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娘退无可退,鼻梁都给撞得生疼,她哪晓得他有这么大力气,手脚并用挣扎起来都没能让他有任何动摇。
心中悲戚的荀晋源,存了孤注一掷的念头与她唇舌交缠,撞到下巴磕了牙也不管,只绝望地感受着她的存在,以祈求哪怕是带了怜悯的回应。
“唔...”六娘呼吸困难,只觉荀晋源像那精怪传说中的取人精元狐狸精,非要把她吸干了不可。
被亲得晕乎的六娘,实在不愿再继续下去,捶打着他咬了上去,发狠一般让铁锈味在口腔蔓延开来。
荀晋源虽然吃痛,却也并未放六娘离去,按住人后脑的手移到她背上,就是不让她起身。
哪怕二人嘴上都破了口子,亲吻吮吸的声音也没有一刻停止,腥咸的血水与涎液混杂在一起,全然是不死不休的疯狂。
荀晋源不痛,六娘可痛啊,嘴皮上破开的口子还被他吮咬着,头皮发麻还挣脱不得,血沫子都快淌到下巴了。
她当然不肯继续屈从,胡乱摸着他的身体,然后朝他胯下捏了一把。
“啊…呃…”这下荀晋源没法再忍了,疼得揪着床褥松了嘴,眼泪汪汪的,真是有苦说不出。
六娘才不怜惜他,一个巴掌就呼过去,“荀晋源,我允许你这样对我了吗?凭什么你想要,我就得给你?”
“薏娘,抱歉,我只是…”荀晋源还是一脸可怜样,不过好歹清醒了一些,“有些忍不住…”
六娘还没消气,变着法地骂他:“忍得住的,才叫人,忍不住的,那是禽兽!你也是衣冠禽兽吗?”
早没了心气得荀晋源,捂着被扇的半边脸,难以平复胯下的欲望,瞄了眼六娘,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他也是男人,当然知道男人都用下半身思考,为了一逞兽欲,别说当衣冠禽兽了,更加下流无耻的事都干得出。
“哼,没话说了?”见他终于老实下来,六娘也恢复了以往的沉静,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小腹上,把顶撞自己的那个玩意也按了下去,“忍不住,也给我忍着!”
身下的阳物又给她重重捏了一把,荀晋源皱着眉头没有去反抗,他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之下,若不哄得她开心了,自己还要受更多罪,“知道,知道了。”
为了让他知晓自己的厉害,六娘又扒了他裤子,举起烛台细细打量他光裸的躯体,嘴里满是羞辱他的话,“荀元骢,你看看你,好好的彬彬君子不做,非要脱光了向我摇尾乞怜,是不是贱啊?”
荀晋源缄默不言,静静忍受着六娘的责骂,心中庆幸她还愿意理自己,没有收敛那股子泼辣劲转头离去。
指尖一寸寸抚过荀生细嫩的皮肉,六娘手持的烛台再一次不受控地倾斜了,蜡油随之一滴滴滑落,打在他的胸口、腰间、腿侧,“荀大人,这回烫吗?”
六娘是故意的,她早听闻有人这样磋磨平康坊的小倌,荀晋源若还有点心气,就不会任由自己再妄为下去,怨她骂她恶她都好,总之不要再喜欢她了。
“不,不烫...”荀晋源咬了咬下唇,自觉还能忍受。
六娘心知自己的计划正在奏效,更加放肆地把烛台举到他面前,作势吓他道:“荀大人这张脸生得真好,只是太过招蜂引蝶了...不如,让六娘我给你添一朵烛花吧,也省得教那些个小姑娘觊觎。”
荀晋源瞳孔微张,倒是没有一点被吓退的意思,“你若不喜我这张脸,毁了...便毁了吧。”
握着烛台的手一滞,六娘不知荀生是真情还是假意,这人心眼子不少,一定是在赌她舍不得...对,他一定是在赌。
“嘁,吓吓你还当真了?”六娘自讨没趣地把烛台搁下,取来他的衣衫擦拭还未凝固的烛油,扫兴道:“我杨六娘,只是一介民女,可不敢以下犯上,荀大人别记仇。”
“咳咳,我不会。”紧张过度的荀晋源终于松开了捏得皱巴巴的褥子,伸手去擦自己失态的眼泪,比起被蜡油烫到,胯下挺立的昂扬才是目前最亟需解决的,他快要憋爆了。
察觉到荀晋源一脸窘态,六娘又懂了些什么,笑着抓住他的命根子,任由掌心擦过那狰狞的青筋,“荀大人,要民女伺候你吗?”
她的手一直在收紧,荀晋源面露难色,吐不出半个“要”字。
“不,不敢...”
六娘松开手扯了扯他的卵蛋,又陡然收紧捏住那孽根的尾部,诱惑着他一再妥协,“什么不敢?你明明很想要的。”
“想,我想要…”荀晋源无可奈何地接受了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命运,“给我,给我好不好?”
手心那物还在胀大,六娘握住这与他身板不相匹配的分身,缓缓撸动起来,“怎么这么硬啊?难不成荀大人又许久没自渎了吗?”
“是,嗯呵…啊……”荀晋源挺起胯呻吟起来,私心希望她还能快一点。
不过,荀晋源也确实没说谎,上回酒楼一番云雨之后,他一心都扑在话本子上,根本没有动过别的绮念。
欺辱(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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