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快感从胸部传入脑中，酥麻又舒爽。
    乳头在周止安的抚弄中变得挺立，敏感的两点在手部的刺激下迅速胀大。周止安察觉到手中乳头的变化，转而用掌心轻磨。食指和中指夹住乳头，轻轻往上提拉，他听到半夏的喘息声变大。
    “嗯，我刚才说得不准确，宝宝的胸……既软又硬，宝宝要不要自己感受一下？”周止安牵过半夏一只手，引导她将手放在乳房上。手附在半夏手上，“宝宝，摸摸自己的胸，是不是四周都是软的，只有乳头是硬的，嗯？”
    半夏突然被自己手中的触感惊到，洗澡时清洗胸部乳头不会无缘故地硬挺，现在乍一感受到乳头的硬度，着实心头一惊。原来自己的胸在他的触摸刺激下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半夏匆忙把手从胸上撤走，声音中有一丝欲盖弥彰:“不许说了。再说就禁止摸摸。”
    “好，我不说，我安静地摸摸。相信宝贝自己刚才也感受到了。”周止安靠近半夏的脸，落下轻柔一吻。
    手上的动作继续着，反复在胸前那片肌肤丈量，似部落首领在巡视自己的领土一般。不停地揉、捏，渐渐地不再满足于只是摸摸。他们现在是面对面侧躺着，室内黑暗，又在被子里，隔着一层睡衣。大人常常会给断奶的婴儿用奶瓶装着冲泡奶粉，奶瓶上的奶嘴于婴儿具有抚触安慰作用。此刻，周止安觉得自己就是那断奶的婴儿，需要含着半夏的乳头才能平静下来。只能摸，看不到也吃不到，周止安有点燥热，手上的动作也加重了几分。
    可是他担心这一步太超过了，怕吓到她。还是一步步慢慢来吧。
    半夏离周止安的身体很近，她觉得有一个颇具硬度的东西抵在小腹所在的地方。忽然间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脸上温度“唰”地变得火热。原来只是摸她的胸，他那里也会变硬的吗？
    “那个……你的东西有点硌。”半夏把原本和他贴得很近的身子悄悄挪开了一些。
    周止安瞬间明了半夏指的是什么，单手把她拉回身前，甚至还故意在她小腹前顶了几下。
    “宝贝，它有反应了，难受……宝贝也摸摸它好不好？”周止安低声诱哄，揉揉手中的乳肉，又轻轻在半夏身前蹭动。
    半夏沉默，许久都没有回应。周止安喟叹一声，拉过半夏的手，去到他下身那充满热意的部位。
    “来，宝宝把手放上去，轻轻圈住……对，然后上下滑动……嗯……宝宝真棒……做得很好……”周止安手带着半夏的手，在勃起的硬物上上下来回圈动。
    隔着裤子都能感到那里的热意，似有阵阵热气从那处源源不断地传来。手里圈住的东西热、粗、长，半夏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周止安的手裹着她的，来回抚弄他那处。她不知道，这样的动作还要持续多长时间，手里的东西依然很硬。
    “额……宝贝的手好软，手累不累？再坚持一下好不好？”周止安的呼吸中喘息的成分加大。半夏只觉得手中握着他分身的热度已经隔空传到她脸上了，脸好热。如果照镜子的话，她的脸一定都红透了，她想。
    “你怎么这么久啊，快点出来呀……”半夏小声抱怨。他实在太久不射，她的手都发酸要圈不住了。
    “宝贝，你现在说这话很危险的知道吗？想要我快点射出来呀，宝贝帮我好吗？”
    他拉着半夏另一只手来到他的裤腰，“来，宝贝，把我的裤子往下脱。”睡裤褪下，然后是他的内裤，“宝贝真棒。”
    下一秒，半夏被他带着毫无阻隔地摸上他腿间那根依然挺立的阴茎，“宝贝自己动，刚才已经教过你了，嗯？”
    周止安又补充一句:“宝贝自己动的话我就能快点射出来了。”
    这一刻，半夏更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阴茎到底有多热，他那里甚至还在她手里一跳一跳的。按照之前的手法，圈住后上下滑动。大拇指不小心划过前端，然后听见周止安发出性感的呻吟声。
    “唔……宝贝……继续，多关照刚才那里，对，可以轻轻地摸一摸。”
    半夏从善如流，是个合格的践行者，手划到前端时也顺带轻触像蘑菇头的那小片，手上似乎有黏黏的液体。他那里出水了？
    “额……嗯……宝贝真厉害，再捏捏下面的囊袋好不好？”
    半夏闻言去触摸，摸到两颗像小球一样的东西，手感倒是有点软，没有他那根东西那么硬。
    卧室里男人的喘息声格外明显，半夏听着那近在咫尺的声音，身体也有点软。今晚，他触到了她的胸，她触到了他的性器。
    周止安的手忽然又附上半夏的，带着她动，“来，宝贝，动快一点。”
    最后关头，他的性器顶着半夏手心。耳旁是他的闷哼声，然后手里好像沾上了一些液体。
    “谢谢宝贝的手，很舒服。”周止安吻住半夏的唇，贴了几秒。随后打开床边的夜灯，从旁边的小桌子上抽出几张纸巾，往半夏手心擦拭，仔仔细细将双手擦干净。他掀开了他那侧的被子，半夏闻到了空气中浑浊腥膻的味道。看到他又扯了两张纸巾草草擦拭他下身，然后拉上裤子。
    周止安起身走出卧室，半夏透过卧室门看到卫生间的灯亮了，然后听到水声。很快周止安走回来，手里拿着浸过水的面巾纸，纸是温热的，他又仔细擦拭半夏的手。帮半夏盖好被子。
    半夏听到卫生间里花洒出水的声音，他在洗澡。很快，周止安关掉卫生间的灯，躺回床上，关掉夜灯。把半夏揽进怀里。
    闻着他身上的柑橘味，半夏感觉很安心。
    “好好睡一觉，晚安宝贝。”周止安轻声道。
    次日半夏醒来望见窗外一片大亮，尽管拉着窗帘，光亮仍然穿透窗帘进入室内。身侧周止安躺过的痕迹还在。捞过手机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半。凌晨时两个人闹得很晚才睡。
    把被子翻转过来散掉里面的热度。走出卧室，周止安坐在沙发上。
    “早上好宝贝，去洗漱吧，然后来吃早餐。”周止安走过来轻轻抱她，亲吻她的发顶。
    半夏回抱他，“早上好啊男朋友。”
    洗漱好回到卧室涂护肤品。餐桌上摆了几样食物，有红豆粥、茶叶蛋、豆浆、煎饼果子，两份凉拌胡萝卜丝、菠菜。除了凉拌菜，其他的食物都还是温温的。
    “男朋友辛苦了，准备了这么多早餐。”半夏剥开一个茶叶蛋递给周止安。
    吃过早餐，准确地说，应该是早午餐，周止安收拾桌面。半夏去卫生间把床单被套和他们换下的衣服放进洗衣机清洗，又去煮了一壶陈皮红枣水。
    期间回到卧室把被子迭好，周止安自觉地在客厅拖地。时间静静流淌，就像从阳台照进客厅的阳光一样。
    衣服洗好了，两个人一起在阳台晾衣服。半夏看着那明显不属于她的两条男士内裤，用手肘碰周止安的手，“你的内裤自己晾。”
    “遵命。”他毫不矫情，坦荡荡将自己的衣服挂在半夏的衣服旁边。两个人一起晾床单和被套，在空中将它们抖平整。晾衣杆上挂着女人和男人的衣服，还有床单被套，半夏忽然有一种他们已经共同生活了很久的错觉。
    家务活总算告一段落，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喝煮好的陈皮红枣水，心中升腾而起的暖意是由那温热的水，由那明媚的日光，也是由沙发上相握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