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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在三本书当炮灰男配后 第37节

    等等,这种灵果吃了不是能强身健体吗!那边的灵草也是,据说能清心辟邪啊!
    其实秘境里的大部分植物树木他都叫不上名字来,应该都是上古时期的物种。但江宴秋还在江氏仙府的时候有事没事爱去藏书阁逛逛,专挑什么《上古精怪大全》《稀有灵植汇总》《罕见药草图录》翻看,成为修仙者后耳聪目明,记忆清晰了不少,这才辨认出来。
    好家伙,宝贝这不到处都是吗!
    世家子弟从小学典籍学剑谱,就是不学这些“杂书”,而不是江氏这样的顶级世家,又不可能有渠道接触这些传承千年的知识。
    更何况庐陵江氏身具凤凰血,虽然不如当今琅琊王氏气焰盛大,或是临安宣氏滔天富贵,论流传追溯,却是五大姓中最渊远的。
    江宴秋两眼放光,宛如进了米缸的耗子。
    不过嘛,还是还注意维持生态平衡,注重可持续发展,给后人留点机会。
    江宴秋美滋滋地掏出采摘工具,开始挖草。
    全然忘记了仙盟的任务烛阴狲。
    他犹入忘我之境,却听到一个无比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耳边炸响。
    “嫂子!真的是你啊!”
    听到这称呼,江宴秋险些脚底一滑,被雷得外焦里嫩。
    他颤颤巍巍地抬起头:“……你叫我什么?”
    而这一看,险些把他吓得魂飞魄散。
    喊住他的人十六七岁的少年模样,发色不同于中原人,而是北疆常见的棕褐,眼睛宛如碧绿的湖水,鼻梁高挺,瞳孔深邃。带点自然卷的棕发高高地束成马尾,侧面还俏皮地编了个小辫儿。
    看清对方的全脸,少年裂开的笑容收敛在原地,睁大眼睛仔细打量着他,似乎有些疑惑:“虽然感觉变好看了,但长相的确是嫂子啊。哦,对了!我都忘了你已经死了!那我怎么会在秘境里看到你!这不会是嫂子的鬼魂吧!”
    江宴秋如遭雷击,简直想一口老血吐出来,赶忙上前一首捂住他的嘴:“谁是你嫂子,别瞎叫唤!”
    少年笑嘻嘻的:“为什么呀?好不容易才重新见到嫂子,当时那些动手的下人都被我杀了。你死之后我可想你了,还偷偷哭了几次呢。”
    江宴秋简直要崩溃:“十块灵石封口费!憋说了!你不怕暴露我还要命呢!”
    这少年不是旁人。
    正是萧无渡的义弟、二把手,魔宗少主身边最锋利的刀。
    ——詹台乐。!
    第28章
    如果说,萧无渡是个阴险残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老狗逼。
    那他的义弟詹台乐,就是喜怒无常,上一秒还笑嘻嘻地勾肩搭背,下一秒就能把人大卸八块的小疯批。
    是个毒蝎一样的少年。
    总而言之,他们魔宗上下就没几个正常人。
    《倾华》中对詹台乐的着墨并不多,他是北疆一个随处可见的孤儿,父亲是最低等的魔物,母亲是个人类女子,生他时便难产死去。
    詹台乐无父无母,过了几年跟狗抢食的幼年生活,那一半肮脏的魔族血统,在他跟人或狗斗殴的过程中助力不少。这人天生没心没肺,七窍缺一窍,从不自怨自艾,被人打了也笑嘻嘻的,蛰伏到机会后将欺辱自己的人砍了数十刀才毙命。
    魔宗少主萧无渡将他捡了回去,培养成自己最锋利的刀,最忠诚的狗。
    这条狗却因为保护萧无渡将白穆清重伤,最后被怒极的萧无渡处以极刑。
    江宴秋:这傻孩子,也太实诚了。
    笑死,人家萧无渡和白穆清才是正经两口子,吵架动手那都是床头好床尾和的,你懂什么叫夫妻情趣.jpg像他,针对白穆清时都只是动动嘴皮子,从不来真的,萧无渡的宠爱关他屁事,一个月少往他住的宅子跑几次江宴秋都要谢天谢地。
    江宴秋有时候看詹台乐可怜,每次出生入死地替萧无渡干那些见不得光的脏活儿累活儿,搞得自己一身伤,完了还要因为白穆清被老狗逼大发雷霆,便偶尔大发善心把他捡回来,养养伤喂喂饭一起看看戏班子。
    同是天涯沦落人,炮灰何苦为难炮灰。
    一来一去,他跟詹台乐还建立了一些革命友情,他替詹台乐处理伤口,自己有需要的时候对方也会帮着在萧无渡面前睁着眼睛说瞎话。
    可惜了,他被拖下去放血的时候詹台乐正好出任务去了,也没能见着他最后一面就死遁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情况就是这样。我侥幸没死,大彻大悟,明白了从前对白穆清心怀妒忌拆散真情侣的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多么的恶毒!现在我已经改头换面,求道仙山,是个正经修士了!前尘往事已经跟我无关啦!”
    江宴秋严肃道。
    詹台乐听得津津有味,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嫂子,还是你想得开啊。”
    江宴秋给他一个暴栗:“都说了别叫我嫂子了!我跟萧无渡已经没有关系了,白道友才是你正经嫂子!你喊我名字就行!”
    “哦,宴秋。”詹台乐从善如流,笑眯眯答应了,仿佛没有半点不乐意。
    他想了想,叹口气:“你不知道,魔宗上下最近日子不好过啊。”
    江宴秋:“怎么了?萧无渡又拿你出气了?”
    “不。”詹台乐道:“少主他疯了。”
    江宴秋:“……?”
    詹台乐:“那日你被人拖下去放血后,少主第一天就疯了,我把那些人都杀了之后,少主又把他们掏出来鞭尸了。据说少主原来的意思,是叫人隔上十天半个月放你一点血,积少成多给白医仙疗伤,不知道传达的哪步出了错,一下子放光要了你的命。就连白医仙都跟他大吵了一架,据说第一天早上,白医仙的脖子上一道青黑的瘀血手印,帕子都遮不住。”
    江宴秋:“???”
    原著里主角攻受有吵过这么凶吗?
    他一个用完就扔的炮灰替身,有这么大的面子吗?
    江宴秋摇摇头,没太当回事:“嗐,都是小情侣的情趣罢了,大概是白道友心地纯善,不忍心一条无辜的生命被放血为他疗伤而死,萧无渡视他如生命,怎么可能忍心伤害他。”
    什么脖子上的掐痕,詹台乐太纯洁了,他这个肮脏的成年人都不好意思点破。
    那是掐痕吗,那明明是窒息play啊!
    还是你们主角攻受会玩,指指点点.jpg想到这里,他还反过来叮嘱绿瞳少年:“你可长点心叭,他俩吵架秀恩爱别老巴巴凑上去替你家少主打抱不平。这世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掏心掏肺的,人家能记你多少好?”
    詹台乐似乎对他的话很受用,笑嘻嘻地:“嗯”了一声。
    “对了,”江宴秋言归正传:“你怎么会在这里?是萧无渡的任务吗,你被仙门修士看到了不要紧吧?”
    詹台乐神情轻松,不在意道:“放心吧,我行走在外时做了伪装,他们只以为我是个出身北疆附近的无名散修。”
    “那就好。”省得我到时候还要想理由怎么第一时间跟你撇清身份[手动拜拜]见他一幅松了口气的样子,詹台乐反而不满了:“怎么了,宴秋,你是觉得跟我走在一起很丢脸,想抛下我一个人先走吗?”
    他“宴秋”两个字拖长了音,叫得亲昵又黏腻,好似第一次得到芽糖的小孩,好奇又宝贝,又似慢吞吞爬行的蛇蝎,异域的绿瞳一眨不眨地盯着身旁人的侧脸,仿佛要找出任何一点嫌弃或厌恶的蛛丝马迹。
    江宴秋毫不客气:“你还知道呐!我俩一个前魔宗编外人员,一个现魔宗少主义弟,难道要举着大喇叭喊‘魔修在这儿啊!想领功的快来!’?不嫌命长呐!知道了就把尾巴藏藏好吧您勒。”
    明明被人教训了一通,少年的神色却不见阴沉生气。
    棕发绿瞳的少年咀嚼着那句“我俩”,慢慢扬起笑容。
    他俩在茂密的参天密林中穿行,一路上没碰到第三个人影,就在江宴秋忍不住心里犯嘀咕时,只见前方一片空旷的草地上,不少树木和花草都卧倒折断,树干上到处是法器和灵力攻击过的痕迹,很明显经历过一番鏖战。
    江宴秋和詹台乐交换了一个眼神。
    然后默契地脚步放轻,收敛周身的气机,慢慢走向前。
    一道破空般的鞭声响起。
    红色宫裙丽人追赶着一道四处乱窜的黑影,眼神冰冷,脚下灵力运转成风,鞭子每一下都仿佛提前预判般,堵住黑影的去路。
    黑影发出尖锐吱吱咆哮,尖利的爪子一下便能在树干上留下深深的抓痕,那东西似猫似虎又似兔似猴,长相十分丑陋怪异,眼睛里闪着猩红的光,却在红衣人暴烈的攻势下狼狈逃窜,它快,那人的鞭风更快,最后只被一击抽中背部,吃痛地掉在地上。
    红衣人轻哼一声,收起鞭子踏步上前,就要把战利品收入囊中。
    烛阴狲的一只后爪微不可见地抽搐了一下。
    江宴秋大呵道:“王道友小心!”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果然!在王湘君离烛阴狲不足十步之远时,原本倒地装死的烛阴狲猛然睁开猩红的眼,迅疾朝着红衣人的面门扑去!
    一切只在转瞬间发生,烛阴狲的速度快到简直化为一道虚影,倒映在王湘君凝固的瞳孔中。
    哧——他的前腿被一把利剑穿过,狠狠钉死在树干上。
    正是凤鸣。
    江宴秋面色几乎带着一股镇定的冷酷,下手极稳,烛阴狲被刺中时离王湘君只差区区一寸,要是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刺中的是人还是狲。
    他小跑着把凤鸣和烛阴狲一起捡回来,因此没注意到詹台乐小声地“切”了一声。
    江宴秋一手把凤鸣剑身上的血甩干净,一手拎着吃痛不已吱哇乱叫的烛阴狲向两人走来:“没事吧,王道友?”
    王湘君这才缓过神来。
    他刚刚那一下来不及闪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烛阴狲丑陋的面孔扑过来,手脚动弹不得,现在还浑身冰冷。
    直到听到江宴秋的问句,那滴冷汗才落下来。
    王湘君看着来人。
    江宴秋今日一身杏色道袍,腰间缀着双鱼玉佩,明明是天上明月、珠玉无双般的长相,他却大大咧咧地提着剑和狲,毫不在意被那东西弄脏自己的手。
    王湘君哼了一声:“谁要你多管闲事的,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江宴秋:“……”
    他无奈道:“行行行,你能你厉害,你天下第一行了吧。烛阴狲我放这儿了,不送哈。”
    他把捆好的烛阴狲往王湘君面前的地上一扔,似乎真准备就这么走了。
    詹台乐不用他招呼,笑嘻嘻地路过站在原地的王湘君,半点眼神也没看向身旁的绝色美人,三步并作两步跟江宴秋贴贴:“你们是要找那黑黢黢的东西?要不要我帮你?咱俩猎到的都归你。”
    江宴秋:“……那倒也不用,你还是该干啥干啥吧。”
    “……慢着。”
    被他们抛在身后,站在原地的红衣美人,似乎隐忍许久,才憋出这一句。
    江宴秋转过头,见他攥紧拳头,眉目一如往日的艳丽张扬,好似谁都看不上眼。此时一个人愣在原地,却好像被丢弃的小狗,透出一股无言的委屈来。
    江宴秋:“……又怎么了大小姐?”
    王湘君倔强道:“你把这东西拿走,我不要你的东西。”
    江宴秋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你说这只烛阴狲?”
    王湘君一抬下巴,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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