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缕缕的花香,如烟雾般弥散在这间风格冷硬的卧室。漏夜的晶灯还未熄灭,辉映着透过两层纱帘泄入屋内的橘色日光,交织出斑斓光影,晃晃悠悠地打在垂坠一地的帏幔上。
向来都是天不亮便起身练兵的毕维斯,自爱勒贝拉来到城堡后,这已经是不知第几次,在寝室里等待朝阳升起。
她的睡颜也好美,长而浓密的睫毛卷曲着扫在眼睑下方,遮蔽出一丛长长的阴影。粉白细腻的脸颊,因熟睡而晕开一朵淡妃色的温热腮红。
丝毫没有留意到时光流逝的男人,不知不觉又沉溺于她甜香的吐息中,整夜无眠。
昨晚把爱勒贝拉抱回房间后又酣战至半夜,为她清洗身体时,不论如何拨弄她也醒不过来。如同完美人偶般在他手中舒展着四肢,实在叫人欲罢不能。
已经过去好几个时辰,应该消肿了吧?他忍不住退至她身下,用最轻柔的动作小心分开双腿,仔细观察着绯红花心的恢复状况。
她说曾经被他撕裂流血,这么嫩的一块软肉,该有多疼?他连想都不敢想。
猛烈的心跳鼓动着他低下头,温柔舔舐那一层层粉嘟嘟的花瓣,直到它们瑟缩着吐出水来。蜜液顺着细窄甬道缓缓挤出穴口,他贪婪地用舌尖勾入口中,怎么也吸不完。
“唔……”少女带着困倦的嘤咛声自头顶传来,她醒了?
毕维斯依依不舍地停下动作,倾身亲吻着她的鼻尖和额头,安抚地低哄道:“再睡会,眼睛闭上。”
可她已经扑闪着长睫张开了眸子,懵懂娇俏的表情,带着孩童般的天真慵懒,令他心尖颤抖,浑身发烫。她说会生下他的孩子?如果是像她一样可爱的女儿该多好。
对,孩子必须像她。光是想一想,他都快被幸福淹没了。
“今天不忙吗?”爱勒贝拉伸手撩开床帘,看了看外边的天色,扭头观察着男人的表情。
“不忙,陪你。”毕维斯蒙着水雾的深蓝色眼眸,充满了她从未见过的缱绻柔情。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了工作狂的心性,色欲熏心到这个地步?
“大公,公务要紧,我一直都在这儿呢。”爱勒贝拉微笑着夹了夹眼睛,这再寻常不过的动作,又惹得他呼吸急促,摁住她吻个不停。
“我还有不到两周时间,就要出发去首都了。在那之前还需要拜访西部的魔塔。”毕维斯粗重的喘息声撩拨着她的心绪,刚才被舔得腿心发痒,这会儿早就湿透了。
还有两周啊。爱勒贝拉装作不经意地调整着睡姿,小脚在他两腿之间粗大的凸起上来回蹭动。情欲会使人愚钝,看来他的戒备已经松懈。
康纳琉斯的细作于两日前成功与她对接。这种情况下,城堡除了每日采买与书简往来,几乎切断了联络外界的一切通道。
能在此时接近她的,只能是长期以来埋伏在内部的敌国眼线。康纳琉斯不惜把这样一号人物暴露在她面前,看来也是被逼急了。
男人这种生物,一旦精虫上脑,便再无任何理性可言。
这边被她磨蹭到浑身发抖的毕维斯,额角早已爆出层层细汗。来不及刮的细密胡茬摩挲在她布满吻痕的胸口,激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要进来吗?”爱勒贝拉捧起他痛苦压抑的俊脸,诱惑无比的声线宛若天籁,令他头脑中晕乎乎的混沌一片。“硬成这样了,很疼吧?”
“我怕弄疼你,昨晚刚做过。”毕维斯含糊不清地吻遍她每一处敏感地带,如果她拒绝,就停下来。
“不会,很舒服。”爱勒贝拉叹息般的低语萦绕在他耳畔,紧绷的神经霎时松弛下来。毕维斯托起她柔软的小屁股,继续用舌尖帮她扩张红肿的甬道。
肌肉的记忆还在,刚被舔了没几分钟,她便哀叫着喷了他一脸。男人抬起身,舔舐着唇畔的爱液,胯下挺立的性器居然轻而易举便挤入了润滑的花穴。
“我完了。”他轻笑着耸动腰胯,一次又一次将怀中紧扣的少女顶到娇吟不止。
“现在满脑子都是你,除了和你做爱,什么都不想干,什么也干不了。”毕维斯呜咽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直至她惊呼着挣动起来。高潮前满是泪花的小脸,迷离恍惚的目光,无一不令他心醉神迷。
“带我去好吗?魔塔。”爱勒贝拉在冲上云端之前,揪紧了他的胳膊,颤声问道。
“好,一起。”毕维斯暧昧的声线带着极致性感的杀伤力,胯下的冲刺骤然变得无比疯狂,直至她尖叫着痉挛不止。滚烫精液再一次席卷而来,帷幔的颤抖也霎时归于平静。
现在满脑子都是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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