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带姜早的是00号项目组的组长,陈思帆。
陈思帆的年纪在研究基地的一众项目组长中算得上是年轻,约莫才三十几岁的样子。
但看起来压力很大,头顶的毛发已经有些稀疏了,即便他极力遮掩,却也仍能看到他头顶那一片露出来的光裸头皮。
他跟姜早是同一个学校毕业的,只是,他比她早了十几届。
姜早原本不想跟他攀什么关系,但陈思帆却执意让她叫他师兄,说这样听起来更显得亲切,也不会显得他老。
姜早的工作比较杂,每天跟在陈思帆身边,帮他记录实验数据,做各种琐碎的工作。
看不到研究体虽然有些遗憾,但她知道这是每一个新人必经的历程。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姜早莫名觉得其他人在背后看她的眼神总是怪怪的,可等她转身,他们又都恢复如常,看不出半点异常。
“姜早,你的。”助理小莫每天都会来办公室给众人发牛奶。
奶牛据说是实验室自己培育的,因此颜色与口味会跟外面不同。
但姜早有次发现,自己瓶子里的牛奶总是飘着许多暗红色的絮状物,但其他人的却没有。
小莫解释说这个絮状物的产生是正常的,有些瓶子里有,有些没有,都是可以喝的。
姜早拧开瓶盖,仰头喝了一口。
习惯了这个口感之后,她竟觉得这牛奶还挺好喝的,每次喝完都会感觉非常的舒服,像是五脏六腑都被这些滚下去的液体抚慰了。
放下瓶子,余光瞥见其他人似乎都在盯着她看,可她转头,一切又一如往常。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听不到的缘故,总感觉他们把她当成异类。
中午快下班的时候,小莫过来给她量体温和血压。
似乎只有她一个人需要做这件事,从入职到现在,姜早也已经习惯了。
只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在看到数据之后,小莫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你先等我一下,这个仪器好像有问题,我去找组长过来看看。”
她说完收了设备,就慌忙跑了出去。
姜早坐在原地,抬手摸了默自己的额头,没感觉到任何异样。
很快,小莫就带着陈思帆回来了,一起进来的,还有白发苍苍的徐正。
姜早有些惊愕,刚要站起身,陈思帆已经走到她近前,扶住她的肩膀将她按了回去:“你坐,徐老师就是顺路过来看看,别紧张。”
他们走到桌子旁,站在小莫身后,看她将仪器重新打开,又测了一遍。
姜早看不见他们测量的数据,只是觉得气氛尤其诡异。
陈思帆和徐正很隐晦的交换了下眼色,陈思帆开口问道:“姜早,你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看到他们的表情,姜早莫名有些紧张,她张了张嘴:“我...没有特别不舒服的地方,学长,是有哪里不对吗?”
他们的反应,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得了什么重病,亦或是染上某种隐疾。
难道说这个实验室里有某种未知的病毒,会感染新来的人?所以,他们才会用那样怪异的眼光看她,每天还单独给她量体温?
姜早还在心中暗腹,徐正却突然笑道:“小姜,别紧张,没什么问题,我是找小陈有点事,才顺道过来看看,你先下班吧。”
...
话虽然这么说,但那天之后,陈思帆又给她安排了一系列的检查。
全是在实验室里进行,检查报告姜早却根本看不到,她甚至搞不清他们究竟都检查了什么项目。
姜早心中疑窦丛生,每次找陈思帆问,他只说这是例行检查,每个新入职的员工都需要做的。
想找个人问,可其他人每次听到她的问题,总是显得脸色怪异,时间一长甚至开始躲着她走。
她感觉自己像是陷进一团迷沼里,怎么也找不到头绪。
直到某天下午,陈思帆让她陪他去给研究体采样,姜早才发现这个研究基地比她想象的要神秘的多。
电梯一直往下,似乎永远也到不了尽头,负二十八层,这个数字让她感觉很不安。
电梯外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在走廊尽头有一面精钢打造的大铁门。
姜早看着面前那扇铁门的门漆下似乎布满了横纵交错的划痕,有些甚至从门板蔓延到墙上,十分深刻,即便后来重新上了漆,也仍能看出当初留下的印记。
她很疑惑,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够在这样坚硬的材质上留下这么深的痕迹?
陈思帆背对她输入了密码,铁门打开,里面是一个漆黑无比的房间,一股冷风迎面扑来,姜早似乎嗅到空气中有一种奇异的香味。
那股味道从鼻腔涌进肺腑,让她的身体都变得奇怪起来。
口腔里不停有唾液在分泌,她像是突然饿了,尤其的想吃东西。原本很暖的小腹,开始烧灼起来,喉咙隐隐干涸,像是渴了好多天。
身下尤其异常,她感觉似乎有某种液体不受控制的从腿间流出来。
怎么回事?她的生理期提前了吗?
“进去吧,就在里面。”陈思帆的声音打断姜早的思绪,她回过神,暗自咽了下突然干涸的喉咙。
“师兄,这里...没有灯吗?”太黑了,难道要这样进去吗?
“灯在里面。”他指了最深处的一个位置,对姜早说道:“你过去把灯打开吧。”
奇怪的地下室&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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