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膝下皇子不多,倒是公主生得偏多,子嗣单薄,皇子不是生下身体不好,就是夭折。
太子名唤公子偃,曾经是做过质子的皇子,生性倒是随和,温文尔雅,谦和有礼,倒是因为一件事情让皇帝从看不好他,到废了身为太子的二皇子,改立为他。
要说公子世无双,偃为其一人。
在公子偃是太子前,还没回到楚国,皇帝就任二皇子为太子。
大公主在前头,二皇子更是他第一个皇子,许是因为这,就理所当然的立他为太子。
皇帝这一做法,自然让朝中的老臣子纷纷倒向二皇子,显然的太子党。
朝中老臣都是跟着皇帝多年,他们的站立加固了太子的地位。
太子饱读诗书,原是品性无可挑剔,太傅吕宪堂更是他的教学师者。
可这样的太子,为何被废?
太子固然重要,不知他是不是觉得不用支持者了,出了京城办事,回来了带回一个青楼女子,还是头牌,卖艺不卖身。
他非青楼女子不娶,还把她带进了府里日日宠着,就差公然带在身边。
朝堂一阵哗然,太子党中有去过青楼的臣子,看着这卖艺不卖身的头牌,还是貌相好的女子,他们陷进了怀疑。
太子党能怎么办,难道还能与太子说这不好,妻子还是门当户对的好,以防不测?
他们只能含泪支持了。
有一个老臣看不下去了,到了府上说之。
太子大怒,指派人把这说臣扔了出府。
太子一党自此寒了心,他们从太子被立就站在了他的身后,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臣子了,是还能害他吗。
太傅吕宪堂什么都没说,只是见到太子还在和那女子亲亲我我,全然不顾他在,他冷冷的对视,拂袖而去。
不尊师者,师岂能全能交与真心?
七皇子知道了,还是太子的对头,乐得每日想想就笑,“干得好啊,快娶了!我还怕你不娶!父皇算什么!全天下人算什么,你只要娶了就行!”
太子这傻法,想愿得一心人就愿得,可他不是什么臣子,而是太子,他没有顶好的妻族就算,皇帝也还在。
但他越来越过分,为了那人,甚至不顾及臣子们的嫡女面子,在对他有倾心的姑娘面前,还敢说她们比不了他意中人一点。
姑娘当场面红哭道:“我们是正经的小娘子,殿下何故拿上不得台面的头牌羞辱至此。”
并非姑娘看不起,也不是有心去说太子的人。而是真的介意,她们是臣子的女儿,从小培养的好名声,怎么到了太子这里,就可以拿青楼出身的女子比了。
甚至是皇帝,都不会拿卑微臣子的儿女去说。
太子一出,有大臣不在是太子一党,退的退另找别的支持皇子都有。
他们愤怒于太子的话,他是太子不错,有权不错,可他们一介臣子不配是人吗?
你喜欢的女子就可以有,懂得去维护她的真心,那他们的女儿就可以被这样比?
他们之中有送女进宫的有,不缺为了讨好谁,倒头就是无脸面支持。
臣子有妻有女,妾可以有,妻只能是一人,被这样说自家姑娘还没一个青楼女子好,比都不能比。
谁疯了才去支持这样的太子。
太子一言,更打了他们的脸,怎能不寒心进骨。
什么叫做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这就是。
那时,七皇子的支持者和无用的皇子达到了高潮,全是太子的功劳。
无数老臣跪在雨中,白发长胡,面对出来的皇帝,一声声喊道:“太子无储君资质,请陛下——废黜!”
“改立储君!”
皇帝处理了这件事,正好恰逢公子偃归属楚地,他就选了公子偃为太子。
公子偃不负幸运,他尊重来试探他的太傅,拱手揖礼,每位大臣都会听之重之。
以前皇帝还能为太子遮遮错事,他还不懂得知足,那就没办法了,只能废。
太子这么狂,都快爬到他一个天子的头上来了,不废掉都要找理由废。
皇后还求情,“陛下—陛下!你不能如此,儿一时糊涂,再给他一次机会。”
“糊涂?!”皇帝甩开她的手,不顾她坐在殿中,离去道:“瞧瞧你的好太子,朕是不会瞧了。”
皇帝为着健康的皇子多喝了几杯酒,与大臣畅心而聊。
方限渝兴趣盎然,没有去看现在的太子公子偃坐在何处。
这就是她所知道的了,太子被废,改立质子过的公子偃。
皇帝这做法,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被太子气上了:你要你的青楼女不早说,害我白搭多年来的期望,那我也能立出质子做太子,你废了就废了。
然而没想到的是,公子偃无错,一当太子,一步踏一步,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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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太子一说(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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