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愿有些无力地趴在床上,低低的呻吟声从唇齿间溢出。
他的手掌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小臂上的肌肉随着操穴的动作不断绷紧。
“都……三次了……够了……”祝愿断断续续地说着,不自觉地往前蹭了蹭。
陈述发现了她想逃开的意图,托着她的小腹随手一捞就把人给重新带回怀里。
腰胯被抬高,肉棒能更加轻易地进入到最深处。
他俯身在她背上落下亲吻,埋怨似的说道:“是你说想做的。”
那双手恶意地揉弄着肚子上的软肉,很少被触碰的脊背被人吻住,穴口在一瞬间紧咬得不成样子,肉壁也痉挛着缠住棒身吮吸着。
祝愿听到陈述低笑的声音,觉得丢脸就埋在了枕头里,闷声道:“那也没说要做这么多次啊……唔啊!”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响,红肿的穴肉努力吞吐着粗大的肉棒。她握住撑在一旁的他的手腕,徒劳地在上面压出一道道红痕。
她显然是又达到了高潮,整个人随着进出的频率发着抖,胡乱地扭动着腰身,黏糊的爱液从大腿间淋漓而下。
“呜……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她一哭,陈述就更兴奋了。
肉棒仍插在穴里,整个人被转了过来变成了仰面躺着的姿势。
枕头被随手拿去垫在腰间,在又一次被撞到深处的时候,祝愿一边啜泣着一边发出呻吟。
“嗯……呜嗯……”
脸颊泛着情欲的潮红,祝愿整个人可怜兮兮的,金豆子蓄在眼里要落不落。
陈述含住她不自觉吐出的舌尖,比起身下的动作这个吻显然是轻柔的。
“最后一次。”
“呜呜……你刚刚……也是这么说的……”
祝愿恶狠狠地咬了下他的唇,他嘶了一声,伸手去掐红肿胀大的阴蒂拧了两下。
“嗯啊……疼……”祝愿娇滴滴呻吟了下,又去咬他的下巴。
贝齿咬在皮肤上带来轻微的痛感,陈述闷哼了声,更加用力地操弄了起来。
阴蒂被掐弄,花心也被狠狠顶着,祝愿舒服到无法思考,攀上他的肩在上边留下一道道抓痕。
等陈述在她穴里射出来后,身上被她抓得不成样子,连腹肌都没能幸免遇难。
“看来下次得把你的手给捆起来才行。”
祝愿看了眼他身上的牙印和抓痕,撑起身在腹肌上摸了一把,“这不挺好看的嘛。”
白皙的手背和略黑的腹肌形成鲜明的反差,指腹从上到下抚过肌肉,顺着人鱼线一点点向下游走。
陈述捉住她不安分的手,声音暗哑,“又想挨操?”
腿还软着,祝愿收回作乱的手躺了回去。
“你不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吗?”陈述把她捞起来给她套上衣服,问了句。
祝愿抗拒地推开衣服,皱眉道:“我要洗澡。”
“先穿衣服,换完床单再抱你去。”
祝愿不乐意了,“洗澡而已,我自己可以。”
陈述没说什么,拿着衣服坐着看她踉踉跄跄地起身。
做了那么多次,祝愿腿是真的软了。下地的时候踩到了地上的衣物,维持不住平衡晃了两下后被陈述接住。
祝愿沉默了会,朝他张开了双臂。
“抱我去。”
祝愿在陈述这边待了一晚上,被祝司年接回家前又做了一次,美其名曰提前发泄。
祝家还没将陈可可的身份公之于众,主要是卡在了名字上。
陈可可不愿意改名,但祝老爷子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的亲孙女顶着外姓。她还没回老宅见过祝老爷子,却对老爷子打心底里感到害怕。
说到底,陈可可还没能接受自己是祝家人的身份。比起邱丽精心准备的房间,她更喜欢自己在孤儿院睡的那个小小的上下床。
房间被安排在跟祝司年祝愿同一层,在祝愿隔壁,是按照她在徐老那边的风格装的,只不过家具都跟祝愿他们是一个牌子。
衣帽间里的衣服也都是当季新款,还特地腾出一个房间准备装修成琴房。
总之,祝愿有的她都不会缺。
陈可可在普通高中里念书,邱丽想给她办转学去一中或者祝愿所在的学校,她拒绝了。
其实她也想跟祝愿在一起,毕竟祝愿是她走上音乐道路的原因。
但显然现在的祝愿不愿意看见她。
祝愿回家后,家里的氛围并没有发生太大改变,她对陈可可的态度虽然冷淡但也还是给了面子。
只是某一天,祝愿知道陈可可由于琴房在装修一直没练琴后,在晚饭时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自己的琴房让给了她。
陈可可还没说话呢,邱丽就黑着脸开口了。
“那你用什么?”
“我用锦苑那边的就行。”
祝司年本来今晚要陪温芃吃饭的,被压着回家心情本就不爽,此刻也跟着拱火。
“你搬去锦苑的时候说声,我帮你搬行李。”
“搬什么行李!”邱丽猛地放下筷子,“你妹不懂事你也跟着胡闹!有家不住去住什么锦苑,不准去。”
祝愿装听不见,“爸说这两天请人去重新检修下水电,让我周末的时候搬。”
她昨晚就跟祝维泱说过了,得到了确切答案才敢当着邱丽的面开口。
邱丽的脸色更沉了,起身拉着祝愿往楼上走。
令人窒息的氛围让陈可可饭都不敢吃,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祝司年。
好歹是自己亲妹妹,祝司年对她也并不抗拒,只是刚认识没那么亲密罢了。
“没事,她们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陈可可心里还是不舒服,犹豫着问了句:“我是不是该……搬出去才对啊?”
“搬什么?”祝司年扫了她一眼,“她是因为要在外面养男人才搬,你也要养?”
陈可可愣住了,这件事已经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养什么?
这边陈可可在为自己刚刚听到的秘密愣神,那头邱丽和祝愿已经吵起来了。
“你什么意思?”邱丽关上书房的门,语气不善。
祝愿低头揉了揉被捏红的手腕,“没什么意思,只是想搬出去住。”
“搬出去谁照顾你?你很快就要去比赛了,谁盯着你练琴?难不成让我每天都跑到锦苑那边盯着你?”
祝愿仍旧低着头,轻声说:“我不想弹琴了。”
“我说过让你不要再说这种话。”邱丽也压着声,可这样并不能压住心中的火。
“弹了十几年了,明年开始就要准备申国外的学校,你现在告诉我说不想弹下去了,你觉得可能吗?”
“养了十几年的女儿都可能不是自己亲生的,弹了十几年的琴现在不想弹了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这话是在戳邱丽的心,让她如鲠在喉。
祝愿自己也不好受,可这句话就是被下意识说出来了。
归根结底,造成如今这一副局面的是大人,是祝维泱的仇家。
祝愿和陈可可都没有错,所以邱丽没法对她那句话进行反驳,也不敢去提。
她知道祝愿性子倔,说要自己一个人待会的时候,她真的怕祝愿不会再回来了。
祝司年丢掉祝家人的身份也照旧可以活下去,他有自己赚钱的渠道和能力,只是未成年人的身份束缚了他而已。
所以他们对碧湖的那个女人也睁只眼闭只眼,年轻人犯浑很正常,日子久了自然就觉得腻味而后放下了。毕竟身上流着祝家的血,怎么样都是祝家人。
祝愿跟祝司年不同,老牌世家最看重血统。
祝老爷子喜欢她,养了十几年也不能说丢就丢,只是到时候拿到手的遗产回少些罢了。
这些都无所谓,邱丽和祝维泱会给她留下足以养活自己的财产。
邱丽一直在说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可祝愿是个很固执的人,她没法装作一切事情都没发生。
邱丽沉默着,眼眶里蓄着泪水。
心脏被歉意给狠狠攥住,祝愿上前抱住了她,轻声说:“对不起,妈妈。”
祝愿最终还是搬去了锦苑,只是每周日晚上都必须要回家吃饭。
搬过去的那一天,邱丽絮絮叨叨说了一路,到了锦苑又觉得房子哪看哪不好。
好不容易把邱丽熬走了,刚躺下没一会冉宁的电话就打来了。
“接风宴时间定好了,下周六。”冉宁说完顿了会,“你要带你妹妹去吗?”
祝愿现在一听到陈可可的名字就烦,“带什么带,让她看我跟人吵架啊。”
冉宁急了,“看看看,我就说你要去跟人吵架。去吵架的话就别去了,跟那种人吵不嫌丢人啊?”
“你急什么,不会毁了胖子的接风宴。”
“谁担心这个了……”冉宁语气突然弱了下来。
祝愿懒得管她和杜惟迁的事,看了眼空荡荡的房间,说:“来锦苑呗,陪我喝酒。”
那天祝愿匆匆离开时冉宁就察觉到不对劲了,但祝愿不想说,她也不会去问。
如今找自己喝酒,估计是想说了吧。
但是……
冉宁:“你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
15搬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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