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我拨过去也是无人接听。”
“那他现在在哪和你说了吗?”
“没,可能在他爷爷奶奶的家吧,我也不知道。”
凯撒不见了。问遍所有人都一概不知,电话不知多久未接了,内斯尝试打他的德国号码,依然如此。为此周遭人都焦头烂额着,内斯一张娃娃脸熬的满下巴青胡渣,亚实也是没怎么睡过好觉,加班完一有空就同内斯打听他的下落。
终于,队里的经纪人接到了凯撒姗姗来迟的通知,他已经回到德国。
大家总算是松一口气,只是状态并没好多少,电话依旧没通,信息依旧不回。
不会有什么大事吧?
身体不大好……亚实眉毛紧皱,手里捏着项链上格外安的那枚戒指,那她是不是得做点什么?会不会管太过啊?
算了不管那么多,“内斯你把具体地址发给我,我去找他。”希望没什么事吧。
“是个边陲小镇,谷歌地图找起来也可能很困难,我肯定也要去找他的,不如咱们一块去。”内斯不假思索说道。
“你不是下期集训就要开始了吗?没记错就是这周吧?”
“又没什么。”凯撒消失这几天,他想了很多,心系同一个人又怎样呢?他还是他,凯撒还是凯撒,他们之间谁都不能少了谁。更重要的是,他还明白了一件事。
“亚实,回来我要和你说件事。”
“什么事不能现在说要等到回来?那得什么时候了。”
“到时候看吧。”内斯终于咧开一个真心的笑,往日里的精致五官因为胡渣染上股颓废叔味儿,他最近都在冥思苦想事情,刮脸啥的全抛脑后了。
“?”亚实挑挑眉,“行我知道了。但有件事不能等到回来再做。”
“哦?你是指……”小狗眼睛眯得意味深长。
“我说胡子!”
经过一番讨论后,亚实决定努力将工作集中在两个整天处理完。
反正平常也习惯多线操作,先依次与客户沟通见面日程,排好后就是方案制订时间,放弃以往推进一步再联系的做法,一次就确定deadline,之后立马衔接各部门,省去不少非必要耗时。至于客户需求,她通常都标注很细,对接这点暂时不用担心。最要紧还属方案讨论,最耗时耗力的大工程,要碰上临时需求调整,耗上半个月都稀松平常,但要是快点出方案的话,再严苛的甲方也会应接不暇,于是亚实决定白天讨论,自己再利用晚上时间梳理内容改进思路,总算把手头两个要紧项目的框架搞出来。剩下的,就是可以线上进行纠错的细节问题了。
说来也奇怪,她自己发起狠来其他人的工作情绪也带动了似的,工作效率层层递进,结果竟然两天不到就全赶完了。
“……对对,是这样,差不多没什么问题了,你再优化一下,尽量精简,就给客户传过去……好,我这边先挂了。”最后一个电话也赶在飞机起飞前打完了,刚好在乘务员小姐走过来提醒时挂断。
“呼——”亚实大松一口气。
行程则是内斯事先安排好的,一点没延误。他做起事向来稳当,机场里也有熟人,省去不少奔波流程。
“忙完了?”
“嗯。”
“手续也提交了吧?休多久?交代清楚没有?这次不会又有人催你回去吧?”内斯急切N连问,简直比她本人还上心。
“年假用了啦,我又不是小孩还要你指点……不出意外的话有人帮我顶着,咱们赶在下个月月底回来就成。”亚实打个哈欠,“好困~不跟你说了,我先睡会。”
昨晚一宿没合眼,靠那点咖啡竟然撑到了现在。好在订的头等舱,安静,座椅也舒服。
亚实拿出一枚蒸汽眼罩戴上,给内斯他没要,要是凯撒那家伙在绝对会抢着要的,他可注重眼睛保养了。
真烦,又想到那个家伙。亚实合上眼。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他要是见到他们,会是什么心情呢?会开心吗?还是生气呢?又或许,最后都不肯原谅她呢……
他的戒指还挂在她胸前。他要是不想见我,最起码,也得把戒指还给他吧。亚实一边豁然一边黯然。
这枚戒指,是她两周前的一个晚上他给她的。
床榻缠绵,他们向来都是很多情话。凯撒喜欢向外表达,不是虚伪,而是丰富。她清楚,这种丰富大多是一时冲动的结果,可向来谨慎摆正自己位置的她,那天却也沉醉了,直到发现他是真想套住她,这才大梦初醒。
‘这是我奶奶给我的,我妈用不上这东西,你拿着。’
尤记得他把它塞进她手里时,就这么轻飘飘一句话,仿佛他塞给的是一杯他不喝的酒。
她当时可紧张,怎么也掩饰不了的紧张。轻易就分辨出来了,手心里十成十是个戒指,留着赠与人手心的温度,热烫的,不知被捏了多久。
百般推脱也不是没有,不能收,什么又叫‘用不上’,就差没明面上讲出来他给错了人。
他没惯常那样软硬兼施缠她闹她,只是异常安静地拥着她。
她最怕他的沉默了,相处很久依然怕,那沉默去掉攻击性后就剩无限的悠长,宛如浪涛翻滚的海面突然宁静无风,即使她早就明白,那浪涛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她。
安静却又温情无限的Afterplay,他让她身上每一处知觉器官都充分感知到他,那么滚烫的身躯,唇却是冰凉的,吻像一片片雪花,轻轻落满她全身,她仰头拼命喘息,他明明吻地那么轻那么柔,她觉得好重好沉,几乎跟那枚戒指一样沉了。
在这沉重的吻下她再度泄了身,她怎么能呢?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滴下来,浑身颤抖地推拒他,他只好搂小孩一样逗她说是吓唬她的。
‘早知道就换个易拉罐环了’,他讲,‘情趣嘛’。
她在他怀里抽噎,那这情趣也太过了,他笑。
他明明笑得很洒脱啊,那为什么她也笑起来时候,他就只会静静地望着她了?高不可攀的蓝眼睛也会落寞吗?还跟她东解释西解释,她只会更心软了呀。
他和她挺像,真的。尤其是那点时不时用于试探的真心,她实在没法像糸师冴那样忽略掉。
最后,她是怎么戴上戒指的来着?只记得她迷蒙间睁开眼他的眼神,炽热得要把她烧穿了,嘴唇也无比热烈,身躯更是,执着地想从她身上证明些什么,她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不行,亚实在座椅上翻来覆去一阵还是选择了睁眼,根本睡不着。
“睡不着么?”
“嗯。”亚实发牢骚,“真是的,没时间睡时候瞌睡打个没停,现在倒好,有时间了就睡不着了。”
然后便不说话了。他们之间一般会这样,不同于凯撒的沉默,这是片一直来都宁静的湖。
比起一时因为尴尬没话找话,倒不如都沉默来得默契来得自在,亚实是这么推测内斯的,毕竟第二次见面起就一直这样了,咦,那时她正在干什么来着?
没等她进入回忆时间,他难得抛出了问题,
“亚实……你怎么看凯撒的?”
“哈?”
不擅长吵架环节啊,分个篇吧
【探】(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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