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食指压住了她柔嫩的掌心,低声央求:“你别咬我。”
舒芙懵懂茫然,下意识亮了亮一口细白的牙:“啊,轻点,我、我没咬你呀……”
占摇光没说话,指尖从小腹一路勾滑到瓣肉间的柔嫩花核,几不可察地挨了挨那点翘红的小粒。
但舒芙此刻五感俱敏,这点若有似无的力道更加剧了她的感受,她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几乎要尖叫出声。
“别碰那里——”
一线蜜液浇淋而出,几丝溅在了他小腹上,其余的便沿着股缝染进了锦衾间。
占摇光剧烈喘息几回,这才攥住她的柔软腻白的手腕,缓慢答道:“刚才就是这样咬的。”
舒芙恍然大悟,一时羞愤难当,欲报复他刚才让自己失态的举动,于是故意扭了扭腰,用力将巨物夹在了湿泞蜜道间:“我不放了!就咬就咬!讨厌鬼!”
占摇光睫毛颤动,突地哼出一声笑,也起了报复之心,托住她的腰将她往上扶靠在床角,将她囿在方寸天地间,照着她的唇亲了下去。
与此同时,他往前膝行数步,将两人之间的罅隙挤压待尽,直至两团嫩圆被压作两片莲叶一样的浅乳,他才腹部着力,又将肉根朝上深送。
这一回比刚刚任何一回都来的更深更迅速,少女美目忽睁,感到腹心的软肉似乎都被他抵凿开了,她几乎要揣摩出他那家伙的形状来。
整个人四肢麻软得使不上力,想要呻吟却被他堵在口中,整个人闷得不上不下。
舒芙背抵着黄花梨木的床架子,雪白的身子渐渐浮起一层粉腻的情色,便将这冰凉的木架子也氤出几分水汽。
她水眸涣松,腿心已是酥软乏力,只知有那根粗巨的阴茎数度抽出填进,掀起一阵又一阵浪涌般的潮意。
少年又在她唇上碾磨半晌,方才拉开一些,只余唇角零星暧昧水光。
她“嗯嗯呀呀”地呻吟几声后,这才渐渐回过神,两眼粼粼地看着面前的少年:“占摇光,我不咬了,真不咬了,求你别动了,里面快要炸开了,我受不了呜呜……”
占摇光被她眼神看得心软,然身下孽根仍旧被吃得又深又紧,额角汗迹未消,鼻尖又沁出些许汗珠。
“骗人,你还是夹得好紧……我一往外抽,它就拼命吸过来……唔,怎么办啊,阿芙……”
交合牵连处泞淖成一片,粉嫩阴穴被撑得如两瓣切分开的蜜桃,层迭连嶂的媚肉咬吮裹缠,几要将他吸得缴械。
少年炙热的呼吸几乎化作粘稠的实体,催得她浑身酥痒。
舒芙胧着眼,一只玉足无力的从床榻上落下,拱出了轻软的帐子,在昏昏的烛光中紧紧绷起蜷缩,几根趾头透出浅浅粉光,正如铺毡的白絮上偶然勾点的红霙。
她如身置迭浪之上,快意和耻意交织,叫她一时难辨虚实。
她被他抓起了手,牵引着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但觉薄薄的肚皮下那根硬硕的物件如此强烈地侵入自己。
舒芙吓得缩回手,愈发胡言乱语起来:“它、它在里面动,太深了,你快拿出来,我好像要……”
占摇光略过她抗拒的话,反倒压住她的手腕,胯下出入的动作更加迅疾几分。
“占摇光……”他将自己的名字含在口里念了一道,又去亲她咬得泛白的唇瓣,叫她将呻吟声全部溢出来,“你怎么不叫我小名了?”
胐胐么?
蟒首抵到软穴要处,舒芙身子不受控地起了一层轻栗,蔓延出无边无际的酥意。
她原先叫他小名,是觉得这个称呼听起来柔软可爱,就像李杪养的狸奴一样,她几乎也要将他当成了乖顺可欺的爱宠。
可现在……
他对她这样,他这样对她!
她怎么还叫的出口!
硬如烙铁的阳物溺在她湿淋淋的穴里,他见她逐渐适应了尺寸,便越发轻狂放肆起来,动作失了序,撞击得更加凶狠,甸甸的囊袋一下下击在娇嫩的胯骨处,细白的皮肉都被撞得泛红。
少女小腹发紧,直觉阴穴内热胀不已,阵阵酥麻快感直窜脑颅,穴心深处渐涨的潮意越发难以抵御。
占摇光似有所觉,把脸埋在少女盈盈的乳前,哺住她一粒红翘的奶尖,一口一口地吸吮起来。湿亮的津液润在乳珠上,便如藤架上新结了两颗剔透的莓果。
“嗯……啊……不许吸,也不许动了……”
下面在肏她的穴,上面在吃她奶,她几乎要被这淫靡的画面激得晕厥过去,上下合攻之下,快感数倍堆聚而起,岂容她言语间的抗拒就能抵御的。
她一时不备,又被体内肉棒碾住了敏感处,紧绷的小腹便一松,大片淫液喷潮而出。
他性器一时抽离出去,便再无抵挡之物,只能任由水液溅射,喷了他满腹满腿。
高潮过后,周身如被置于热滑的温水中,肌理间的毛孔竭力舒张着,沁出细密香热的汗珠。
舒芙面色醴红,两条僵麻的腿儿微微颤着,见少年仍痴痴凝着她腿心发怔,她不由羞愤地伸手下去捂住一片春色,轻斥道:“不许这样瞧着我,你撇过去!”
占摇光被她这反应弄得呆住了,颇有些懊恼:“怎么这么多水?”
他扯开她的手,扶着依旧昂藏的肉茎再度抵住颤缩的蜜口,只觉当头蹭上一片嫩生生的膏腴,畅爽之感难以言表。
“你很舒服么?”他一面说,一面圈住她腿根,又将那物往里头徐徐推去。
将登了极乐的蜜穴知了它的好,见它又入进来,一层一层媚肉咬吮上来,迫得占摇光耳后飞红,低低哼了一声。
舒芙羞恼万分,呼吸一度失序,手指扯紧了浮曳的罗帐,一边受着巨物再度侵入进来,一边疾声反驳:“我没有!”
“……那你很难受?”少年眼底的神采黯下半分,腰腹用力一挺,又一度全根耸入少女紧窄的穴里。
她被入得眼前发茫,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声,抖着嗓子回应他:“也不是……”
舒服难受都不是。
她怎么这么奇怪?
占摇光有些猜到她为什么不肯再喊他小名了。
他最开始只是听人说,中原人性情内敛,相互之间都称齿序或者字号以示敬重。除非某两人之间置了气,否则大名通常是不会出现在常日的交谈间的。
所以当她问起他名姓的时候,他即便是觉得“胐胐”这个名太过跌份儿,也仍是告诉了她。
因为他希望他们永远要好、永不争吵。
可后来她还是会时不时唤他大名。
他起初总是担心她在生他的气,可是后来才慢慢发觉,她羞恼时也会这么叫他。
中原文化可真有意思,那么刻板的东西被她这么一演绎,就变得十分生动起来了。
阿芙蓉(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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