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首先背叛了意志,不仅没有抵抗,反而热烈地回应。
羞辱与羞耻如同两座山压在心头,堵住情绪的出口。
掏空,填满。每一下都撞击在她的心上。很快她的心也缴械投降。
她忍不住向下探去,粗长的男根正肏在她的身子里,耻毛交错。指尖触碰到交合处,汁水淋漓。
他被她牢牢握在手心。在她的股掌之间。
这个想法刺激得她不由得夹紧了穴肉,骤然的收缩让封曜整个人为之一振。
封曜的心思却是另一层想法。
她的手指好长,细到稍一用力可以轻易折断。
在他们朝夕相处的那些日子,每当它们滑过他的脸落在唇上,她会模仿他在她身下做的那样,将食指和中指放进他的口,有力地搅动他舌头。
故事的最后基本上是他无法抵抗的喷涌释放……通过纤纤十指,在她嘴里。
如今,他穿过她的五指,每一下都深深杵入她的身体。
“不,不要了。”云意宁虚弱地喘着气。又不得不压低声音。
这张包裹和承载他欲望的嘴,拥有甜蜜的言语和美妙舌头,却屡屡对他开出残忍的玩笑。
“是吗,我看倒是乐在其中。”
他拔出来,又捏着龟头重新插入,先前自慰了一发让他更持久。饶是如此,也已经又射过一轮。
随着他的动作,射入的精水被蘑菇头的肉沿勾出来不少,又随着他的挺身再次送入穴中。他只觉得胸口郁结无比,仿佛只有不停地肏她,把情欲和怒火一起发泄给她,才能叫她体会自己的痛苦难挨。
“你也是这样翘着屁股摇着奶子求他干你?你更喜欢被我肏还是更喜欢被他肏?骚穴被他内射过几次?三次?五次?十次?”
会伤害她?也许不会。她看向那个人的眼神并不是只有臣服讨好,她对那个人有情。
这个念头令他更加暴怒焦躁。
记忆中,他极少这样强势地对待她。
不,他几乎都是迁就她,忍受她。
如今他钳住她的下巴,要她转过脸来看着自己,身下的动作似乎是在逼问答案。
终于她噙着泪水说,“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他狠狠地揪弄了几下摇晃的酥乳,直到她呜咽地叫出声来,他才按倒她的腰肢,精液灌进体内。她感受到他的种子在体内流淌。
她再一次得逞了。她总能如愿。
封曜沉沉睡去。云意宁在他怀里,贪婪地感受他身上的气息。只有在覆雨翻云的交欢结束之后,她才有片刻的安宁,要是永远都可以这样……
自从那日从老妇人处买回香料,第一次施用就颇为成功,自此,她越发钻研精通调制之术。时间一长,这类勾人心魄的气味早已渗入她的发丝,肌肤。以此的代价就是日益严重的头疼。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若非如此,她这已渗入发丝毛孔,叫人毫无防备的情欲奇香怕是也无缘得之。
封曜很骄傲。他出身世家,他的夫人更是身份贵重,他会恪守承诺,谨遵男德。想得到他,只有出此下策。
云意宁伸出手,抚摸他的深邃眉骨,锋利的面部轮廓,以及左脸颧骨下方直到下颌线的那道疤痕。她的心紧紧收缩。
“你知道吗,这半年来,不,从我们分开的那天起,我原已经做好你我不复相见的准备。可是命运一次又一次跟我开玩笑。我有时候会想,是否在某个时刻,我行差踏错了一步,才导致这样的局面?我尽了最大的努力,我尽力了……我也很难过,可是,我尽力了。”
“冯霜说的是对的。我也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但我知道你会满足我的。你总会满足我。不过,这是我最后一次任性了。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不原谅的话……也就不原谅吧。”
“我自由了。真正自由的人,从不奢求得不到的东西,也不做不喜欢做的事。”
“你也自由了。”
他在她体内埋了一整晚,害得她都没有睡好。不记得他射了几次。他将她压在身下,像一匹不知疲倦的公马。
“曜……”她轻声唤他,他似乎并未清醒,只是迷糊地习惯性地挺身,惹得她忍不住要叫出声来。
“怎么……射了这么多。”
股间一片泥泞。
“还有呢。”他嘟哝着,把她的手按在胯下,掂了掂。
天色渐白,她该走了。
云意宁小心翼翼地动作,性器刚抽出,一股一股的精水就不住地从两腿之间淌下。花心红肿热痛,小腹酸胀,稍微一磨蹭就淫水直流。
她蹑手蹑脚地起来,刚在床沿坐定。一副有力的臂膀将她拦腰截住,拖回床上。
“别走。”封曜不知餍足地啄她的脖子,重新将她剥光。
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呢。
沉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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