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凝固了,直到香克斯的手按在裙子的拉链上,才仿佛明白发生了什么。
“等、等等呜!”
娜娜莉惊慌地想躲,却忘了身前是马尔科的胸膛,紧张下痉挛的穴肉让他发出闷哼,干脆环住腰肢继续缓慢地顶弄。
……马尔科的性器,还埋在里面。
意识到这个事实后,她开始轻微地颤抖,柔软的腰被有力的手掌束缚,夹在两个同样高大的男人中间,就像一头被围剿的鹿动弹不得。
“滋。”
藏在布料里的链子被不容拒绝地拉开,香克斯的手探了进来,女孩子温暖的肌肤就像拆开糖衣的榛子糖,吸着手指不让离开。
“今天怎么没有穿?”
和惊慌的她不同,香克斯正常极了,仿佛在门口听了一场活春宫的人不是他,打开门看见浓白的精液从隐秘的腿心流下的人也不是他。
他顺着拢住柔嫩的胸乳,雪白娇小的一团,能够温顺地被男人的手包住揉弄,甚至还能和马尔科在默契下,将细细的裙子肩带也扯了下来。
除了垂在腰间的布料,几乎赤裸着被人看光,被酒精、快感和惊慌充盈的大脑终于惊醒着发出警报,“等等、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
回答她的是马尔科,男人温柔又缠绵地插穴,动得不重,光是将性器埋在湿润的腔内就爽得背肌生汗。
“嗯?宝贝,是不要我肏你,”
他举着腰又松手,凭借海贼的臂力想要维持抱着肏的姿势轻而易举,于是刚刚退出穴口的半截阴茎又在重力下顶了进去。
还不等她张着嘴试图呼气,舌头就被身后的香克斯吃下,舌头搅弄发出暧昧的水渍声,蜜色的手掌揉弄雪乳,另一根同样坚硬的阴茎抵在背后,任凭龟头的清液涂在光滑的背上。
“还是不要我肏?”
被紧紧夹在男人中间的女孩子惊慌地看着他们脸上的笑容,眼泪都在打转。
“娜娜,选一个出来吧。”
夜色已经彻底暗下去了,房间里的灯没有打开,仅靠着窗外倾泻的月色来窥探一室春光。
马尔科从身后肏进湿得淌水的小穴,轻柔地在她圆润的肩头上啄吻,用鸡巴顶着女孩子敏感的穴肉。
女孩子细细的喘音几乎要被肏干的水声掩盖,她的下半身在马尔科那,上半身却属于另一个男人。
香克斯按着她的后脑,半眯着眼睛,磁性的声音带着微不可查的喑哑,“就是这样,小娜。”
“舌头动一动给师兄舔,之前不是很喜欢吃我的鸡巴吗?”
兴奋起来的阴茎连龟头都吓人,娜娜莉轻轻抽泣了一下,被爱怜地用指腹刮过脸肉,“好啦,别撒娇了。”
香克斯无奈地叹了口气,“为我当个乖孩子,好吗?”
之前她用在他身上的话全都被尽数返还,女孩子敢怒不敢言地仰头望他,晶莹的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看得香克斯又是小腹一紧。
看着顶端冒水的鸡巴,她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裹住,笨拙却恰好舔过冒出腺液的马眼。
香克斯“嘶”了一下,忍过那一阵,手探到脆弱的喉咙去摩挲:“这么小,能不能全部吃进去?”
“乖,把牙齿收好,师兄要肏娜娜的嘴了。”
说着温柔甜蜜的话,鸡巴却直接挺进温暖的口腔,狭小的空间里,舌头被堵得不得不贴着茎身,连动也动不了,只能被动地被阴茎带动。
“呜、不…”
女孩子被塞得满脸潮红,泪珠控制不住地挂在腮边,几乎喘也喘不上气,吸得却紧紧的,让香克斯不住地想要挺腰。
“嘶。”
他骂了一声,“喂,马尔科,你还没好吗?”
马尔科正游刃有余地动腰,高潮过的穴肉又乖又软,甜甜地吮吸着阴茎,快感不猛但悠长,听了这话也只是嘲笑:“怎么,这么快就想射了?”
他脸上一抽:“我怕把她弄坏了,赶快!”
不死鸟闻言,又好笑地看香克斯一眼:“看来有人是真的知道的不多yoi。”
他拔出阴茎,放在入口又狠狠一撞,顶在穴心深处的同时让女孩子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一挺,嘴里的鸡巴也顺应着塞到喉口。
“操!”
“来,宝贝,告诉香克斯,”马尔科的手撑在单薄的背,按压出红痕,“你吃得下,对吗?”
“被操坏了也能乖乖地恢复,不然为什么会想着用能力诈死呢?”
完了。
她视死如归地闭上眼,不敢去看香克斯的脸色。
被人杀掉和自杀式袭击是两码事。
“哦对,”马尔科还在微笑着补充,“还有明明可以把炸弹设在其他地方,偏偏因为舍不得伤害无辜的海军,就用在自己身上了对吧。”
“——青雉全都告诉我了哦,宝贝。”
“是这样的吗?”
香克斯的声音很轻,却让她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被顶级野兽盯上的颤栗感再次涌上心头,这一次却找不到方法解决。
“亏我还在想,要好好体贴小娜呢。”
他委屈极了,腰部却狠狠地发力,双手按着头,把她当套子一样往鸡巴上摁,“但坏孩子是吃不到糖的。”
香克斯甜蜜地说,和马尔科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再次发力,不论是哪一张嘴都被插得水声作响,“乖乖地……”
“用可爱的小穴来安慰我们吧。”
“唔……呜呜!”
女孩子被动地吮吸嘴里的龟头,从喉咙里哼出细弱的闷哼声,讨巧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柔嫩的大腿被狠狠分开,箍得牢牢的,臀肉都被拍打地发红,从香克斯的视角甚至能看见男人粗壮的鸡巴带着水液的湿润模样。
他喘笑着,用力撞了一下她的舌根,“宝宝,你的水好多,都快把我们淹了。”
“舌头都软了。”
香克斯摸了摸喉咙,细细的,他一只手就能扼住,还在微微地发颤。
“哈、”
她呜咽着出声,被他摩挲着脸肉:“怎么了,小娜?想撒娇吗,这次可不会这么轻松地放过你哦?”
少女的卷发被挽到耳后,露出光洁的小脸,柔嫩的脸庞被粗粝的指腹磨得发红,这样可怜的模样,偏偏眷恋又依赖地蹭了蹭贴在脸上的手掌。
香克斯顿了顿,声音里带了笑意:“果然喜欢撒娇。”
“宝贝很娇气的,”马尔科在子宫口缓慢地磨,同时俯下身来把弄臀肉,拍打成雪白的肉浪,“光是这样磨一磨就受不了。”
“好,知道你想吃了,”香克斯状似安慰地摸摸头,像哄小孩子一样,说着颠倒黑白的话,动作也毫不留情,“师兄马上就喂给你。”
他将鸡巴抽了出来,在红润的唇上不停地蹭,还要将混杂着口水和前精的液体磨蹭顶在脸上。
她没有闭上眼睛,反而睁着湿润的瞳孔乖乖地顺从着男人的亵玩。
香克斯脸上的笑停了下来,他用手握着阴茎,拍打着女孩子天真妩媚的脸庞,“怎么现在知道听话了呢,娜娜?”
粘腻的茎身打在脸上,留下下流的湿润痕迹,这样的温顺反而让他心中的暴戾无处释放,只能暗骂一声,手捏住下颚,强迫她抬起下巴。
“全部吞下去。”
他没有再用哄骗的说法,声音也失去了伪装的朝气,变得冷淡而强硬。
柔软的长发被揪住,不容拒绝地将男人的性器全部吞下,唇角都要撕裂,几乎窒息地被迫进行深喉。
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溢,单薄的肩几乎是颤抖着瑟缩,马尔科皱眉地企图打断:“不要太过分了,红发。”
“有吗?”
他又一次顶腰,女孩子的喉咙都能看见性器的凸起,和马尔科对视的眼里暗色深重,“反正小娜可以恢复。”
不死鸟将性器抽了出来,脸彻底沉了下去:“随便你疯,别发泄在她身上!”
“把这件事告诉我的不是你吗,马尔科,现在又来当好人是不是太晚了。”
香克斯半眯着眼,又恢复往日的语气,“乖,宝宝,我们继续,把喉咙打开给我肏。”
“……没有关系…”
打断死寂气氛的是她抽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因为被粗暴对待而沙哑的嗓音很轻。
女孩子柔顺地将脸贴在香克斯手里,男人滚烫的手心因为上面湿润的泪痕而动了一下。
“不要难过了……香克斯。”
他的手僵住了。
她乖乖地用舌头去舔深色的龟头,沿着茎身的脉络,将本来就湿润的阴茎又弄得粘腻,然后将坚硬的肉棒慢慢地含进嘴里,生涩又认真,睫毛都在紧张地乱颤。
马尔科率先打破沉默,依旧挺翘的性器入到穴里,手指在滑腻的背上不断抚摸,他看也不看红发,只是温温柔柔地调侃:“宝贝,吃香克斯的鸡巴就那么舒服吗,你里面又在吐水了。”
“呜、重一点……马尔科…”
柔软的手指揪着床单,被马尔科反扣着握住,“好,都听你的。”
“这次也要射到宝贝的子宫里yoi。”
马尔科开始用力地摆动腰胯,性器狠狠撞开最深处的宫口,已经熟悉这根鸡巴的子宫被强行入侵也没有瑟缩,反而被入得淫液四溢。
“宝贝的里面好小好暖,”他不停地喘气,克制自己想要立刻射满的欲望,“怎么这么热啊。”
曼丽的腰背都被撞得不断起伏,背沟小小的线条里都是汗水,从腰到胯蜿蜒的曲线柔美而丰腴。
她被顶弄地不住往前,宛如被动地被马尔科肏穴,又被动地被香克斯肏嘴一样。
小半张脸都是嫣红的,从来没吃过鸡巴的少女努力放松着咽喉,让性器不停在嘴里进出,明明是放浪的模样,仰头时顺应重心掉下来的泪水又晶莹小巧地近乎虔诚。
小滴的眼泪砸在香克斯的腿上,温热地却几近滚烫,他如梦初醒,慌乱地想要推着肩膀将自己从女孩子嘴里退出来,偏偏又撞上马尔科的挺腰。
“呜!”
精水全部射在子宫里面,完成第二次中出,腔道被液体喷射着又一次痉挛,她被刺激地眼球都微微后翻,喉口因此而放松,压着阴茎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处。
强烈的刺激下,一股浓白的精液从马眼流了出来,又被喉咙下意识收缩,香克斯闭着眼狠喘了几下,按着她的头就想后退。
“乖、”他的声音沙哑地不成样子,“哈、宝宝吐出来,脏。”
她没听话,逐渐适应的舌头开始绕着鸡巴舔弄,同时不停地收缩喉咙,几乎整张脸都要埋到他的胯下。
“不行…”
女孩子的眼睛无辜又可怜,皮肤白得发光,蒙上浅浅的一层汗水,“喂给我嘛…哥哥……”
他腰眼一酸,精液就全部射在她的嘴里。
香克斯猛烈地喘气,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让他眼前都在发晕。
直到紧绷的大腿感受到柔软的乳肉,抬头望他的少女缓了口气,主动地将鸡巴上残留的液体全部卷走。
被肏得发红的舌头软软地暴露在空中,舌面上只有晶莹的水光,就像专门展示一样,露给香克斯看。
“是香克斯的味道。”
她撒娇地给出点评。
实习生夹心:利益共同体·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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