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对灵异事件那么有兴趣啊!」三人回头看见司徒允一脸严肃地走进客厅,说:「没错,十一年前我也在狄贝河上空被禁錮过一次,大概有二个小时,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解禁。」
「你们遇到的情形是怎样?」浩源问褚净。
「第一次,我们经过天眷与夏国边界的一座废弃别馆,五人突然全身不能动,耳朵听到像来自幽冥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的哭嚎声。等听到如雷贯耳的『阿弥陀佛』佛号声,我们的身体才又恢復活动,我们吓得飞奔而回。第二次,因好奇心的驱使,再度夜探别馆,一进别馆内墙就看到美丽与绚烂的奇景,然后整座别馆像火树银花般飘浮在空中,甚至左右、上下飞舞着,不久却变成乱石堆。幸好遇见一位白袍老人点醒我们,才得顺利脱困。」
玲瓏接着说:「两次,我们回到住处都发现当下的时间与手錶上的时间不同,手錶上的时间都比我们到别馆的时间多了十五分鐘,这十五分鐘就是从别馆回家的路程时间,而我们在别馆的时间却莫名其妙的不进入手錶的计时。」
浩源疑惑地说:「我们那次虽被禁錮空中,但时间好像并没有停止。咦!还是我没注意到。」
司徒允说:「我很肯定,虽在空中被禁錮,但时间并没被控制,所以我知道被禁錮的时间。」
褚净说:「你我遭遇的地点、情况并不一样,而且这一路飞来,我们亲眼目睹像当年尘旅世界遭受星际毁灭的情景,空气中还飘扬着土崩瓦解的尘埃味。也就是说,几乎可以确定小婕并没有说谎,她遇到的麻烦和我们那日遇到的相类,只是我们被禁錮的时间,一次是九小时,一次是四小时,而她却被禁錮四、五十年,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大麻烦在作祟?」
玲瓏想起别馆的遭遇和今天早上看到的世界毁灭情景,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白袍老人是谁?」浩源问。
「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他是谁。他说他很忙,没那么巧可以常常来救我们就消失了。」
「你用消失而说走了,为什么?」浩源问。
褚净说:「只一转眼的时间,他就从我们眼皮底下不见,他怎么离开的,我们没有一个人看清楚。」
司徒允陷入长考,其他人也噤声不语。良久,他问褚净,说:「刚才你是不是有提到一个什么范围?」
褚净把自己画出的假想圆给司徒允看,说:「你看,我们从拉也河与长龙河的会流处左转北上,在芾镇之前,虽看见重创的地表,但经过长时的休养,已有復甦的生气。可是一进入芾镇,一切彷彿又回到星际毁灭期的景象。」他接着说:「我上运转中心查了资料,四、五十年以来,没有任何是从荆科镇、凤屿、曲家封、芾镇等四个灾区出来的纪录,而这四个点正好可以连成一个完整的圆。」
司徒允的脑袋思索地说:「如果是这地区受到禁錮,那就是说直到五天前才解禁。而褚净兄弟两次遇到这种情形,都因为有白袍老人介入,所以,禁錮时间只几个小时,倘若无外力介入,什么时解禁是不是遥不可期?」
褚净和玲瓏对看一眼,却无法回答,因为他们心中真的很没把握,倘若司徒允说对了,那么自己五人真的太幸运,他日若能再遇见白袍老人,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司徒允见没有回答,说:「换个方式问,我们什么时候起程来这里?」
浩源回答:「今天是第五天。」
「假设这个大麻烦知道我们要来,所以,故意在我们啟程当天解禁。」
浩源三人脸色大变。
只听司徒允接说:「知道我们要来,所以解禁,再明显不过了,解禁的目的是为了让我们能顺利进入这个地区。而我们的目的地就在褚净画的区域内的荆科镇。」他自言自语地说:「既然禁錮这个地方,表示这里有他想要掌控的资源不希望被外界骚扰,为什么现在又要解禁让我们这群老老小小的乌合之眾进来?这…这就有点难懂了。」司徒允抓了抓头,又侧头歪脑地想。突然大声说:「睡觉!睡觉!不想了。」逕自回书房休息。
褚净懂司徒允说乌合之眾的原因,而且他们的成军全是司徒允个人的因素,如今出现的情况,大非其心中的期望,所以,他头大了。
三人知道再想下去也不会有结论,于是各自回房休息。
小源的房间
小源转身看不到奶妈何月,正要翻身起床,只见何月静静站在房门边。小源说:「奶妈,你要出去啊!」
何月轻掩上门,说:「我刚方便回来,我们睡吧!」
小源嗯了一声,翻个身又沉沉睡去。
茗茶馆
童秋水接到褚净告知救小婕的消息。她想起总理与宇文善吃团圆饭的决定,以及餐叙上宇文善突然问卢谭有关寻根之旅,还牵强地要何月同行。当晚散会送别时,对面街角一闪而没的白影;还有褚净他们啟程后,宇文家立刻对外暄称老爷身体不适,拒绝访客。童秋水仔细分析后,觉得一切都太巧合了。巧合到让她心里不安。
她回讯给褚净:
寻根之旅何月同行太牵强,要注意她的目的。
你们啟程后,宇文家立刻对外暄称宇文善身体不适,拒绝访客。经我暗中调查,这几天都没见到他与穆奎侯,已确定穆奎侯确实不在家。注意是否有可疑人物跟监。
第六章 禁錮后的生灵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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