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搞笑之力与……
    “……不要和那个白痴对战，真的，答应我，不要去和他对战，你打不赢的……”
    “为什么？师尊，我也承了您的衣钵，也承了您的四象五行八卦，便是未到终极，但是在四象五行八卦中也可硬抗终极，也有临终极之力，自我从无穷信息海中复活归来，就见得这厮四处诋毁师尊，实在是不为人子，却是要与其做过一回才行。”
    “……徒儿，你也听闻过他的搞笑暴走吧？”
    “不过是徒具虚名罢了，当时师尊隐世，另外两位也与其有旧，所以才成此虚名，师尊您性情高洁，不与之计较，但是近来这人越来越过分，更是在散人中叫嚣什么皇帝轮流坐，明年到我家的说辞，这真是亵渎……需得要与其做过一回才是！”
    “……徒儿啊，你心意已定，这天数就有分晓变化，我也劝阻不得，所以你知道为什么我不与之对战，甚至其余人也都不与之交战吗？那搞笑暴走可不是什么虚名啊，徒儿，你要知道……与一个搞笑白痴战斗的最大恐怖之处，就是他会将你拉到和他一样的水平，然后用他丰富的经验打败你……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啊！”
    此刻的万族先天们，他们便是这样的一种感觉，那就是他们仿佛有力无处发一样。
    认真从能量的多寡而论，便是开启了所谓脚男神话形态的脚男们，其中最强的那个层次也不过处于灵位阶段，与圣位的总能量相比都若是沧海一粟，就更别说是先天级别的存在了，那就如同银河系与一颗小小陨石的对比，说句不好听的，换个地方，他们吹个口气都可以将这些脚男们全部吹成灰，不，是比灰还药细小的微粒，保管是让他们一点都不剩下。
    但是此时此刻，他们却发现自己的能力大部分仿佛被封印了一样，比如规则，比如权柄，比如本源，这三者是圣位体系最大的力量源泉，但是在这一刻却仿佛全部都被封印了一样，规则几乎完全被封印，权柄还能够有少许感应，但是基本上无法动用，本源依然还属于掌控状态，但是使用出来的威能却被降低了九成九还多，而且最过分的是，明明他们的本源各异，除了四大基础属性的时间，空间，能量，物质以外，更还有类似因果，命运，生死，阴阳之类的本源属性，可是在面对着脚男神话形态时，他们的规则完全封印，权柄几乎无法动用，本源勉强可用，但是用出来时，不管其原本属性是什么，都会变成某些异常属性……最关键的是，这些异常属性还每一次都会变化不同。
    比如还存活着的先天圣位艾欧里亚，当她看到一大群魔法少女（少男），带着一堆奇特触手向她冲来时，她立刻本能的感觉到了某种诡异而奇特的危险，这让她立刻就动用了自己的本源，时光之河从其背后闪烁具现，虽然威能被削减了九成九还多，但是剩下那怕不足百分之一的威能，依然卷起了浩瀚时光彩虹，仿佛潮汐一样席卷向了眼前的魔法少女（少男）以及触手们。
    这是本源层次的攻击，这些脚男们不管形态变化为何，他们都是挡不住这攻击的，层次和能量总量相差太大太大了……
    但是，随着这时光彩虹席卷向魔法少女（少男）以及大量触手们，还没接触他们，就立刻变成了七色彩带，不是形容词，而是真正变成了这种物质，七色彩带随着艾欧里亚的双手挥舞而四处荡漾，她的样子与其说是在御敌，倒不如说是在挥舞彩带进行欢迎。
    艾欧里亚的表情僵硬住了，周边的其余先天们也正在对抗着冲来的脚男群，然后他们的本源攻击也变成了各种各样诡异之物，从各种岩石，矿石，到各种糕点面食，再到各种奇特的建筑或者是诡异的衣服之类，这些都还是可以形容的，而无法形容的就多了去了，比如大量的xx器向着一大堆变化成xx器的脚男喷去，再比如无数的米田共向着周边所有目标喷射而去，再比如……
    整个场面立刻就从肃穆，史诗，悲伤等等气氛中，向着某种未知的境地滑落下去，而所有的先天存在们，不管是圣位还是魔神，他们都感觉到了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胆寒，他们自己都说不明白这种胆寒到底是什么，并非是生死间的恐怖，也并非是将要灭亡的危险，那种感觉，那种胆寒……更仿佛是在直面某种巨大未知，巨大畸变，巨大侵蚀时的感觉，对，就类似于他们在直面整个低纬度时的感觉，但是又有些不同，说不出来的不同，若一定要形容的话，那么这形容大约就是……他们想死都难了。
    若是有在极未来的某个时间段，亲身经历过搞笑暴走事件的人在现场，那么他有极大概率会直接自杀毁灭，因为当初的搞笑暴走可是真正的差一点将整个多远宇宙变成搞笑宇宙的事件……
    那是真正的比死亡更加恐怖得多的境况啊。
    此刻，先天存在们第一次感受到了这种诡异的恐怖，他们的任何本源之力都会变成千奇百怪的东西，而且毫无规律可言，通常也都毫无威力可言，少数有威力的往往也具备着某些奇特的属性，比如那位不停喷洒米田共的先天，他已经从人形化为了先天本源形态，并且的怒吼，嘶叫，以及用高达数十万米的躯体向着如同虫子一样的脚男群攻击，不过他的怒吼，他的嘶叫，甚至是他的攻击，都不停的喷洒出大量的米田共，这让他更是疯狂，也让周围人更是开始躲避他，除了极少数“异常”的脚男以外，大量脚男甚至也开始了避开他，而这更是让这名先天存在怒吼狂啸到发狂了……
    这还只是整个战场上的一个缩影，在这处超规格之上的临终极层次战场上，一幕幕荒唐，诡异，其实一点都不可笑，反倒有些惊悚的场景不停出现，而所有的先天存在们都被大量的脚男所纠缠，其中先天魔神们略好一些，他们只是被零星的脚男所纠缠，而万族先天存在们就不是这么回事了，他们全都被密密麻麻的脚男所纠缠，任何一个脚男都对着他们狰狞的笑着，那是宁可自己死了，也要拉着他们下地狱的狰狞笑容。
    当初的一切，脚男们可没有丝毫的忘记，他们都还深深记得那一切的美好，那繁华的都市，那充满美食的街道，那满是欢颜的公园，还有那些隐藏在一家一家店铺，一户一户人家中的小任务，隐藏任务之类，比如许多许多脚男们都还记得，那个总是被邻居家熊孩子抢走玩具的小女孩，她哭着断断续续说出任务要求，当脚男们连哄带骗拿回了玩具后，她会开心笑着递给脚男们一朵晒干的小花……
    这一切脚男们都没有丝毫的忘却啊！！！
    那是他们从无到有，从最初就开始为之努力奋斗的人类城啊！
    那是自从大转移后，所有的脚男都在午夜梦回时从噩梦里惊醒过来的痛苦，那是在私下无人时，无数的脚男双手抱肩哭泣时的软弱，那是无数的脚男死死咬着牙齿，将这美好记忆留存在大脑深处，时不时回想时痛彻心扉的最终痛苦……
    脚男们与万族可是血海深仇啊，倾尽一切多元之水都清洗不净的仇恨，当初大转移后的脚男们，陆陆续续流落到了新人类城，虽然因为各种原因而大多数质变，但是有一点却是永恒不变的，没有任何一个脚男投靠万族，投靠圣位，这仇恨远超过了不共戴天，他们便是化身恶鬼都会与万族不死不休下去。
    所以这时候他们获得了力量，虽然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这力量到底意味着什么，到底有多恐怖多强大，但是一旦获得了力量，一旦出现在战场上，他们的第一目标绝对就是万族……也只可能是万族，即便在进入战场前，他们已经获知自己的目标是阻止昋进行人类合一最终步骤，但是……那又如何？
    脚男们可不是昊，也不是任何万族或者先天魔神，他们首先是人类，其次是玩家，然后才是别的，对他们来说最大的约束力其实是昊所给予的系统时间，以及昊作为当初人类领袖的身份，若是抛开这些……那他们就真是无法无天的了，而此时此刻也是如此，对于万族的仇恨压倒了一切，他们可不会在乎任何大局之类，只要能够彻底干死万族圣位们，他们真的是愿意豁出一切去。
    所以，他们登场之后直接就向着先天存在们猛扑过去，而这毫无疑问就是削弱了“自己”人的战力，作为总指挥的昊的布局，似乎在这一刻就完全失败了……
    但是……果真是如此吗？
    初号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满战场乱窜的脚男们，它一直都在实行昊定下来的计划，至于计划的结果它也有所模拟，但是再怎么模拟也没模拟出这样夸张的情景，它的无数次模拟中，脚男神话形态都是依照它信息库中所有的神话形态资料来进行模拟，无非就是强大无匹，或者拥有着超越本源层面的威能，而这些脚男神话形态……却是另一种类的诡异型强大，完全不是它所能够预知与模拟出来的。
    光从力量而论，这些脚男的战斗形态……算个屁的神话形态啊！
    初号觉得这些玩意都能够称之为神话形态的话，那神话形态也未免太过垃圾了吧，或许唯一能够匹配得上神话形态名头的，也只有脚男神话形态对先天存在们力量的扭曲了吧。
    （完了，这些脚男们已经完全暴走化……完全没法命令和阻止他们了，昊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
    初号依旧是目瞪口呆的呆立原地，它在这一刻终于知道，计算力，推理能力，以及模拟能力，便是再强都无法代替智慧，它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在它看来这一切都被搞砸了，彻彻底底的搞砸了……
    第五十七章 ：牺牲……
    “要阻止昋是做不到的。”
    昊与钧的共鸣思维中，无数的问题在其中流淌，两个人的意识和思维共同处理着这些问题。
    这些问题包括了长期的人类崛起之终极难题，也包括了短期内如何对抗昋的问题。
    昊和钧的思维碰撞中，两人在最短时间内得到了答案……无法阻止！
    昋获得了部分刑天本质，虽然依旧无法踏入到终极，但却让他不受其余因素影响，可以直接开启人类合一，而一旦开启人类合一，昋的本质就会从人类合一之中具现出来，那是真正的大领主，那也是最初代的九头氏，更是人皇位格之存在，还有近乎累积到了无量量劫资粮的临终极战力……
    在大领主无法出世，双皇被困低纬度，终极也不存的现在，这几乎就代表了无敌二字。
    本来还有高高在上的“命运”可以制衡，但是这“命运”却被大领主所重创，因为这次重创，让“命运”至少数百年内再也无法触及凡世。
    本来按照正常的时间轨迹线，昋要实行人类合一计划至少需要数万年乃至数十万年的累积，到了那时，“命运”早就可以对其阻止甚至灭杀了，但是因为这次昋获得了刑天部分本质，让他可以跨越时间线，世界线，因果线，命运线等等的阻隔，从冥冥之中的过往无穷帷幕中拉扯出他的本质，同时就可以开启人类合一计划了，这比预想的要快了数万数十万年之早，而在这个时刻就不会有“命运”来阻止他，同时也不会有皇级及以上位格与实力的存在来阻止他，这个时候的昋就是无敌的。
    实力上的无敌是一回事，更为重要的是昋所实行的人类合一所代表的意义。
    那是过往无穷次时光与世界线重启的重重帷幕中，所有人类共同的最终诉求，除非有更高一层的力量插手，不然一旦这股累积了不知道多少迭代的人类最终诉求爆发出来，那几乎就可以当成宿命本身了，换言之，只要人类合一开启，那么昋就无法阻止……
    “所以唯一的答案只有一个……”
    昊和钧几乎同时在共鸣思维中说道：“让他自身停下来！”
    没错，任何外力都无法阻止阻挡的情况下，唯有自身才是决定一切的最后阻力……
    当脚男们展开神话形态开始肆虐战场上的先天存在时，特别是那股诡异的，足以影响本源的力量出现时，一时间万族的先天们被弄得了一团糟，比如满天喷洒米田共的某位，比如一甩就是一大堆xx器，然后被一大堆xx器追赶的某位，再比如不停挥洒七色彩带，然后被一大堆的魔法少女（少男）围住，然后一大堆触手就卷上去包裹住其全身的某条龙……
    这些脚男们的力量是那种非常，呃，非常特别的那种……
    所以第一时间就让整个万族先天们失去了战斗力，同时连带着先天魔神们也同样陷入了懵逼混乱之中，这种波及到本源的扭曲改变，是连低纬度都无法做到的事情，但是这些脚男们却居然做到了，这就真的是非常非常可怕了。
    而这种混乱与懵逼席卷整个战场时，只有一尊存在丝毫不受影响。
    就是那本来该被所有人围攻的九头人形，祂并没有受到脚男神话形态的影响，当脚男神话形态展开时，某种莫名的，近乎无法感知的波动触碰到祂时，从祂身后就有无穷无尽的人类虚影浮现，这些人类虚影全都是形容狰狞，或是残肢断臂，或是狰狞尸骸，或是畸形诡异，但是无论他们的外形如何，每一个人类都用尽自己的全力伸展手臂，用力的托着九头人形的后背，他们身上燃烧着各色火焰，赤色，黄色，青色，紫色，黑色，白色……
    这些火焰是从九头人形身上燃烧起来的，当他们伸手托举在九头人形身上时，这些火焰就燃烧到了他们身上，但是他们却是任凭这些火焰的燃烧，各自都是动也不动，任凭这些火焰将他们燃烧成了灰烬，然后是更多的人形从九头人形身后浮现出来，他们继续托举着九头人形的后背，然后继续分担下这无穷的火焰。
    于是乎，可以压制本源，甚至将这本源层次力量都彻底畸变的奇特波动，在这九头人形身上连丝毫改变都没发生，这也是搞笑之力极少数的失效，继力之大道与逻辑天道以外，仅有的失效……牺牲！
    九头人形仿佛并没有察觉这波动，祂举手向天，仿佛是一掌，又仿佛是无数的手掌拍了下来，其目标正是那名正仰天咆哮，不停喷洒米田共的先天存在。
    这尊先天存在既有着万族圣位特性，其先天本源形态又类似于某种巨兽，乃是万族中老古董中的老古董，实力之强已经可以说是站在了先天存在的巅峰，除了心灵之光没有达到标准以外，他的实力可以说已经非常接近先天魔神中的十三座了，要不是这一战事关重大，估计他也绝不会出现。
    但是一出场就被人类合一形态给震撼，之后九头人形出现又被碾压，到了脚男神话形态出场后又被玩弄，特别是这种玩弄伴随着搞笑波动，让他直接被破防了，这时候又吼又叫又发狂，还不停喷洒米田共，完全成了战场上的“核心”。
    正是因为这核心，他就被九头人形给一掌碾下了，这一掌之下就将这先天存在给碾成了一团饼，然后是一张纸，最后是一个点，前后不过一瞬间，这名先天存在就彻底消亡了，而伴随着他消亡的则是裹在其巨大身躯周边的数千脚男们……
    没错，这些本该还有复活次数的脚男，在这一击之下居然全部消亡，连复活次数都没有起效，不单单是消亡，连同他们存在过的痕迹，所有对他们的记忆，以及他们的过往都开始消失，唯有脚男们愣神了半响，他们脑海里的记忆似乎也开始消失，但是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并没有彻底的消失干净，所以他们还是可以知道刚刚有数千的脚男同伴彻底死亡了，连复活都没有用，只是他们忘记了死亡的伙伴是谁。
    伴随着这数千的脚男消亡，在九头人形身后的无穷无尽人形虚影里，有着极大一部分也瞬间被火焰燃烧干净，虽然立刻就有更多的人形虚影补充了上来，但是就这数千脚男所带来的反噬，甚至可能比毁灭洪荒大陆都还要严重了许多。
    当所有脚男们确认了有数千同伴直接消亡，连复活都没有用时，他们全部都停滞了片刻，接着他们用更加疯狂的姿态涌向了剩余的先天存在们，各自都是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来。
    “……哈哈哈，这些万族的老祖宗们可是踢到铁板咯，上啊，大伙们。”
    “极限一换一，这不是很划算吗？”
    “老子早就不想活了，拉着这群畜生一起去死很好啊！”
    “当初他们是如何对待我们的人类城的？今天就让他们品尝一下我们的复仇啊！！”
    没有脚男害怕后退，甚至于这发到激起了他们心中更多的仇恨，没有经历过当初人类城被毁灭时痛苦的人，根本就无法理解脚男们心中的怒火与仇恨，特别是当初造成人类城毁灭，造成那一系列大屠杀的还是被人类城收留，成为人类革命主体的万族们，这种既是侩子手，又是叛徒的仇恨当真才是最大的，所以此刻面对能够报仇雪恨的痛快，所有的脚男们全都疯狂了。
    这一切，让剩下的先天存在们全都被吓疯了。
    原本他们面对九头人形虽然是处于绝对下风，但是他们毕竟是先天级存在，又有着多元宇宙解封后的提升与福利，有着世界的协助，便是打不赢也可以纠缠，便是无法纠缠也可以逃跑，那怕是这九头人形真的实现了人类合一，甚至是实现了无法想象的开天辟地伟业，他们估计也可以苟到最后。
    但是谁知道脚男们出现了，脚男神话形态出现了，这种诡异而恐怖的扭曲，让他们的实力被压制到了无法想象的程度，这一下子只要被脚男们纠缠，他们便是逃跑都做不到，只能够生生被这九头人形所屠戮，当即几乎所有的先天存在们都怒吼了起来，各自都打算开始逃窜了。
    而九头人形……
    在刚刚那一击之中击杀了一头顶尖先天存在，同时也击杀了数千的脚男，那头顶尖先天存在的湮灭陨落并不算什么，祂在那无穷过往的帷幕中早不知道击杀了多少，但是那数千的脚男们的湮灭，却让陷入到暴走与蒙昧中的祂，似乎有了某些记忆画面浮现出心底。
    那是过往无数次重启中发生过的过往，那是无数的人类牺牲，无数的同伴牺牲，无数的战友牺牲的场面……
    为了能够战胜强敌，为了能够扭转局势，为了能够取得最后的胜利，许多的人类英豪就是以自己的生命来纠缠住敌人，然后让祂将这些人类英豪们连同敌人一同击杀……
    这是牺牲……无数的牺牲，血色都堆满了世界，可是到最后，祂依然什么都没做到……
    “……你们都牺牲了……”
    “那我该什么时候牺牲呢？”
    一句话语出现在了九头人形的心中，然后这段话语迅速被无数的愤怒，仇恨，血色所掩埋，祂继续向着剩下的万族圣位与先天魔神们攻击而去。
    第五十八章 ：我与我
    昊再次确认了六大痛之一的血色天使离开了幽冥世界，一直到这时，昊才重新开始了行动。
    不如此他就可能死在这里。
    六大痛的本质，昊其实已经有了很多的猜测，而无论是哪一种猜测，六大痛都不是他所能够抵挡的，那怕是单独任何一个痛，都是足以灭世的大恐怖，之所以没有行灭世之举，不过是这六大痛都受到某种约束罢了，这种约束昊也隐约有所猜测。
    但不管怎么样，六大痛是无法力敌的，当初昊与昋的交战中，昋所召唤而来的六大痛，那其实只发挥出了六大痛极小一部分的威能罢了，昊猜测除非是昋吞下了大领主全部分裂出来的本质，否则他所召唤控制的六大痛都只能够发挥出极小比例的力量，远不如六大痛自行存在时的可怕实力。
    不过这本身就是一个矛盾，因为六大痛就是由大领主分裂的本质所形成，若是能够吞噬掉大领主全部分裂出来的本质，那就更是一件可怕而无法想象的事情了，昋做不到，没人可以做到，昊已经靠着各种蛛丝马迹，各种信息残留，以及他失去了，却依然残留了丁点的记忆，大体上猜测出了大领主的本质到底是什么。
    大领主当初其实一共有九分之八的本质分裂到了现实世界，剩下的九分之一本质依然还在低纬度下，而其中三份本质被夸，昋，以及尤姆所获得，剩下的本质化为了六大痛，这其实从数字上来说是不对劲的，不过昊也大体猜测出了缘故，这且不提。
    对于截获了大领主三份本质的三人，其中夸的信息昊不知道，这个夸潜藏太深了，昊在获得奥术核心之后就用初号进行过大量推理，在过往的许多事情里很可能都有这个夸的影子，这水有些深，昊也是时刻关注着夸。
    至于另外两人，一个是昋，一个是尤姆，他们获得了大领主九分之一的本质后，都有了足以逆天的表现。
    比如尤姆，深渊的混乱与破灭居然硬生生被他给逆转了，甚至都在深渊底层区域产生出了文明雏形，在其中的恶魔居然开始有了理智。
    这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几乎是完全不可能的逆天壮举。
    不要觉得在深渊中产生秩序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诚然，因为深渊的本质是绝对化的混乱，无穷的混乱中反倒可能诞生出秩序来，甚至还会出现秩序善良阵营的奇葩恶魔，但是这只属于个例孤例，是几乎不可复制的极偶然，深渊的整体属性就是混乱，而且还是带着恐怖腐蚀性的混乱，这腐蚀来自于深渊最底层所接近的低纬度，是连先天本源都可以腐蚀的大恐怖。
    深渊的这种腐蚀与混乱来自于多个方面，一是其位置最为接近低纬度，可以说是低纬度与现实世界的间隔，因此深渊受到低纬度的影响也是最大。
    其次深渊本质上是许多半陨灭，半破灭的大量原生位面集合体，虽然不如多元宇宙四大绝地，但也是相差不远的多元宇宙特殊之地，是专门为收拢半陨灭，半破灭的原生位面而准备的“垃圾”场。
    最后则是“命运”要让洪荒大陆成为唯一的文明起始处，要让万族成为多元宇宙的主要甚至是主角，所以在万族文明起始前就出现的深渊文明，会由“命运”来给予终结。
    以上因素导致了深渊的扭曲，混乱，腐蚀是完全不可逆的，这是由其地理位置，多元宇宙的需求，以及更高层次的“命运”综合决定，除非是类似世界开辟天地玄黄的终极手段，否则深渊根本不可能再度回归秩序与文明，这已是定论，任凭你再如何都无法改变。
    但是尤姆获得了大领主本质之后，那怕只获得了九分之一本质，结果就居然真的让他在深渊底层开始扭转了这一切，至少就昊所见，在深渊底部居然真的开始出现了秩序以及文明，这一切全都是靠着大领主九分之一本质所引发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