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女人像是一只笨笨的鸵鸟,明明脖子那么长,硬是要埋进土里。
屁股偏又抬得那么高,穴内的媚肉咬的又紧又密。
余木喘了声粗气,强忍着射意,不徐不慢地退了出来。
自从女人发出第一声难以自抑的呻吟,余正就听出来自己的好儿子在干什么了。
沉默的几分钟内,余正像是一个冷静的旁观者,敛着怒意,不发一语。
纵横政坛十余载的余正心里并非波澜不惊,余木的所作所为在余正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需要极大的控制力,余正才能克制胸腔里蓬勃的怒火。
太过分了!
余木现在真是越来越不把他这个老子放在眼里了。
即使在做那件事情,至少也应该停下来接他的电话才是。
他怎么会有这种儿子!
国内的那堆烂摊子就够他受的了,他的老脸都快要被余木丢光了。
亏他之前还想培养余木当接班人,这才会把赴美之行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
他倒好,现在这个样子算是什么?
余正收敛着气息,问余木:“见到皮埃尔了?”
皮埃尔?
余木反应了一瞬,确实是皮埃尔邀请的余正访美。
余正没有亲自赴约,皮埃尔也没有亲自接待,两个鸡贼的政客互相给对方摆了一道。
“皮埃尔秘密出访欧盟了,不在华盛顿。所以,”说到这里,余木的动作慢了下来,“这件事,恐怕还需要您亲自来一趟。”
余木说的笼统,他的助理——大卫早就第一时间按他的吩咐把分析报告发给国内了,余正肯定看到了。
说到这件事情,余正更生气了。
去了趟美国,颗粒无收,不仅不回国亲自给个交代,竟然在美国玩洋妞。
想到曾经令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变成现在这个被欲望支配的无法自拔的模样,余正说不心痛,不惋惜,都是假的。
他语重心长道:“余木,你的能力远不及如此。你要玩女人,我不管你,但你这么做,早晚会毁了你自己。”
当年光明正大出轨,还在外面有了私生子的人可是余正。
余正这个人可真扫兴,他有什么立场说这些道貌岸然的话?
余木笑意冷然:“我妈要是听到你这么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呢?”
余木不想再听余正正义凛然的说教,他把电话扔到了一边,专心肏弄身下的女人。
沉清黎饱满的耳垂被身上的男人含在嘴里吞吐,她才哼唧了两声,炙热的吻随即又落在了她的背上。
沉清黎瘫软无力地承受着余木的操弄,她已经连续高潮太多次了,她真的不行了...
偏偏他又不给个痛快,在下面的敏感点上横冲直撞不说,还变本加厉地玩弄她白嫩的乳,大口啃噬她的乳头。
沉清黎控制不住地越叫越大声,“嗯…嗯啊…啊呜…”
成何体统!
余正气的都快要站不住了,本来他身体不佳的事情只不过是迷惑敌对势力的烟雾弹,现在他感觉自己是真的要被曾经引以为傲的儿子给气出病来了。
余正听到电话里的女人哆嗦着尖叫,“唔...你怎么射进去了...”
他妈的,玩的还不是外国人。
余正挂断电话,用颤抖的手给余木发了一条消息。
「随你怎么玩,别给我整个孙子出来。」
-
徐婉婷看着手机里余正的名字愣了一下,他已经很久很久没给自己打过电话了。
如果不是偶尔在电视上看到余正,徐婉婷都快忘记自己有这么个老公了。
不接还好,接完电话,徐婉婷气的乳腺都隐隐作痛。
徐婉婷气闷的不行,面对余正对自己教子无方的指责,徐婉婷破口大骂道。
“合着他是我儿子,不是你儿子了?反正他好的都是像你,不好的都是我的问题好了吧?你一点问题都没有就是了!”
“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当年玩的不比他花?这才哪儿到哪儿!”
电话被挂断了,徐婉婷心里堵得慌,并没有因为出了一口恶气而心情舒畅。
她也不知道余木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明明他以前都很乖的,一直都是她的骄傲,现在怎么就这么堕落了。
难怪余正接受不了,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她也接受不了的。
徐婉婷有时候会想是不是因为余木小时候自己忙于追求自己的梦想而忽略了他的情感需求,他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可时至如今,自责和反悔有什么用呢?
至于余正问她知不知道余木到底有没有情人,徐婉婷想也没想就说不知道。
知道也不告诉他,别说她真的不知道。
可现在,徐婉婷冷静下来一想,也许事情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
她若有所思地给当年替她查余正出轨的私家侦探打了个电话。
内射(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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