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人听见的。”松开六娘的乳首,观复沿着她的脖颈一直往上,直到含住那小巧的耳垂。
醉仙楼顶楼,那可是左相林大人的包房,不管下头有没有人,她都不能太过放肆,“不,不可以…”
裤带早就被观复解开了,六娘的垮裤半褪,微微湿润的花心就抵在他昂扬之上。
她湿了,但还不够湿。
许久未曾与她共赴巫山,观复也不敢轻易就入进去,毕竟往日她总喊疼,如今才刚通经活络,还是顺着她一些比较好。
“不想出声,便亲我吧。”与其说是为了帮她,观复这句话更像是在索吻,他想要她主动亲自己。
观复的阳物还在胀大,六娘心知每回入穴都是灾难,不欲即刻坐下,只按着他的肩膀坐起来一些,然后俯下头去亲他。
这个位置卡得很好,阳物的龟头埋在花丛里,堵住了她花心,能淋到几丝蜜液,却完全进不了一寸。
腿心的灼热,令六娘的心生惧意,她就不该答应他的,之前多少回都要给他捅穿了,自己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夜风寒凉,六娘口鼻呼出的热气喷了他一脸,也为他的眼睛蒙上一层湿漉漉的雾气,细细看来,好似盛满了溶溶的月色。
伸手抚上观复的鬓发,六娘挑开他的发带,任由那细长的带子随风而去,欣喜地看着一头乌发倾泄而下,与自己的手指勾缠在一起。
难怪福王之流会心动,观复若只是一个徒有皮相的美人,六娘也想狠狠欺负他,让他眼底的光只追逐自己一人。
不,这个不肯为王公贵族低头的人,现下眼里只有她杨六娘,而且早已是自己的裙下之臣。
为着这点优越感,六娘阖眼吻上了观复的唇瓣,坏心地掐住他的脖子,耐心与他厮磨起来。
六娘这点手劲,当然伤不了观复分毫,她这么做,无非是想看他失态,然而,除了感受到他的喉结在自己掌心滚动,多的便再没有了。
身体在无形中下坠,意识到不对的六娘忽然睁开眼,才发现身下人的阳物已经蹭进来一个头,“唔,你…”
龟头整个沿着花缝蹭了进去,观复闷哼一身,抱紧六娘的腰又去亲她,舌尖在她口腔来回打转,不断搅弄津液。
六娘的气息变得急促起来,按着他的肩膀想要起身,可谁料观复这厮竟又在她腰上按了什么穴位,腰一酸腿一软,她实在支撑不住,只好坐了下来。
她这一坐下,观复的阳根可就进来了,撑开她的花穴足足进了有大半截。
穴里的蜜液被他堵着出不来,她实在是又酸又胀,直接亮出利齿咬他的嘴唇,“观复,你给我出来!”
“被你夹住了,出不来。”观复舔了一口唇边的血丝,颇为无奈地看着恼羞成怒的六娘。
“你!”六娘也不知哪来的手劲,竟一把将观复推倒,可这样也是不成的,一旦没了他身子的遮挡,她胸前春色可就藏不住了,于是又只好扑过来压在他身上,“你做什么又按我的腰?”
“腰上有阳关穴,按了能帮你解乏,我帮你通通经脉。”躺下的观复搂住六娘的腰,感受着花穴里的紧致,没有急于抽插,好不容易又与她水乳交融了,他当然要延长这身心合一的快感。
六娘才不信他,两手撑在他的胸口,下身奋力一夹,“胡说八道!给你一按,我腿都软了!”
一层层媚肉挤压着棒身,观复不欲复进,却也退无可退,只好又按住她的阳关穴,接着往上按命门穴。
“这里是命门穴,元气之根本,我听医者说过,按压可以固本培元…”修习《洞玄经》久了,观复对回精之术也颇有心得,他能忍得了一时,也能使交合于她更有益。
听到“命门”二字,六娘可不敢妄动了,她虽不通医术,却也听说过人的死穴,观复按的,怕不就是她的命门死穴…
她果然太放肆了吗?他都要“杀”她了。
“别,别按了…”六娘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服软一般蹭了蹭道:“观复,做你想做的吧,别弄疼我。”
观复不懂六娘为何突然乖顺,收回搭在腰上的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勺道:“可是哪里不适了?”
“咳咳…你快动一动呀!”受不了他的磨蹭劲,六娘自己个扭了扭腰,伏在他身上动了起来。
“好。”观复将分身退出一些,带出里头的淫水,然后又入进去,深入浅出几个回合下来,抽插也不再那么艰难了。
他在加快抽插的频率,掐着六娘腰间的软肉摆布她,每回都将肉棒送至深处,撞击那脆弱敏感的胞宫口。
六娘感觉自己正趴在一叶小舟上,面对迎面而来的大风大浪,只能一边颤抖一边抓紧甲板,听天由命顺其自然。
然而,潮水还是漫了上来,她尖叫着咬住了他的胸口,神思被快感淹没,不久便泄了身子。
野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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