刺目,背上也依稀可见星星点点的吻痕,他蹙着眉,一一为她疗愈干净,直至恢复白璧无瑕的完美状态。
“你在说什么傻话?说好了一辈子不是吗?禁卫军统领一职现在空出来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好的。”爱勒贝拉天使般的笑靥抚慰着少年忐忑焦虑的心绪,原本强忍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他一把搂住她,泣不成声。
原来只会哭啊,那我也会。阿克西姆挑起唇角,将长指移动到她柔软挺翘的乳尖,不动声色地拨弄起来。
突如其来的呻吟打破了温馨的氛围,还不等爱勒贝拉开口,他已经俯身在她耳边,小声问:“这里肿了,疼吗?”
“嗯……不……不疼了……”少女故作沉稳的语气显然激发了他的好胜心。疗愈完乳肉之后,他又一路往下,探入腿心,这儿果然肿得不成样子。
“好可怜,他每次都这么过分吗?”温柔的低语吹得她耳朵发痒,身体刚刚平息的燥热,又在这熟练的挑逗之下死灰复燃,大有燎原之势。
三个人的浴室(微h阿克西姆和奥维尔盖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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