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汨傍晚又迷迷糊糊地烧了起来。
她中途被手机的提示音短暂惊醒,回复后又很快睡了过去。
烧得一片混沌的额头贴上了一层柔软的冰凉,她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这样下去不行,沉汨,让我帮你。”
眼皮重得掀不开,鼻腔里也是滚烫的呼吸,五感都变得迟钝,一切接收外界刺激的点都集中在那处冰凉上。
顺着她脸庞下滑,落在她因为血液发狂地奔流而噗噗跳动的颈动脉上。
“他的本源在努力修复,而残留在你身体里未被吸收的这一部分,正在吸食你的生命。”
她皱了皱眉,试图去分辨落进她耳朵里朦胧含糊的话语。
但无论她怎么努力,仍旧无法听清楚一个字。
“我没办法继续放任,所以,即便你会恨我……也无所谓……”
微凉的柔软落在她眼皮上,堵得喘不过气的鼻腔似乎嗅到了一点淡淡的花香。
很熟悉,但逐渐远去的思维却一点都不肯配合。
漆黑一片的世界里,只剩下她紊乱的心跳声。
以及那人温柔的、却完全听不清内容的絮语。
“我不会留下一点气味,所以不用担心他会知道……”
他吻在她颈侧,泪也随即落下,“即便你会恨我,我也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去……”
睡裤被褪下,她素白的腿裸露在特意调高的暖气中。
他被烫得发红的手端起床边纸杯里的热水一口气喝完,温柔推起她膝盖,温热的唇顺着她大腿缓慢朝内吻去。
“不冷了,对不对?”
他含住她花唇极尽温柔地轻吮,舌尖顶开缓慢充血的肉瓣,生涩地沿着她湿红花径上下舔弄,将那粒小巧的蕊珠纳入唇缝轻抿着,张嘴用舌尖撩拨逗弄。
他贴在她腿侧的手指始终维持着和她同样的温度,指尖沾了穴口沁出的水液,一点点按压着往内送进。
因为发烧,腔道内热得厉害,异物的入侵和温度差让她陷入昏睡的身体轻微地战栗了一瞬。
他连忙含住整片嫩肉,细细抚慰,生怕让她遭一丝罪。
被取悦的腔道内重迭的嫩肉轻轻含吮着他的手指,他垂眸,温柔地在湿漉漉的花蒂上亲了两下,送进第二根手指。
“抱歉,又凉了。”他支起身看她,语气歉疚,“忍耐一下,我会尽力快一点。”
两根手指借着甬道内水液的润滑抽插很快变得顺滑起来,被手指带出的水液顺着她股沟流到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湿痕。
他抿着唇转过头去,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裤子,放出那根已经硬起来的性器抚弄起来。
与此同时,送进她体内的手指加到第三根。
即便不去看,他也能够清楚地通过手指感受到她体内的湿热与柔软。
他不想一件本意是为了治疗她的事沾上太多情色意味,所以在确定她下身足够湿润后便果断没再任由唇舌游移在她秘处。
也不再去看。
这种多余的自我取悦,对她而言是一种冒犯。
可他的身体似乎习惯于不听指挥,又如此轻易地情动勃起。
一如他初次将手指插入那里般,不受控制的香味越发浓郁地占据了整间卧室。
他的注意力全都在那三根被肉壁不断吸吮挤压的手指上,敷衍握着的性器却胀得越来越大。
仿佛在嘲笑着他的故作姿态。
他难堪地闭上眼,耳朵却将那细微的水声无限放大,叫他耳尖泛红,头顶都像要冒烟一般。
不知是因为房间温度被调高,还是因为身体正兴奋,他似乎觉得自己的体温没有那么冷了。
第四根手指艰难地挤了进去,床上熟睡的人发出一声闷喘。
他立刻紧张地睁开眼去查看,生怕自己的粗鲁导致这处幼嫩被撕裂。
持续扩张十多分钟的穴肉内部呈现出一种更深的红,水液挂满被撑得微微透明的穴口,不少淌到更幽深的臀缝里,床单洇湿的面积更大了。
他喉结滚动,口腔里不知为何分泌出大股泛着甜味的唾液。
醒悟到自己在想些什么时,他连忙移开视线。
她没有受伤。
不能再这么慢吞吞下去了。
他闭了闭眼,加快动作撸动起自己粗硬的性器,停留在她身体里的手指却有意放慢了动作。
非人类的本源默认只能分给被选定的伴侣,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进行传递。
如果注定这是一场半强迫的性事,那么至少他可以选择用最少的时间去“冒犯”她。
不是为爱欲而生的性事,不被她爱,也无需满足他的欲。
感受到手里性器的搏动,他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湿漉漉的手指被抽出,过久的停留导致软红穴口仍留下一个夸张的张口。
他跪到她腿间,大腿隔着裤子贴在她腿后,粉白的性器抵上了她湿软的甬道。
目前还维持人类性器,下次do可能就两根了 _(:з」∠)_
治疗(口交+手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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