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弯腰,伸手过去抽出按摩棒,按摩棒被抽出来时水光湿黏,穴口立时涌出一股透明的春液。
他用两根手指捏着它,一甩,按摩棒甩出一个弧形,落到地上发出沉重的声音。
林鹿的心,倏的一紧,骚热的情潮顿时冷了几分。
暗道,糟了!
“我上次提醒过你,不要自慰。”陈浩坤的声音是平和的。
“我以为你说的是那种。”她态度诚恳的解释,特意坐了起来,又改成面对男人,极其乖巧的跪坐着,那股子乖劲,是个男人都会兽性大发。
灯光下,她身穿奶黄色的睡裙,眨巴着那双眼含春水的桃花眼,看上去确实温婉可人。
男人对她的小伎俩是一清二楚,幽深的眼神变得有锋芒,声音依旧平和,甚至还带着丝亲昵。
“你有需要为什么不说?我走的时候你是醒着的,而你,压根就不提这事,为什么?”
林鹿把想出来的借口在大脑里过了一遍,觉得没用,干脆不开口。
“呵,是编不出来还是觉得骗不过去?”他低沉平和的声音渐渐变得森冷,就像是又冰又寒的深谭,连情潮都能被冻住。
林鹿脸上那层晕起的潮红,随着退潮变回了原本的玉白,骨子里的矜傲让她一言不发。
陈浩坤玩味的,意味深长的取下手腕上的手串,扔到了床头,解开黑色短袖真丝衬衫的第叁颗纽扣,古铜色的肌底下,骨骼分明的锁骨,若隐若现。
真火上来了,男人反而慢条斯理起来。冷若寒冰的声音继续响在她的耳边,“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自慰吗?”
他也不在意少女会不会回答,继续道,“那是因为你的初夜、高潮、口交、舔逼都是我强加给你的,所以,你想要高潮就只能在我的允许之下,或者是我愿意操你操到高潮,否则,你就得给我乖乖的忍着。”
陈浩坤顿了顿,低沉冰寒的嗓音又冷了一分,“那天早上,我一直在等你开口,可是,我没等到。所以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忍着吧!忍不住就去找坤剑或者坤刀把你绑起来。”
林鹿呼吸乍促,深知晚上不好过了。
男人下午没有发泄出的欲火自然要在她的身体上发出来,前提是先让她吃够了教训,让她以后再也不敢手淫。
当然这也只是一个理由,主要是他性癖喜见血,好咬噬凌虐,今夜,他想畅快的由着心意的玩弄林鹿。
陈浩坤走进卫生间,拿着两根红绳走到林鹿面前。
少女跪坐在床上,即不敢动,又不清楚这个男人拿红绳会用什么手段,秀美清丽的流露出担忧。
“脱光了靠到床头去。”他发号施令。
林鹿没胆违抗,脱掉了睡衣,玉白的肌肤泛着情潮的绯红,他勾了勾唇角,看她乖顺地爬到床头时,蜜桃般的臀肉荡起肉波,男人玩味的眼神又重了几分,看着她翻身背靠床头,将满目春色呈现在他眼底。
林鹿心惊胆跳的靠在床头,莫名有种预感,今夜绝对会很惨。
陈浩坤用两根红绳将林鹿的双腿分开绑在床腿上,又拿起一个枕头垫到她的屁股下,扫视了一番,红绳与玉白肌肤的视觉冲击,让男人眼前一亮,有种凌虐美。
少女很难受,腿被拉的太开了,红绳绑在膝关节上绑的太紧,勒的难受。空门大开,湿漉漉的,粉嫩的花穴水光莹莹,肉缝小孔翕合吐汁,她难堪的垂下眼睑,咬住了红唇。
男人上了床,看着她笑了笑。
她立时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抬眸,陈浩坤的背头梳得光亮,光滑的额头下,那双锋利的刀眉上挑,深灰色的瞳孔中,流淌着黏稠的恶意,林鹿不由自主的抓起身体两侧的床单。
陈浩坤伸出古铜色的手到她的花穴上,粗粝的指腹很重的揉了揉肉红色的阴蒂,立时酥酥痒痒的快感涌出,微微冷去的情潮又涌了上来,穴内嫩肉如同被数不尽的蚂蚁在啃噬,痒到骨子都痒了起来,她喘息重了几分,蹙起眉。
灯光透过蚊帐的白纱网,打到穿着整齐的男人身上,他的眼神专注,就像是医生在做手术,事实上是他的两根手指快搓慢捻,饶有兴致的玩弄这颗小巧的阴蒂。
微厚的红唇在光线下很有光泽度,唇窝陷出阴影,内陷下巴也打出一道阴影,光影让这张棱角分明的脸,无形中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林鹿不否认这张脸很俊飒又有男人味,却也很怕这张脸,在据点这段时间,她摸索出这个男人脸上的微表情含义。
这次,她从他专注的眼神里看出了暴力和欲望,暴力在前,欲望在后,少女在情潮中带着恐慌,恐慌中又能感受到阴蒂被揉搓的那种酸酸痒痒的快感,并且随着他速度的加快,快感飙升的很高很快,就在快要高潮时,男人的手停下来了。
林鹿难耐的扭臀,穴口的肉缝疯狂翕合,汩汩透明的春液流到枕头上,沁出深色的阴影。
好难受,好难忍。
她决定再示弱,勾引他,避免暴力。
“坤爷…过来嘛…亲亲我……嘛,我也想亲亲你,好不好嘛?”少女柔糯糯的嗓音有些娇,有些轻,尾音勾缠上扬,让人听了心痒痒的。
来了!狡猾的小东西开始勾引了!
陈浩坤冷眼看她表演,却又很吃她这一套,单听声音就能勾得鸡巴膨胀,冷沉着脸,指腹又开始揉搓,淡淡凉凉地说,“骚逼痒了?嘴也痒了?”
林鹿知道他的嘴里没好话,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坐直了,挺了挺浑圆白皙的乳房,樱红的乳尖立起,娇糯糯的嗓音低回婉转,妩媚多情,“爷……小东西的乳尖尖好痒嘛……你亲亲它嘛……”
男人继续冷淡,“怎么!奶子也发骚了?”他打定主意让她先吃教训,后操她。
她的嗓音更轻更柔,却又带着一丝甜腻腻,含娇细语,如梦似幻,“爷……小东西的全身都在发骚……小穴好想…好想,想爷的舌头……光想想……它就流水了……来嘛…”
男人心里“操”了一声,淡薄的语调勾出一丝暗哑,手嗖的停住了。“爷可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林鹿在即将高潮的时候又被打断了。
她憋屈的慌!
男人又开始揉搓充血发硬的阴蒂,少女身体其它地方一律不碰。
欲火攻心的痒,林鹿的乳房胀的难受,极度渴望被粗糙的手掌用力揉捏,空虚瘙痒的花穴,痒的钻心,春水潺潺。
她熬得难受,又觉得委屈,鼻子发酸。
那双清澄的桃花眼似醉眸微醺,眼眶里蓄满了氤氲雾气,娇喘涟涟,撅着桃红粉嫩的双唇,凶巴巴的瞪男人,嗓音颤抖,语带鼻音,“陈浩坤……你想逼死我吗?呜呜呜……”泪珠儿瞬间就从泛红的眼尾滴落。
陈浩坤的手又停了。
林鹿气的伸手锤他,男人后仰身体躲开,低沉浑厚的嗓音如寒冰渗人,“叁次,你主动勾引了我叁次就没有耐心了。那天早上,不用你勾引,只要你开口,我都会答应你!林鹿,你看不起我,骨子里的矜傲只有在求我满足你的时候才会丢弃。”
她噙着泪花的眸子变得淡漠,垂眸沉默。
“不装了?”
男人的目光似乎有穿透力,逼得林鹿不得不抬眸看他。他的睫毛不长,但是浓密,长在刀刻的内双眼缘上,眼眶显得特别深邃,看人时有尖锐的锋芒,林鹿偏开他的目光。
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解开了皮带,抽了出来。
林鹿心一紧,淡漠的眼神化做恐慌,还没开口,眼泪就簌簌落下,“陈浩坤,你凭什么让我看得起你?家暴男!”柔糯的嗓音尖细,带哭腔,明显的害怕。
他把她的表情收拢在眼里,有些舍不得,却还是硬着心肠,“前后两次自慰,我就算你两下。我动手时你最好别用手挡,挡一次加一下,受不了痛自己找个东西抱着!”
这次,陈浩坤拿皮带接近尾端的地方,手腕动了动。
林鹿更觉得不对劲了,不像是要抽屁股,倏的一惊,腿被捆着不能动,手顿时挡住花穴,声音陡然拔尖,“陈浩坤!!!”
那是绝望中的哀求。
噩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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