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夏觉得自己很可笑,居然自作多情地以为那绑匪喜欢她,被人掳上车后,还以为他是想侵犯自己。
那辆面包车很破,坐垫布满污渍,脏棉絮从磨穿的皮革绽出来,车窗贴着黑色玻璃纸,光线昏暗。
起初程夏还挺镇定,软着嗓子求那男生不要伤害她,心里伺机求救。
那男生没说话,只是冷漠地看着她.开车的是个胖子,戴着口罩,也没吭声。
挡风玻璃上映着霓虹,两旁店铺的招牌很熟悉,程夏知道车还在小区附近,前面有个十字路口。
看到亮着红灯,她觉得也许还有希望。
车在斑马线前停下,她扑到副驾驶座,用力拍打挡风玻璃。
那男生惊了下,揪着她的头发往后拽,程夏撞到窗玻璃,脑中嗡嗡作响。
“猴子,迷药。”
胖子提醒后,那男生就从座位底下掏出一条毛巾,用力摁住程夏的口鼻。一股刺鼻的气味冲向脑门,程夏呛得眼泪直流,十几秒后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在离云淡派出所六公里远的五星级酒店。警察勘察过那个房间,没发现打斗的痕迹,也没找到伤害性工具。
“你再好好想想,昏迷之后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比如被重物撞击,或者下坠,疼痛,耳鸣之类的。”
给程夏做笔录的是刚才那个女警察,问得很仔细。
程夏手拢得很紧,呼吸急促,脑中飘起雪花,骤然空白。
薛莱安慰她,“不着急,你先放松下来,要实在想不起来,今天先到这,明天我们再继续。”
程煜在程夏面前蹲下,看到她眼睫轻颤,他忍住了抱住她的冲动,柔声道:“要不先休息一下,吃点东西?”
薛莱心想,这哥哥对妹妹可真好。
她笑了笑,保存文档,合上笔电,“要不先这样吧,已经十一点了,你们先去吃午饭,吃饱了才有精神想。”
早餐是程煜在医院门口买的,程夏没胃口,只喝了几口豆浆,这会儿也确实是饿了。
派出所附近有家闽菜馆,程煜订了位置。饭菜上来,程煜都没怎么吃,默默给程夏夹菜。
经过这事后,他们兄妹俩的感情好像变好了,祁玲玲很欣慰,觉得也算是因祸得福。
当初之所以领养程夏,一是她真的很想要个女儿,再则是考虑到独生子女负担重,如果多个孩子,将来程煜就不用这么辛苦。
“冬冬你也吃吧。”祁玲玲往程煜碗里夹了块排骨,“昨天晚上到现在你都没吃什么,小心胃饿坏。”
“嗯。”
他黑眼圈很重,眸底透着倦意,眼角泛红,声音也是哑的。
程夏看着鼻头发酸,“妈,我好累啊,下午不做笔录了,您和那个姐姐说一下,我们明天再继续,好不好?”
回到家后,程煜倒头就睡,醒来已经傍晚。他起床,走到客厅,祁玲玲和程文峰坐在沙发上窃窃私语。
听到声音,两人都看过来。
程煜问起程夏,祁玲玲说她在睡觉。程煜没多想,转身就往她房间去,到了门口停住脚步,转身问祁玲玲。
“我可以进去看看她吗?”
祁玲玲巴不得他多关心程夏,“她估计还在睡,你小声点,别吵到她。”
程夏已经醒了,听到声音坐了起来,没等人靠近,她就下床扑进他怀中。程煜往后趔趄两步,背贴上衣柜。
“哥哥,对不起,我是不是让你担心了?”她脸埋在他怀中,声音透着醒来后的倦哑。
程煜捧着她的脸,嘴唇柔柔贴上去,“对不起,是哥哥没有保护好你。”
没有等第二天,吃过晚饭后,一家人又去了趟派出所。
“谢谢你们提供的线索,我们会往这方面追查。”薛莱利落地做好笔录,等程夏签完名,她把笔递给程煜,“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后续有什么进展我会和你联系。”
程煜手里拿着程夏的包,没接。
祁玲玲看出点意思,赶紧把程煜的手机号码念出来,“这是我儿子的电话,他平时都在鹭城,您有什么事就联系他!”
薛莱在手册本上记下数字,收了笔,然后打电话安排法医。
十分钟后,法医到达,检查了程夏胳膊上的红点,断定是针扎的,“以防万一,我们需要抽点血回去检验,可以吗?”
程夏点头,肩膀却控制不住地颤。她袖子挽着,手臂嫩白细瘦,被针扎过的地方泛着淡淡的淤青。
程煜看着心疼,把包放在桌上,伸手拢住她的肩。程夏不敢抱他,只额头顶在他胸口,身体保持着距离。
程夏是回家后才想起来的,午睡前,她换衣服,看到镜子里映出的雪白身躯。她蓦地想起昨天晚上,迷迷糊糊之中,好像有个女人说她太白了。
“……肉又软又嫩,豆腐似的,血管不好找。”
她和祁玲玲说了这事,祁玲玲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告诉程夏她的猜测。
“……所以,这事很有可能是你生母那边派人做的,要不要和警察说,你自己决定。”
程夏说要去派出所时,祁玲玲心口一松,悬了许久的石头落了地。
40、抽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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