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明珊都在刻意遗忘那些混乱淫荡的记忆,可在父亲粗鲁地将肉棒插进她身体的瞬间,那些记忆如同汹涌的潮水,顷刻将她淹没。
这些强烈的感官刺激,早就刻骨铭心,又如何能轻易忘记。
悲哀的是,她的身体似乎记住了父亲的尺寸,就算被他用蛮力撑开,也不觉得疼痛,花穴不断地分泌出更多的液体,轻易就将他接纳。
“啊……”她难耐地娇喘出声。
夏日炎炎,花园里有无数虫鸟在鸣叫,在绿荫深处,女孩娇软的叫声刚发出来,就被这纷杂的叫声淹没。
“父亲,不要在这里……啊……”
戚祺年哪里会因她的反抗而停下,她反抗得越用力,他就操得越爽,分明是个死循环。
硬挺的鸡巴往女儿的骚穴里一插,戚祺年就头皮发麻理智全无,本能地在她身上索取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操,鸡巴要爽飞了。”
他憋了好几天,欲望已经接近顶峰,这会要他停下来是绝不可能的,不过他还是抓到女儿话里的重点,“不要在这里,去屋里你就愿意了?就心甘情愿打开腿让我操了?”
明珊皱紧眉,撇开脸,用行动给出回应。
戚祺年哼笑,“既然都不愿意,那在哪里操又有什么区别?”
反正都是要用强,在外面不是更刺激?
这些年,他戚祺年的名声也不算好,有一阵子别人都叫他活阎王,那么多骂名都背上了,他真不介意再来一个强奸亲闺女的恶名。
他双手搂住女儿的腰,将她往上提,把她抱到和他齐平的高度,捏住她的下巴就去吻她。
第一次被她用力扭开了,直接亲到她的脸颊,第二次他收紧手上的力道,捏着下巴狠狠亲上去,这次她没能扭开,被他亲个正着。
明珊又伸手去推他,小小的身子,却固执得像头牛。
戚祺年任由她闹,反正她那点力气根本推不动他,抱起她两条腿,对着那娇嫩的小逼就是一顿猛操。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腿心传来,让人听到都臊得慌,粉色的花穴被操得鲜红,透明的体液一股股往冒,浸湿了两人的腿根。
男人将明珊的裙子往旁边拨,露出两人交合的性器,哑声说:“小心肝,你听听,你的骚逼被父亲操得在叫呢!”
他故意加大摆胯的动作,将粗长的鸡巴缓缓抽出一大节,再用力顶入,蓄满骚水的花穴,被撑开的瞬间,立时响起一声黏腻的水声。
明珊整张脸都臊红了,咬紧下唇,恨不得一头磕死在这树上。
和她的羞恼不同,戚祺年是满满的喜爱,这么肥嘟嘟的骚逼,这么会出水的骚逼,真是怎么玩都玩不腻。
他做出评价,“叫得又骚又好听。”
这般大幅度的操干下,明珊敏感的小逼根本无法承受,在男人又一次深深插入时,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肉穴也迅速地收缩箍紧,一下便冲上舒爽的顶峰。
“啊……”她仰起头叫出声。
戚祺年被她高潮的肉穴夹得一阵激爽,劲腰快速摆动,粗壮的鸡巴一下下怼得更深入。
他这还是收着力道的,就怕真正发力会把人操坏了。
性器相互摩擦,爽得他头皮一阵发麻,这小祖宗真是太好操了。
见她的身子彻底软下来,不再负隅顽抗,戚祺年这才伸手去解她的扣子,从刚才他就想这么干了,要让她两只小白兔裸露出来。
明珊有心去阻止,奈何拍了几下都没能拍掉他的手,只能红着眼睛瞪他。
“小祖宗,你再闹我就直接撕掉了。”他耐心不足,撕起来会更快些。
威胁的话让明珊红了眼睛,只能眼睁睁看父亲将她的盘扣一颗颗解开。
等扣子一解开,白皙的肌肤和粉色的肚兜便露了出来,戚祺年伸手去解肚兜的绳子,第一下没解开,再扯一次时,就直接把绳子扯断了。
他也顾不上这些,一把将肚兜往下拽,两个浑圆饱满的娇乳立时蹦了出来,乳尖在空气中抖了抖,迅速变得挺立。
只看两眼,戚祺年便迫不及待地将脸埋进女儿的胸脯里,用力地蹭着。
瓮声瓮气道:“骚蹄子,真是哪哪都骚。”
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骚妖精。
他边汲取她的奶香,边快速地顶弄胯部,让大鸡巴在骚穴里抽插起来。
咕叽咕叽的水声更响了。
快感源源不断地从交合的地方传来,爽得戚祺年眯起双眼,越发用力操干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射精的冲动来袭,他也没再忍耐,狠狠捣弄几次,便畅快地射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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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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