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舒芙面色醴红,思绪都被烧成了一团乱麻,“是说褚良醒了,然后发现我们了吗……可我们要去哪儿找一个褚良来啊……”
话说一半,她忽然顿住,继而将脸颊压在被衾中,闷闷笑出声:“我在说什么呀,这种事,哪有给人看的道理……”
占摇光却先她一步窥见了背面的小字——
【房中乃有清镜一面。】
不知为何,他居然立时就懂了其中含义。
他身体朝后一拉,性器从温暖的蜜径间滑出,“啪”一下直挺挺击在丰圆的臀上。
舒芙口中泄出一声细吟,回身过去,眉尖细蹙,不解地拿眼瞧他。
虽则她刚才总叫嚷着不要不行不可以,但那多是一种口是心非的推迎。
一旦他真的抽身离去,那种惊人的空虚和蚁啮一样的痒意便自下腹一寸寸攀缘上来,搅得人浑身燥热难当。
“你怎么了?”她坐直身体,无措地将双腿紧紧交迭在一处,企图缓解这刻突兀的难耐。
“阿芙,你过来一点。”占摇光朝她伸出手。
她抿住唇角,拿余光瞥了一眼对方下腹那根昂扬胀红的器物,强忍着羞赧,将手搭了过去。
手指甫一纠缠在一处,她便被他拉入怀中,下一瞬,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抬起一些,腿间挤入一只手掌,稳稳托住了她的臀,那根硕物便慢慢挤入粉融的蜜穴内。
舒芙靠在他肩上哼吟出声,还未及厘清这丝被再度充填殷实的快慰,身上就忽然一轻,原是占摇光勾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起。
舒芙惊呼出声,两条腿死死缚在他身上:“干什么、啊……你干什么!”她两靥潮红,语不成调,“把我放下来……嗯……”
小穴因这一起一颠的动作被其中含裹的肉物入到极深,腰眼渐泛起一股酥潮,一寸寸碾磨咬蚀着人的骨血。
她腿上快要失了气力,一瑟瑟地发着颤,于是环在他颈后的两条手臂愈发使劲地合在一起。
占摇光被她绞得浑身发汗,情急之下竟学着兽类咬人的模样,张口吮住了她颈侧的嫩肉。
细锐的痛痒从那一点疾速发遍全身,她喉腔中凌乱的呻吟与抗拒终于停了。
他这才敢开口说话:“你别咬我了……要是我忍不住了,这张牌面我们就做不成了。”
舒芙不说话,用眼神问他要从哪里找一个“褚良”出来。
占摇光拿行动说话,抱起她往外间走去,行到不久前两人交颈吮吻的镜台前才将人放下。
她双腿颤巍巍着了地,肉茎亦从体内滑出。
她没忍住,朝镜台扫了一眼。
镜面被磨得光洁平滑,映出镜中人未着寸缕的一身雪肌。
镜台不及她半人高,只照出半张泛满红潮的芙蓉面,其下是一截细长洁白的颈子,又有幼圆盈翘的两只嫩乳,到了腰腹一带便急剧收纤,更往下的便不大分明了,但她自己知道那是如何一副情态。
她心中陡然涌起一丝微妙的耻意。
原来这就是所谓“褚良”。
云娘眼见丈夫看见自己与他人云雨的羞耻,大约便等同于自己此刻亲眼目睹自身与人交合的模样。
“阿芙是不是从没睁眼看过我们是怎么做的?嗯,就是的……那你现在看一看好不好……”
少年的声线化成一线热浪从后方流过来,他托起她的腰,使她被迫抬起一段臀,紧接着便从身后入将进来。
“嗯……”
舒芙将脖颈仰起些许,足尖稍踮,亲眼看着镜中的自己腰肢曲成一个雪白的弧,腿心小小一处粉肉,腿根被他拉扶住撇开些许,那根胀红的性器便在她视线中一点点没入穴中。
好满,好胀。
他动作极慢,叫她把每一寸的滋味都品味了完全,她伸手抓住他的手臂,身体紧绷颤缩。
少年额角发汗,猛然朝前一挺,终于深深埋入紧热穴径。
“阿芙好厉害,站着都吃得这么紧,一点儿也漏不出来……”
他又在说那些混话了……
舒芙一面喘息,一面摇首:“不是的、不是的,你不要胡说,嗯……轻点、轻点……啊……”
少女一身雪塑霜凝的肌肤渐泛起粉潮,身前幼圆嫩乳一颠一颤,其温比玉,其腻如膏。
上头两点红粒一只压在冰凉的镜面上,另只摩挲在占摇光臂上,说不清硬还是软,又痒又涩,如同被个什么幼鸟拿一张嫩生生的喙口啄吻。
然腿心却濡湿麻泞,热氤氤的体温交融在一处,变作细小的火星子,一粒粒弥散在两人的肌理深处,便叫骨缝都钻痒,血液都滚炙。
粉穴含着那根硕物一寸寸翕张吞纳,一芯的热液都被急剧的抽填捣成了靡荡的白沫,偶有遗泄的,便顺沿着她细直的腿一路流到踝骨处,点起一簇新的痒麻。
舒芙本就不及他高,这会儿被迫踮着脚与他媾合,早就将身子拉到了极限,几度全心力的承受以后,她濒临崩溃地泣出声:“不行了不行了,里面好酸好胀,腿也好麻,我站不住了……”
占摇光抬起濛湿黑亮的一双眼,顺势将她掉了个位,使她坐在镜台上,自己撇开她两条绵软无力的腿,将性器发力顶至穴心最柔嫩处。
“啊……”
舒芙一下叫出声,虽倚坐在台面上,却并未感到腹心酸胀之感有所消退,反倒失控一样微微颤缩抽搐着。
她隐隐有一种古怪的征兆,抬起手在他的肩头使劲推拒:“嗯……里面好奇怪,跟以前不一样……你先松开我,我想去小解……”
占摇光临近发泄边缘,耳中嗡成一片,更遑说底下那张小穴被自己肏得湿红软烂,内里蜜液腻流,穴肉绵韧紧缩,热得几乎融了人的骨头,湿淋淋要化成一眼泉,迫得人神志难清。
他的确听清了她的话,却实在舍不得这刻抽身离去,不知如何想的,俯下身便压在她耳边道:“你别走……就在这儿吧,可以弄在我身上的。”
“你胡说!我才不要……”舒芙双目忽睁,拿手去拽他发尾。
占摇光并不觉痛,仿佛如捡到了什么绝妙的好点子,愈发支着性器,专朝穴内上壁压蹭磨碾。
她不可抑制地发起抖,手上推他的动作也更带上几分力道。
“不行、不行,你别顶我了,呜呜……真的要忍不住了,嗯……”
占摇光拿唇瓣蹭了下她的唇角,慢而又慢地舐住了她即将脱口的话,腹下动作却不收止,粗红硕物益发张狂地往里间侵入,任由额际的汗烫在她红翘的乳尖上。
腹心又胀又酸,隐隐有种极致的坠感,舒芙下意识要并拢腿,两条腿却颤抖绵软,分毫拨不出力气,她只能用力绞紧穴肉,企图将他挤出去。
占摇光低哼出声,制紧她的后腰,用力朝内凿进些许。
舒芙眼前一片空白,感觉已有些许热烫汁液泞出,连连摇首尤不能止,只连声道:“别往那里顶……不要压我,啊——”
屋外极细的一勾月如丝絮般被拉扯到极致,偶然一阵风过,轻轻一吹,将其截成分明两段。
她腹间一松,脊骨化开泼天的快感,身下骤然喷出滚烫液体,淋淋嗒嗒落在柚木地板上,洇开极大一滩淫靡深渍,与此同时,少年抽出阴茎,杵在她腿根处,痛痛快快射了个干净。
……
夜深泼墨,风曳竹游,一派穿林婆娑簌簌音。
沐浴过后,占摇光后她一步回房——
一般来说,这种事后,他总要为她打理得更多一些。
少女已将鹧鸪帐放了半耷,身上穿着快哉阁的白绸寝衣,坐在帐中,背对着帐口,蜷成小小一团雪,将鼻尖凑在臂弯、膝头各处耸了几耸,不知在嗅些什么。
察觉他来,她背脊微僵,若无其事地侧身躺下,装作早已熟睡的模样。
占摇光灭了灯盏,将另外半耷帐放下,整片天地便作漆漆然一片。
他摸黑将她勾入怀中紧紧抱住,她呼吸微浅,并未拒绝。
良久过后,他几乎以为她已睡去,不料她轻声问:“刚刚……你觉得脏不脏?”
占摇光其实很喜欢同她玩笑,但他分得清场合,譬如眼下这种,她是极待一些安抚的,因而他半点也不能叫她误解他。
于是他道:“不脏的,阿芙永远最干净。”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你要是不喜欢,下次我不这样了。”
难受么?
舒芙在心底暗暗想了想。
其实直到现在,她腿心仍残余那种热乎乎、酥绵绵的感觉,要说难受,肯定不是的。
甚至截然相反。
又过了许久,她翻了个身,钻进他怀里,翁声道:“我没有不喜欢,我其实很快活的……”
如果这是寻常爱侣间也会有的情事,那她也愿意大方接受。
她这句话钻入占摇光耳中,反倒叫他羞涩起来。
少年将她抱紧一些,过了很久很久,他才轻声回应起她的话:“能叫你快活,我好开心。”
舒芙几乎要睡着,被他这句话略略惊醒,陡然想起一件极重要的事。
“胐胐。”
“嗯?”
“明早你早些叫我起来,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做……嗯,你还得帮帮我。”
“什么事?”
“明日再说,我现在好困……”
“哦……”他用力亲亲她温热的脸颊,见她逐渐入眠,这才放心地闭了眼。
帐中筛余一池清透月光,少年又将她拢紧些许,如同失途的兽类寻到无上的至宝,左置右放皆不安心,只有拢在怀中时,才算将心底那一点缺陷填满。
半仙戏(八)【H】[排雷:一点对镜+失禁,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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