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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帐篷()

    细细的风筝线悬在半空,小孩子的笑闹声忽远忽近。
    李珂被字渊渟牵着,在一片草坪里慢慢走。
    城市春天的公园里总少不了这样的野炊,隔几步就是帐篷或者野餐垫,成天被拘在家里的小狗也被带出来,在草场里面撒着欢地追逐奔跑。
    他们找了个空地,字渊渟不让她上手,她在旁边看着他整理器具慢慢把帐篷撑起来,想起来她还在后排放了好些饮料零食没拿过来,说了一声转身往停车场走。
    她钻进车里,把饮料零食打包进一个袋子里,又顺手塞了两包纸巾和湿巾。
    她抱着东西慢慢走,阳光有些晃眼,垂头的时候瞥见小路旁边敞开的帐篷里一男一女面朝里趴着看平板,女孩子穿了肉色的光腿神器,贴肤不假白,很亲昵地跟旁边男人的牛仔裤靠在一起,两双脚翘在外面。
    李珂多看了几眼,原本只是觉得这光腿神器真的很自然,接着又发现女孩子腿真的很细,跟男人的对比强烈。
    她脚步没停,视线却低垂,直到手上的东西被扯了一下,才发现字渊渟已经出来接她。
    她任由他拿过全部的东西,安安静静跟在后面,视线里他的灰色休闲裤松软,底下的黑色高帮帆布鞋包裹着脚腕,脚跟抬起又落下。跟穿正装时候的那种禁欲感完全不同的少年感。
    字渊渟把东西放进帐篷里的垫子上,坐着拉她的手,“发什么呆?”
    李珂摇摇头,反身坐下来,屈腿解鞋带,随后把脚收进帐篷里。
    打开的帐篷正对着太阳,阳光能把帐篷里叁分之一都照到,她的脚放在阳光里,暖融融,但还是被人盖上来一条薄毯。
    叁四月的天气还有点凉,李珂捏了捏毯子,那个一闪而过的念头更加强烈,这对于他来说或许出格。
    但他拒绝不了她,她想。
    “你也把鞋脱了。”
    字渊渟看她一眼,也没问为什么,顺从照做,脚收进来才拿湿巾擦手,低头给她找喜欢吃的东西。
    一袋子牛肉干还没有递出去,手臂被她挥开,她压到他的腿上坐下来。
    字渊渟还面对着敞开的帐篷拉链,往外看一眼,丢开包装袋,扶住她的腰,“干什么?”
    “干你。”她俯身下来,在他耳边轻声道。
    字渊渟没当真,看着卷起来的帐篷帘,外面晃过几个人影,嘈杂喧闹,拍了拍她的腰,“人多,先下来。”
    李珂不肯,转身拉下帘子,拉链一拽到底,彻底隔绝了外面的风景,窄小的帐篷光影微暗。
    字渊渟随她胡乱在脸上亲,嘴唇擦过时留下点口红,抿进嘴里淡淡的涩味,不难想象脸上现在是个什么光景。
    他上面穿了件白色的套头卫衣,李珂的手从下缘伸进去,在他的肌肉上流连摸了几把,拽着衣角想脱。
    字渊渟原本还随她动作,但是人在身上乱扭,屁股磨在他的腿根滑,现在又想脱他的衣服,连呼吸都更急,他这才意识到她是想玩真的。
    拉紧的帐篷帘在这一众敞开晒太阳的野炊露营帐篷中间肯定足够奇怪吸睛。
    字渊渟在她腰臀轻轻拍了一下,啄着她的唇角,“别在这儿,外面全是人。”
    李珂也啄他的唇角,撒娇似的:“渊渟哥哥,现在就想。”
    她声音轻巧,带着些许颤音,软软缠绵,睫毛低垂,盯着他的嘴唇,实在太过蛊惑。字渊渟拿她没办法,手已经被她拉进她的衣服里,体温燥热。“会被听到,等会儿回家做。”
    “不要,就在这里。”她手肘屈起,拉近两个人之间本就不宽的距离,胡乱拿胸蹭他,“不脱衣服,就插一插,我不叫出来,不会被发现。”
    字渊渟当然受不了她这种直白的撩拨。
    他没沉默多久,亲了亲她的鼻尖,“躺下去。”
    短小的陈述句在此刻像是发出的指令。李珂其实挺喜欢偶尔他在做爱的时候展现的主导欲,顺从地从他身上撤下来,躺下去之前还不忘解开自己的内衣扣子。
    她今天穿了件草绿色短款毛衣开衫,里面单薄一件背心,下面却是黑色微喇牛仔裤,臀腿线条包裹很紧实。
    字渊渟捏着她的臀腿把她摆正,手指先从背心底下拂上去,握着乳肉揉两把,另一只手解开她的牛仔裤扣子,拉链拉下,在内裤边缘摩挲,上身挺得板正,“要我脱吗?”
    李珂看了眼他包裹严实的卫衣,衣冠楚楚,“不用。”
    字渊渟没再问,把她的牛仔裤连着内裤一起剥到腿根,左手手指展开,捏住并在一起的膝盖窝往前推,她的腿心就这么毫无阻隔地展现在他面前。
    他的右手在她的大腿揉揉捏捏,腿肉被拉开的时候清晰看到阴唇里面的水亮。“宝宝好湿。”
    大概是怕外面时不时经过的人不经意间听到,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还是让李珂一颤。
    他没有直接上手碰她,视线移开环顾,够过来刚刚放在一堆零食里面格外显眼的大包湿巾打开,松开她的腿,抽出湿巾擦手,连指缝都慢条斯理擦过,又重新抽出一张,拉下裤子,按在自己已经挺起来的阴茎上。
    他知道李珂最近在吃药,也没纠结避孕套,但是即使在野外应对她这种突如其来的兴致,也想让她更加干净清爽。
    李珂大概等得有些不耐烦,翘起来的脚轻轻踢他,被他重新捏着腿弯按住,这回右手手指直接按在阴唇上。
    阴唇被他拉开,湿亮亮的晶莹往下淌,小唇在他眼皮子底下翕张。
    “拿湿巾的时候就想了吗?”像是疑惑她怎么这么一会儿就出这么多水,他有此一问。
    李珂那会儿当然只是顺手拿上的,毕竟湿巾又不是唯有在此刻才能用,但是阴唇上被他轻轻拍了两记,“啊——”
    她小小叫出来一声,随后被人问责:“不是说不叫的呢?”
    李珂把小臂背着架上嘴唇,眼睛湿漉漉,表达自己不会再叫,但是阴唇再次被轻轻扇了两记,像是为错误的行为而接受惩罚。
    这两次力道更轻,几乎只是抚触,但是按下来的时候水声都更黏腻——这是字渊渟后来发现的,她的兴奋点。
    她当然接受不了凌虐的情趣,但是她喜欢这种轻轻的拍击,这不仅能以另一种更迅速而刺激的方式抚慰到阴蒂,更能展现出与字渊渟气质完全不同的睥睨反差感,这简直是在她的兴奋点上蹦迪。
    字渊渟低头跟她接吻,拇指指腹沾着水渍在阴蒂上揉,底下的两根手指戳进穴口,顿时被她含吸裹覆。
    手指插了没两下,她哼哼吟吟,“可以了。”
    字渊渟啄她的唇,随后起身,把自己的阴茎按下去,用龟头划开迅速挤住合拢的阴唇,在一片湿腻软滑里找到穴口,龟头碾揉,并不急着进去,直到她拉住他的卫衣往前拽,他才肯送进去一点。
    李珂感受到他的龟头挤进来,这种饱胀的满足感让她仰脖吸气。
    他的节奏温柔和缓,像是怕她不舒服,慢吞吞往里推,直到顺畅包裹到底,才继续这种慢节奏的温和抽插,一下一下,深入浅出,水声黏黏腻腻。
    这种节奏固然熨帖舒服,李珂躺着享受一会儿,嘴里只有猫咪大点哼吟,渐渐开始不满足:“要快的。”
    她仰躺着,脸上已经泛起潮红,上衣缩上去一点,只露出一节细腰,腿上还挂着牛仔裤,再底下却是赤裸而严丝合缝的连接。
    字渊渟当然拒绝不了她,手掌隔着衣服揉揉她的乳肉,捏着她的臀腿,陡然加快抽插,齐根捣入,狠凿到底。
    李珂受不住,上身微抬一下,短促叫出一声:“呀!”
    “别叫了,别让人听到。”字渊渟趴压下来,手指温吞地拂开她脸上的发丝,但是并没有再放轻动作哪怕半点,撞下去的时候腰腹力度根本不收,连带着帐篷都微微晃颤,如果不是没有脱下来的灰色休闲裤布料软糯隔在中间缓冲,肉体的拍击声必然冲出小小的帐篷,让路人为之侧目。
    李珂咬着牙,承受着他更急风骤雨的狠撞,一手捂在自己的嘴上,另一手只能用力抓紧他的卫衣。
    他还穿着全套的衣服,只有腰腹底下露出小小一截,神色淡然,而狠摆的腰肢和微粗的呼吸无疑与之相悖。
    帐篷外面时有人路过,交流声透过薄薄的帐篷布传进来,混着她压抑着的呜呜咽咽,和他微微的喘息一起传进她的耳朵里,战栗又刺激。
    小孩儿追逐打闹,跑过帐篷时带起一阵风,门帘随之晃荡,笑闹声会在某一刻无限趋近,几乎让人怀疑他们下一秒一定会拉开门帘的拉链,看见他们正严丝合缝的交合。
    但是这样让人紧绷的恐慌,只在片刻后随着渐远的笑闹声消弭。
    帐篷里面的人神经不断绷紧再松懈,重复一次一次的起落,在这种刺激里,几乎有当众做爱的禁忌感。
    字渊渟维持着快而深的抽插,李珂甬道被撑满撞酸,腰绷得极紧,快意如潮一阵阵袭卷,终于在下一刻突破临界点。
    捂着嘴的手不受控制地撤下来,隔着卫衣狠狠抓住他的手腕,字渊渟更趴压下来,在她张嘴尖叫之前堵住她的唇舌,性器却不减力度,顶着她的痉挛缩压,仍然狠撞。
    水声的溅溢随着撞击有节奏地撩响,李珂只想尖叫宣泄,被他伸进来搅弄的舌头全部堵住,半点发泄不出来,原本短暂的高潮在他不断的狠撞里延续,穴里哪哪儿都酸、哪哪儿都快慰,简直有点难以承受的至爽。
    她筋挛,缩着腰躲避他追上来的抽插,只是无用功,高潮一波一波延续,几乎叫她脱力。
    穴肉持续不断的吸吮缩压,字渊渟没有坚持更久,把自己狠狠凿到底,和着她的吸缩余韵,畅快淋漓射出。
    性器被裹覆的酣畅让射精也极为享受。字渊渟啄吻她的嘴唇,撑起手臂往下一看,灰色的休闲裤顶上溅上不少水,晕染出几块深灰的湿印。
    李珂缓过劲,察觉他在慢慢抽出,声音里还有高潮遗留哭腔:“你怎么射进来了。”
    一会儿流出来了,湿了内裤,会不舒服。
    字渊渟抬起眼皮看她,“不是你要的?”
    “我只让你插我。”
    李珂吸了吸鼻子,声音很小,大概知道是他对自己非要在这种时候勾引他的一些小小报复。她有些不服气,拉着他的手往下伸,非要他善后:“弄出来。”
    字渊渟没反抗她的力道,碰上她的阴唇的时候那里还颤吸一下,她也随之松手。
    字渊渟看两眼,腿心仍然一片晶亮的水滑,精液并没有要流出来的意思。
    他再次拍了拍她的阴唇,那里翕张两下。“含着。”
    语调温柔和缓,却有和床下完全不同的睥睨主宰感。
    李珂心跳笃笃发紧,夹了夹腿,没再说什么,任由人拿着湿巾擦过自己的腿心,穿好裤子,最后或坐或站,甬道里的精液缓缓下滑,根本夹不住,带起蚀骨的痒。
    回到家的时候内裤一片湿凉,腿心仍然水滑。
    他顶着这点水滑重新插进来,顺畅的不得了,不知道是不是掺杂着没排尽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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